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校第三天,學神竟在數學課上要我cao他/我在醫務室舌jian學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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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致睜開眼,仍然不敢相信昨天發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醒了很久還是很感動。為什么他突然和校園男神的同桌談了個戀愛,不對,同桌竟然是雙性,胸還這么好看..不對好像重點是我把他艸了.,還內射了,我竟然這么說他,他好像說要給我生孩子.... 原致倍感這個世界的玄幻,他恍惚間起床上學,想想昨天的事又開始臉上發熱,現在他滿腦子都是靳之南的丹鳳眼望向他的樣子,春情泛濫楚楚可憐的樣子可真是又純又欲。 靳之南來的很早,原致進教室時他已經在復盤昨天的壓軸題了。原致看著靳之南清冷的側臉,然而他昨天面色緋紅求艸的樣子卻在他腦中揮之不去,不知該如何面對新男朋友了。靳之南似有所感,抬頭看了看原致,微微頷首以作問候,與往常別無二致。 “靳同,之、之南,你在做昨天的導數嗎?”原致僵硬地落座,本想禮貌以待但想到昨天的剖白,又改了個稱呼,沒話找話地跟靳之南搭話。 “嗯,有點問題,這個方法太復雜?!苯项^也不抬。 原致湊上前去一看,立馬笑了,“這道題用極值點偏移有點慣性思維了,后來求導很麻煩,這個地方有韋達定理直接代換會更簡單?!痹碌暮粑鼩庀娫诮系亩?,幾縷碎發掃過靳之南的臉頰,靳之南輕輕偏頭仿佛在驅散些什么。 “謝謝?!苯蠁≈ぷ拥乐x,原致就摸不著頭腦了,靳之南怎么波瀾不驚毫無反應?昨天把他送回家時還主動獻吻,還用小舌勾他,怎么一個晚上就翻臉不認人? 數學老師正在講解早上靳之南和原致討論的那道題,原致感到自己的手被一把滑膩的軟rou包裹了,靳之南有著修長的骨節和滑膩的嫩rou,遠看清麗,把玩合宜,他包住了原致的手,一點一點牽引著原致深入他身下的幽秘花叢,靳之南牽著原致的手指把他的西褲拉鏈拉下,讓原致的食指敲了敲緊閉的花戶,唇瓣翕張,熱烈地歡迎前來拜訪的戀人,吐出一股股的yin液表達內心的期待。 原致的一節指節被層層xuerou柔媚地纏綿,手被靳之南緊緊握住,可以活動的手指也不敢動,原致又震驚又哀求地看向胡作非為的同桌,指望他給個痛快。 靳之南湊到原致耳旁,輕輕舔了一下他紅透了的耳垂,“...來玩我的sao豆子..來滿足我嘛...老公?!?/br> 靳之南吐出的霧氣氤氳到原致耳朵里,一下子擾亂了好好學習的原同學,什么導數解析幾何都不如靳之南一句話來得重要。身為老公,滿足一下小可愛sao老婆的需求也是天經地義的吧? 反客為主的原同學不需蜜xue主人的引導,自己就開始積極探索,上次的性事來的太快太激烈,不足以滿足初次的原同學探索人體生理奧秘的好奇心,連堂的數學課距離下課還有很久,原同學還有充分的時間開發小男朋友身體里的每一處。 原致一只手握著筆,看似全神貫注地思考黑板上的這道題,而另一只手也充分發揮了主人追求真理的天性——先是撥弄著那一粒小巧的花蒂,sao豆子的四周都被挑逗了個遍,讓原致摸清楚了這個小東西的形狀。那么它會有什么功能呢? 原同學輕巧地捏了一下它,可以得出的結論是xue道深處更多的水汩汩流出,而原致也滿意地看著表情不變的同桌臉頰染上艷麗的粉色,而靳之南只能感受到花xue的存在了,一股電流從下體直竄而上,緊接著無法言說的瘙癢感在xiaoxue里撒歡,像是毛筆在xue里刷了又刷,而這為已嘗過大roubang帶來的快樂的會長大人怎么能知足于原致細長的手指呢?經過原同學的親自實踐,陰蒂是能夠為年級第一帶來無上的快感,也極大地滿足原同學的虛榮心。 隨著xue道受到的刺激,xuerou更加不滿地吸吮收縮,要求更粗更大的roubang來填滿它。原致心神領會,直接加到了三根手指,并且一鼓作氣捅到深處?!鞍?..!”大概是往常思維縝密的學神也沒想到單純正直的原致出其不意地挑弄他,靳之南猝不及防地發出一聲短促的媚叫,又迅速地克制住自己。 “靳之南?你是不是發燒了?要不要去醫務室休息一下?”課堂被靳之南打斷,數學老師關切地看著面色緋紅的愛徒?!皼]、沒關系,老師,我可以繼續?!苯铣林鼗卮?。 “老師,靳同學今天昏沉了一上午,要不我送他去醫務室吧?”原致輕柔地舉手發言,旋即蹙起眉頭善意地勸著他的同桌:“靳同學,你也不要逞強了,狀態不好會影響學習的,我們也都會擔心的哦?” 原致再一次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有一天會撒謊逃課,還帶著年級第一名。 課上的醫務室空無一人,原致摟著靳之南向校醫申請了一個單間,把靳之南放到床上。還沒等他動作,就見到靳之南直勾勾地看著他,從口袋里摸出來一個小玩意塞到他手里?!斑@是什么?”原致好奇地把玩著這個小玩意。 “跳蛋,可以治治我的發sao?!苯险J真地解釋著跳蛋的作用。 原致搖搖頭,把小巧的跳蛋放進自己的口袋,摸摸靳之南柔軟的碎發,一本正經地教育他:“不要玩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先交給我保管,你表現好我再還給你?!苯弦詾樗麎衾锿媾男≈魅艘芙^他,抿了抿唇,立起身來解開束胸,面對著站立著的原致呈狗趴姿勢,自己塌下腰肢,扭動著飽滿多rou的大屁股,堆起胸前兩個雪團子,用指甲摳弄著乳孔,湊到原致腿間,用rou團蹭了蹭腿間的鼓起,眼里憋出了可憐的薄霧,“要不要吸一吸,說不定會吸出奶來的..南南想要大roubang把sao水堵住,不要弄臟床單,好不好?老公?” 原致知道靳之南誤會他了,才在這里撒嬌,他憋著一口氣,把趴在他腿間的靳之南翻了個身,換了個方向,將吐水的花xue對著他,胸口的大奶差點讓靳之南抱不住,但他仍然乖順地讓原致擺弄他,甚至為原致的主動感到加倍的興奮,胯下的玉莖也快活地跳動,直挺挺地對著原致。 “腿張開?!痹露嗽斨鵀樗翢o防備懷抱大敞的學生會長,用于把扣子扣到最后一顆的他怎么有這么sao浪的皮rou。靳之南用雙臂勾起兩條長腿,把私處完完整整暴露在原致面前,黑色棉襪與冷白的肌膚形成極大的色差,靳之南甚至用他包在襪子里的玉足輕輕踩了踩原致的胸口。 原致感到自己被挑釁了!他當然要給這個小蕩婦一點顏色看看!原致蹲下身,第一次這么認真地觀察那個可愛的饅頭xue,他兩根手指挑開圓潤的yinchun,甚至看到里面蠕動的紅rou。噗—一股水突然噴了原致一臉,沾到他高挺的鼻梁上,原致被這個小東西逗笑了,抬頭和竟然露出緊張情緒的學生會長對視一眼,又埋下頭去。原致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一枚小豆子,越來越多的水噴了出來,被原致全數吞了下去。他伸長舌頭,在xue道里攪動,爭取照顧到每一處xuerou,公平正義的原同學從來不厚此薄彼。 “啊——要、要射了啊——被、被老公的舌頭cao噴了啊——”靳之南在床上從不矜持,他知道原致聽不得他浪叫,但他偏要放開嗓子呻吟。昨天叫到嘶啞的嗓子竟然也讓原致品味出一分性感。 原致用舌頭cao弄幾十下,看著漲紅的玉莖,一口含了上去。沒為人koujiao過的原致只覺得口中的陽物像它的主人一樣干干凈凈,他嘗試了一下深喉,一股干嘔的感覺涌上來,原來這種事也不太容易,第一次就深喉還成功吞精的靳之南莫非真是連這也天賦異稟? 沒過幾下,已經射無可射的玉莖吐了幾口水,軟了下去。原致無甚在意的擦了擦臉上糟糕的液體,笑盈盈地趴在床邊看著已經失神的靳之南, “不需要別的什么,難道有我還不夠嗎?我的sao老婆,我的小蕩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