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婚服(師尊試婚服被徒弟強上,茶水淋xue內射穿著婚服被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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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七天就是姚闌歌和喬煙大婚的日子,靈虛宗里里外外張燈結彩,入目全都是喜慶的紅色。 姚闌歌院落門口守著的弟子被叫去幫忙布置大堂,姬倦酒毫無阻礙的走到姚闌歌房間外,卻見簡莫思在窗戶上捅了個小孔往里面瞧。 姬倦酒本來就心煩,看到他偷偷摸摸干這種事心里就更煩了,上前推他一把,“你是不是有偷窺癖啊?!?/br> 不知道簡莫思看到了什么,臉色黑的嚇人,瞪他一眼轉身快步走開。 姬倦酒很好奇什么場景把他氣成這樣,彎下腰看向那個小孔,只見姚闌歌身上穿著一套嶄新的婚服,正對著一面銅鏡整理袖口。 原來師尊在試穿新郎服。 姬倦酒的臉色頓時變得和簡莫思一模一樣,推門進去靠在屋內一張桌子上,開口評價,“徒弟覺得這件衣服不適合師尊?!?/br> 姚闌歌挑眉看向他,一身紅色錦服減去身上不少清冷感,多了幾分讓人想要親近的人間煙火氣,“我穿上不好看?” “師尊穿起來很好看?!奔Ь刖谱叩剿媲?,順著喜服領口往下摸,從對方胸口摸到腰上,“只不過徒弟覺得,師尊更適合穿新娘婚服?!?/br> 雖然兩人已經睡了很多次,但都默契的沒有戳破最后一層皮,明面上他們還是師徒,姬倦酒這樣曖昧的撫摸他,已經屬于僭越。 姚闌歌往后退了半步避開他的手,“胡言亂語?!?/br> “我沒有胡言亂語,我想要師尊為我穿上新娘婚服,而不是穿上新郎服之后去娶別人?!?/br> 如果再不袒露心聲,以后恐怕就要來不及了。姬倦酒不讓他躲避,抓住露出袖口那截皓腕,“師尊也是喜歡我的不是嗎?所以才愿意被我cao。既然如此為什么我們不能在一起,為什么你還要娶別的女人?!?/br> 這層自欺欺人的薄膜終于被姬倦酒捅破,姚闌歌其實有所察覺對方知道他沒有中藥。但師徒間發生這種事被對方擺到明面上,姚闌歌覺得很難堪,掙開他的手轉身背對著他,“誰說和你睡了就是喜歡你,我不喜歡任何人。你不也可以在喜歡別人的同時和我做那種事?!?/br> “師尊怎么知道我喜歡的是別人?” 姬倦酒將人掰過來面對面,一字一句道,“我喜歡的是師尊,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喜歡了,直到現在喜歡的依然是你,始終是你,一直是你,并且只有你?!?/br> 姚闌歌心中一震,愣愣看著他,心臟里仿佛有千萬只兔子在亂蹦,擾得他找不回往日那份從容。 對方如同海浪般呼嘯而來的熱情告白,他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應該拒絕,一時間手足無措。 思緒混亂間他瞥到身上艷紅喜服,猛然想起再過幾天就是他的婚禮。這樁婚事靈虛宗和度城人盡皆知,早就不是他和喬煙兩個人的事,他怎么能在這種時候讓父親和喬伯伯丟臉。 姬倦酒抓住他的手,又被對方抽開,姚闌歌側過臉將目光從他身上移開,“你以后把這種心思收斂起來吧,我和你是師徒,我對你也只有師徒之情,沒有喜歡?!?/br> 前一段告白有多激烈,這一段拒絕就有多冰冷。姬倦酒被氣得幾乎喪失理智,滿嘴渾話破口而出, “師尊在騙我還是在騙你自己?不喜歡我你會愿意乖乖躺在床上被我cao?你會被我cao得汁水橫流?你會叫得又sao又浪?明明打得過我的,但你偏偏選擇讓我為所欲為。沒有喜歡這四個字,你怎么說得出口?” “你放肆!” 這番話如同扒光了姚闌歌的衣服,讓他不得不直視前段時間兩人有多么荒唐。姚闌歌被他這種赤裸裸的描述激得發怒,手掌迅速繪出一道符咒打向他。 姬倦酒閃身避開,符咒沖向身后木柜,整個柜子轟然坍塌,上面的銅鏡被震得四分五裂。 趁兩人距離還沒有拉開,姬倦酒轉到他身后捏住對方一只手腕,姚闌歌拍向他的手,反而兩只手被擰在一起。在他掙脫開之前,一根金色繩索繞在手腕上,一眨眼的功夫將他雙手捆的扎扎實實。 雖然手腕被捆住了但手指還能動,姚闌歌想要再畫符咒,卻發現身上靈力突然消失,半點提不起來。 姬倦酒從背后將他擁入懷中,見他畫不出符咒默默松了口氣,“這是折梅索,被捆上之后用不了靈力,師尊別試了?!?/br> 姚闌歌震怒,“你怎么敢對我用這種東西?” “是師尊先氣我的?!?/br> 姚闌歌不想被他抱,后背掙脫對方往門口跑,姬倦酒卻立馬追上來扣住他的腰,將人帶到桌子邊讓他趴在上面。 姬倦酒一只手掌攏在他掙扎晃動的屁股上,姚闌歌預感到他要做什么,恨聲道,“你敢?!?/br> 姬倦酒將他外袍剝下,解開里面的腰帶,伸手進去握住一只飽滿的屁股,“師尊可以看看我敢不敢?!?/br> 一只手壓住撲騰的人,另一只手撩開喜服衣擺,他將桌上茶壺拿過來試了試溫度,然后提著茶壺倒在那兩團白花花的臀瓣之間。 溫熱的茶水從屁股中間流過,不斷淋洗里面緊縮的后xue,一部分滾過會陰流到身前囊袋上,另一部分順著大腿內側滑下去。 被徒弟扒了褲子趴在桌上這種姿勢讓姚闌歌覺得屈辱,更何況姬倦酒此時正注視著他的后xue,還用茶水淋在他屁股上。他扭動半天反抗不過,又拉不下臉像姬倦酒那樣罵人的話張口就來,只能將臉埋入衣袖,不愿面對正在發生的事。 后xue被茶水濡濕,姬倦酒為他開拓一會兒,然后將roubang插了進去,一面緩緩往里面推進,一面壓在對方身上,埋頭在他耳邊道,“師尊,你和喬家小姐取消婚約吧?!?/br> 姚闌歌露出半邊臉看向他,眼里怒火滔天,姬倦酒毫不懷疑如果此時對方能動,一定會在他身上砍夠幾百劍,“取消婚約?為了你嗎?在你以下犯上不知尊卑,對我做出現在這種可恥的事之后嗎?” 姬倦酒被他的拒絕和嘲諷惹怒,收斂了剛才的溫柔,胯下猛的將剩在外面的一大截roubangcao了進去,痛得姚闌歌悶哼一聲透出淚光。 艷麗的喜服將姚闌歌的臀rou襯得越發雪白,紅色與白色鮮明的對比刺痛了姬倦酒的眼睛,他再不顧忌,掐著身下那人抬起的細腰,roubang在嫩xue里大開大合的頂撞。 姚闌歌雖然十分抗拒這場交合,但姬倦酒太清楚他的敏感點,也知道怎么樣能讓他情動。 他被cao得半張臉在桌上摩擦,耳根連同后頸泛起了紅。咬住嘴唇不想透出半點聲響,偏偏姬倦酒兩根手指探入他口中夾住小舌翻攪,涎水從嘴角流出滑到桌上,姚闌歌難以抑制發出陣陣喘息呻吟。 姬倦酒見他被自己頂得軟成一灘水,伸手摸到對方胯下,那根roubang果然直挺挺的翹起來,頂端還分泌著yin液。 姬倦酒一邊cao他后xue一邊替他擼動roubang,卻在手中roubang快要射出來時按住馬眼。 快感硬生生掐斷,姚闌歌被他折磨的嗚咽一聲,姬倦酒在緋紅的臉側輕吻,“師尊被我cao得爽成這個樣子,以后對著你那位新娘還能硬的起來嗎?” 意識陷入朦朧的人因他這句話驚醒,嘴里還在難耐的喘息,話語卻冷得像十二月的寒風,“不勞你cao心,你就算將我cao再多次,又能改變什么?” 這句話一針見血,如同一支利箭刺到聽者心上。姬倦酒吻住他的嘴唇,舌頭發狠地翻攪蹂躪,roubang在后xue里蠻橫沖撞。他射在姚闌歌后xue里的同時,松開了堵住對方馬眼的手指。 后xue被guntang的jingye沖刷,身前自己的roubang又在一股一股的射精,兩種快感疊加讓姚闌歌爽得流出眼淚,甚至產生一種自己射在自己后xue里的錯覺。 姬倦酒在對方呻吟著的嘴上啄吻,roubang堵住后xue里的jingye淺淺搗弄。 在他出于憤怒射在姚闌歌后xue里之后就后悔了,忍了這么多次他還是弄臟了師尊。雖然從某種層面來說姚闌歌早就被他弄臟了,但這一次卻是最徹底的,他把自己的jingye留在了對方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