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婚內強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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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嘉澍背過身,心慌的厲害,仿佛就像他做錯了什么事情一樣。 剛準備離開,身后傳來開門聲,腰上一緊,后背撞上一個結實的胸膛,薛燦耀的話也飄到他的耳邊:“你是來和我們一起玩的嗎?” 吉嘉澍羞憤難當,甚至想給薛燦耀一拳,可當他抬頭的時候,他愣住了,就這么被環著胸,拖回了房間。 他看見薛燦耀在笑,那是曾經,只有自己在被追求時,才見過的笑容。 吉嘉澍沉默著,被砸到了卓飛沉的身上,在床上彈了幾下。 卓飛沉看向薛燦耀,一臉的不認同。 薛燦耀笑著輕浮地拍了拍吉嘉澍的屁股,讓他躺平。 卓飛沉還要說什么,薛燦耀隨手掐著吉嘉澍的臉轉向他們。 “這張臉不比你上次gv里那個男人好看?”說著手指擠進唇瓣里,扣開牙齒夾著舌頭拖出來一點嫣紅,“這舌頭舔你會沒有感覺?” 燈光下,吉嘉澍穿著高領羊毛衫和灰色運動褲趴在床上,干凈的臉上包含了震驚、悲憤、難過等種種情緒,最終又歸為死寂。 卓飛沉目光上下輕掃,他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男人雖然愛錢如命,但渾身卻散發著一種純真的氣質,而那刻意裝出來的驚惶,就像在引誘人做出更過分的事情。 或許那插進嘴里的手指換成jiba,會更合適點。 吉嘉澍推開在自己口腔中變本加厲攪動的手指,憤怒讓他沒有辦法思考,迫不及待想要逃離,可是剛下床,又被薛燦耀壓著倒回了床上,堅硬的jiba直挺挺地戳進了大腿內側。 吉嘉澍忍無可忍,厲聲道:“薛燦耀!你瘋了嗎?” 薛燦耀懶洋洋地掀開眼皮:“滿足我們的欲望而已,這么激動干什么?” 吉嘉澍的眼神在他們之間來回逡巡,他所要的從來不是rou欲的發泄,更別提還是在發現這兩人不清不楚的情況下,他克制自己顫抖的聲線義正言辭道:“哪條法律規定我就一定要滿足你們的變態欲望?” “哪條法律?”薛燦耀一字一頓,輕蔑地笑出聲,“你渾身上下有什么是屬于你自己的嗎?哪樣不是花我的錢?” 吉嘉澍被他戳中要害,一年前他們剛住一起的時候,薛燦耀總是說家里有傭人不方便,吉嘉澍覺得也是,他們三個人各有各的工作,幾天見不到也是正常,在得知兩個傭人的月薪加起來也要好幾萬,吉嘉澍主動提議辭退傭人自己料理家務。 這一年來他從只會照著視頻做幾個家常菜到現在把一個幾百平的家料理的妥妥當當,反而換來了他們理所應當的態度,他連問他們要家用都覺得矮人一等。 吉嘉澍狠狠地咬著嘴唇,這個時候如果說話,薛燦耀的下一句肯定是:“你自愿的!還是你只想花我們的錢,這個家你就不該付出嗎?” 吉嘉澍極力平復心緒,推了一把薛燦耀:“你喝多了,快起來?!?/br> 薛燦耀充耳不聞,手臂橫亙在吉嘉澍的胸前讓他不要亂動,另一手把他的運動褲往下一拉,連著內褲一起。 吉嘉澍掙扎未果,狠狠心一拳揮出去,卻被卓飛沉按住了手腕。 褲子已經被褪到了大腿根,吉嘉澍又受制于人,看著眼前兩張朝夕相處的熟悉面孔,咬緊牙關說道:“離婚!” 空氣突然沉默了,三個人對峙著,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吉嘉澍偏了臉,他以為他的決絕能換來二人的收斂。 再不濟,薛燦耀的這一個耳光,也應該是因為他輕易放棄了在一起的承諾。 可是薛燦耀面若寒霜,語氣里是nongnong的不屑:“誰給你的勇氣說這種話?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給你臉了?” “是你們說三個人一起,那不然呢?我算什么?泄欲的工具?還是保姆?” 薛燦耀只是冷笑著不說話,沒輕沒重地揉捏著吉嘉澍的jiba。 吉嘉澍疼得渾身冒汗,忍不住發出痛呼,他看向卓飛沉,寄希望于這個一向懂分寸的…… 卓飛沉的目光沉靜如海,讓人琢磨不透,手上卻干凈利落地解開皮帶,掏出半勃的jiba,抵上了吉嘉澍的唇間。 下巴被抬起,卓飛沉的聲音清冷,仿佛潺潺流水,他說:“張開嘴巴?!?/br> 吉嘉澍被迫張開嘴巴,吉嘉澍便強硬地插了進來,這樣粗暴的性愛之前是不曾有過的。 卓飛沉一開始半跪坐在床上cao嘴,后面干脆分開腿坐在吉嘉澍的臉上,速度越來越快,吉嘉澍直犯惡心,還要極力控制牙齒,內心涌起一陣悲涼。 卓飛沉有多興奮呢?吉嘉澍雖然看不見他的臉,但是熱氣騰騰的花xue里的水打濕了他的下巴,順著脖子往下流,甚至若有似無地在往他的胡茬上蹭。 另一邊的薛燦耀似乎厭倦了性虐游戲,不甘示弱地用花xue撫慰著飽受摧殘的jiba。 吉嘉澍經歷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折磨jiba仍然是軟趴趴的一團,薛燦耀糾纏無果,又看卓飛沉玩的那么興起,愈發惱羞成怒,懶懶地撥弄著眼前的jiba道:“就算是工具你也不夠格,都一年了,我跟飛沉都沒有懷孕,是不是有什么???” 吉嘉澍雙眼發紅,根本無法呼吸,卓飛沉按著他的頭,他只能雙手拼命地抓他的腰,在昏過去之前,卓飛沉松手,得到自由之后,吉嘉澍大口呼吸,很快嘴巴又被填滿。 薛燦耀看了一會兒,盯著卓飛沉腰上被抓出來的深深的痕跡,用手握住了吉嘉澍的jiba。 吉嘉澍心里一沉,只感覺柱身被一個溫軟的物體觸碰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又是一下。 薛燦耀在舔他。 這是不曾有過的。 光是想象,吉嘉澍已經感覺全身氣血下涌,然后聽見一聲嗤笑,腦海中浮現薛燦耀那張惡劣的臉埋首在他胯間邪笑的樣子。 薛燦耀叫了卓飛沉一聲:“你來吧,用前面,再試試看?!?/br> 卓飛沉竟真的停下動作,在還硬著的情況下抽出jiba,跟薛燦耀換了個位置。 薛燦耀坐在吉嘉澍的胸膛上,捏著他的下巴命令道:“舌頭伸出來?!?/br> 吉嘉澍張著嘴,大口喘息著,眼神迷離,半張臉都是水漬。 薛燦耀像打量貨物一樣的眼神刺痛了吉嘉澍,他曲起小腿,借力一滾。 猝不及防,卓飛沉仰倒,薛燦耀更是徑直栽下床,房間里傳來幾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吉、嘉、澍!”薛燦耀扶著床慢慢坐起來,怒不可遏的目光在看見眼前的景象時,瞳孔驟縮。 吉嘉澍滾下床時帶翻了床頭的煙灰缸,煙灰落了一臉,蜿蜒著血液流出的紋路。 薛燦耀破口大罵:“你是傻逼嗎?小腦沒發育完全?” 這樣一鬧三個人的jiba都已經軟了,卓飛沉下床拿了塊干毛巾讓吉嘉澍按著。 吉嘉澍看了他一眼,慢慢從地上坐起來,鮮血染紅了他的眼睛,他卻從這一個微不足道的舉動上獲得了一點慰藉。 他們驅車去往醫院,吉嘉澍看著車窗外飛馳而過的路燈,想起了他們出門前的場景。 卓飛沉問薛燦耀要不要一起去,對方只是打了個哈欠,表示自己困了。 傷在眉毛上面,要縫針,中途卓飛沉出去接了個電話。 醫生隨意地說:“你這個雖然流了很多血,但是你放心,注射一點曲安奈德,不會留疤?!?/br> 眼前面無表情的青年聞言抬頭:“我要留疤?!?/br> 他們走后,護士臺的護士都在議論,那么漂亮的帥哥竟然對自己的美貌毫不愛惜。 “不知道是不是單身,你怎么不加他微信?” “我怎么敢,他看起來好冷淡……” 回去的路上,吉嘉澍坐在后排閉目養神,副駕駛是薛燦耀和卓飛沉彼此的專屬。 他好像睡著了,心里卻滋生起細細密密地絕望,將他纏繞。 卓飛沉看了一眼后視鏡,溫潤的聲音在車里響起:“燦耀只是今天有點不開心,你別跟他一般計較?!?/br> 吉嘉澍想問,那你呢? 可是他要問的實在太多,以至于不知道先問哪個,況且事實勝于雄辯,他又何必讓別人為難呢? 都不重要了,況且他也并不是受害者。 這一年來他也攢了一點錢,是時候說再見了。 吉嘉澍暗下決心,就算他們挽留,他也絕對不會心軟。 他自嘲地想,吉嘉澍,你還是這么天真,實踐已經驗證過無數遍,還貪念那一點溫柔。 車子緩緩停下,吉嘉澍睜開眼睛,借著路燈的微光,他看清了眼前的建筑,是醫院。 他不解地看向卓飛沉,對方先他一步開口:“燦耀不放心你,說你要好好檢查一下身體,剛好路過,我陪你?!?/br> 吉嘉澍有些懵,車內的溫度很高,正常臉都是紅撲撲的,下車的時候還在說:“今天會不會太晚了?明天我自己來就好,你那么忙?!?/br> 愧疚感一點點冒出頭,說起來他們三個人明明已經生活在一起,大家都是男人,在對方需要的時候滿足一下有多重要他也心知肚明,今天搞成這樣,吉嘉澍有點后悔了。 “這家醫院的院長我認識,已經安排過了?!?/br> 吉嘉澍還想說點什么,卻在看見醫院的名字時卡殼了。 “生殖醫院?” 且不說他們三個人在一起前面沒用過幾次,就算真的到了看醫生的地步,也該是三個人一起,現在等于是將問題全部推到他一個人身上,這是有多傲慢? 吉嘉澍的忍耐到了極點,可他還是順從地跟著進去了。 他甚至想,他們越是過分,他就能走得越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