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相見歡,地下停車場描xue插逼;鬧翻,后悔滋生同性孽情
人情飯局很少約在中午。 只不過對面銀行的行長同樣是一位讓人欣賞的女性。既然中午能抽出時間達成一致,便不往后推了。 金發碧眼的美人披著過肩卷發,妝容精致而言辭犀利,沉靜下來傾身聽覃卿柔說話時,碧綠的眼眸總似含情脈脈,她口中也直白熱辣地表達對覃總的贊美和欣賞,甚至意有所指道:“如果能和覃約在晚上,相信是如此浪漫的一夜……” 覃卿柔敬謝不敏地挑了挑眉,食指指腹漫不經心地點著陶瓷杯沿,明明沒有聲音,卻總讓茱莉婭覺得清脆的撞擊響在了自己心頭。 ——“那、我老婆應該不會跟我去你家過圣誕節了?!?/br> 茱莉婭一頓,隨即好笑地搖搖頭。對方明明幾番接觸都沉穩嚴謹,而此刻卻因為搭訕而幼稚地炫耀自己“妻管嚴”——茱莉婭:“好吧好吧。覃,那交個朋友總不過分吧?” “我以為”,覃卿柔舉起水杯:“我們早就是了?!?/br> 覃卿柔選擇中午約飯最主要的原因是—— “卿卿?。?!” 眉眼如畫的女人推著行李箱跑來,然后手松開,迫不及待地跳進覃卿柔懷里。 “嗚……覃卿柔……” “卿卿——卿卿……卿卿……” 掛在高挑女人身上的四肢隨著思念傾瀉的嗓音而慢慢鎖緊,把眉目無奈的女人困在原地。 越來越多的人已經注意到這兩個容貌出眾的女人。 覃卿柔艱難地從莫江朵胸脯上抬起頭,一手拉著行李箱,把人抱出了航站樓。 地下停車場一輛黑色跑車內,副駕駛上蜜糖色卷發及腰的女人扭著上半身緊緊靠著駕駛座的西裝女人,紅唇大敞,香舌亂頂,右手緊緊勾住西裝女人的脖子,左手則擁著一簇熱烈火紅的玫瑰。 過于濃烈的情緒在口翻滾發酵,莫江朵的睫毛被眼淚聚成一小簇可憐兮兮地垂在眼尾,她吞吐著覃卿柔的舌頭,主動抻腰去讓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 一只纖長的手熟練地從交叉的細腿中探進去,隔著硬挺的牛仔褲若有似無地撫摸著縫紉齊整的襠線。 莫江朵渾身一震,小嘴里吐出一串難以自已的嬌喘,她瞇著一雙春水漣漣的美眸,眼尾濕紅更重。 “別……呀~” 輕輕摸了兩下,她就很受不了地夾住腿。 前傾的身體全靠一雙被擠壓的傲人酥乳撐在覃卿柔身上,莫江朵夾緊敏感的rou唇,感覺描摹襠線的那根手指像捅進自己小逼里面攪動一樣。 ——可是沒有,yin穢的想象更加重了她的羞恥感。 委屈和思念讓她嬌靨羞紅卻默不作聲地繼續和覃卿柔舌吻,兩條腿越來越沒勁,像連住了被攪動的泥濘。 “……腿張大點?!?/br> 覃卿柔一手攬腰,一手摸襠。冷峻的命令通過唇齒舌尖的顫動成功讓莫江朵纖腰亂扭,濕熱口腔里涌出更多甘甜玉液,淅淅瀝瀝從交纏的兩條艷舌中滴落。 “怎么才張開一點?讓不讓摸???” “嗚……” 莫江朵臊得后背電流亂竄似的,熱辣、畏懼。 “玫瑰花放后面,礙事?!?/br> 一上車時的滿懷驚喜,副駕駛剛被拿起的玫瑰花、等待被扣上的安全帶……還沒系好,兩個心懷鬼胎的女人就纏在一塊舌吻,吻個沒完還嫌精心準備的玫瑰花“礙事”。 ——礙著這兩個女人“辦事兒”了。 莫江朵勾在覃卿柔肩膀上的手改成推,貝齒咬著濕紅的嘴,很不依地推了兩下,腰肢依舊緊緊地貼著對方。 “……干嘛??!這里是停車場……你別、啊~別弄……” 覃卿柔專注的目光深邃幽靜,細細逡巡過莫江朵瑰姿艷逸的五官,把莫江朵看得不自在地流轉視線,屏住呼吸卸了夾腿的力氣。 “路上順利嗎?” “嗯!”莫江朵悶哼一聲,被陡然加重的、蓋住她嬌凸陰阜的手掌弄得大腦一頓,半晌才從覃卿柔重復的話語中想起自己并不是被家人送上飛機,而是跟著兩個男人從家里拿了護照逃出來的。 莫夫人好像已經察覺到她跟一個女人滋生孽情,所以這段時間看管得分外嚴恪,甚至試圖破解過莫江朵的手機。 溫柔表象下的試探和敲打、不理解和厭惡——只要莫江朵和莫夫人談話,最終就會被親生母親的惡毒詛咒驚駭到食不下咽。 “同性戀都該死”“祂們都是有悖人倫的”“都是要遭天譴的”“生不出來孩子就是自取滅亡”“抬不起頭”…… 莫江朵顫抖著打開雙腿,應激地挺胯,目視覃卿柔蓋住她的陰阜的手亂揉猛壓,不一會兒便擠出一大灘蜜漿玉液,下流地洇濕女人的手掌。 “怎么?不順利?” 覃卿柔全程開著視頻監督,當然知道沒什么不順利,但此刻還是被莫江朵的反應弄得心口一跳。 “沒有不順利,就是……” 莫江朵咬著唇,望著覃卿柔的眼睛顧盼流輝、眼尾上翹,她躊躇不安道:“沒有什么不順利?!?/br> 覃卿柔從對方渴盼而柔媚的神態中很輕易就讀懂了她的隱瞞。她從未刻意去打探過京圈里的八卦,因為莫江朵,這才知曉外人看著的不過冰山一角。 可是讀懂了不代表可以忍受。 覃卿柔頓了一下,低頭從對方的唇角吮吸到耳后,曖昧灼熱的氣息讓莫江朵半邊肩膀都是麻的。 “這么順利,是不是要犒勞我?” 脖頸被狠狠地吮咬住,莫江朵驚呼一聲,又因為yindao口被手指關節隔著牛仔褲猛頂的一下而轉成痛吟。 “……不付工錢下次怎么使喚動我呢?” 尖銳的疼痛很快讓被頂的鮮蚌酥酥麻麻、沒了知覺,又在女人輕佻的掌摑中發出沉重的悶濺聲。 “你、你想要怎么?”莫江朵故作大方,雙腿大敞地坐在覃卿柔腿中間,腳背緊繃,腳尖點在地毯上,毛衣里還有一只肆意妄為的手在搓她細膩嬌嫩的奶子。 她咬了咬牙,指尖在扣子上磨蹭了好久才打開,拉下拉鏈的聲音讓人不安又羞恥。她咬住下唇,扭頭,眼尾挑著勾覃卿柔,很難為情地氣覃卿柔:“摸多久夠呢?” 覃卿柔望著她,良久嗤笑了聲,“摸?” 她抬起自己的右手,緩緩舒展開濕漉漉的手指。 ——年少時的拳擊、攀巖并非沒有留下一絲痕跡,修長的手指中間有兩塊突兀粗硬的指節,并且手指頎長到讓人驚慌心悸,光是看著中指的話,便有一種突出的yin穢感。 消毒濕巾擦拭著女人白皙而有力的手指,其兇狠意味顯而易見。 不知道為什么變成這樣,莫江朵垂著頭,眼底含著熱淚。因為覃卿柔不溫柔的對待而委屈得不能自己。 怎么會這樣,本來很期盼很期盼早點見面。 她壓著聲音喘息,水潺潺的yindao口之前也被覃卿柔插過,只不過沒有這么強目的地往里捅過。 又撐得疼又磨得爽的癢意從yindao向四肢流竄,惹得莫江朵啜泣著嬌吟連連。 直到一滴淚墜到了覃卿柔活動的手上。 “……”,覃卿柔嘆了一口氣。 你嘆什么氣!莫江朵哀惱到幾乎要買票回國,她都這么傷心還讓她的中指cao了,她嘆什么氣! 她簡直受不了因為這個女人一絲一毫的情緒就翻天覆地的自己! “——你、在莫家順利嗎?” 莫江朵絕望地掉眼淚,敬愛多年的家人越發刻薄憎惡同性戀,而自己已被掰彎,還如此深陷其中……這個女人也只是饞她身子…… “不順利不順利不……唔!” 覃卿柔低頭吻住那張嫣紅濕潤的唇,舌頭頂進不情愿的齒關里剮蹭攪動,指尖退出去半截,只用關節卡著緊勒成皮圈的嫩rou摩挲進出。 “嗯啊……” 哀怨靡吟從鼻腔里哼鳴而出,莫江朵搭在女人腿上的雙腿被強行分開,褲子連帶著濕漉漉的內褲褪到大腿上,那根那么兇的中指就在她紅艷艷的花唇里柔柔地抽插攪弄。 “啊~你別弄我……嗚……你就是想、這個……” 哭得委屈壞了,小逼也只痙攣著夾住覃卿柔的手指頭吮吸,上頭的小舌顧不上主人的心思,熟練地纏著覃卿柔。 只有覃卿柔看她可憐兮兮的,心頭苦悶。 “莫江朵!” 莫江朵以前聽著覃卿柔連名帶姓叫她,只覺得里頭含著獨特的親近和縱容。被她纏得沒辦法了,陪她去演唱會;聽她很拙劣地裝可憐,也會幫她改論文;因為她只有一個最好的朋友,所以陪她一起去毫不相干的研究室的聚餐…… “不許、親我了!” 莫江朵哀痛不堪,淚眼婆娑地躲覃卿柔。 “你一點都不好,你們一點都不好,為什么這樣對我……嗚嗚嗚我為什么會喜歡女人……” 覃卿柔從無奈到沉默,顯然是聽清楚了最后一句話。 手指難以自抑地抖了抖,她似有些茫然。 女人嬌嫩多情的媚rou依依難分地纏裹她、吮吸她,覃卿柔卻被手背上砸下來的、如有千鈞的水珠串兒擊打得毫無反手之力。 “?!钡靡宦?,覃卿柔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很疲累地幫捂住嘴低泣的女人擦了擦胯間的濕。 是她蓄謀在先,后悔也是……正常的。 莫江朵也在發抖,她抬頭不知道想看什么,卻看到了后視鏡里鮮艷燦爛的象征愛情的紅玫瑰,心頭巨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