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他說弟弟你水好多(攻強迫受給自己koujiao/開苞/宮內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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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小時后,嚴森郁駕車到達A市某景區后山,那里有一套他母親為他置辦的房產。 嚴森郁解開蔣絨的安全帶,把他打橫抱起來,緩緩地穿過花園進入別墅,隨后徑直上了二樓,輕柔地把蔣絨放在床上。 蔣絨還沒醒,他睡著的時候嘴唇總是會微微張開,粉嫩的舌尖像貓一樣頂在齒間,說不出的可愛。 嚴森郁忍不住伸手去撥弄,指腹觸碰到的瞬間蔣絨的舌頭又縮了回去,柔滑的觸感轉瞬即逝,像被羽毛刮了一下。 嚴森郁輕笑一聲,手指微微用力,頂開柔軟的唇瓣鉆進蔣絨的口腔,里面比想象中的還要熱、還要滑,但他還來不及細細探索,指頭就被蔣絨含住了,像吃棒棒糖一樣若有似無地吸吮。 “……哈?” 嚴森郁全身過電似地僵硬住,視線在蔣絨紅潤的嘴唇與舌尖上徘徊了幾秒后,他緩緩呼出一口熱氣,然后抬腿上床,跨坐在蔣絨上方。 他的手指還插在蔣絨的嘴巴里,對方雙眼緊閉,喉嚨里卻發出夢囈的聲音,含含糊糊,粘膩又色情。 嚴森郁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伸入第二根手指,模仿著交媾的動作不停攪弄,不僅如此,他還玩心大起地抓住蔣絨舌頭揉捏,蔣絨被這么玩弄一通,隱隱有要蘇醒的趨勢,連呻吟聲都大了些,聽在嚴森郁的耳朵里簡直比春藥還要勾人。 他再也忍不住,急不可耐地用另外一只手解開皮帶,掏出自己半勃起的家伙對著蔣絨的臉上下擼動,直到整根都變得硬邦邦的時候,他抽出插在蔣絨嘴巴里的手指,換上自己的roubang塞了進去。 guitou碾著蔣絨的舌頭一直挺到深處,碩大的柱體將整個口腔都塞得滿滿當當,嚴絲合縫到一絲空氣也進不去。 蔣絨的腮幫子立馬鼓起來,他痛苦地嗚咽了一聲,隨后眼睫顫抖,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視野里模糊一片,片刻后才變得清晰,嘴巴里又硬又熱,還充斥著男性荷爾蒙的氣味,等蔣絨意識到那是什么的時候,嚴森郁已經抓住了他的頭發,把他拽起來按在胯下,挺身開始沖刺。 那種感覺簡直令人窒息! 蔣絨痛苦地抓住嚴森郁的衣角,舌根和喉嚨都被roubang快速地沖撞著,不給他一點喘氣的機會,他只好抬起眼向面前的人求救,但這楚楚可憐的眼神卻更加激發嚴森郁的獸欲。 他低喘著將蔣絨壓倒在身下,這個姿勢讓蔣絨的臉完全被嚴森郁的下身埋住了,他無助掙扎著,四肢都在亂蹬,感覺自己快要死掉。 這場酷刑持續很長了時間,就在蔣絨快要控制不住大哭出聲時,嘴巴里的roubang終于在快速抽插數十次后,蠕動著射了出來,悉數噴在了蔣絨的喉嚨里。 嚴森郁爽得大腿根繃緊,片刻后才把自己從蔣絨的嘴里拔出來,上面濕漉漉的,裹著層半透明的液體,絲絲縷縷地掛在蔣絨舌頭上,yin糜得不像話。 蔣絨如獲大赦般大口大口地喘氣,雙眼失神地望著嚴森郁,整張臉泛著類似于高潮的紅色,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過來,有氣無力地問:“你這個變態!為什么要這么做……” 嚴森郁的臉也很紅,他盯著蔣絨微微開合的嘴唇,剛射完精的性器又硬了:“你覺得呢?” 蔣絨被他的眼神看得手腳發麻,急忙扭過頭,訥訥道:“你是同性戀嗎?” “或許吧……可我只想cao你,不想cao別的男人?!?/br> 嚴森郁挑了挑眉,抓著蔣絨的腰把人撈到懷里抱著,意猶未盡地在他唇上親了親:“你想回家嗎?跟我做一次,我就放你回去?!?/br> 蔣絨使勁往后縮了縮,但屁股不小心碰到了嚴森郁勃起的roubang,嚇得他動作一滯:“如果我不愿意呢?” 嚴森郁咧開嘴,露出森森白牙:“那我就強jian你?!?/br> 蔣絨面色發白道:“你這樣做是犯法的!” “是啊?!眹郎舻皖^湊到他的頸側輕嗅,漫不經心道:“可是你真的舍得放下自尊心去報警么,說你被男人強jian?” “即便立了案,警察還會孜孜不倦地問你很多遍被強jian的詳細過程,他們還會問你被我cao的時候爽不爽……絨絨,你確定要這樣嗎?” 嚴森郁說著,溫熱的嘴唇在蔣絨白皙的脖子上吻了吻:“別太快做決定,先好好思考一下?!?/br> 蔣絨戰栗著挺直腰背,卻被嚴森郁摟得更緊了些,他苦澀地笑了笑:“我做什么決定有用嗎?” “當然有區別?!?/br> 嚴森郁抓著他的臀rou輕輕揉搓,低聲道:“我想讓你也能感受到快感,絨絨,我真的不想對你用暴力?!?/br> 說著,他嘴唇上移,在蔣絨被自己打過的那邊臉頰親了一下。 “別叫我絨絨!” 蔣絨扭了扭腰,試圖讓嚴森郁的掌心離自己的屁股遠一點,但這根本無濟于事,反而讓嚴森郁感受到欲拒還迎的樂趣,他抓著蔣絨的腰往下坐,guntang的硬物直直戳到蔣絨的私密地帶:“快點,我要忍不住了……” 蔣絨已說不出話來。 嚴森郁粗重的喘息在他的耳側環繞,對方寬闊的胸膛像燃起一堆火,guntang地貼著自己,而身下的roubang正虎視眈眈地頂著他的花xue,他還有得逃嗎? “就一次?!?/br> 蔣絨垂下眼,望著嚴森郁的肩膀,小聲妥協:“做完就放我回去?!?/br> 嚴森郁沒說好也沒說不好,盡管jiba已經要硬到爆炸,他還是強忍住想立刻插進去的欲望,雙手捧著蔣絨的臉,視如珍寶般銜住他的嘴唇,溫柔地舔吻。 這是一個濕漉漉的、夾雜著直白情欲的吻,唇舌交纏,津液互換,酥酥麻麻的快感伴隨著嚴森郁的呼吸,很快傳至蔣絨的全身。 他羞恥地意識到自己并不厭惡嚴森郁的觸碰,就好像早晨被睡夢中的嚴森郁沖撞花xue那樣,他說不上來那種心情,比起喜歡,更像是對未知事物的驚慌……等等! 蔣絨突然想起了什么,用力將他推開,嚴森郁氣息不穩地想再湊上去,卻聽見蔣絨問:“哥,你一開始就是打的這個主意嗎?” 嚴森郁先是一愣,隨后笑了笑,再次將嘴唇蓋在蔣絨的唇上,呼吸交錯間,他覺得下腹像燃起了一團火。 心心念念的rou體就在眼前,他再也忍不住,抓著蔣絨的肩膀把他摁在身下:“算是吧,怎么突然問這個?!?/br> 蔣絨難以置信道:“可你說你想要一個弟弟……” “騙你的?!眹郎舻吐曊f:“誰稀罕什么弟弟,我圖的就是你?!?/br> 他的手掌伸進蔣絨的棉質T恤,一寸一寸滑過柔軟細膩的肌膚:“我想親你,想cao你,想看你被我干得尖叫大哭,想看你這具身體被我做得顫抖發狂?!?/br> 蔣絨咬著牙,淚水在眼眶里打轉:“所以你對我好是有目的的……” 嚴森郁翹起嘴角:“不然呢?你以為我搞慈善啊?!?/br> 意料之中,卻在情理之外,這就是蔣絨要的答案。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仰起頭硬生生將眼淚憋回去,沖著嚴森郁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那我要讓你失望了,你知道我下面是什么樣子的么?說不定你看完會連夜把我送回去也不一定呢?!?/br> 蔣絨幼年時曾經把藍海玲的話拋之腦后,讓最好的朋友看了自己的下體,誰料第二天班里就傳遍了他的秘密,同學們罵他是人妖,罵他是不男不女的怪物。 嚴森郁會怎么看他呢? 蔣絨自暴自棄地想,這種富家大少爺,可能會更過分吧。 嚴森郁好整以暇地動手脫身下人的褲子,在內褲褪下后,他的表情凝滯住了—— 蔣絨rou粉色的yinjing下居然還長著花唇和rouxue! 因為猝然接觸到空氣,緊致粉嫩的rouxue害怕似地縮了縮,花唇上沾著透明的欲液,亮晶晶的順著大腿根往下流。 等了很久都沒有聲音,蔣絨抬眼看向嚴森郁,抽噎道:“你都看到了,現在愿意放我離開了嗎?” 嚴森郁臉上終于有了變化,卻不是蔣絨想象中的嫌惡,他一時間居然想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驚訝?或者說是驚喜? 緊接著他聽見嚴森郁古怪地笑了笑,隨后自己的雙腿被扒開了,嚴森郁伸手揉了揉,指節上立刻掛滿了蔣絨分泌的浴液,他就著潤濕的液體,把手指塞進蔣絨的嘴巴里攪弄,一邊說:“怎么這么多水?感覺可以直接進去?!?/br> 蔣絨愣住了:“什么……?” “我要進去?!眹郎舴鲋鴦拥膔oubang頂在xue口,guitou輕輕地磨蹭著:“如果疼的話,稍微忍一下……” “等……??!” 蔣絨兩個字還沒說完,嚴森郁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插了進去,完全勃起的性器一捅到底,濕滑的guitou推開緊致甬道的瞬間,蔣絨不可抑制地仰起頭,從喉嚨里發出難耐的呻吟:“哈啊……太滿了……” 嚴森郁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他憐惜地望著蔣絨的臉,隨即脫掉上衣壓上去。 guntang的胸膛將蔣絨牢牢包裹住,他輕柔地撥開蔣絨額前的碎發,親吻他顫抖的嘴唇:“疼嗎?” “疼……好大……” 蔣絨難堪地伸手推了推,很快又被嚴森郁抓著手腕按在頭頂:“你太緊了,怎么會這么緊,我感覺要被你夾斷了?!?/br> “嗚嗚嗚你別說了……” 蔣絨抽抽噎噎地閉上眼睛,被徹底占有的下半身陣陣酸軟,但嚴森郁才不會住嘴,他緩緩地將自己抽出,隨后又狠狠插進去:“別怕,先適應一下……馬上就會舒服了……” 蔣絨不信:“不舒服,好脹,你不要動了……??!都說別……唔??!” 他失神地瞪大眼睛,身體突然像脫水的魚一樣彈了彈,然后被嚴森郁強硬地壓?。骸笆沁@里么?” 嚴森郁惡劣地擰著腰在蔣絨濕軟的xue內攪動,后者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發出破碎的呻吟聲。 太奇怪了…… 蔣絨這樣想著,雙腿情不自禁地夾緊了對方快速挺動的腰,他身體里某個點像被螞蟻啃噬一樣,麻癢無比,而嚴森郁的每次頂撞都會讓那股麻癢感得到紓解,取而代之的是滅頂的快感。 他驚慌失措地問嚴森郁:“你對我做了什么?” 嚴森郁已經無暇說話了,他松開蔣絨的手腕,滑到蔣絨的腰上,抓緊了往自己的roubang上貼,掌心下的每寸肌膚都在因為快感的鞭打而不住震顫。 他發了狠地前后擺動著堅實的腰胯,jiba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隨后又淺淺抽出,帶出不少粘膩的欲液。 這真的太爽了。 嚴森郁一邊不停地抽動roubang,一邊細細打量蔣絨的表情,蔣絨潮紅的臉上還沾著淚痕,神色卻迷離沉醉,顯然是被插得舒服了。 “絨絨……” 嚴森郁嗓音沙啞地叫了一聲,隨即咬著蔣絨的嘴唇,將自己全根埋入,在濕軟的甬道里,guntang的roubang猛烈地撞擊zigong口,似乎要突破阻礙進去最深處,這比摩擦G點還要讓人癲狂。 “唔呃……?!沂懿涣税“““?!” 蔣絨尖叫著在嚴森郁的后背抓了一把,指尖在肌膚上撓下好幾道紅痕,嚴森郁眉頭一皺,下身重重地撞了數十下,最后咬著牙挺入宮口,roubang像心臟般跳動著,把濃稠的jingye全部澆在了蔣絨的花心深處。 蔣絨的呻吟聲戛然而止,與此同時,他的小腹和大腿內側篩糠似地抽搐著,連壓在他身上的嚴森郁都感覺到了:“敏感度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