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和哥哥貌合神離的交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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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兄長……”白庭之此刻好似全然沉淪在情欲中,卻還是仰著脖子說道:“與我回去……可好,兄長答應過我的,要帶我去看江南煙雨,塞北春花,可如今……塞北并無春花……” 白溪動作漸緩,有些癡怔地望著懷中少年,似乎要點頭,終究還是搖搖頭:“庭之,我們已經回不去了……” 他緊緊摟著少年,白庭之看不見他的臉,卻覺得肩膀處微有涼意。 心境上的凄苦甚至超過身體所能帶來的快慰,白庭之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竟是可以完全從交歡中抽離出來。他原本以為白溪性子耿直,該是個好拿捏的,沒想到如今和他合為一體時,卻覺得自己原先都錯了,他根本不懂他,也不懂他對自己的執。 既然此路行不通,少年便不再多言,轉而想到另一件事情。 白溪的失敗不過是遲早的問題,屆時他該如何依靠自己,在秦今疑面前保下白溪的性命? 他想得出神,便讓白溪越發惱怒起來,憤怒集中在此時爆發,他本就力氣極大,如今掐住少年的脖子,讓白庭之更加呼吸困難:“唔……兄長……” “你還在想他們是不是?!” “我……沒有……”白庭之話都說不清楚,張口只剩下一聲聲粘膩的氣音,汗濕的小臉緊緊貼在男人結實的胸膛前,無意識地刮蹭著白溪。 這樣的誘惑,世間只怕沒有幾個男人能忍得住,更何況是本就插在少年身體里的將軍。 他急切地吻住白庭之舌尖吸吮,不想從他嘴里再聽到與自己無關的話語。 少年只覺得男人氣息霸道,舌尖盡力向里頭探去,與自己緊緊糾纏,不時咽下他口中哺來的清甜津液,心中燥熱更深:“唔……兄長,難受……好難受……” 白溪笑了幾聲,伸手握住他的陽物,熟練地捋動著,用手指撥弄guitou。 少年受不住同時兩處的刺激,在男人手下猝然釋放出來,弄得兩人胸腹間皆是污濁。 他xiele身子,內里便夾得更緊,可以說是別有一番滋味。白溪每回進去,都能穿過軟rou,頂進宮口里頭,黑硬的毛發時不時刮過敏感的女蒂,引得少年前方復而抬了頭。 白溪并不深入,淺淺插進宮口里,又猛地抽身出來,抵在少年主動張開的yinchun之外,看著不停動彈的嫩紅軟rou,一點點緩慢插入。 白庭之始終得不到滿足,體內空虛不已,全身都在哆嗦,yin水潺潺,迫切盼望著男人猛烈而狂暴的抽插。 他實在忍不住,彎著身子祈求男人憐愛,如同雌獸一般,顫聲哀求道:“兄長,快些……快些好么?” 男人貼著他的小臉,手指勾弄著幾縷發絲玩弄:“慢些,才能做得久。庭之明白,我向來是有耐心的。如今不到子時,我們便可做到晌午?!?/br> 白庭之聽著他溫柔語調,只覺得全身都在發抖,他身上肌膚都是粉色的,身下衣袍早已被汗水浸透,長久得不到滿足讓少年焦躁無比,雙腿環著男人的腰身,自顧自地試圖用力,想讓jiba摩擦到體內的那點。 白溪本是想讓他順從,如今意識到這事根本不可能,反倒是在折磨自己了。 兩人相對無言,屋內只剩下沉悶的水聲和偶爾幾聲急促的氣音。 他們各自都在對峙,等誰先退讓一步。 少年的小臉上滿是淚痕,被長達半個時辰的交媾折磨得神志不清,口中無意識地喚著兄長和哥哥,也不知道是在叫誰。 白溪到底還是不忍少年難受,總算先服了軟,深深地刺了進去。 媚rou早已被插弄得前所未有的炙熱柔軟,在他進去時便層層纏上來箍住,緊密地包圍著他,一下下吸吮著,仿佛要立刻將他的精力吸收殆盡一般。 他這回卯足力氣插弄,快感也如同倍數般疊加,如同身在云端,其中暢快不可多言,幾乎把持不住便要泄身。 將軍深吸一口氣,偏要在少年女xue即將高潮的前夕狠心抽身,白庭之意識模糊地睜開眼睛,整個人如同八爪魚一般纏了上來,嬌嗔著要吃jiba。 白溪湊上去含住他的唇瓣,用力吸吮著,又沿著那流暢的曲線向下方寸寸親吻,直至碰到下方突出的鎖骨。 少年身形削瘦,鎖骨亦是格外凸出。將軍伸出舌頭細細舔舐,將他身上咸澀的汗水一路舐盡,順著胸口隆起的軟rou,直吻到兩旁挺立的小小紅珠。 他順著左邊奶頭舔舐時,白庭之心口便覺著一道細微的酥麻感全遍全身,如同兄弟間的心靈感應一般,讓他懷疑是否系統也弄錯了,他與白溪本就該是親生兄弟。 來不及細想,空虛的下身便占據了他的所有思緒。 少年主動將奶子送入男人口中,女xue急切地尋找著那根硬物,白庭之毫不懷疑,若是白溪此刻將他拋下,只怕他立時便要走到桌邊去磨蹭堅硬的桌角了。 好在白溪這回并未再折磨他,男人將他抱起來坐在自己腿上,捧著白嫩的屁股按向自己那紫黑色的硬物。因著之前做了數個時辰,媚rou緊咬著他,主動將他向里推送。 白庭之癢得很,更是主動向下使力狠狠坐了下去。 這回便一下插到了底,二人都舒爽地出了一口氣。少年全身似恢復精神一般,自顧自地扭動著腰身,叫那東西進得更深更順利。他被jiba捅得神魂激蕩,口中哥哥將軍的一通亂叫。 白溪輕輕摸著弟弟俊美的臉龐,腦中驟然閃過一個念頭。 只怕自家弟弟本就是個天生的浪貨,無論自己還是皇帝,都不過是他一夜歡愉的工具罷了。 他的動作略微頓了頓,心里頭除了失落之外卻另有一番快意,看來白庭之對那兩人也沒什么情分,不過都是身體上的往來。若要真論起來,只怕還是他這個從小一同長大的兄長占了便宜去。 他這般想著,原本的心結竟是無形之中解開了大半,身下動作也不再如方才那般拘謹,大力地進出起來。 白溪這等武將平日里潔身自好,不知是憋了多久,今日悉數在少年身上發泄出來。兩人在床笫上翻來覆去換了許多姿勢,直到少年前端再也射不出什么東西來。 此時天邊已微微泛白,想是快要天亮。 白溪今夜不過射了兩回,遠遠未至極限,但他想著來日方長,便將jiba抽出身來,準備帶白庭之去洗干凈身子。 正要起身時,少年卻猛然抬手抓住他,細細喘息半晌,才說出話來:“兄長,別走……別離開……” 白溪心頭一軟,重新躺回了床上:“我不走,我就在這陪著庭之?!?/br> 少年嘟囔了幾聲,偏要纏上來,明明女xue都被玩弄得腫了起來,下身的jingye如同失禁般流出,還是舍不得白溪似的:“兄長……埋進來,堵住……嗯,這樣,我就能懷上兄長的孩子……” 這些話也不知是他當真這么想,還是那兩人調教的成果。 白溪也不再給自己找不痛快,擼動幾下jiba讓他再度硬挺起來,便埋入少年的女xue中。 白庭之感覺到那東西重新插了進來,這才心滿意足地縮在男人懷里睡了過去。 次日待少年醒來,卻已是天色暗沉,他竟睡了整整一日。 白庭之懊惱地起身,察覺到身下被褥都被換過一遍,也不知這副荒唐景象被誰看了去。 他下了床,想查探一番周遭的動靜,小心翼翼地開了門,只感覺這是個普通院落,具體在何處卻是渾然不知了。 少年試著推開院門往外走,迎面卻撞進男人的胸膛里。 只見一雙結實的手臂將他打橫抱起,耳邊吹過陣陣溫熱氣息,白溪溫和的聲音在耳側響起:“庭之想去哪兒玩?” 少年勉強笑了笑,隨口扯了個謊:“塞北多駿馬,又有草原,我想去瞧瞧?!?/br> “嗯,這自然可以,不過庭之的身子怕是暫時還受不住吧?!?/br> 男人將他抱進屋里放下,果不其然,少年腳才落地,就差點因為站不穩而摔倒在地,還是白溪重新將他扶起來,才避免了慘劇。 白溪的聲音從上方響起:“庭之,白家在塞北已經經營多年,就算暫時勝不了,也可占據一方為王?!?/br> 白庭之沒說什么,只是突然問道:“爹爹呢?你可將他接來塞北了?” “自然,不過你暫時還不能見他,再過段時日,我自然會帶你見他?!?/br> 少年垂下眼眸,猜想著多半是年邁的老王爺無法接受兒子謀逆一事,如今也被白溪派人好好看護了起來。 他輕輕嘆了一聲:“兄長,你這又是何苦?”他抬起頭來,迎向男人那雙如鷹隼的眼眸:“就算有他們在,我們之間的情分也是無人可比的?!?/br> 聽他提起那二人,白溪的情緒已經穩定許多:“庭之,你難道沒有想過,他們會放過我么?更準確地說,他們會為你放了我么?” 見少年無言以對,白溪也不再多說什么:“你且休息片刻,我晚膳時再來瞧你?!?/br> 言罷,門已經牢牢關上,這回還從外頭也鎖上,從屋內完全打不開。 白庭之望著那黑漆漆的門,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就怔怔地從那一宵扇窗戶望出去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