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打臉會笑,打屁股會叫
書迷正在閱讀:用美色掰彎所有男人(np)、我的浪蕩美人皇兄后妃、反派篡位失敗之后、狗狗攻過于沙雕、情難自抑(雙性高H)、和三個室友的日日液液(雙性高H)、玷污、欲放、后援會日常、父子情事(雙星,年下)
吉嘉澍半坐起來,內心隱隱約約有個想法又不敢確定。 薛燦耀瞅了他一眼:“看我干什么?你睡覺不洗澡也不洗腳?”說著將被子掀開。 吉嘉澍看著冒著熱氣的塑料盆,這是他用來手洗昂貴衣物的……用腳心試了一下溫度,燙的他迅速收回了腿。 “你干什么???”薛燦耀見狀蹲下去握住了吉嘉澍的腳踝。 吉嘉澍慌得不行,薛燦耀是真能做出按著他的腳往水里放這種事。 “太燙了,我不行!” 薛燦耀看了他一眼,好笑地說:“泡腳本來就是用熱水,而且男人不能說不行?!闭f著就把他的腳按進了盆底。 吉嘉澍知道改變不了薛燦耀的想法,隨著腳放進去的時間越長,每一秒都是煎熬。 “不行,我真的受不了了……”他說著拿出腳,沒想到輕飄飄就起來了,薛燦耀根本沒用力。 腳踝以下紅通通,像煮熟的蝦一樣,薛燦耀問:“流汗了沒有?” 吉嘉澍搖搖頭,薛燦耀甩甩手上的水:“我再去接點熱水?!?/br> 吉嘉澍泡了一會兒,薛燦耀又給他加水,那種感覺很奇妙,這是第一次有人給他洗腳,還是一個處處欺負自己的人。 “除了我媽,我也是第一次給別人洗腳?!?/br> “為什么?” “你不是不舒服嗎?我不舒服,你不也照顧我了嗎?” 吉嘉澍內心五味雜陳,好人成佛要歷經九九八十一難,而壞人只需要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 這樣溫情的場面讓吉嘉澍卸下心防:“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薛燦耀盯著他的腳,整體修長美麗,腳趾圓潤干凈?!班藕??!?/br> “你們選擇我,是因為我救過你們嗎?” 薛燦耀沒有立刻回答,他仿佛被施了定身術。 “燦耀?” 薛燦耀突然起身,動靜大到吉嘉澍以為他要動手。 薛燦耀大聲道:“幾百年前的事情不是答應不再提了嗎?” “我沒有別的意思,不會再提了?!?/br> “你問過卓飛沉嗎?” 吉嘉澍搖搖頭,薛燦耀又道:“沒有錢就說,不要問奇怪的話,當時給了你二十萬,就已經兩清了?!?/br> 水已經冷了,吉嘉澍看著薛燦耀離開的背影,濕著腳追了上去,在木地板上印出了一串腳印。 “你干什么?”薛燦耀聽見腳步聲,剛轉過身就被吉嘉澍按在了門后。 吉嘉澍雖然長相清純,實際比薛燦耀還高上兩厘米。 吉嘉澍蹭了蹭薛燦耀的臉頰,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薛燦耀的耳邊,手指撫摸他的耳垂,嘴唇變換著角度,若有似無地拂過他的唇角。 薛燦耀感覺他摸的不是自己的耳垂,而是心臟,整個人便有些心癢癢了,只是嘴上還說:“你昨晚不是還一副貞潔烈男的樣子?怎么……” 一只手指抵住了薛燦耀的嘴唇,吉嘉澍的眼神自下而上,仿佛帶著鉤子,撩的人心猿意馬,薛燦耀恨不得現在就把他撲倒,又不想錯過他的主動。 他是知道吉嘉澍的手段的,曾經他們吻遍了高中校園的所有角落,有時候他只是輕輕碰一下,吉嘉澍都會叫出聲。 這樣一個尤物,竟然是個男人。 “你怎么不叫了?” 吉嘉澍埋首在薛燦耀頸間,張開嘴巴咬住一側喉嚨,他能感覺薛燦耀繃直了身體,手指滑至另一側喉結,曖昧地揉了揉。 薛燦耀呼吸不穩:“你是屬狗的嗎?” 回答他的是緊緊的擁抱,被抓皺的襯衫以及一聲拉長尾音的喘息。 吉嘉澍的聲音清澈,壓低聲音時又充滿磁性,性感撩人。 薛燦耀渾身發熱,控制不住地追逐吉嘉澍的嘴唇,抱著他摔進被子里。 薛燦耀賣力地吻著他的喉結,吉嘉澍卻只是笑,薛燦耀羞惱地拍了拍他的臉,沒想到對方笑得更大聲,沒有什么比這個更能羞辱男人了。 “你到底在笑什么?” 吉嘉澍收斂笑容,目光溫柔:“打臉會笑,要不要試試打屁股?” 薛燦耀怒氣全消,欲望占了上風。 吉嘉澍跪在床上,塌下腰,慢慢撅起屁股,回頭看了一眼薛燦耀的反應,便把頭埋進被子里了。 這一眼帶著三分羞澀七分勾引。 睡褲被粗暴地扯下,“啪”地一巴掌,臀rou輕顫,吉嘉澍的喉間也溢出讓人酥麻的呻吟。 “打一下屁股就叫,怎么這么sao?” “嗯嗯……啊~” “說,是不是sao貨?” “嗚嗚啊……受不了了……” “啪啪啪!”薛燦耀連打三下,臀rou慢慢變得嫣紅,“怎么不回答?是不是sao貨?” “嗯啊……是……” “啪!是什么?” “啊……是sao貨?!?/br> “啪啪!是誰的sao貨?” “是……是主人的sao貨啊……” 薛燦耀并沒有性虐的愛好,只是喜歡吉嘉澍在他手下無法自拔的樣子,他湊過去吻了一下吉嘉澍的嘴角。 吉嘉澍睜開眼睛,一派癡迷之色,他順勢摟著薛燦耀的脖子,吻住了對方的唇。 漸漸地,雙唇輕柔的觸碰變得熱烈,他們彼此吮吻唇瓣,舌尖糾纏,交換著熱情。 他們此刻親密無間,仿佛最契合的情人。 薛燦耀呼吸急促地睜開眼睛,看著吉嘉澍沉醉的模樣,想起了昨天晚上。 吉嘉澍感覺到了薛燦耀的心不在焉,也睜開了眼睛。 “怎么了?”語氣中有一絲委屈。 “你跟卓飛沉上床也是這樣嗎?” 吉嘉澍受到冒犯,臉色瞬間冷下來:“你什么意思?” 薛燦耀換上一副不甘心的樣子,悶悶不樂地說:“我喜歡你只對我sao?!?/br> 吉嘉澍嘆了一口氣,濕軟的舌頭沿著下巴一路舔上去,湊過去重重吻住了他。 這一吻粗暴又熱烈,吉嘉澍感覺自己的舌頭都快被薛燦耀吸斷了,可每當薛燦耀松口時,他的舌頭又會快樂地追著對方嬉戲。 薛燦耀將吉嘉澍壓在身下,眼神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你今天怎么回事?” 吉嘉澍笑呵呵地說:“怎么了?” “你別明知故問!” 吉嘉澍綻放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眼睛亮得攝人心魄,湊到薛燦耀耳邊用氣音說:“生個寶寶?!?/br> 他們激烈地糾纏在一起,彼此都已經硬的發燙,吉嘉澍翻身將薛燦耀壓在身下,伸手摸了一把薛燦耀的腿間,那里已經水花泛濫了。 薛燦耀穿著一件藍色絲絨系帶式睡衣,里面什么都沒有穿,他正常是裸睡的。 “摸什么?還不快進來?!?/br> 吉嘉澍笑著將堅挺的jiba放在花xue外圍磨了一圈,剛要進去薛燦耀后退了一下:“你插后面,射到前面來?!?/br> 吉嘉澍輕拍了一下薛燦耀的屁股,下床去拿潤滑劑,薛燦耀臉上的不悅一閃而過,接著便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吉嘉澍擠了一大坨透明的液體,均勻地涂抹在薛燦耀的后xue:“放輕松?!?/br> “太冰了?!?/br> 吉嘉澍察覺到薛燦耀的不開心,另一只手伸到他的前面,發現已經有軟的跡象,薛燦耀大部分時候很好懂,偶爾也會這樣突然不開心,讓人捉摸不透。 吉嘉澍的手指從尾椎一路點到后xue,在褶皺上畫著圈按壓,另一只手輕輕摩挲著囊袋,感覺手下的身體呼吸的幅度大了些,一根手指破開褶皺,深入了溫暖的海洋。 薛燦耀雙手交叉,臉枕在手臂上,后xue傳來綿長的又得不到滿足的快感,吉嘉澍的手指每次搔過他的敏感點又不停留,他不耐煩地扭動腰肢,皺眉道:“別搞了,快進來?!?/br> 吉嘉澍抽出手指,將臀瓣扒開,又合攏,兩只手揉捏著緊實的臀rou,看著roudong分開又聚攏,不停往外冒著水珠。 直到薛燦耀扭動著腰肢催促他,吉嘉澍才抱著他的腰肢將他拉至胯下,碩大的guitou在臀縫來回摩擦,好幾次抵著xue口滑開了。 薛燦耀忍無可忍,翻身想要奪回主動權又被按了回去。 “你反了……嗯啊~” 猙獰的jiba一寸寸侵入,括約肌被撐大,薛燦耀揪緊了床單,咬牙切齒道:“吉嘉澍!你找死!” 吉嘉澍趴在薛燦耀的身上,緊致的腸壁緊緊吸附著jiba,他一下下撞擊著臀部,將吉嘉澍整只耳朵含進嘴里,舌尖在耳蝸輕輕抽插。 薛燦耀紅著臉,被弄舒服了,索性不出聲任由他動作了,他感覺今天的吉嘉澍很奇怪。 “老公,你里面好熱啊,好濕……” “閉嘴!” “啊……老公,你夾的好緊,我快受不了了……” 薛燦耀將臉埋進手掌心,耳朵紅得滴血,吉嘉澍一邊cao他一邊將他的耳朵當成冰淇淋一樣吸吮舔舐,他感覺整個人都要融化了。 “老公,你怎么不叫?是不喜歡嗎?”吉嘉澍放過薛燦耀的耳朵,舌尖卷掉他額角的汗珠,整理了一下他濕漉漉的頭發。 吉嘉澍就這么有一下沒一下地弄著,溫柔又磨人。 薛燦耀抓著吉嘉澍在自己臉上作亂的手指狠狠咬了一口。 吉嘉澍也沒有喊疼,咬完了薛燦耀也沒有在意,只感覺對方提速了,在一次比一次激烈的撞擊中,自己也爽的哼唧起來。 這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薛燦耀被cao射了兩次,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像是喝醉了一樣。 他被蠱惑了,無法抗拒吉嘉澍的擁抱和親吻,連后xue也恬不知恥地抽搐著以取悅眼前的男人。 他們由后入式換成面對面的姿勢,薛燦耀控制不住地想,薛燦耀和卓飛沉zuoai的時候,是不是也像這樣?那真的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他們的汗液融合在一起,rou體交纏著,吉嘉澍深入淺出,就像要把薛燦耀揉進身體里一樣,最后要射的時候,他抽出jiba,插進了花xue里。 薛燦耀先是覺得一陣空虛難耐,很快花xue被填滿,一股股jingye射進zigong口,他閉著眼睛,本能地呻吟著。 吉嘉澍摸了摸他的頭,將臉埋進了他的懷里。 兩人擁抱著平復了一會兒,射精后吉嘉澍的jiba從花xue里滑了出來,如果順利的話,說不定這一次就懷上了。 吉嘉澍并不贊成把孩子當成修復感情的工具,在沒有足夠能力去承擔責任之前,他不會要小孩,所以這一年里他很少內射。 但是薛燦耀的行為給了他一點勇氣,如果他的伴侶想要一個屬于他們的孩子,他沒有立場,也不應該拒絕。 薛燦耀從床上坐起來,吉嘉澍從背后摟住他:“你要去哪里?” 吉嘉澍想問他和卓飛沉到底是什么關系,如果他們真的也發生了性關系,他也不是不能接受,畢竟是三個人的婚姻,話到嘴邊變成了:“老公,你剛剛咬的我好疼?!?/br> 薛燦耀只當他在撒嬌,掃了一眼眼前的手指,骨節處真的紫了一圈,剛發聲,那只手指就插進了他的嘴里。 他用舌頭仔仔細細地撫慰著那根受傷的手指,接著又伸進來了第二根、第三根…… 薛燦耀用舌尖在指縫處來回掃蕩,濕滑的口腔讓吉嘉澍有些飄飄然,他閉著眼睛,從沒有想過舔手指竟然也能這么快活。 兩人對視一眼,正是天雷勾地火之際,敲門聲響起:“你們睡了嗎?” 薛燦耀一個激靈從床上彈起來,壓低聲音慌張地問:“現在怎么辦?” 吉嘉澍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心里想的卻是,怎么我發現你們一起玩的時候你沒有這么慌亂? 況且,他們zuoai,也不是第一次了,不過卓飛沉來敲門倒是第一次。 房內沉默在蔓延,房外的人卻并沒有罷休:“再不出聲我去拿鑰匙了?!?/br> 薛燦耀套上睡衣跑了出去,卓飛沉根本沒有去拿鑰匙,只是轉身回房,看了薛燦耀一眼便什么都懂了,一言不發地離開。 “飛沉!”薛燦耀拉住卓飛沉的手腕,“你別生氣啊,不是你讓我去哄……” 吉嘉澍倚在門口,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回房間默默點燃一支煙,他只是煩了的時候偶爾抽一根,沒人知道。 他聞著房間里濃重的縱欲氣息,走到了陽臺上,今晚一顆星星也沒有,天邊黑沉沉的,比二十年前他蜷縮在大貨車上去城里找mama時還要讓人透不過氣。 只是當時的他雖然年幼,但是卻天真勇敢,根本不知道保姆的真正含義是什么。 母親服務的那家人還算友善,答應讓吉嘉澍在家里小住,但是不能出房間,可年幼的吉嘉澍卻還妄想可以跟像洋娃娃一樣好看的小少爺一起玩。 生活總是這樣,在你絕望的時候給你希望,當你覺得事情出現轉機時,再狠狠嘲笑你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