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一場/夢里被最厭恨的人caoxue揉奶,奶汁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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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新買的手機,謝安愛不釋手,他一會兒摸摸屏幕一會兒摸摸手機背殼,儼然這是寶貝的模樣,完全將酒店里的事拋之腦后。 反正楚玉聞也沒摸到他的秘密,他還拍到了楚玉聞把柄,也沒必要那么在意對不對? 手機卡已經換進去了,楚玉聞還順手給他充了一萬多的話費進去,謝安心里直嘲諷楚玉聞是一個冤大頭。 要不是冤大頭,怎么隨隨便便就給人買手機充話費呢!他又不是楚玉聞對象! 他把新手機看得寶貝,以至于楚玉聞說安安給我手機一下時,他一臉警惕的抱著自己的手機:“你要干嘛?是你買給我的又不是我要的,你該不會反悔了吧?” 楚玉聞無奈道:“我只是想把聯系方式加上而已,安安?!?/br> “哦?!敝x安這才不甘愿的把手機遞出去。 楚玉聞拿著他的手機cao作了一會兒,把手機還給他,也晃了晃自己的手機:“好了,電話和微信都加上了,以后我和安安就可以隨時聯系了?!?/br> 謝安拿回手機興致勃勃的鼓搗起來,壓根沒有理會楚玉聞說的什么。什么?隨時聯系?做夢吧,他才不樂意。 夜深了,將近關宿舍門的時間,楚玉聞把謝安送回學校。 送到宿舍門口,楚玉聞給他理了下耳邊有些凌亂的發,指腹在他耳垂蹭了蹭,戀戀不舍道:“晚安,安安?!?/br> 謝安敷衍的揮了下,拿著自己的新手機就回宿舍了。 宿舍里其它人都還沒睡,他一推開門,里面的人都投來奇異的眼神,謝安已經習慣了不被宿舍的人理睬,洗漱了下就上了床。 一上床謝安就打開手機。 在手機剛一到手的時候謝安就讓楚玉聞幫他拍了一張照片傳給他,拿著照片發了朋友圈。 謝安的微信好友是沒幾個人的,這幾個人里,有的是懶得刪謝安,不搭理,有的想展示自己的精彩生活給謝安這種水溝老鼠看,體驗那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謝安打開微信,就收到三條朋友圈消息。 一點進去,三條里,有兩條是楚玉聞。 一條是贊,一條是評論。 另外一條則是他的弟弟謝樂發出來的。 “哥,你這是第二次交朋友了,作為弟弟哥你的朋友我沒見過,好難過?。ù驖L)” 明明是活潑撒嬌的語調,謝安的臉色一下子沉郁了起來,心情差到極點,他沒理會謝樂那條評論,而是點進了楚玉聞的頭像,進了楚玉聞的朋友圈。 謝安以為楚玉聞的朋友圈會是展示自己日常大少爺生活的狀態,但和他想象的不一樣,楚玉聞的朋友圈以前沒什么更新,最近更新了兩三條,每一條里都有他的照片。 或是埋頭在書桌上睡覺的,或是吃著便當的……不過都不怎么好看,他本來就不好看,又瘦又干,一張臉慘白得要命,頭發也長,因為沒錢修理,周身的氣質也陰郁得要死。 像老鼠……像蟑螂……像干巴巴的丑小鴨。 可惡,楚玉聞這是故意的吧,把他這么丑的照片發朋友圈,是想別人肆意嘲笑他嗎? 謝安惡狠狠的想著。這樣揣測的他根本不知道,楚玉聞的朋友圈只設置為他一人可見,如果他再點進楚玉聞的詳細資料卡片里就會看見楚玉聞的微信名——My little mouse 我的小老鼠。 只屬于我一個人的小老鼠。 我想獨占、想擁有的小老鼠,全世界獨一無二的小老鼠。 …… 到了十一點半,宿舍熄了燈。 其它幾個人放了手里的書,拿著手機點進了宿舍群,沒有謝安的宿舍群。 “不過是攀上了楚玉聞,做了楚玉聞的一條狗,看他拽成那樣,一句話都不和我們說,嘖嘖?!?/br> “他回來的時候手里拿了一個新手機,不會是楚玉聞給他買的吧?要好幾萬呢,楚玉聞怎么會給他買?” “這還用說,楚玉聞人那么好多半是謝安這人不要臉給人強行要的唄,幾萬塊對我們來說不敢想象,但對楚玉聞來說都算不上錢的,就和我們手里的幾分錢一樣?!?/br> “嘖,說得我也好想做楚玉聞的朋友?!?/br> “好奇怪,楚玉聞明明很好說話也很好接觸,但總感覺難以靠近,難道大少爺都是這樣的嗎?” …… 謝安不知道他們的談論,新買的手機附帶了耳機,他戴著耳機,享受著新手機的快樂,玩著玩著想到今天錄的視頻,決定把視頻發送到新手機里。 結果視頻一傳完就自動播放,耳機里是楚玉聞清越低沉帶著情色欲望的喘息,通過毛茸茸的耳膜直直傳入謝安的大腦內,讓謝安瞬間回憶起今天在酒店的事。 “??!”他慌忙拔掉耳機退出視頻,心臟噗通噗通狂跳。 這他媽什么破手機??!文件發送完就自動播放了!不玩了不玩了,晦氣! 他甩手把手機埋在枕頭下,閉上眼睛想要睡覺,然而那喘息聲卻尤在耳邊,怎么揮都揮不去,仿佛……楚玉聞就在他耳邊喘一樣。 也不知道輾轉反側了多久,謝安終于睡了過去,陷入深沉的玫瑰色夢境中。 夢里他聽到一道道喘息,順著聲音看過去,透明的玻璃室內水霧繚繞,熱氣彌漫,隱隱約約看見兩個人影。 春夢……嗎? 謝安遲疑的想。 他覺得喘息聲有點熟悉,卻又一時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而他本人無法動彈,也無法cao控夢境,只能注視著玻璃室內的倆人。 除卻讓他熟悉的喘息聲外,還有一道低低的帶著哭腔的嗚咽聲。 喘息、嗚咽、溫熱的水霧。 一切構建了色情糾纏的一幕。 霧氣淡了一點,里面的倆人卻是穿著衣物,只是一人衣物齊整,另外一人卻襯衫散開,一對雪白圓潤的奶子被對方攥握著,又揉又捏,紅痕盡顯。 “嗚……嗚……”襯衫散開的人在哭,哭得好不可憐,像只幼貓在叫。 身后的人親吻著他的側臉,揉弄著他的奶子,挺動著腰肢撞擊著他的身后,將他啪啪啪撞得只能用手撐著玻璃,連腰都被迫彎出極漂亮的弧度。 弧度往上蔓延,是在襯衫掩蓋下半隱半現的臀rou,每一次撞擊,都會搗出一陣微微的rou浪。 “哈……好sao……安安……你怎么這么、sao!”又是重重的一撞,撞出支離破碎的泣聲。 “混蛋……混蛋……混蛋……”被撞得連扒都扒不穩的人抽抽噎噎的罵。 下一刻他被身后的人抬了起來,發出急促驚慌的叫聲,伸手想要擋住身下的東西。 然而身后的人用力一頂他就潰不成軍,只能眼睛噙著水霧的咬著手指,抵住那道快要吐出來的高亢尖叫。 一根小棍子在空中晃來晃去。 棍子下濕淋淋的粉紅花xue被一根巨物盡數塞入其中,撐得緊脹無比,而那花xue尤不滿足的貪婪的收縮吮吸,透明的水液將巨物下的叢林浸濕。 肚子都被撐鼓起來。 真是有夠yin蕩的。 觀看的謝安厭惡的想。 啪啪啪—— jiba和臀rou撞擊發出的響聲一浪高過一浪,那人的奶rou被顛得上下亂晃,下一刻又被身后人的手緊緊扣住,揉得用力又粗暴。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一陣帶著哭腔的尖叫聲中,巨量白濁的jingye從連接的花xue口爆了出來。 同一時候倆人的面部驟然清晰。 被干得只能哭連話都說不出來衣衫凌亂的人顫巍巍的抬頭看著謝安的方向,一雙和謝安一模一樣的眼睛被水霧浸滿,一滴眼淚掉了下來。 謝安只覺得自己掉進極地的寒冰窟窿中,整個人的血液和骨頭都化為凝冰。 “安安——好乖?!币浑p手忽然從他身后擁抱過來,纏上了他的腰肢,溫熱的下頜抵在了他的肩膀,嗓音還有情事過后燒人的余溫。 謝安驚恐的低下頭。 他的襯衫全開,死死隱藏著的奶子就這樣堂而皇之露在外面,上面滿是鮮紅交錯的指痕,奶水稀里嘩啦的流淌。 身下的花xue嫩逼發麻舒爽,水液流在坐著的男性腿上,和著溫熱的水流被沖刷下去。 一副被cao壞的樣子。 一副被cao壞,卻還不知滿足的yin蕩樣子。 “不……”他喃喃著:“我不要……我不要……” “你要,安安?!钡种绨虻娜擞H昵的勾起他耳邊的長發,放在唇邊親吻:“……你好想要,想要得不得了,一直讓我揉著你的奶子不許我放手,一放手就哭,xuerou也死死纏著我的jiba,我一想抽出就絞我,絞得好緊……絞得好sao?!?/br> 謝安推開身后的人,捂住耳朵紅了眼睛喊道:“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