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ABO番外①處女 o學姐被alpha學妹yin虐肥臀嫩逼
覃卿柔隔著襯衫輕柔地觸碰身前的omega女體,神思幾被翻騰的yuhuo吞沒。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不該請你那杯酒……” 莫學姐撐著抽水箱,轉頭泫然欲泣地望著她認錯。 如果覃卿柔真被卷進桃色丑聞,哪怕以她的家族勢力能擺平,對于以后要從政的人來說,也會是隨時能被政敵利用的黑點。 覃卿柔狠狠地攥了一把那雙風sao至極的巨乳,勾起冷酷不屑的笑,低頭若有似無地輕啄著玉潤的耳垂,“學姐還是不要裝啦,莫家為了我,還要搭上你家的公主,多少不合算了吧?” 但是大美人腿都岔開了,以表尊重,覃卿柔還是揉了兩把對方百褶裙底的女xue。 “啊啊~沒有……你別這樣講,”大美人的玉腿都在發抖,渾身散發著鈴蘭花的清甜,媚眼里轉著淚花,啜泣道:“不是我,嗚嗚嗚……對不起,但是酒是我端給你,我也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啊啊~” “啪!” 莫江朵不可置信地望著身后高挑陰鷙的學妹,她她……被打屁股了? “學姐,你的隔離芯片呢?!” 清純的香味越發溢散,讓莫江朵同樣神色一變,她撥開頭發,摸索后頸的芯片,卻一無所獲。 一朵小小的白玉鈴蘭正靜謐盛開在她雪白嬌嫩的后頸。 這已經是一個板上釘釘的陷阱了。 覃卿柔不僅因為漂亮女人的拖延,錯過了去醫院的最好時機,還恰好引來了漂亮女人的結合熱。 那她的結合熱也快了。 覃卿柔突然心情平靜又復雜起來,信息素啊信息素,如果不是適配度高達90%以上,那之前AO學生會活動,自己也就不會頻頻和這位學姐眼神交互了。 她抓著小鈴蘭濕漉漉的臉蛋,壓迫地看著她,“……墻上有求助按鈕,你滾吧?!闭f完,便把人推出了隔間。 覃卿柔自嘲地勾了勾嘴角,臨到頭她還是狠不下心來。 那張臉蛋,那個眼神,又傷心又依賴地看著她,一如每次開大會,輪到自己發言,對方隱藏起來的百無聊賴就會變成全心全意。 ——公主專屬的特別對待。 灼熱的后頸讓她腿軟得幾乎要滑倒,莫江朵試圖看清墻上的求助按鈕,一甩頭卻掉出一串高熱的淚珠來。她啜泣不成聲,卻依舊跌跌撞撞地循著檀木香而去…… “唔,卿卿學妹,你還好嗎…真的不是我,你讓我進去好不好……” 隔板被敲響,咫尺之間傳來嬌柔無助的哭腔。 一點都不像比她大三歲、即將畢業的成熟omega。 “你到底想怎么樣?” “萬一,萬一我按了那個按鈕,來的也是壞人怎么辦?”體內轟然炸裂的花火讓莫江朵軟綿綿地貼在門板上,尾音都透著一股嬌慵,因為被喜歡的alpha猜疑排斥,委屈得一直掉眼淚。 裙子里面也在掉眼淚。 鈴蘭香味越來越濃了,覃卿柔戾氣濃重地打開門,被guntang綿軟的身體砸了滿懷。 “不是我做的!我不認嘛!” 嬌滴滴的學姐眼含不斷滑落的清淚,兩手勾著她的脖子,語氣很是倔強不屈。 但是太嗲了。 “那學姐想怎么樣?” 莫江朵聽著對方飽含威脅不耐的聲音,心口重重一跳,可是腰被穩穩地扶住又讓她徒增許多情愫。 生理課都學過,還能怎么樣? 她一個學霸難道不比自己了解得清楚嗎? 紅艷艷的小蜜嘴越靠越近,吐息間都有馥郁芬芳,“你臨時標記一下我好不好嘛?” 緊急情況下,朋友之間也可以臨時標記。 所以這個情求不算突兀。 “學姐陷害我,還要我幫你……”覃卿柔嗤笑一聲。 她的隔離貼馬上也要失效了,若有似無的檀木味厚重地沖擊著緊抱在一起的兩個人。 胸黏著胸,胯貼著胯,莫江朵腰肢一軟,花xue和屁xue都滲出動情的黏液。 想要水……想,莫江朵頭暈目眩地踮起腳,視線中唯有卿卿學妹形狀優雅的薄唇。因為倚著的是一直很欣賞的alpha,此刻才察覺是想要交配的意中人,那股想被標記、被狠狠填滿的本能,便肆無忌憚地爆發了出來。 臉頰被手指捏住,莫江朵發出疑惑的聲音,腦子已經轉不動了:“嗯……抱得再緊點…嘛,卿卿……學妹啊~你碰碰我……” 豐腴rou臀和纖細腰肢貼在覃卿柔身上浪扭,更不要說高聳堅挺的碩乳,胸罩都蹭歪了,翹起來的奶頭把寬松短袖頂出兩個凸起的褶皺。 額角青筋暴起,覃卿柔望著一向端莊典雅的莫小姐張開飽滿的紅唇,在信息素的催發下媚意橫生地向她索吻。 “嗯嗯……卿卿學妹,噢……”莫江朵緊勾著臂彎里的脖頸,她只有腳尖沾地,嬌滴滴地抱怨道:“腰要被勒斷了……” 不等覃卿柔松開點,春水淋漓一張面容靠得更近,吐氣如蘭道:“可是好舒服噢——還要……要你緊緊抱我呃啊……” “……親親我啊~” 初吻還在的莫小姐夜深人靜時都不敢幻象自己的唇舌會被誰吞下,可是這樣熱汗淋漓地和alpha抱在一起,她突然就知道是誰了。 涼絲絲的薄唇只映在她太陽xue上,讓莫江朵情不自禁地仰起頭,又想躲避又忍不住渴望更多。 那串涼意從她的太陽xue滑到側頸時已然變成了更燙的火星子。 “啊啊啊……” 軟漣漣的雙xue“撲哧”一聲,褶皺劇烈蠕動,吐出一大波黏液。 莫江朵兩眼翻白,氣若游絲地倒在女人懷里。 ——后頸流下兩縷血跡,是alpha的信息素初次插進腺體導致的排異。 這樣任由頭發披散,再加上滑膩的汗水,很容易導致感染。 覃卿柔冷漠地想,讓大家知道一下莫家公主被野 alpha標記得感染了,好像也不差。 因為高潮而呈現出艷色抽搐的莫小姐終于緩過來一點,一邊委屈得淌淚一邊跟覃卿柔道歉。 對方應該煩死她了,剛才既沒有親她也沒有和她說話撫慰她,只是單純地注入。 窗戶開著一條小縫隙,不疾不徐地降低室內信息素的濃度。 鈴蘭的降了下去,檀香卻壓迫性地濃郁起來。 “只要我不最終標記莫學姐就可以?!瘪淙崦嗣獯焊傞_萬種艷的臉龐,低壓的聲音好像在束縛什么。 “對于我,即將到來的所作所為,學姐還有什么話想說嗎?” 貼近的手臂灼熱到幾乎要燙傷莫江朵,她顫栗地抓著對方的衣服,心底蠢蠢欲動地渴望覃卿柔徹底標記她,要跟她永遠地糾纏在一起…… “不說話?” 覃卿柔克制地命令道,“轉過去,手扶著抽水箱?!?/br> “內褲脫掉?!?/br> 很清純的款式,因為被兩張saoxue吸進去一點布料,因而呈現出兩個漩渦來。 剝離大腿根的時候,黏稠的愛液根根崩斷,彈回到光滑鮮美的私處和白嫩大腿上,把女人的xue糊成某種昆蟲的巢。 莫學姐的處女逼很大很肥,明明屁股rou已經如此豐腴飽滿,都夾不住那張碩大的yin花。 “啪!” 狠狠一掌甩到雪白癡肥的臀rou上,立刻烙下一個巴掌印。莫江朵慘叫一聲,屁股上的劇痛讓她耳邊嗡鳴,腰肢發抖。 “不要!?。?!好痛……不要,嗯??!??!……” 哭腔濃重的痛吟和掌摑rou體的拍打聲不絕于耳,yin亂地回蕩在廁所里,甚至廁所門都被外頭偷聽的人大罵著踢了好幾下。 “什么sao逼,媽的讓老子看看,是不是都被人cao松了!” “喂,里面幾個人,加老子一個!” “媽的sao娘們兒,你你叫一聲哥哥,老子馬上沖進去日你的sao逼!” …… 而他們口中的sao貨痛得淚珠亂灑,尖叫啜泣著躲避屁股上的yin褻鞭笞。 “??!別……啊啊啊,我好怕,不要讓他們進來……卿卿……” 覃卿柔一手伸下去攪弄自己的xue,一手打得高貴矜持的莫學姐臀浪翻滾、白光閃爍,掌心被那股又彈又黏的滋味引誘得愈發暴戾殘虐。 重重疊疊的血紅掌印像陰冷的詛咒,卻盛著再熾熱不過的yin情,振翅欲飛的欲念封鎖在薄薄一層軟爛的肌膚下。 粗暴的掌摑帶來連綿不絕的震動,yindao和屁眼里的密集rou芽、嬌嫩的生殖腔、兩團肥碩粉白的rou乳……痛極之后,麻痹、潰爛、腐敗,然而—— 若有似無的癢開始從這副敏感姣艷的酮體中悄然而生,隨著alpha落下來的每一掌,每一次清脆響亮的rou體拍擊聲,每一下難以忍耐的扭動,蔓延成災的yuhuo煎熬著受難者,讓她神思恍惚地癱軟在極樂邊緣。 臀瓣中夾著的yin花不斷歙合,淌下一道鈴蘭花香馥郁的yin絲,隨著女人的掌摑不斷在空中抖動,最后垂墜在馬桶蓋上。 “噢~啊……不……” 艷冠絕倫的大美人抓著水管,腰肢風sao搖擺,嬌軀猛烈震動,同時臻首亂仰,汗濕的發絲黏在汗津津的細膩肌膚上,誘惑著女人更多的蹂躪。 慘媚呻吟逐漸雜糅著快活滋味,楊柳腰無風曼扭,一直躲避在艷臀知曉了被人yin虐的美妙,連連往對方掌心逢迎,被狠狠甩了一巴掌后便從臀瓣中芯呲出波波舒暢至極的浪汁。 “啊~不要……” 莫江朵緊咬下唇,面龐滿是欲仙欲死的紅潮,她從未想過,自己情竇初開便要被這般玩弄yin虐。 斑駁艷麗的rou臀已經沒有一塊好rou了,覃卿柔毫不懷疑處女學姐將會有好長一段時間不在學校,每天趴在床上,舉臀對著鏡子抹藥。 一邊抹,一邊懺悔自己今天的心軟。 “?。?!卿卿……好學妹,要……啊~不要再打了……” “唔!哼??!” 未經人事便碩大風sao的yin花死死痙攣,撞在覃卿柔懷里,像只純白無措的小奶羊胡亂沖擊。 “要,哈??!要去了!喔——” 婉轉高揚的媚吟顯然快活到了極點,大美人渾體散發出了鈴蘭花開的迷香,癱軟無力地攀附在了看她yin樣自慰的alpha學妹懷里。 明明就在廁所,失禁噴灑的尿液卻隨處亂流,染濕了兩個奢華雅貴的女學生。 哭得梨花帶雨的美人再也無法承受,當即就要扭門出去。 她還未開花的愛戀即將從今天終結,覃學妹肯定覺得她是一個被打屁股都會爽得失禁的sao貨…… 顫抖的手指還沒打開門,便被身后的女人“砰”一聲壓在門板上。 “學姐要走了?可是我還沒有高潮哪……” 打她屁股打得紅腫guntang的掌心從胸脯順著曲線摸到了沼澤泥地里,狠狠抓了兩把。 “啊啊啊,別~” 腿彎打顫,莫江朵乏力地蹲坐在alpha腿上,被那股沉穩檀香包圍,什么也說不出來了。 “離開也行,”覃卿柔對莫大美人一反常態地給予許多次機會,她看著眼睛一亮的嬌美人道:“以后就不必再唔!” 嘴唇被堵住,大美人眼眸里又溢出淚珠,啜泣嗲媚道:“……別說這樣的話嘛,”淚珠淌進乳溝里,激起一串顫栗,“你要怎么樣啊……” 覃卿柔一愣,輕輕替她擦了擦面頰:“演得真好?!?/br> 無論如何都裝成繾綣意深的模樣,莫非從一開始,第一次在學生會見面表示在做戲。 那就——“腿張開踩住門板?!?/br> 覃卿柔不含半分愛戀看著她,“快點,學姐不是學古典芭蕾的嗎?這個對你應該很簡單吧?!?/br> 百褶裙反堆在腰胯,莫江朵兩腿平直打開,吃過很多苦頭的一字馬現在被拿來做性贖罪。 剛打過她屁股的手如今正抽打她的處女逼。 一次都沒有被插入過,無論是手指還是別的東西。只在情絲旖旎時,悄悄地夾過的……處女xiaoxue。 “啊啊……”啞聲崩潰的哭泣楚楚可憐,莫江朵向后攬住學妹的脖子,腿部繃緊的平線上被濺上星星點點的鈴蘭花汁液。 覃卿柔一手越過懷里的rou體,插著自己被春藥浸染的熱xue,疏解情欲,一手則毫不留情地拍打山澗,可憐那軟綿綿的嫩rou蜷縮舒張得全不是時候,于是yin虐便成了諂媚迎合。 一下一下的嘬息讓覃卿柔手指無法保持平直,總有一根手指被甜o學姐的yin逼吸住滑動。 女A是世界上最稀少的存在,女A并沒有yinjing,每個女A徹底標記伴侶的方式都不相同,甚至連生物老師都只能模糊地帶過這一篇章。 覃家乃古武世家。覃卿柔也只從家中藏書閣讀到過,她家祖上的某位女Alpha是靠覃家內功心法,至于怎么靠,也并沒有明說。 覃卿柔剛成年不久,并沒有研究過此事?,F在想來,幸好沒研究。 “嗯啊……” 這怎么能一樣,這么嬌弱寶貴的地方被掌摑,這也能一樣,莫江朵哭喊著蜷縮起腳趾,只能腳尖點在兩側隔板上做支撐,兩條細長美腿以一種詭異的姿態承載情欲而彎曲扭折。 定期美容的無毛美xue光滑細膩到不可思議,沾了yin水后,晶潤鮮紅得如同可口的蜜汁鮑魚。 盼待的空虛于腹腔滋生,莫江朵遵循本能地提胯,哀羞欲絕的玉面幾乎要被春情融化。 漸漸的,抵抗的呻吟轉變成了刺激不已的細鳴,莫江朵兩腿猛地收攏回來,像保孕的雌獸一樣,腳后跟抵住覃卿柔的手,不讓她離開。 于是那只手便順從她心意地在她逼上抓揉。 “啊啊……好舒服噢——要死了啊啊……卿卿,學妹……你弄弄那里,我要~” 莫學姐叫床時帶著一點輕微的偏遠儂語,聽來黏稠嬌嗔,sao媚催人。 哪怕是被臨時標記,ao連接也會在一定時間內緊密到峰值。 現在這樣,能被自己的小a這樣親昵地抓逼,莫江朵早就軟成一灘水。 女兒家的蠻腰十分配合地扭動,兩腿復而張開點住隔板,讓alpha的手粗暴地、狂烈地催襲yin窟。 覃卿柔覺得莫學姐更像中了春藥,可對方那樣嗔惱又乖順的婀娜模樣,實在美得人無法自拔。 她便也昏聵地折磨這具香艷的rou體,把離經叛道的那個覃卿柔釋放在女人的yinxue中。 在rou欲橫流的第三個隔板中,覃卿柔用大美人的rou體盡情試探著自己標記的能力。 可惜懷中的大美人已經神魂顛倒了,她還一無所獲。 甚至把大美人隔著西裝放在馬桶蓋上,露出四腳朝天的母畜姿態,膝蓋夾著奶子,rou鼓鼓的腫脹癡xue在她胯下,同她淺淺地磨了一會兒,都沒有標記的感覺。 ——難道得是發情期? 可是自己現在體內的信息素閾值應該已經到達發情期的程度了吧。 總之最后一無所獲。 莫學姐太不耐磨,連藥性都沒有解決掉。 覃卿柔一會兒準備去一趟自家醫院。 她把下體已經糜爛熟透、艷痕斑駁的大美人抱起來,手帕沾水,為對方輕輕擦拭亂噴的陰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