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阿酒(吊起來cao,師徒初遇師父撿回落魄徒弟,徒弟一見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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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容殿內,一名白衣劍修被吊在大殿正中,衣衫不整春光外泄,裸露在外的胸口遍布吻痕和咬痕,兩腿之間有干涸的jingye,衣擺上精斑點點。 殿內伺候的小妖侍女皆垂首不語,只當自己是瞎子聾子,不敢看中間那位劍修一眼。 魔尊一襲黑紅長袍曳地,執起身邊侍女端上來的酒杯,喝了一口酒渡入那昏睡之人口中。 烈酒入喉,姚闌歌咳嗽著轉醒,猩紅的雙眼透過凌亂發絲看清了面前這人,輕哼一聲鄙夷地別過頭去。 姬倦酒勾住他的下巴吻去唇上酒漬,“徒弟不過是想要師尊叫我一聲阿酒,師尊以前不是經常這么叫我嗎,現在又何必因為這種事自己找折磨受?!?/br> 姚闌歌冷笑,昨晚被對方吊著cao了一整晚,如今聲音還有些嘶啞,“你殺我父母毀我宗門,我只希望從來沒有救過你這么個怪物?!?/br> 姬倦酒大笑,扔掉酒杯撩起破爛的衣袍,不顧他的掙扎扭動,將跨間巨物cao進對方尚且干澀的后xue,“我的確是個怪物,但高高在上的吟風君,現在不也被一個怪物關在魔宮里,每天經受這個怪物jingye的澆灌嗎?!?/br> 后xue被roubang撐得撕裂開,血液從兩人相連之處流出來,姬倦酒緊緊摟住垂死掙扎的人,將頭埋在他脖頸間,借著血液的潤滑往后xue深處搗弄。 姚闌歌也曾對他呵護備至,他也曾對師尊敬畏崇拜,但從什么時候開始,兩人竟然落到如今這種只剩痛恨與強求的局面。 . 兩百年前,落月山流冬鎮,一個十四歲的少年被一群地痞流氓搶走了手中饅頭。他撲上去與那群人打架,卻勢單力薄反被按在地上拳打腳踢的圍毆。 一名劍修身后跟著四五名少年弟子,從街上經過時看見了這一幕,劍修心中不忍,讓弟子上去制止。 那群地痞流氓中有人高聲道,“仙家不要管,這人是個半人半魔的雜種,我們要是把他打死也算是為民除害了?!?/br> 劍修不語,走到被毆打的少年身旁蹲下,見那少年雙目赤紅身上魔氣流竄卻毫無章法,心想或許得到引導也會是一個不錯的好苗子。 于是劍修用他素白如雪的衣袖替少年擦干凈臉上塵土,輕聲問,“你叫什么名字?” 對方如同一塵不染的謫仙降世,為他擦臉時,少年都覺得自己玷污了他的衣袍,“我姓姬,沒有名字,別人都叫我小雜種?!?/br> 姚闌歌點點頭,似乎對名字并不在意,“你愿意和我回靈虛宗修習道術么?” 他強調的是“修習道術”,但少年卻將重點放在“和我”二字上。姬倦酒幾乎要以為對方是來接他脫離苦海的仙子,連忙點頭,“我愿意?!?/br> 他無父無母,每天偷盜搶劫混一口活命的飯吃,如果能跟著仙子離開,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姚闌歌起身回頭示意他跟上,看著仙子在一群白衣弟子的擁護下遠去,姬倦酒連忙爬起來拍拍身上的泥土追上他們。 身邊那群混混嘲笑他肯定不出一個月就會被靈虛宗趕出來,姬倦酒狠狠瞪了他們一眼,又朝姚闌歌走近幾步,但兩人之間始終隔著那群弟子。 對他來說,這位仙子霽月清風又高不可攀,以后如果可以拜在他門下,哪怕只是每天聽他談論道術,能夠遠遠的看他幾眼也就知足了。 姚闌歌不緊不慢的走在最前面,長發被微風撩起,白衣勝雪衣袂飄飄,姬倦酒卻突然注意到他被一支腰帶收束起來的纖腰。 那腰看起來真細啊,不知道如果握在掌中手感如何。還有,這位仙子脖子上的肌膚如此白皙,想必腰上也是一樣的細膩無暇吧。 意識到自己在胡思亂想些什么,姬倦酒不自然的扯了扯衣服擋住兩腿之間不該有的反應。對方救了他,他怎么可以第一次見面就對他產生這種可恥的幻想,這簡直就是對仙子的褻瀆。 姬倦酒收斂了心思,垂下頭不再看姚闌歌,默默跟在隊伍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