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選擇(師尊用玉勢把自己cao到高潮,xiaoxue同時被玉勢和roubang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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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姬倦酒的父親與魔主籍奇作戰時,被手下邢炎、蒼戟背叛,導致自己身死,懷孕的人族妻子流落人間,后來又與兒子失散。 如今姬倦酒再成魔尊,無法釋懷當初那兩人對父親的背叛。邢炎已死,他要找蒼戟報仇,但蒼戟手下魔獸眾多且不乏猛將。 他想來想去,決定先與籍奇結盟共同攻打蒼戟,戰勝之后利益均分。這么做也有另一層考慮,先下手為強防止兩大魔主聯手,如果蒼戟和籍奇站到同一陣營會難對付許多。 籍奇知道姬倦酒為什么找自己做盟友,明里暗里的原因都猜到七八分。他帶著一群近身守護的精銳手下,很配合的到漫鏡山談判,在迎賓宴上與姬倦酒把酒言歡,共同商洽對付蒼戟的事。 兩人都有各自的算盤,但在先處理掉蒼戟這件事上達成了高度一致,很快就將合兵的事情談妥。 不過話說的差不多時,籍奇忽然來了一句,“聽說魔尊三個月前搶回來一個堪比邢二公子的尤物,金屋藏嬌日日恩寵。今天本君難得到漫鏡山做客,不知道有沒有機會一睹那位尤物的風姿?” 蒼戟貪財,而籍奇好色,兩人的毛病魔域內隨便抓個路人來問都能說上兩三件軼事。 姬倦酒自然知道籍奇打起了姚闌歌的主意,掌中酒杯轉了轉,他微笑著答應,“既然魔主感興趣,見一見有又何妨?!?/br> 在幾名窈窕侍女的帶領下,姚闌歌來到姬倦酒身后,默不作聲打量坐在下首、臉色泛青一臉縱欲過度的籍奇。 籍奇卻在看見姚闌歌時眼前一亮,原本歪歪扭扭坐著的人突然就繃直了,驚喜地評價道,“果然是個難得的寶貝,就是臉色太白了點?!?/br> 他招了招手,姚闌歌自然不會搭理他,但姬倦酒卻不緊不慢道,“到魔主身邊去?!?/br> 姚闌歌抬眼錯愕的看向姬倦酒,長了眼睛的都知道籍奇不懷好意,姬倦酒卻把他往對方懷里推? 仿佛一桶涼水沖刷而下,姚闌歌感到前所未有的凄涼恐懼。是因為姬倦酒身邊已經有邢湛塵了,所以自己成為可以隨便送給客人的玩物了嗎? 姚闌歌不相信對方會這么對他,冷冷拒絕,“我不去?!?/br> 姬倦酒卻面不改色又重復一遍,“過去?!?/br> 難以承受的委屈和失望攫住心臟,姚闌歌當真往籍奇面前走去,姬倦酒捏緊了酒杯,卻沒有說什么。 籍奇伸手想攬面前美人的腰,誰知姚闌歌揮開他的手一腳將面前擺著點心和酒杯的桌案踹倒。 為了防止他打傷侍女逃跑,幾個月來姬倦酒一直將折梅索捆在他手腕上,以至于籍奇伸手將他抓住抱進懷里時,姚闌歌用不了靈力無處可躲。 眼看籍奇那張令人作嘔的青色嘴唇要往姚闌歌臉上親,姬倦酒突然開口打斷,“大庭廣眾之下,魔主不必急于一時吧?!?/br> 籍奇也發覺自己非常失態,干笑兩聲臉上帶了點討好的意思,雙手卻依然抱著姚闌歌,“是是是,魔尊說的是,本君太著急了。只是這人十分對我胃口,聽聞魔尊對邢二公子無比寵愛,應該也不缺這么一個玩物,不知道可不可以忍痛割愛把他送給我?” 姚闌歌恐懼又殷切的看著姬倦酒,一想到可能被這么個怪物帶走,就算臉上假裝冷靜,心里的驚慌也快要溢出來了。 姬倦酒直直對著姚闌歌的目光,笑道,“魔主說的對,一個玩物而已,如果能夠維持你我結盟的情誼,送給魔主又有什么不可以?” 籍奇興奮的幾乎要立馬道謝,姬倦酒啜了一口酒,接著說,“不過,如今蒼戟還沒有死于你我之手,現在就向我要人,恐怕不太合適吧?” 籍奇一聽還要等打敗了蒼戟才能談條件,只覺得心癢難耐。他恨不得現在就把懷中美人擄回自己的地盤,但又怕惹怒了姬倦酒到時候連美人的衣角都摸不到,于是打著哈哈迎合他,“不太合適,確實不太合適,本君又過于心急了?!?/br> 嘴里說著過于心急,手上卻不肯放開姚闌歌,粗糙的手掌就要伸進美人的衣領撫摸一番。姬倦酒向前抬手,折梅索帶著魔氣從袖中飛出,順著手指的方向飛到姚闌歌身上,一圈圈纏緊他的腰。 那端姬倦酒一用力,姚闌歌直接從籍奇懷里飛了出去,落在姬倦酒大腿上。 姚闌歌緊繃的神經終于找到了安全感,但也并沒有好到哪里去。他不想被籍奇碰,也不想被這個剛剛承諾將他送出去的男人碰,推了姬倦酒一把要站起來,卻被對方牢牢按在懷里。 姬倦酒就這么抱著姚闌歌,與籍奇談笑風生喝酒聊天,商量怎么對付蒼戟。 他對籍奇一直黏在姚闌歌身上的目光視若無睹,只有姚闌歌知道圈住自己的那只手臂越收越緊,力度之大腰上恐怕已經留下淤青了。 . 應付走了籍奇,姬倦酒臉上故意擺出來的微笑瞬間垮下去。 他一路連拖帶拽將姚闌歌扯進煙容殿,大門都來不及關,把人扔在床上俯身壓住,急躁又兇狠的親吻他。 姚闌歌被他吻得喘不過氣,因為呼吸不暢臉上泛起紅色,拍打他的后背想叫他滾開,對方卻沒被撼動一絲一毫。 很久之后姬倦酒吻夠了,心里的怒氣和醋意消散大半,才放過喘息著攫取新鮮空氣的姚闌歌。卻不想剛一抬頭,姚闌歌迎面給了他一巴掌。 姬倦酒抿唇,摸一下被指甲劃出血絲的半張臉。姚闌歌被親得眼眶濕潤,衣襟被對方拉扯開露出玉色的鎖骨和胸口,而他看向姬倦酒的雙眼比之從前的仇恨,又多了強烈的厭惡。 姬倦酒心中泛疼,他知道姚闌歌將宴會上那番話當真了,以為戰勝蒼戟后,他真的要將對方送給籍奇。 解釋的話呼之欲出,卻堪堪停在嘴邊,現在姬倦酒要的,不就是讓姚闌歌恨他嗎。 于是姬倦酒握住對方冰冷的下巴,話語中聽不出半分感情,“師尊害怕被我送給籍奇吧?其實我也可以拒絕他的要求,只要師尊讓我看看,把你留在我身邊有什么價值?!?/br> 他起身在旁邊雕刻精致的木柜里翻找一會兒,將一個白色的東西拿在手中把玩,“如今的師尊已經不是靈虛宗少宗主,論修為也沒什么可以指點我,唯一可以和我談判的籌碼,大概就只有那具身體了?!?/br> 白色物件被扔到身側,姚闌歌直覺這不是什么好東西,可是也怕真的被姬倦酒送走。 他將那根白色物件握在手中,卻聽姬倦酒道,“現在師尊把這根玉勢插進xiaoxue里吧,它會讓你舒服?!?/br> 冰涼的玉勢突然變成燙手山芋,姚闌歌如同被灼傷了,撒手將它拋到錦被上。姬倦酒卻靠著床柱十分耐心的看著他,半點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姚闌歌倒吸一口氣,這些天來姬倦酒不斷挑戰他的底線,今天直接要求他當著對方的面玩弄自己。幾滴屈辱的淚水滑落,他終于服軟求饒,“我不要。求你?!?/br> 姬倦酒上前一步將他臉上淚水擦去,卻沒有絲毫退讓,“師尊自己選吧?!?/br> 姚闌歌不敢心存僥幸,換做以前,他絕不相信姬倦酒會把他送給別人,但隔了兩百年時間,隔了一個可以代替自己的邢湛塵,他沒有底氣再去篤定。 他拍開姬倦酒擦淚的手,沉默著脫去外衣只剩下里衣和里褲,磨蹭好一會兒慢慢將里褲也褪下。 忍下難堪和羞恥,他將雙腿對著姬倦酒打開,露出中間軟軟垂著的roubang和緊閉的后xue。 感覺到對方的目光落在粉色xiaoxue上,姚闌歌不敢看他現在是什么神情,學以前姬倦酒的樣子將兩根手指插進xiaoxue里開拓一會兒,等到指節被一層厚厚的yin水包裹,這才拿起玉勢將圓潤的一端慢慢插進后xue里。 這根玉勢在催情藥水中浸泡過,插進一小截之后,姚闌歌就發覺有些不對勁,貼著玉勢的軟rou仿佛受到什么引誘,很快興奮起來含吮著玉勢的柱身往里面吸。 姚闌歌并不知道這股饑渴從何而來,還以為是這些日子身體被姬倦酒cao得越來越yin蕩,心里無比難堪,身體卻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多快感。 xiaoxue闔動著將玉勢絞緊,每往里推進一寸都能帶來難以言喻的舒爽。姚闌歌一只手撐在身后穩住身形,另一只手忍不住將玉勢往里面頂進一大截。 “呃哈……嗯啊啊……” 玉勢碾過xiaoxue里一塊突起的軟rou,姚闌歌手一抖差點倒下去,但這種翻倍的快感讓他難以抗拒,幾乎忘了姬倦酒就在面前注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握著露在外面的一截玉勢開始前后抽插。 自己掌控著cao自己的東西,xiaoxue里面每一塊發癢的地方都能被照顧到。姚闌歌呼吸急促,在這種自己玩自己的游戲中找到了新奇的樂趣,閉眼仰著頭用力將玉勢往xiaoxue里捅。 被yin水浸泡得溫熱的玉勢再一次重重撞在那塊軟rou上,姚闌歌雙腿顫抖著合攏,夾住自己的手臂,抬臀往前湊好讓那根東西進入得更深,他幾乎要被一根玉勢cao到高潮。 余光忽然瞥見坐在對面安靜看著他的姬倦酒,恍如被人當頭劈了一劍,在快感中丟掉的理智瞬間回籠,姚闌歌驚覺自己剛才表現得有多么不知廉恥,竟然用一件死物cao自己cao得不亦樂乎。 他低下頭緩緩將玉勢抽出,想要維護最后一絲尊嚴。 玉勢帶著xiaoxue周圍的嫩rou往外翻,姬倦酒突然伸手按住那根抽離的東西。姚闌歌抬頭看他,對方猛的將抽出一半的玉勢推回去,握著姚闌歌的手和他一起用那根玉勢插他的xiaoxue。 “不行……不……嗯哈……不要……嗚嗯……啊啊啊……” 姬倦酒一只手按在他腰側,另一只手帶著玉勢狠狠往xiaoxue里頂撞,比之前姚闌歌自己動的時候更加不留余地。 姚闌歌硬生生忍下去的欲望,在姬倦酒狂風驟雨般的cao弄中,以千百倍的效果卷土重來。一個巨大的浪花將他打翻在欲海里,他仰面躺在床上,哭著被那根玉勢cao到了高潮。 溫熱的yin液從xue口涌出來,姚闌歌尚且迷失在高潮的余韻中回不過神,姬倦酒順著玉勢邊緣往他泥濘的xue口插進一根手指。 等姚闌歌恢復神智,姬倦酒已經往后xue里插了三根手指。 他后知后覺感到xiaoxue被撐得發痛,支起身子往下面看,姬倦酒卻壓上來擋住他的視線,灼熱的roubang抵住xue口,與玉勢相互摩擦著往xiaoxue里擠。 意識到對方在干什么,姚闌歌驚慌失措的拍打他,扭著腰往床頭躲避。姬倦酒捉住他的雙手往他唇上吻下去,任憑他搖著頭掙扎求饒,roubang毫不遲疑的越cao越深。 被姬倦酒玩了三個月,姚闌歌從未像現在這么害怕。他以為每次被姬倦酒的巨物cao就已經夠痛了,從不知道自己的xiaoxue居然能同時容納下一根玉勢和一根roubang。 對方怎么可以這樣對他,后xue一定會被撐壞的。 姚闌歌推搡對方胸膛啜泣著哀求,說出來的話卻語無倫次,“不行……好痛……會……啊嗯……會壞的……不、不要……嗚……哈嗯……” 姬倦酒吻了一下他顫抖的嘴唇,將粘在上面的一縷發絲拂開,安撫道,“不會玩壞的,別怕?!?/br> roubangcao進了一大半,姬倦酒將姚闌歌雙手按在腦袋兩側,開始緩緩抽插。 度過了最開始的緊繃和不適,后xue里褶皺被完全撐平,逐漸適應了這兩根東西的存在。軟rou將兩個物件絞的抽動一下都很困難,卻又在roubang每次的摩擦頂撞中吐出更多yin水沖刷迎合。 姬倦酒加快cao弄的速度,姚闌歌體驗到了從未有過的充實感,后xue每一處敏感的嫩rou都被填的滿滿當當,roubang隨著姬倦酒進出的節奏被帶的往里頂或者往外退。 這種感覺爽得讓姚闌歌害怕,又讓他控制不住想要沉淪,最終快感戰勝了理智和羞恥心,他無意識的扒著姬倦酒后背難耐的喘息。 “哈啊啊……啊哼……嗯啊……頂到了……呃嗯……哈……” 姚闌歌雙眼朦朧,一面隨著姬倦酒越來越快的節奏yin叫,一邊抬起屁股迎合他的撞擊,玉勢在xiaoxue的吮吸和roubang的摩擦中變得guntang而膩滑。 姬倦酒將jingye射進xiaoxue,灼熱的陽精一燙,后xue再次收縮著吐出濕熱yin液,姚闌歌挺著腰被他cao得第二次高潮。 姬倦酒將沾滿jingye和yin水的玉勢抽出來,xiaoxue一時合不攏被帶的吐出一片白濁,他將roubang又往里cao了cao堵住xue口。 姚闌歌承受不住接二連三的快感,被內射之后就暈了過去。姬倦酒在他濡濕的眼睫上輕吻,拉過被子蓋住兩人一片狼藉的身體,抱著他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