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在車上被玩/木馬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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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做過那么多次,江遇早就把沈意身上的敏感處摸得透徹了,他把沈意壓在身下,一只手伸進衣裙里捏住沈意的奶rou,讓乳尖時不時被指縫狠狠擠搓過;另一只手不停地、有規律地擼動沈意胯下高挺的jiba。 沈意的下體天生無毛,陰部粉嫩如同剛剛盛開的花,而陰戶多rou,像是為了保護脆弱的陰口,上面卡在兩片唇間的陰蒂在沒有受到刺激時乖乖地縮在里面,似顆小珍珠;往上,莖身干干凈凈,兩顆睪丸墜在下面,整個jiba挺立起來是正常尺寸,可跟江遇比起來就差遠了。 而現在,沈意的男根被江遇把玩在手中,帶著微繭的手指磨過guitou,包皮已經被剝開,露出了里面的小口,周圍泛出一點點晶瑩。 江遇在沈意耳邊吐息,他的動作緩慢下來,像是調情,火棍般的性器以極其慢卻磨人的速度抽出,然后又插進去,guitou蹭過柔軟的zigong壁再擦著宮口抽出,這樣重復了幾次。 沈意被他磨得身上又出了一層汗,后座的手機熄了屏,但是借著停車場里的燈光射進車里,他后背瑩瑩的汗珠被照得格外媚人。 他咬住下唇,喉嚨里發癢,但好像這癢意不是從那里來的,而是從身體的每個角落,總之他分不清楚,沈意現在僅有的一點感知是身下被撐到麻木的花xue。身后,江遇把他緊貼著,耳邊都是江遇的吐息,鼻間都是江遇身上的味道混合著一股股yinsao味。 “老婆?!?/br> 江遇也意亂情迷,身上的衣服亂糟糟,昂貴的西服上沾滿了一團團粘膩的水漬,一雙桃花眼里滿滿當當都是沈意的影子,濃稠的占有欲和癡狂充斥他的頭腦。 沈意也管不了什么稱呼,他呆愣愣地側過頭,脖頸被江遇輕輕掐在手里。 “是我的sao老婆?!苯龊鋈患涌炝藙幼?,胯下夸張的jiba一下鑿進xue里,把xueroucao得不停噴水。 江遇非常滿意這個稱呼,他用力狠力,把沈意cao得直往前,然后又被拖回來。 沈意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他垂眸,對上江遇那充斥了占有欲的雙眼,而除了這個,那雙眼里好像有什么東西,沈意微微蹙起眉,他看不懂,心底泛起了一絲絲波瀾。 沈意騰出一只手,反手勾住江遇的脖子。 江遇抹了一把自己垂下來的碎發,問道:“想親?” 沈意點頭,于是仰起頭,吻上了江遇微紅的薄唇。江遇探出手,扶著沈意的臉頰和脖頸,讓他好省著點力,然后低垂下頭,剛好跟沈意親。 沒一會兒,江遇又摸著沈意的手,跟他十指相扣。 沈意止不住潮吹,江遇松開沈意讓他喘氣,他舔了舔沈意脖頸間的一滴汗珠,壓了聲音地說:“老婆,你肩帶快斷了?!?/br> 沈意一怔,他側過頭一看,發現肩頭松垮著的繩帶被扯開了,只剩岌岌可危的幾根線縫合著。 這時,江遇又挺腰,把jiba送去更深的地方,那肩帶被這樣崩了一下,下一秒便快斷了一樣。 jiba泡在熱乎乎又柔軟的xue里,以幾深一淺的頻率cao干,江遇一點也舍不得拔出來。沈意伸手把肩帶扯著,生怕斷開。 可江遇來了惡趣味。 他把沈意抱起來,兩人翻過身坐在了駕駛座上,江遇臥坐在坐椅上,沈意縮在他懷里,身前被方向盤抵著,他無奈地抱著方向盤,xue被完全打開,過粗過長的jiba把yindao撐開,進入zigong里的一部分把zigong撐得變形了,長長的一段把zigong頂開,guitoucao在最角落的輸卵管處。 沈意瞪大眼睛眼淚奪眶而出,他一邊被江遇摟在懷里生生地挨cao,一邊想要穩住身體,一只手握著拳把肩帶扯住,又怕肩帶斷掉。 剛剛經歷過潮吹的身體非常敏感,江遇的腰力極大,他把沈意顛地上下晃動,jiba脫出xue,下一秒沈意往下落,又把jiba吞進去,貪吃的小嘴被cao開,jiba一進來就順利地裹上來,以熟練的動作緊緊夾著這根男根。 車身劇烈晃動,沈意無力地趴在方向盤上,他沒辦法分出精力管肩帶,身體被帶得深陷情海,溫潤的五官逐漸變得yin蕩,雙眼不住翻白。 忽然,寂靜的停車場傳來了幾道急促的腳步聲。 沈意整個人幾乎彈跳起來,江遇摁著他,低聲安撫道:“沒事,沒事,他們看不到我們?!?/br> 他雖然是這么說,身下的動作卻不停,依舊發狠地caoxue。把xue當成jiba套一般一點不留情地日,溢出的yin汁如同花汁,胡亂地噴灑出來。 沈意反手抵住江遇的腰腹,他攀著方向盤盡力側過頭祈求地想要阻止江遇的動作。 江遇自然是知道他的企圖的,他讓沈意翻過來,兩人正面相對,“答應我個事兒,我就等他們先走?!?/br> 聽著越發逼近的腳步聲,沈意來不及思索,連忙點頭應下。 江遇信守承諾地停止了動作。 外面的人走來伴隨著催促聲,他們走過了沈意和江遇所在的車,走向前方不遠處。 等人走后,沈意松了口氣,不等他反應過來,江遇又把他摁著開日。 兩人就著這個姿勢,江遇又cao了挺久,才終于把jingye射進了zigong里。他不會把jiba第一時間抽出來,沈意也早就習慣,于是他趴在江遇身上,渾身都沒力氣了,下面的xue也麻木地吃含著男人的jiba和jingye。 幾分鐘后,江遇把jiba抽出來,半軟的性器被放回褲子里。 沈意撐起身體,可肩頭一松,整根肩帶都斷開了,他沒辦法只能拎著一邊的裙子,由著江遇把他抱到副駕駛上癱著。 江遇瞥了他一眼,輕笑了一聲,說:“遮什么,你又沒胸?!?/br> 沈意:“……” 沈意伸腿踹了江遇一腳,男人眼疾手快,把他的腳踝捏著,用指腹慢慢摩擦,酥酥麻麻的癢意讓沈意忍不住縮腳,可江遇捏得緊,他沒法抽出來,索性放棄。 江遇握住沈意的腳踝,他看到沈意現在的模樣。 臉上的妝已經花了,眼眶發紅,口紅被吃掉得不少,暈開得也不少,雙頰上是粉都遮不住的潮紅,眼尾卻有幾分浪蕩,頗有幾分味道。 而沈意身上的禮裙也是一團糟,皺巴巴地堆積在大腿上,上面還有一簇簇可疑的水漬。 江遇捏著沈意的腳踝,把他的腿輕輕掰開,再伸手把堆在腿上的禮裙掀起來。沈意的xue已經腫了,兩片yinchun貼在腿心,微微張開的xue口里有一縷縷白濁流出來。江遇眼神一暗,他拿過一旁的領帶,隨手團起來,再把領帶塞進了沈意xue里。 又一種漲感包裹著沈意的下體,可沈意一點也不想管,只顫了顫腿,順著江遇去了。 很快,江遇驅車離開了停車場,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里。 車剛停穩,沈意睜開眼撞進了黢黑的眸子里,他心頭一緊。 還玩兒? 江遇把沈意抱起來,“才一次怎么夠?” 話是這么說,可沈意感覺在車上做一次感得上平常的兩三次,筋疲力盡,是一點兒力氣都被壓榨干凈了。 江遇抱著沈意,沒有進房間,他把沈意放在了一個鋪了地毯的房間了。 沈意一激靈,他動了動眼球,發現這是一個陌生的房間,整個房間寬敞,厚重的落地窗簾嚴嚴實實地拉了起來,房間的布局也非常簡單,一張床,幾個巨大的紅木柜子,而一旁卻是一個木馬,就像是小孩兒的玩具,可上面沒有軟墊,整具木馬被打磨地非常光滑。 沈意又被抱起來。 江遇把他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又將堵塞在xue口的領帶扯下來,他問:“看到那個木馬了嗎?” 沈意點了點頭,眼神有些戒備。 “車上你不是答應我了個事嗎?就是這個,木馬?!苯稣f,“我親手給你準備的,我覺得……你應該會喜歡?!?/br> 沈意抿了抿嘴,下意識察覺到這不是個好東西。 江遇才不管他的掙扎,抱起沈意,把他放在了木馬上。 帶了幾分涼意的木馬背接觸到皮膚,沈意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江遇松開手,讓沈意扶著木馬頭上的兩個把手,“扶好了就準備開始了?!?/br> 沈意一聽,來不及反應,身下的木馬背上驀地彈出了兩根粗實的仿真按摩棒,尺寸和江遇的jiba一樣,連上面的紋路都一模一樣。在按摩棒彈出的一瞬間,沈意身下的兩個xue一同被頂開,并直接cao開兩xue,把沈意送上巔峰。 還沒有經過擴張的后xue艱難地吞吃著按摩棒,前面的花xue剛剛已經被cao了一次,所以在按摩棒進去后就乖順地顫了上去。 沈意臉色發白,一時間,他像是被撕開了,巨大的、無法抵抗的充漲感席裹了全身。實在是太撐太大,他從未被兩根按摩棒對待過,無論是心里還是身體都沒辦法接受。 可江遇鐵了心,他跪在地上,一邊親沈意,一邊說:“真美,寶貝好美,跟我夢里的一樣?!?/br> 沈意死死咬著牙,他不想去看江遇,可身體已經嘗過情事,第一次就被cao過了的菊xue沒有了一開始的緊繃,被按摩棒cao直了的腸道也自動分泌出蜜液潤滑著整個xue道。 花xue不受控地潮噴,大量的yin水從被打開的xue口里流出來,順著木馬身流在地上。后xue的腸rou艱難地吞吃著巨大的按摩棒,泌出的汁液讓干澀的甬道軟下來。江遇見沈意的表情比剛才好了點,看樣子是適應了這兩根按摩棒。 沈意死死咬住下唇,兩只手用力握著木馬兩邊的把手,其實說不上疼,畢竟自己這身體早就被江遇cao開了,他只是無法接受罷了。 江遇親了親沈意的嘴角,“要開始動了?!?/br> 這話音一落,沈意感到身體里的這兩根按摩棒開始完全沒有規矩地動起來,前面的按摩棒頂開了宮口,把宮腔也日開,里面儲存的jingye混合著泛濫的yin水被按摩棒cao得咕嘰咕嘰亂顫,這些精水也被堵在xue里流不出來,把沈意的小肚子撐得又鼓又脹。 后面的xue則是被狠狠干開,按摩棒的頭像是有生命一般,就抵在xue深處的那前列腺點不停打轉,然后又時不時直接對著那處cao,把沈意生生地逼上高潮。 沈意完全管不了那么多,他只知道自己真的要被玩壞了。在這個房間里咕嘰咕嘰的水聲和身體被拍得啪啪的聲音交織地在耳邊響徹,一切都在提醒他被玩弄的羞恥。 江遇眼神低沉,深深的癡狂和偏執在他眼底如同劃不開的潭水,他渾身都透著興奮,這和他想的、夢的一樣。 他就要沈意完全屬于自己,無論用什么手段,他要沈意從里到外都是自己的,沒有任何人能用任何手段把沈意從自己身邊奪走,或者說,他已經把沈意視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他們是不可分割的,遠勝這世界上所有的感情。 江遇愛沈意。以前,沈意就像那天氣的月亮,皎潔明亮,而他就是地下的驅蟲,又臟又丑。 而現在,他獨占了月亮。 沈意不知道江遇在想什么,他被無邊的情海包裹,jiba隔不了多久就被迫射精,可是他又不像江遇那樣反人類,每兩次就射不出什么了,而已經軟下去的jiba再也立不起來了,只能軟軟地耷拉的腿間。 后面的兩個xue死死咬著按摩棒,沈意光是維持身形就很難了,任著兩個東西在自己體內肆意橫行。 他像是獸類發情,前后的兩個xue不停收縮、緊裹,時不時就會潮噴,到了后面,沈意幾乎被榨干了,jiba射不出來東西,花xue就算潮噴也沒有yin水了,而那些噴出來的yin水被迫蓄在zigong里,把他本來就微鼓的肚子又撐得脹鼓,看著如同懷胎三月一般。 江遇伸出手去摸,他也又燥又熱,下體撐出鼓鼓囊囊的小山。 沈意滿頭是汗,濡濕的鬢發貼在臉上,他兩眼翻白,表情像是妓子一樣,yin蕩又sao浪,一點也看不見以往溫和的模樣。 可江遇就是喜歡,他見沈意實在扛不下去了,便把木馬關了,在沈意體內攪cao的按摩棒終于是停了下來。沈意還停留在不停高潮的余韻中。 他被江遇抱起來,放在床上。 兩個被撐開的xue一時半會兒是和不回去,江遇掏出jiba,狠cao進花xue里,那xue汁多,zigong一下就被打開了,毫無阻攔地接納了jiba,溫熱的yindao和宮腔下意識把jiba包裹起來,緊緊裹繳,爽得江遇額頭上的青筋直冒。 他把沈意摟著,不停抽插顫抖的花xue,但是他也知道沈意今晚實在到了極限,沒多日幾下便把jingye射給沈意了。 沈意沒有回應,他的小腿發顫,再也沒法攀上江遇的腰,身體把兩泡jingye和大量的yin水含得好好的。 射完以后,江遇照常在xue里插了一會兒,然后他從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個盒子,里面裝了幾個木黑色的球。江遇把jiba拔出來,又眼疾手快地把一個球塞在zigong口處,讓zigong口卡著這球,等到確定這球不會滑出以后就帶沈意去浴室清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