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女裝舞姬
書迷正在閱讀:每天都在對著舍友的女裝照片沖、小嬌夫、用美色掰彎所有男人(np)、我的浪蕩美人皇兄后妃、反派篡位失敗之后、狗狗攻過于沙雕、情難自抑(雙性高H)、和三個室友的日日液液(雙性高H)、玷污、欲放
白庭之走后,白溪與那女子渾渾噩噩逛了一晚上燈市,腦中所想卻盡是弟弟臨走前的那一句話。莫非庭之他對自己……真的懷有兄弟之外的心思?這……這怎么可能。 “白將軍?”面前巧笑倩兮的少女有些疑惑地瞧著年青將軍,微微低頭:“前面便是府邸,將軍請回吧?!?/br> 白溪蹙眉,盯著少女瞧了好一會。正當女子心跳不止正以為他要說什么的時候,他卻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 翌日,他正想去找白庭之一問此事,卻從下人口中得知他與人出門游玩。這些日子以來,白庭之除去每日習武之外,似乎也結交了不少年齡相仿的好友。他身為兄長,本該高興才是,可不知為何,總有一股情緒郁結于心。 暑熱未消,方從行宮回來的皇帝還有些不適宜京城的炎熱,命人在殿前放了偌大的冰塊解暑。 這日午后疲乏,身邊的管事太監便從樂坊喚了數名歌女來給秦今疑解乏。 可那些個軟糯的南方小調,聽得皇帝越發疲憊,還有些掃興。 太監見事不妙,忙讓歌女們都退了下去,賠笑道:“陛下恕罪,這些靡靡之音不合陛下心意,卻讓奴婢想起一人來?!?/br> “誰?” “近日里京城有一女子擅劍舞,氣勢磅礴,招式頗為獨到,引來眾人盛贊。陛下若是想瞧,不如將她召進宮來?!?/br> 這下倒是勾起了秦今疑的興趣,最近似乎是有這么個傳聞,就連朝中的幾位老臣也曾在閑暇時提到此舞女。他想了一會,突然笑道:“召進宮來倒是不必,朕想親自前往去會一會她?!?/br> 皇帝喬裝打扮出了宮,特意包下了樓上最好的位置。秦今疑舉目四望,見席上不少也都是京城中的青年才俊,心下更是好奇。 喧鬧間,卻見底下諸人紛紛起身,向來人行禮。秦今疑側目道:“來人是誰,倒是好大的面子?!?/br> 太監刻意壓低的嗓音有些奇異:“陛下,是靜王爺來了?!?/br> 他這個弟弟本就愛好風月,如今出現在此地也不足為奇,秦今疑淡然一笑,將目光投向臺上戴著面紗的女子。 只見那女子立于場上,緩緩拔劍。一襲白衣猶如玉山傾倒,劍氣如虹,如濤如浪,與尋常劍舞截然不同,并無半分柔媚之氣,有的盡是金戈鐵馬氣勢。 劍身凜凜寒光與臺上刻意擺放的道具鏡子互相映襯,竟如同當空綻放滿目星云,觀者無不目眩神迷。一時間只覺得漫天劍光,聲勢浩大。呼吸間,光芒有如漫天星辰般墜落,讓人情不自禁地想要伸手去接,可還未觸及,便意識到那本是海市蜃樓般的幻景。 一舞畢,女子緩緩行禮退下。秦今疑半晌未曾言語,良久,他開口道:“朕想要見他一面?!?/br> 舞坊后院,皇帝掀簾而入,難掩臉上詫異之色。 舞劍之人并非女子而是男子,他早已看出,可這男子的身份,他是萬萬沒有想到,竟是那僅有一面之緣的端王次子白庭之。 此刻的少年方才褪去外袍,僅著一件單衣,雙足赤裸,一雙纖細修長的腿在行動中若隱若現,莫名撩人。這樣情色的一幕,讓秦今疑目光升溫,呼吸急促起來。 此刻,屋外卻傳來聲響:“王爺,姑娘現在不方便,您……您不可擅入?!?/br> 秦北臨的聲音有些懶散,卻透著一股不容拒絕的氣勢:“事不過三,我求見他三次,此刻若是還不得見……”他話音一頓,驚訝道:“你怎會在此?難道說?!” 太監哭喪著臉,唯唯諾諾地叫了聲王爺。 秦今疑的聲音悠悠傳來:“讓他進來吧?!?/br> 秦北臨倒是對白庭之的身份沒什么意外,反而露出一抹淡淡笑容,他向皇帝行了禮,在其身側坐下。他自然也沒有忽略他的這位皇兄看向少年的灼熱視線,同為男子,他當然清楚這樣的神情代表著什么。 白庭之上前行禮,語氣謙卑:“見過陛下和王爺?!?/br> 秦今疑微微笑道:“你身著女子裝束在此地,乃是為何?” 少年一本正經地答道:“此舞坊中的幾位舞女,她們想要自創一套劍舞,卻無師可教。多方輾轉之下,找到了臣這里。臣便用家傳槍法引申為劍法,再加以舞蹈動作,故有此劍舞。只是沒想到,此番竟是驚動了陛下與王爺?!?/br> “原來如此?!鼻亟褚缮ひ裟行┥硢。骸霸谶@舞坊實在委屈,不如你隨朕入宮去,也好教教樂坊里的那些舞女?!?/br> “這個自然是可以,”白庭之猶豫道,“只是不知兄長是否同意?!?/br> 男人笑道:“這個好辦,朕派人去知會他一聲便是了?!?/br> 少年眼底有深藏的笑意,俯首謝過后,又與二人閑聊半晌,直到外頭太監催促,皇帝才戀戀不舍地起身回宮。臨走前,秦北臨特意慢了一步,在少年耳側好似挑逗:“你既要入宮為皇兄獻舞,可別忘了本王的份?!?/br> 白庭之眨眨眼睛,話語里同樣意味深長:“臣還沒忘記那日王爺的恩情?!?/br> 這個sao貨。秦北臨視線稍稍下移,便可看見少年故意若隱若現的雪白大腿。他咳嗽著掩蓋自己身上的異樣,腦海中卻已經將白庭之翻來覆去cao過數回。 魚兒上鉤了,他自然沒有必要繼續留在舞坊。 誰想白庭之才回家,便撞見房間里白溪陰沉的臉。他心里咯噔一響,雖已預料到所為何事,卻還是上前問道:“兄長這是因何生氣?” 他聲音很輕,燭光下的面容是雌雄莫辯的美麗,端的惑人心神。白溪不著痕跡地移開視線,語氣生冷:“聽說你今日在陛下和靜王爺面前出盡風頭,陛下下了詔書召你入宮?!?/br> “原是為了此事,”白庭之無辜而不解地望著自家哥哥,“兄長還是不愿我入宮么?” 想到皇帝提起少年時的眼神,白溪心頭一跳,莫名想起那日姻緣牌之事來。他躲閃的目光落在旁邊的鏡中,將軍看到自己同樣寫滿占有欲和情欲的眼睛,和皇帝一般無二。 他悚然一驚,甚至連身體都因此顫抖起來。 白溪不發一言,轉身離去,與此同時,一封拒絕白庭之入宮的書信也同時呈現在皇帝面前。 秦今疑面無表情地看著書信,不悅地將它扔在一旁,冷聲道:“朕從前竟不知白將軍如此疼愛幼弟,說什么不懂禮數,不適入宮?!?/br> 底下端坐的男子面容蒼白,帶著幾分病態的嫣紅,正是秦北臨。他低垂眼眸,緩聲道:“臣弟倒是以為,白將軍倒不止是疼愛幼弟,反而……”他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皇帝的手輕輕叩擊桌面,冷笑道:“你的意思是他還能有不臣之心?!” 秦北臨掩唇輕咳數聲:“臣弟只是擔心……況且,如今邊塞戰亂已平,白將軍卻手握如此兵權,實在很難不讓人多做他想?!?/br> 皇帝當即變了臉色,厲聲呵斥道:“此話以后不可再說!” 秦北臨表面一副誠惶誠恐,說著陛下息怒,實際上他也明白,懷疑的種子已經在皇帝心中種下。 次日,白溪進宮向秦今疑當面解釋,自己昨日舉止失當,婉拒陛下一片好意,特來請罪。 秦今疑裝模作樣地讓他在偏殿等了一個時辰,才慢悠悠地召他進來。先是陰陽怪氣譏諷他一番,再是敲打了幾句,這才開口:“既然如此,現在便召庭之入宮罷?!?/br> 白溪淡淡道:“臣入宮前將他一并帶來了,此刻,他正在宮門外等候?!?/br> 皇帝多少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瞇著眼睛問道:“你還有別的事要求朕?” 白溪叩首:“陛下圣明,今日入宮,臣還想為庭之討個封賞?!?/br> “什么封賞?” 白溪沉聲道:“庭之心悅長平公主,還請陛下賜婚?!?/br> 長平公主乃是秦今疑的小妹,年紀倒是比白庭之年長一歲,其花容月貌,性格溫柔,是京城中多少人求而不得的高嶺之花。 秦今疑目光深邃,頗有些高深莫測:“朕若沒記錯,白將軍還尚未婚配,如此著急為幼弟說親,是否有些為時尚早了?” 白溪眸光中滿是堅決:“庭之年幼,臣正是為他以后著想,才拼死來陛下面前求此婚事,懇求陛下應允?!?/br> 兩個男人四目相對,都猜到了對方的意思。 他秦今疑再荒唐,也不至于對meimei的夫君下手吧。 皇帝瞧了跪在地上的將軍好一會,突然笑了,示意身旁人過來擬旨。 傍晚,秦今疑才用過晚膳,便有人來通傳,說是靜王爺求見。 皇帝取過手帕抹了抹嘴,心里頭也有了計較,白庭之的婚配之事還未正式通傳,他這個弟弟便得了消息,看來太師一案中,靜王和白庭之興許還隱瞞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果不其然,靜王才進來,臉色就有些難看,剛行過禮,就示意皇帝屏退眾人,說自己有要事相告。 秦今疑看著自己的弟弟,問道:“何事如此謹慎?” 秦北臨躊躇片刻,緩緩道:“陛下可記得先帝貞妃故子否?” 秦今疑心中一跳:“記得,當時先帝起了廢朕太子之意,想要立此子為尊。爾后此子病故,此事便也不了了之了?!?/br> 秦北臨聲音驟然提高:“可事實并非如此,陛下!貞妃之子并未去世,而是她用某種方法將此子送往宮外端王府中!” 秦今疑的神情并無意外:“你是說白庭之便是貞妃那個早夭的皇子?!?/br> 秦北臨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他收拾了自己的情緒,驚疑道:“皇兄早已知道此事?那為何還會將公主許配給他?這……這可是兄妹luanlun的丑事!” “朕自有朕的安排?!被实垌馕㈤W,“朕倒是好奇,你是如何知曉此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