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拐學生2 發sao被主人要求自慰踩xue宮交羞恥流尿(蛋:浴室)
書迷正在閱讀:無處可逃、一覺醒來被瘋批學弟囚禁了、尋SMGL番外、小嬌妻、每天在外面發情的貓咪變成人了【雙性1v1】、褻玩清冷師尊、男主總想給我生孩子、在瘋批哥哥的身下淪陷、每天被日出汁(雙rou合集)、就是說從beta變成了omega后被艸熟了
第二日依舊沒有放晴。 雨勢小了一些,但還在下。尉臨一邊吃早飯一邊聽天氣預報播報信息,聽到未來一周都有大到暴雨時,家庭醫生給他發來一條消息:“我建議你還是給他買個撫慰項圈,來緩解精神烙印帶來的情熱?!?/br> 對方說得很有道理。他剛剛查閱了光腦,精神烙印的殘酷從來不是浪得虛名,一周一次的撫慰并不能徹底解決奴隸忍受的yuhuo。他不可能天天呆在家cao阮糖,一個撫慰項圈能很好地緩解對方遭受的折磨。 他想了想,下單了一個撫慰項圈。項圈很快送到了他手中,是一個很精致的金屬項圈,內部墊了一層細小的薄絨。 他決定叫阮糖起床吃早飯,然后試一下項圈是否合適。尉臨敲了敲門,卻聽見里面發出了一聲細小的尖叫。他停住了動作,卻聽見阮糖小聲道:“對不起主人……請,請進來吧?!?/br> 阮糖滿面潮紅地縮在被褥里,空氣里彌漫著極其濃郁的奶香。他探出一個腦袋,要哭不哭地說:“主人……” 軟乎乎的小美人這么叫自己主人,是個男人都扛不住。尉臨發現自己被他喊硬了。 他意識到對方剛才可能在做什么,移開了視線:“睡醒了就起來吧,我給你訂了個項圈,過來試試?!?/br> 阮糖立刻露出了受寵若驚的神情,裹著被子一點點挪過去。他將厚重的被子往下褪了一點,露出細長的脖頸,上面還殘留著死者留下的掐痕。 尉臨看見了傷痕,并不做聲,沉默地給阮糖戴上了項圈,動作莊重到像是在執行一個儀式。項圈陷進rou里,阮糖感覺有點勒,呼吸都被束縛了,卻有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安全感。 尉臨稍微給他松了松。銀白的項圈扣在對方纖細得仿佛一折就斷的脖頸上,有種說不出的情色。 阮糖的呼吸微微急促起來,仿佛想說什么又頓住了。他感到正在翻涌的yuhuo稍微被壓制了一些,卻遠遠無法填平橫亙已久的欲壑。 尉臨給他戴好項圈,收回了手,語氣平靜道:“我預約了家庭醫生,下午讓他給你看看身體情況?!?/br> 阮糖潮紅的臉立刻蒼白了下去,露出驚慌無措的表情,訥訥地點了點頭:“好……謝謝主人?!?/br> 尉臨察覺到了他的心不甘情不愿,問:“怎么了?不喜歡見到外人?” 阮糖紅著眼睛,不說話,默認了。尉臨難得起了一絲同理心,說:“那先去醫療艙看看,如果情況復雜再去看醫生,這樣可以嗎?” 阮糖感激地連忙點頭。尉臨直起身,讓他換好衣服下樓吃飯,他卻露出了更為難的表情,眼巴巴地看著尉臨。 “主人……我,我現在好難受……” 他的欲望一直不曾疏解,精神烙印帶來的巨大渴求無時無刻不在折磨他,撫慰項圈能紓解的只是九牛一毛。他感覺自己就要失控地哭出來了,但不敢在主人面前隨意失態,太不禮貌了。 尉臨意會錯了,以為他在說身體疼。他掀開被子,拎起阮糖軟趴趴的腿,問:“這里疼?” 阮糖的四肢因為長期被束縛,肌rou產生了萎縮。他的右腿像一條斷肢一樣掛在尉臨手里,使不出一點力氣。 尉臨驚異這種手感,手上不由得稍微加了點力。阮糖輕聲痛叫了一聲,聲音卻充滿了渴望。 “對不起主人……我,我是又想要了……嗚嗚……” 他眼睛紅通通的,在他手里小幅度地撲騰起來,想要合并雙腿,藏起腿間那個不住流水的下體。但他根本掙不脫尉臨的手腕,只能羞愧地用被子捂住臉,放棄了掙扎,被自己可恥的身體弄得萬分窘迫。 尉臨終于聽懂了他的意思。他的喘息粗重了一點,卻面無表情地將他的右腿扔到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阮糖因為情欲而泛上紅色的漂亮面容:“把你剛剛在做的再做一遍給我看?!?/br> 阮糖長長的睫毛上沾上了亮晶晶的水珠。 ——他剛剛在偷偷摸自己。他知道這是不允許的,奴隸怎么可以沒有主人的命令擅自摸自己呢,可他實在忍不住…… 阮糖猶豫地觀察著尉臨的神色,伸出手指摸向下體。他努力地大張開腿,腿像廢掉一樣無力地橫陳在床上,一只腿斜掛在床沿上,看上去隨時都會滾下來。 他先用食指和中指去揉按那個早已鼓得高高的陰蒂,拼命地搓了一會兒,爽得腿間的rou都在發抖,胸間的奶rou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奶水好像隨時都會隨著高潮噴濺出來。 揉了好一會兒,他累得氣喘吁吁,卻依然沒能高潮,身體總是在高潮邊緣被生生頓住。他看了一眼依舊沒什么表情的尉臨,又瑟瑟地伸出手碰觸了一下小yinchun。 他的小yinchun是深紅色的,看上去像不新鮮的櫻桃,上面沾滿了透明的yin水。他的雌xue昨晚才被木馬插弄過,又軟又熱,很容易插入,此時因為情欲開始不住地往外分泌水液,把身下的床單都弄濕了。 他用指尖探進去了一點,然后試著往伸出插了插。柔嫩的下體被手指觸碰到,他舒服地抖了抖,喉嚨間發出細細小小的小聲:“嗯唔……碰到了……” 尉臨早就硬到不能更硬,此時只是勉強維持著表面的冷靜。阮糖看尉臨似乎沒什么反應,不由得著急起來,加快了手間的動作,手指在雌xue間發出濕淋淋的水聲。然而越著急卻越無法高潮,他累得手腕都軟了,雌xue一收一縮,總是無法攀升到令人快樂的頂端。 “唔,出不來怎么辦……” 他難耐地咬著下唇,再也忍不住,失聲哭起來:“幫幫我……我出不來……主人……讓我高潮好不好……” 他在床上翻滾著,一不小心摔了下去,滾到了尉臨的腳邊。他迫切而又畏懼地舔向對方穿著棉襪的腳,隔著布料用臉去蹭對方的腳趾。 “出不來?” 尉臨用腳給他翻了個面,隔著棉襪踩上了他的xue。棉襪的表面很粗硬,阮糖被扎得又痛又難耐,胡亂地叫了起來:“唔唔……被踩了……??!” 尉臨用力地踩向他的陰蒂,用腳趾揉按著那塊凸起的軟rou,阮糖失態地呻吟著,像一塊被玩壞的玩具一樣不住地尖叫,終于在疼痛下被踩到了高潮。yin水大量地從他的雌xue里涌出來,沾上了對方的襪子,讓粗糙的布料濕答答地貼上他的下體。 “好……好舒服……” 他失神地躺在地上,無意識地去舔吻撫摸著他臉的手指。尉臨抽回手,解開了褲子,將他的性器打在他的臉上。 那是一根極其可觀的性器,粗長而干凈,柱身是淡淡的粉色,呈現出一種很少使用的形貌,此時頂端正由于興奮變得濕漉漉的。尉臨早上剛洗過澡,陽具聞不見任何腥氣,只有淡淡的雪松味。阮糖本能地含進口中,收起牙齒,用唇舌一點點吸吮起來,還努力地用喉嚨擠壓著guitou。 “唔……”他發出含混的聲音,聽起來像只被喂飽的小動物。尉臨緩慢地撫摸著他光裸的后背,靜靜地看著他。 尉父吸毒后就沒再硬起來過,一般都是從虐打阮糖上獲得快感,因而阮糖的口活很生澀。他的神情羞愧難當,舔了半天主人也沒有射的意思,看上去又快哭了。 他微微吐出一點性器,哽咽著再次道歉:“主人……對不起……我真的好沒用……” 尉臨將自己的性器抽回去時阮糖看上去自責地快死了,大滴大滴的眼淚順著他的臉頰落下來,不停道:“對不起主人,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請您來cao我的雌xue吧,很濕很熱的……” “主人……別走……caocao我吧,求您了……為什么不cao我……” “cao!” 尉臨不知道是罵了一聲還是在描述一個動作。在阮糖含著淚的目光里,他扶著自己的性器捅到阮糖的下體里。 硬熱的陽具終于塞進了流著水的xue里,空虛的欲望被填滿,讓阮糖不顧一切地浪叫起來,一邊叫一邊蹬腿,被cao得失去了理智。尉臨托著他的腿在他身體里瘋狂進出,一下下用力到仿佛要把他整個人撞碎。 阮糖爽得發抖,一邊叫一邊捧著奶子往尉臨的口中塞去,斷斷續續道:“主人……您咬咬它吧……真的很好喝……” 他挺著兩團柔軟的脂肪,奶水要墜不墜地掛在他乳尖上。尉臨將臉埋到阮糖的乳間,一口咬上了阮糖白嫩的乳rou。阮糖的乳rou又香又軟,在疼痛的刺激下大股大股地往外涌出奶液,手感又軟又彈,尉臨簡直被洶涌的奶液嗆了一下。 阮糖漲了很久的奶,奶尖不住地往外溢。他羞怯于自己的浪態,卻被尉臨沖撞的速度打斷了思考。 “唔唔……主人的roubang好大……好會cao,要死了……” 他一邊哭叫,一邊緊緊抓著地毯,試圖將雙腿盤到主人的身上上,卻因為無力而落到了地上。尉臨察覺到他的不安全感,便抱緊了他一點,將他的身體壓在厚實的地毯間,在他的腿間沖撞著。 “cao到zigong了唔唔……要,要高潮了……” 阮糖大聲地呻吟著,被抓著雙腿cao上了高潮。高潮之后的yindaozigong格外敏感,卻被尉臨強行固定在身下。 “唔唔……主人……” 他受不住這種快感,卻不敢違背對方,只能一邊哀求一邊將身體貼近對方。尉臨的長發落在阮糖通紅的臉頰上,他溫柔地幫對方掃開,腰下的動作卻絲毫不停,全速地撞擊著他的zigong。柔嫩的宮口被撞得緊繃起來,變得腫大了幾分。 阮糖已經發不出聲音了,這場性愛又溫柔又激烈,沒有責打,沒有懲罰,他的主人正在用一種盡可能滿足他的方式幫他紓解性欲……他又羞愧又悲傷,希望自己能讓主人舒服。 他的xue微微縮起來,卻被主人重重打了一下屁股,旋即失控地抽搐起來——他感覺自己的zigong被撞開了一道小縫,濕濕滑滑地流出無盡的yin水。對方的性器擠入到他的zigong里,用力頂弄著他的zigong深處,幾乎將他通了個對穿。他覺得自己像是一條被釘死在案板上的魚,身體卻變得更加興奮,連性器都一股股流著腺液。 “好爽……又,又要高潮了……”他發著抖再一次被cao上了高潮,乳尖失控地開始噴奶。不知噴了多久,四濺的奶液終于變少了,夸張隆起的弧度也漸漸小了下去。 一股微涼的液體射入到他的體內。他失神地哆嗦了幾下,用雌xue緊緊地吮住那些液體。隨后他感覺自己的嘴唇被吻住了?!难例X和主人的牙齒碰在一起,主人的舌頭輕輕地吮吸著他的舌尖和牙齦。他張了張口想要回應,卻感覺到一陣強烈的疼痛——他的下唇被對方咬出血了。 精神烙印被撫慰的感覺讓他爽到幾乎失去意識。他在地上半昏過去,四肢微微抽動著,尿洞也失控地涌出尿液,流到地毯上,染出一片淡淡的黃色。尉臨看了他一眼,把他抱到浴池里,親手給他清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