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戰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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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晉遠并沒有發現他,一行人進了一家飯店,當時是下午三點。 吉嘉澍轉頭進了商場,去了常去的成衣店,從試衣間后面的安全通道折返回飯店,挨個包廂尋找。 吉嘉澍無法形容謝晉遠第一眼看到他的表情,屈辱?憤恨? 謝晉遠警惕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后,臉上陰沉不定,咬牙切齒地說:“你還敢出現?!” 他被揪著領子壓在墻上,后背傳來鈍痛,他悶哼一聲:“那天之后我一直在找你,但是你像人間蒸發了一樣?!?/br> “找我?是想來欣賞我的落魄吧?拜你所賜,我現在人不人,鬼不鬼……” 謝晉遠說到后面都哽咽了,眼里的恨意更甚,對于一個享受濫交這種低級樂趣的人來說,不能人道確實比殺了他還讓他崩潰。 “我似乎什么都沒有做,甚至因為你差點被輪jian了,你沒有能力報復罪魁禍首,反而這樣恨一個關心你的人,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似乎說過喜歡我來著?” 謝晉遠漲紅了臉,他沒有能力報復卓飛沉,他現在這樣殘缺的身體,也沒資格喜歡任何人,用力地掐住了吉嘉澍的脖子。 “關心?你不是對我不屑一顧?哦,原來你喜歡被輪jian是嗎?我們這里……6個人,可能不夠滿足你啊?!?/br> 吉嘉澍透不過氣,喘息著說:“如果我說,我是來幫你的呢?” 謝晉遠清了場,他不相信吉嘉澍,但他想看看吉嘉澍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你現在可以說了?!?/br> 吉嘉澍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謝晉遠的表情變得凝重:“你這是,想讓我當替死鬼?” “以我的眼界和想法,是有局限性的,我也沒有那么大的能力,所以才會想來找你看看,你也不一定要親自做這些事情,如果你不敢,就當我們沒見過?!?/br> 見他要走,謝晉遠攔住他:“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他不是救了你?難道你真的綠了他?他要殺你?你的這些東西一曝光,不僅是卓飛沉,薛燦耀也沒有好果子吃,你們不是快結婚了?” 吉嘉澍不說話,謝晉遠的表情再次變得兇狠:“你在騙我!” 吉嘉澍一時間不知道從何說起,他們三個人之間的關系就像一團亂麻。 “我只是為了錢才跟他們在一起,我早就厭倦了這種關系,明明是逢場作戲,可是薛燦耀卻想結婚,這也惹惱了卓飛沉,我無權無勢,夾在他們中間,我的遭遇,并不比你輕松,我現在有了錢,只需要自由?!?/br> 謝晉遠笑了:“我不信?!?/br> 吉嘉澍抬起他的下巴,在他的唇上蜻蜓點水般落下了一個吻。 謝晉遠猝不及防被親了,瞪大了眼睛,他看著眼前的吉嘉澍俊美的臉,內心再次泛起了漣漪。 吉嘉澍面無表情地說:“對于我來說,親吻誰或是和誰上床,沒有任何區別?!?/br> 謝晉遠雖然不信,可還是受到了侮辱,忍不住問:“那為什么你當初要那樣拒絕我?” “因為我也是上面那個,雖然永遠喜歡新鮮感,但是并沒有三心二意的習慣,只能說不湊巧,時間不對?!?/br> 謝晉遠哈哈大笑:“為了解脫把舊情人送進監獄,你和我……真是一類人?!?/br> 謝晉遠說著仰頭去吻吉嘉澍,吉嘉澍感受著他顫抖的唇,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血腥味在口腔內彌漫開來,謝晉遠想躲,這次吉嘉澍沒有手下留情,他按著謝晉遠的后頸,舌頭吮吸著他唇上細小的傷口,一只手伸到了他的后面。 這樣具有侵犯性的出格行為卻沒有引起謝晉遠的反感,他情不自禁地抱緊了吉嘉澍,渾身戰栗,內心卻可恥地渴望他再進一步。 那股久違的熱流再次席卷全身,他早已枯竭的心又慢慢抽芽,像黑暗裂開了一道縫隙,光又重新照了進來。 吉嘉澍將謝晉遠壓在桌子上,捏了捏他的屁股,在他的耳邊誘惑道:“你應該也知道,用這里也能爽吧?” 謝晉遠失去了男性特征,吉嘉澍的話無疑將他的傷口剝開,可他看著吉嘉澍,點了點頭。 沒想到吉嘉澍卻放開了他,那一瞬間,他的自尊仿佛被揉碎了在地上踐踏。 吉嘉澍說:“你是第一次,這里會弄傷你?!?/br> 謝晉遠的心被吉嘉澍一舉一動牽動,心情像坐過山車一樣起起伏伏,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吉嘉澍提著幾個袋子回家,薛燦耀還沒有回來,他進房間,看見女兒睡得香甜,內心變得平靜。 他蹲在女兒的床邊,愛憐地摸了摸她的頭:“這一切,很快就會結束?!?/br> 晚上薛燦耀回來,吉嘉澍把他拉到衣帽間,將下午買的衣服遞給他。 薛燦耀的表情松動了一點:“是買給我的?” “不然呢?” “謝謝老婆?!毖N耀穿著新衣服出來,看著吉嘉澍開心的樣子,“老婆,你下午出去了嗎?有沒有遇見熟人?!?/br> “就在商場逛了逛,然后就回來陪妤悠了?!?/br> 薛燦耀握緊他的雙手:“老婆,如果你遇到什么事情一定要跟我說,我會保護你的?!?/br> 吉嘉澍聽了這種承諾,含情脈脈地說:“我也會保護你的?!?/br> 晚上薛燦耀求歡,吉嘉澍以身體不舒服拒絕了,他無法一邊和枕邊人溫存,背地里又去設計他。這樣的次數太多了,薛燦耀擔心他的身體,也怕惹他不開心,他覺得吉嘉澍變了。 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他們躺在一張床上,卻感受不到彼此。 薛燦耀靠近吉嘉澍,從背后抱住了他。 吉嘉澍快要睡著了,薛燦耀一動他就醒了,他以為薛燦耀又是想要,被吵醒讓他更加不快,他不耐煩地說:“干什么!” 薛燦耀沒料到吉嘉澍會吼他:“我怎么了?我只是抱抱你?!?/br> 吉嘉澍不說話了,他徹底清醒了。 也不知道還能抱幾回,吉嘉澍的內心突然升起了一股愧疚,他翻了個身,縮進了薛燦耀的懷里。 這一刻,他們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親密無間。 幾天后,謝晉遠再次約吉嘉澍見面。 甩掉尾巴費了點周折,吉嘉澍一上車,謝晉遠就迫不及待地撲了過來,他和吉嘉澍耳鬢廝磨:“怎么這么久?” “路上耽擱了,你找我什么事?” “你交待的事情已經在辦了,不久就會有結果,卓飛沉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br> “你用了什么辦法?” “這你就別管了,來聊聊我們的事?!?/br> “我們?” 謝晉遠撫摸著吉嘉澍的臉:“我幫你,不該要點獎勵嗎?” 吉嘉澍抬起下巴,眼尾上翹:“不是我在幫你報仇嗎?你應該謝我?!?/br> 謝晉遠熱情地去吻他,含糊地說:“那我可真得好好謝謝你?!?/br> 謝晉遠埋首在他頸間,吉嘉澍面無表情地看著窗外,突然一張熟悉的臉出現,車窗被拍得震天響。 吉嘉澍下了車,謝晉遠緊隨其后,薛燦耀一把將吉嘉澍拉過來,一拳朝謝晉遠打去。 兩人動起手來,吉嘉澍看他們打了起來,扭頭就走。 薛燦耀和謝晉遠看吉嘉澍走遠,都追了過去。 薛燦耀拉住吉嘉澍,聲音顫抖:“他逼你的對不對?” 這話被跟上來的謝晉遠聽見,嘲諷道:“你可真會自欺欺人,事實擺在眼前,別糾纏了?!?/br> 薛燦耀將吉嘉澍護在身后,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你對他做了什么?” 薛燦耀根本不相信吉嘉澍會跟謝晉遠這樣的人渣有任何瓜葛,他覺得吉嘉澍一定是受了脅迫,他緊緊牽著吉嘉澍的手。 “我能做什么?腿長在他身上,我總不能逼他跟我偷情吧?” 謝晉遠狠狠嘲弄著薛燦耀,他很少這么開心了。 薛燦耀和吉嘉澍面對面,他的拇指按在吉嘉澍的唇上,反復小心翼翼地摩挲試圖將另一個男人的痕跡抹去。 “你說話,無論你說什么我都相信,” 這一刻,吉嘉澍感受到了宿命的輪回,他透過眼前這個隱忍、祈求的人,看到了曾經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 他和薛燦耀好像互換了位置,他們變得不像曾經的自己。 他怎么也不會想到,薛燦耀遭遇了真正的背叛,第一時間沒有發火,而是卑微地祈求。 吉嘉澍并沒有覺得開心,他覺得薛燦耀不該這樣。 謝晉遠也在叫囂:“吉嘉澍,你不是睡他睡夠了嗎?都到這個時候還不攤牌,不會真的打算跟他結婚吧?難道你是騙我的?” 如果薛燦耀和卓飛沉最后受到了法律的制裁,那只是因為他們犯法了,吉嘉澍不該為此感到任何的抱歉。 吉嘉澍作為孩子的生理學父親,肯定能拿到孩子的撫養權。 他想在薛燦耀這里拿到的東西都拿到了,他也在想怎么跟他分開,上天都在幫他,也許這樣徹底斷干凈反而更好。 “我之所以會跟你和卓飛沉在一起,是當時我爸看病需要錢,對不起騙了你?!?/br> “這我都知道啊,抱歉是我誤會你了,才會做出那么多辜負你心意的事情,我都已經改了啊,我有什么做的不夠好的地方,你跟我說,我一定改!” 謝晉遠看他們眉來眼去的,熱烈地鼓掌:“真是情真意切啊?!?/br> 薛燦耀低喝:“你閉嘴!” 他看著吉嘉澍,看著他的表情,在吉嘉澍要說話的時候打斷了他:“你別說,我們先回家,等你想好了再說?!?/br> 他想把吉嘉澍拉走,可吉嘉澍站在原地,用那種憐憫的眼神看他,他感覺有無數鈍刀子,在割自己的rou,那種皮開rou綻的感覺,痛徹心扉。 “對不起,如果早知道你會這么認真,我就不會回頭,我以為,你是玩得起的那種人?!?/br> “吉嘉澍!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對不起,我只是喜歡征服的感覺?!?/br> “別說了!那妤悠怎么辦?你不愛我,難道你連女兒也不要了嗎?” “那是你要生的……” 一個清脆的巴掌聲打斷了吉嘉澍的話,薛燦耀捏緊了拳頭。 吉嘉澍不愛他,薛燦耀當然知道,從種種二人相處的細節里,只是他以為吉嘉澍是為了孩子回來的,他相信他會重新溫暖他。 最荒誕的喜劇都演不出來他們的故事,什么叫風水輪流轉,薛燦耀忽然就想笑,笑著笑著,眼淚一顆顆涌了出來。 薛燦耀愛吉嘉澍,愛情帶給他至高無上的快樂,即使有時候這種體驗是痛苦的,他也沉迷其中。 直到這一刻,他意識到他承載不了這種危險的情感,這種痛苦已經讓他受不了了。 “吉嘉澍,我不管你今天說的話是真還是假,我付出了我的代價,如果有一天你后悔了,別來找我?!?/br> 吉嘉澍沉默著低下了頭。 舉報并不順利,網上零零星星幾個實名制舉報雖然因為寫手的夸大激起了一點水花,可沒過多久,參與發聲的所有賬號都被封了,甚至有吃瓜網友被請去了局子批評教育了。 想象中的逆反沒有到來,在絕對的權利面前,任何掙扎都顯得可笑。 吉嘉澍問謝晉遠有沒有安排人上訪,謝晉遠說:“有的矢口否認了,有的失蹤了,也有的出意外現在在醫院里,這里是卓飛沉的窩,都是他的裙帶關系,我已經安排人去首都了?!?/br> 吉嘉澍感到不寒而栗,他忍不住去想,如果自己沒有想要報復,就不會有人遭遇痛苦,他明知道這么做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也許從一開始就是錯的,他覺得謝晉遠這樣的人渣就算有什么也是活該,但他沒有權利利用別人的生命達到自己的目的。 謝晉遠繼續說:“媽的,現在我已經被盯上了?!?/br> “你通知那些還在檢舉的人先收手,你也出去避避風頭?!?/br> 謝晉遠露出一個陰狠的表情:“現在收手也晚了,卓飛沉這個人睚眥必較?!?/br> “你準備怎么辦?” “靠你了?!敝x晉遠隱秘一笑,“卓飛沉能為了你單槍匹馬來找我一次,就能有第二次?!?/br> “他恨我都來不及,你以為他會不知道我也有份?” “可他看你的眼神跟其他人不一樣?!?/br> 吉嘉澍被五花大綁安置在一棟廢棄的舊房子里,他看著謝晉遠迎著光,專心致志地擦拭著手里的槍。 謝晉遠感受到一道冰冷的目光,轉身蹲在吉嘉澍面前,想要去吻他,吉嘉澍扭頭。 謝晉遠只是笑,深情地看著吉嘉澍:“別生氣,這都是為了報仇,只要過了今天,只要卓飛沉能死,我謝晉遠的命就是你的?!?/br> 吉嘉澍嘴被膠帶封了,他閉上眼睛,并不想聽謝晉遠廢話。 謝晉遠用眼神將他的臉描?。骸叭绻裉煳宜懒?,我還是要謝謝你讓我這段時間這么開心,雖然只是利用?!?/br> 吉嘉澍激動地想要說話,謝晉遠留戀地看了他一眼,走開了。 中午有人來給吉嘉澍喂飯,他得到自由立刻問:“謝晉遠呢?讓他來找我?!?/br> 那人卻不說話,一口菜一口rou的往他嘴里塞,吉嘉澍不配合,那人就把飯端走了,他的嘴又被膠帶封上了。 吉嘉澍躺在地上,他絕不能讓謝晉遠這么胡來,他必須跟他說上話。 他蜷縮身體,作出痛苦的樣子,滿地打滾,這動靜引來看守的人,謝晉遠很快來了。 謝晉遠把他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腿上,不顧吉嘉澍的掙扎。 “我知道你是裝的,我已經通知卓飛沉了,他馬上就會來?!?/br> 這句話無疑是催命符,過了一會兒,謝晉遠感覺吉嘉澍渾身顫抖,他急忙去看他的臉,只見他滿臉痛苦,揭開嘴上的膠帶,嘴角立刻溢出血來。 謝晉遠立刻捏開他的嘴檢查傷口,吉嘉澍急忙說:“卓飛沉上次一個人去找我只是因為他知道不會有危險,現在他明知道你設了局等他,會一個人來才怪,等他來了,我們都會死!” 謝晉遠抹去他嘴角的血:“你怕死嗎?事已至此,這樣茍延殘喘地活著,你又不屬于我,有什么意思,但凡能有一絲機會殺了他,我都要試試?!?/br> 吉嘉澍看著他說不出話,他怕不怕死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想為了不值得的人失去生命。他才驚覺,原來自己一直在為自己的愚蠢買單,謝晉遠原本就不是聰明人,他不該找他。 謝晉遠卻笑了,他看向窗外刺眼的陽光,陷入了回憶:“我一直在想,如果那天在別墅里,我表現的好一點,你會不會喜歡我一點?!?/br> “我已經安排人手埋伏在四周,無論今天來多少人,他們都無法活著走出去,你就拭目以待吧?!?/br> 卓飛沉沒有來,穿著黑色防彈衣的特警將小房子圍得水泄不通,槍聲此起彼伏。 當特警破門而入時,吉嘉澍成了人質。 謝晉遠勾著他的脖子,黑漆漆的槍口抵著他的太陽xue,他們面對著的,是無數持槍特警,稍有不慎,就會變成馬蜂窩。 即使再不怕死的人遇到這種情況,人類本能的恐懼還是會涌上心頭,謝晉遠十分用力,吉嘉澍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那把槍懟著他的太陽xue,似乎隨手會爆了他的頭。 “都退后,否則我開槍了!” 根本不會有人聽他的,雙方對峙了半個小時。 吉嘉澍閉著眼睛,絕望將他淹沒,他緊張的渾身發抖,即將死亡比死亡更讓人恐懼。 突然耳邊一熱,吉嘉澍恍惚覺得那是他的血,謝晉遠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愛你?!?/br> 吉嘉澍當時根本沒有聽見,他感覺自己被推了一下,摔倒在地,接著是幾十聲槍響,每一下他的心都揪著,就像是打在他身上一樣。 槍聲停止了,他聽見了腳步聲停在自己面前,顫抖著睜開眼睛,卓飛沉完好無損地出現在他面前。 過了一會兒他被扛了起來,頭朝下看到了一地的血,他看到,謝晉遠睜著眼睛,死不瞑目。 那個場景很長一段時間經常在吉嘉澍的夢里出現,他沒有移開眼睛,他也移不開眼睛。 吉嘉澍覺得自己肯定中槍了,他失去了身體的支配權,根本動不了。 卓飛沉將他放進副駕駛,吉嘉澍轉動眼珠子,自己身上并沒有血跡,得知這一點后,他的身體機能開始慢慢復蘇。 卓飛沉發動了車,吉嘉澍看著他:“你要帶我去哪?” 卓飛沉語氣輕松地說:“回家” “你回家跟我有什么關系?”吉嘉澍從后視鏡里看到他們離那棟小房子還有警車越來越遠,“放我下車!” “那可不行?!弊匡w沉歪頭笑了一下,“你可是我的戰利品?!?/br> 如果魔鬼也會笑,大抵就是現在這個樣子,吉嘉澍心有余悸,他惴惴不安地坐在副駕駛上,眼睛找尋著周圍一切稱手的工具,思考著和卓飛沉一對一的勝算,只要卓飛沉沒帶槍。 卓飛沉知道吉嘉澍在偷偷看他,不以為意地說:“你的那些證據不過毛毛雨,與其這么大費周折地對付我,不如來我的身邊,你會得到你想要的東西?!?/br> 吉嘉澍恨得咬牙,也只能勉強說:“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我只是一個受害者?!?/br> 待在卓飛沉的身邊,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可是事態的發展,已經不受吉嘉澍控制,天漸漸暗下來,他有一種,這條路似乎永遠也不會走完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