初戀住隔壁/少年照顧發燒的徐然/前往游泳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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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輝下了飛機,戴上墨鏡抵擋著刺眼的陽光。機場外面鬧哄哄的,有舉著牌子的人站在一邊,旅游團的導游大聲介紹, “歡迎大家來到巴厘島,現在我們清點人數啊,都站好了?!?/br> 沈輝從亂糟糟的一堆人中間擠了出去,把電話放在耳邊, “嗯……到巴厘島了……離婚的事情已經再辦了……”男人的眉頭漸漸皺起,顯然很不耐煩, “jiejie,不是都說了我們不可能復合了么?再說了我們都分居幾年了……” 電話那端的女人又說了幾句,男人翻了個白眼, “都說了我不想再找了。我真的累了,怎么談個戀愛這么麻煩……” 男人忽然低下頭,有些煩躁, “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怎么可能和他有關系?再說了是他當年不聲不響就走了…不我沒生氣……” 可說起來的時候,他的話里明顯地帶了些咬牙切齒的味道,仿佛那個人就站在他面前。 “嗯……那你先去照顧小寧吧,我也該找旅館了。陽光海灘?你知道我不想去……好吧我去我去,嗯,給你帶紀念品,怎么你結婚后越來越彪悍了?” 說完,他不顧對面女人的怒吼,心情愉快地掛掉了電話。 只是聽到老姐的提議,他心里還是微微動了動。要是當年那家伙是個女的,說不定自己現在已經和那家伙結婚了,孩子都能滿地爬了。 都怪那家伙太變態,讓自己的擇偶標準都變得奇奇怪怪,這十幾年的戀愛經歷也是一言難盡。 可是那個把自己的心和生活搞得一團亂的家伙居然就那么狠心地一走了之,這么多年連封信都沒有,真是絕情。 直到現在,那個小混蛋的身影時不時地還出現在他夢里,打擾他平靜的生活。 算了,想這么多干什么。沈輝搖搖頭,尋找著酒店派過來的車。 飛機穩穩地降落在巴厘島國際機場。徐輝然微微扭頭,看見男人靠在自己肩膀上睡得很熟,只是眼角有兩行淚流了下來,不知道他夢到了什么。 一定又是那個傷了他心的男人吧,畢竟男人衣食無憂,世界上能讓他在乎的就只有他和那個初戀了。 “徐然,起來了,我們到了?!彼p輕拍男人的頭,像是在哄孩子。 徐然終于醒來,猛地看見面前的人,還以為自己在夢里,他口齒不清地問,表情中帶著些驚喜, “沈輝,你怎么在這兒???” 聲音雖然很低,還很模糊,但少年是第一次清楚地聽清了男人初戀的全名。 隨即徐然反應過來,那是徐輝然,他從那人那里偷來的孩子。他在夢里太高興了,以至于忘記了自己早就不是當年的男孩了,現在的他已經是個三十多歲的成年人了。 “哦,輝然?!彪m然徐然補了一句,但兩句話中還是有著微妙的差異,少年的臉rou眼可見地變得有些落寞了起來。 正好在這個時候大家已經開始下機了,徐然便一馬當先地出去,呼吸著外面的新鮮空氣??粗缤凰催^一般的藍天,他的心情似乎也好了起來,夢里的陰霾和壓抑被一掃而空。 “別走那么快,外面風大,穿上件衣服吧?!焙竺娴纳倌旮松蟻?。 兩人很快就到了酒店接車處。前面已經有一輛車開過去了,所以他們要等下一班。聚在一起說話的酒店后勤里一個人盯了少年很久,疑惑地說道, “那個,你不是剛剛已經坐上車了么?” 徐輝然一愣,有點莫名其妙, “我們剛剛到這里,登機牌還在行李箱上呢?!?/br> “哦哦,那是我看錯了?!蹦侨宋ㄎㄖZ諾,卻還是忍不住看了他幾眼,嘴里嘀咕著, “怎么就是覺得很像???” 他這樣一說,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幾個眼尖的叫了出來, “像是像,但是這個小哥似乎更年輕,一看就不一樣吧?就是眉眼有點像?!?/br> 說著話的工夫,酒店班車就已經到了。兩人也沒有將這小小的插曲放在心上,很快到了酒店門口。 辦好入住手續,兩人就看見有個女子怒氣沖沖地走到前臺,大聲抗議, “你們酒店的隔音太不好了,吵得我睡不著?!?/br> 前臺的妹子顯然很尷尬,畢竟大廳里還有很多新客人。她連忙道歉, “抱歉,我們會和您隔壁的客人商量的?!?/br> 旁邊的前臺妹子連忙過來,把房卡遞上來, “您好,這是你們的503房間卡,請務必妥善保管,祝您住得愉快?!?/br> 徐輝然接過房卡,他倒是不很在意隔音問題,畢竟他們來酒店就是為了做的,如果隔壁真的開始zuoai,他倒是能趁著這個機會向男人求歡,也是美事一件 。而男人卻似乎怕冷一樣縮著身子,還打了幾個寒顫。 “怎么?是凍著了嗎?”少年體貼地把外套脫下,搭在男人肩膀上,神色間都是溫柔。 “阿楸~”男人毫無防備地打了個噴嚏,鼻尖紅紅的,精神也不是很好的樣子,顯然連續的精神沖擊讓他身心俱疲。他虛弱地點了點頭,眼皮無力地耷拉著,一副困倦的樣子。 “喂,別在電梯里睡著啊,在怎么樣也得等到進了門吧?!鄙倌攴鲋腥俗屗吭谧约杭绨蛏?,絲毫沒有顧及旁邊按電梯的小哥異樣的眼神。 電梯到了,外面已經有幾個人站著。少年扛著徐然,頭微微垂著,跟戴著墨鏡的男人擦肩而過。 男人走進電梯,隨手拿出手機,房卡不自覺地掉到了地上。電梯里的小哥彎下腰,撿了那張房卡,遞給男人, “這位先生,您的房卡掉了?!?/br> 男人皺眉,看見上面寫著504的號碼,這才確認是自己的,簡單地道了謝,他出門替jiejie采購奢侈品去了。 這晚徐然突然發起了高燒,徐輝然大半夜地趕緊送他到當地醫院,拿了藥回來后已經是天蒙蒙亮了。這樣折騰了兩三天,徐然才漸漸好了起來。 徐輝然忙前忙后地跟酒店協調,又要喂徐然吃藥吃飯,rou眼可見地消瘦了不少,而初夜的事情也被放在了一邊。 徐然在昏沉中醒來,額頭上全是冷汗,眼前是陌生的天花板。他花了幾分鐘時間,才記起自己是和輝然一起出來度假的。 他感覺到自己胳膊上似乎壓著什么東西,這才發現少年趴在他床頭睡著了,眼底有著淡淡烏青,顯然為了照顧他耗費了不少心里。 然而在他的夢里,出現最多的還是沈輝。他夢見兩人都是少年,沈輝拉著他的手奔跑著,他匆忙趕上,只覺得上氣不接下氣。 這時候沈輝緩緩回頭,問, “你確定,你拉的是我的手?” 他望著那張臉,又低頭看了看握著自己的手,忽然意識到拉著自己的人其實一直是輝然,那個他親手撫養長大的少年。 從什么時候開始,沈輝變成了輝然?還是說,一開始牽著自己的,就是輝然? 那個夢的意思晦暗不明,讓他摸不清楚為什么自己會做這么奇怪的夢。而且,明明沈輝在現實中已經結婚了,他在夢里卻似乎完全忘記這件事。 不會自己現在還在夢里吧?他望向窗外,外面天色也是一片灰蒙蒙的。他試著伸手去摸男孩的頭發,只覺得手底傳來溫暖柔軟的觸感。 盡管少年平時表現得成熟而冷酷,可是摸著他的頭發,感覺像是在摸一只小狗。徐然覺得自己精神很好,忍不住玩性大發,把那頭漂亮的黑色卷發揉成了蓬松的小雞窩。 徐輝然緩緩抬頭,忍著睡意問, “想喝水嗎?” 徐然搖了搖頭,他在感冒的時候總是一醒來就要水喝,還要人一小勺一小勺地喂,任性得像個不講理的孩子??墒巧倌旰翢o怨言,要什么給什么,還守在他床邊等他醒來。 他看著少年這張與初戀極為相似的臉,心里很深處的地方微微動了動。他不是孩子了,當然知道一個人是永遠無法代替另一個人的。即使少年和那個人長得再像,里面盛放的都是完全不同的靈魂。 也許他對少年有欲望,并不只是因為少年的臉酷似那個人…… 腦袋開始發疼,眼皮重新恢復了沉重,nongnong的睡意襲來。在陷入睡眠的最后一刻,他想的是如果自己愛著少年,那自己還愛著男人嗎?還是他其實兩個都愛? 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愛情嗎?一個人能平等地把愛情分開,分給兩個人? 他不知道,只知道在床邊的人是少年。 也許,自己其實愛輝然多一點,盡管他的本心是讓輝然代替那個人……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少年就坐在窗前,一邊喝茶,一邊讀著酒店簡介。見他醒來,少年晃了晃手中的圖片,一張游泳池照片一閃而過, “要不要去游泳池轉轉?今天外面陽光很好。我們還有11天時間,可以隨便玩,你想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