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偷偷自慰被好姐妹撞見,她竟然湊了上來)
蕊珠面朝墻側躺在床上,鬢發散亂,半瞇著眼睛,眉頭微蹙。 逼仄狹長的臥房里,靠門的左右墻側是幾個比人高的大柜子,挨得密密的幾張床中間以低矮小柜隔開,腳頭的窗戶蒙著薄薄的紙,外面晴好的陽光因此被柔化了,暈開在室內的地上、床上和被上。 她只露了一張臉在被子外,余下嚴嚴實實藏在里頭,只要不湊近去聽她斷斷續續顫抖著的呼吸,任誰走進門來看見也只會以為她是睡得正酣。 今年是蕊珠進宮的第三年,今日是這批宮女頭一回被恩準回家探望的大好日子。只要當值次序能安排妥當,她們便可以出宮三個時辰。 一得知消息,同宿的姐妹們無不歡天喜地,紛紛報給針線局的掌事女官。昨兒晚上更是連規矩也拋到一邊,尋了與自己要好的睡在一處,喁喁私語到三更。今日一早更是比過年還高興,仰著喜氣洋洋的臉一個個出去。 早在進宮前,蕊珠就已家中無人,自是無牽無掛留待宮中。因天不亮時她替一名宮女值了早,今日飯后便可比往常多歇一個時辰。 若是換了旁的宮女,想必會緊著來之不易的休息時間多睡一陣,可蕊珠卻有些……異于常人之處。 只見她雙頰漸漸涌起紅潮,被下不知是什么動個不休,把被子某處頂出波浪一樣的起伏。她雙目閉緊,神色似痛苦似歡愉,呼吸越來越急促,身子間或小小顫抖幾下。透過被子的形狀變化,便能看出她在被子底下的雙腿扭動著,動作得越來越頻繁,一會兒并攏蜷曲,一會兒伸展叉開,一會兒單腿抬起,一會兒復又緊緊蜷縮…… 不多時,只見蕊珠猛地仰起頭,狠狠咬著嘴唇,身體猛地抽搐四五下,卻突然停下了。 蕊珠仍舊側在床上好好裹著被子,她顫顫巍巍地長呼一口氣,抿抿嘴,臉上似有些不滿與茫然。 她稍稍支起身子去勾床邊的手絹,誰知剛拿在手里,便聽見門“吱呀”一聲開了。所幸她動作不大,慌亂之間便頭也不回地躺回去裝睡。 蕊珠腦子里飛快回憶當值表,很快便確認了來者身份: 明月,同宿的宮女,平日關系尚可。 她暗暗松了口氣,豎起耳朵聽明月悉悉索索收拾衣物、倒茶喝水的聲音,自覺沒有什么好心虛的,便放松下來,調勻了呼吸,極輕極慢地用手絹擦拭那處。擦完,她把手絹藏進自己褻衣袖子里,只待裝作悠悠醒來后在無人處扔掉。 偏偏這時,她卻聽見明月似是向自己這邊走來,一時間心如擂鼓不敢妄動。 腳步聲輕緩,行至她床前,良久沒了動靜。 蕊珠一顆心險些蹦出喉嚨,她咬緊牙關耐心等著,竟然始終聽不見半點移動,不知是悶的還是嚇的,背后竟冒了冷汗。 轉念一想卻大為可笑,明月雖行動古怪,畢竟是朝夕相伴的姐妹,何懼之有? 念頭急轉,她終于忍不住睜開眼。 “??!” 蕊珠低低驚叫一聲,身體剎時往后縮了幾寸,與快要和自己鼻尖相抵的明月拉開距離,瞪大了眼睛牢牢盯著對方。 “你在做什么?”明月看她睜眼,笑意擴大。 “……睡覺啊,還能做什么?!睂嵲跊]想到明月有此一問,蕊珠強自鎮定。 明月笑得更開懷了,甚至露出小兔牙。 “真的嗎?” 她突然迅速掀開被子一角,一股濃郁的熱氣立馬歡快地蒸騰出來,撲了二人一頭一臉,混著難以言說的氣味與絲絲縷縷的皂角香。 蕊珠一下子漲紅了臉,一時間羞窘難當不敢正視明月,支吾半天,方才諾諾一句“人之常情,明月jiejie體諒體諒我吧”。 明月收斂了笑意。 “人之常情……” “既如此,可否也請珠兒meimei幫忙體諒我的常情?” 此話一出,蕊珠不由怔住,旋即禁不住咧嘴笑開,抬頭看向眼睛里滿是好奇興味的明月,雙目對視間已知對方心意。 “早知如此……”蕊珠幾不可聞嘟囔著,吻上明月。 彼此正是十七八歲的好年紀,饒是身處重重深宮,日日受規矩禮儀纏縛,欲望這只野獸仍執拗地不肯在她們身體里離去,只是潛伏在暗無天日的黑暗角落,靜靜蟄伏等待機會。一朝得以釋放,兩獸一拍即合,誓要鬧得翻天覆地才甘心回去。 “我記得……還有兩刻鐘彩云就要回來了……我們快些?!?/br> 明月從喉嚨里囫圇發出“嗯”的一聲,被蕊珠探進口中吮吻翻攪。二人不約而同動作起來,手上飛快剝干凈對方衣衫,赤條條滾進被窩里。蕊珠一個翻身騎在明月腰間,揚手把被子拉上,低頭去吻她胸前兩點。 “嗯…唔…”明月貓叫一樣喘著,伸手來回撫弄蕊珠耳垂與臉頰,難耐地攥緊了被褥。 胸前被濕熱小舌有力地包裹彈動,時而在周圍打轉,時而專注于一點。另一邊也被平日穿針引線的靈巧手指照顧,起先狠狠揉捏,后來便耐心柔和下來,以略有薄繭的指腹來回撥動,偶爾指甲輕輕搔刮乳心,立時自那處涌來一股癢麻流遍四肢百骸,激得明月不停扭動腰肢。 蕊珠加快動作在明月身上四處流連,從修長的脖頸到柔韌的腰腹都以唇舌光顧了遍,心內暗自驚奇于好姐妹不曾顯露于人前的這一面,又暗嘆今日時間緊迫難以盡興。 明月雖主動求歡,但實際卻從未與別人越矩發生過這類事,平日至多不過偷偷用雙腿夾被,每每情潮涌動卻從未徹底紓解。今日見蕊珠面色有異,心下隱隱擔憂是否她身子不適,走近便聞見那股異樣的氣味,驚了半晌才回過神來,莫名的興奮與乍起的欲望在腦中迸發,她便不管不顧湊近了…… “??!” 明月發出短促的一聲呻吟,又猛地息了聲咬緊嘴唇忍耐。 蕊珠觸到她陰戶中間充血鼓脹的那顆珠子,很快便確認了位置慢慢揉動起來。 明月哪里被他人摸到過這兒?蓬勃的羞恥感和快感以驚人的速度壯大,與苦苦控制聲音行動的理智激烈碰撞,打得難分難解。 她只覺得自己沒有一處不在顫抖,沒有一處不在無聲尖叫,昏昏然覺得自己被快感一劈兩半,上半躺在雪地里僵硬而詭異地發熱,下半如置身guntang的溫泉中想掙扎逃脫卻虛弱乏力。 那溫泉水溫柔擁抱她的陰戶,趁她不備滑入其中,在里面從未見天日的珠子與小口上來回摩挲,一忽兒翻滾著拍打珠子,一忽兒試探著戳刺小口,誘騙著小口里也涌出濕滑guntang的水來共舞。見大勢已成,它便匯成細細的一股沖進去一點又很快退出來,如此以退為進三四次,終于全部涌了進去,以柔軟至極的身形向上撞,撞得她險些又驚叫出聲。 不知從哪竟又匯來一股水流頂弄起明月的珠子,那珠子本就腫脹未消,稍稍加快些就叫明月受不住。 “好meimei,快些……” 縱然身處欲海,明月仍記得如今情境。蕊珠聞言繃緊了兩只胳膊使力,一只抖動頂弄,一只揉動按壓,帶著床榻也輕微晃動。 方才兩處各自被玩弄時尚且可以忍耐,如今一齊受作弄,明月緊咬的牙關再難抑制,喉嚨抽搐一般滾動著,“嗚嗚呃呃”的模糊聲響和手指反復抓撓被褥的聲音傳出,胸前白皙渾圓如元宵下沸水般起伏晃動,雙眼迷離,眼角瑩瑩,鼻翼翕動,額上隱隱有汗滲出,烏黑頭發糾結散亂,顯是深陷快感中的一副yin態,不禁叫蕊珠都恍了神。 如此相配合,不過幾個呼吸,明月就雙腿顫顫,腳尖繃直,張開嘴狠狠喘息著丟了去。她初經人事,體會到這等人間極樂,一時間不由魂飛天外,頭腦迷蒙。 她望向蕊珠,卻感到有手指伸進自己嘴里,下意識以舌推拒卻嘗出指尖粘膩,頓時羞憤難當。正要把作亂的手拿開,它卻自己識趣地退了出去,轉而拍拍她的臀。 “我該去當值了——此一去不知何時歸來,這洗曬被褥的事情,可就拜托明月jiejie了!” 蕊珠翻身下來,光著身子踩在鞋上,假模假樣作揖,沖淡了滿室旖旎。 “明月jiejie可快著些,時間不等人哪!”她對著明月狡黠一笑,明月直起身作勢打她,被一扭腰躲了。 自此日后,蕊珠與明月言談舉止間比往常更親密幾分,吃穿用度上彼此幫襯,甚至當值時也相互照應,最終雙雙在年終考評上名列前茅,前者被調去貴妃宮中做二等宮女,后者被調入珍寶閣做九品女官,讓同宿宮女們大感驚奇,暗暗羨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