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三個攻略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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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是白庭之的眼神太過炙熱,白溪抬起頭來看他:“你這樣盯著我做什么?” 少年想了想,突然開口:“兄長年輕有為,為何還未曾娶妻?” 白溪眼神看上去危險得很:“你問這個做什么,莫非是你已經有了意中人?”按照規矩,長兄未曾娶妻前,弟弟們一般也不必考慮婚事,白溪心中莫名有些不悅起來。 他這個弟弟平日里鮮少與人來往,怎還會看上哪家女子,只怕不是別有用心之人故意安排。 白庭之連忙搖頭:“當然沒有,我就是隨口問問?!?/br> 白溪也沒再問下去,囑咐他這幾日小心些傷口,否則皇帝的秋獵也去不成了。 白庭之自然滿口答應,等到秋獵那日,傷口基本已經痊愈。 圍場離京城不過四十余里,一干人浩浩蕩蕩出行,未至中午,便已到達。白庭之并不擅騎馬,等到達時,雙腿內側已被磨得紅腫不堪,只得硬著頭皮跟白溪說接下來的狩獵他在旁邊觀望可好。 白溪早已料到此事,心中一笑,自然答應下來,安排了幾名心腹士兵跟著他。 皇帝身邊烏壓壓地圍了一群大臣,根本不可能有白庭之的位置,他遠遠地瞧了一會也覺得無聊,便索性四處閑逛起來。 也不知走了多遠,白庭之恍惚間卻見一個白皮畜生從眼前一閃而過,定睛看去,卻是只白狐。也不知是否是他的錯覺,陽光照在那狐貍的毛皮上,隱約泛著金色光芒。 情不自禁地,白庭之便被那物吸引了注意力,下意識地追著它跑。 跑了沒一會,那狐貍竟是忽然鉆進了營帳之中沒了蹤影。白庭之精疲力盡,哪能如此善罷甘休,當下便掀了帳篷進去。 電光火石之間,冰冷的寒意襲來,白庭之下意識后退,這才發現士兵的兩桿長槍,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狐貍嗷嗚地叫了一聲,靈活地跳到了帳中人的懷中,乖巧地任由他撫摸。 雖是初秋時分,那人卻是穿著厚重的裘衣,帳中甚至還備上了火爐,讓一路奔跑而來的白庭之更是熱得直流汗。 “放開他,你們下去吧?!?/br> 帳內瞬間只剩下男人與少年,白庭之此時已經反應過來,面前的病弱男子正是當今圣上的七弟靜王秦北臨。自己誤打誤撞闖入他營帳中,沒想到那狐貍竟是他的寵物。 白庭之想了想,正欲開口,卻發現了一件令他無比震驚的事情。 系統提示他,秦北臨也是這個位面的攻略對象之一。也就是說,這個位面的攻略對象居然有三個人! 少年愣在原地,下意識地有些腰酸腿軟,半晌說不出話來。 秦北臨也不著急,只是居高臨下地靜靜凝視著他。 自己目前已經引起皇帝的注意,一下招惹這么多人,只怕身子都吃不消。面前這個靜王,還是以后再說吧。他打定主意,便開口說自己瞧見那狐貍十分喜歡,這才闖入營帳云云。如今得知是王爺的寵物,便也不作他念,先行退下。 白庭之正想離開,上座的男人卻發話道:“你現在還不能走?!?/br> “為何?” “難道你沒聽到外頭的聲音么?” 白庭之心中一震,凝神聽去,外頭竟似有千軍萬馬奔騰一般,亂成一團。其中又有人大喊道:“不好了,皇上遇刺了,救駕,快救駕!” 這事情來得突然,簡直把少年給砸懵了。這……兄長白溪陪在皇帝身旁,他是不是也會…… 他的擔憂悉數被秦北臨看在眼中,男子輕咳幾聲:“不必擔心,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陛下不會有危險的?!?/br> 白庭之抬頭看他:“你怎知我在擔心陛下,而不是擔心其他的什么人呢?” 靜王微微笑道:“今日不過是白將軍設下的局,我以為你們兄弟和睦,他早該將此事告知與你?!?/br> 這人竟是早已看穿他的身份,白庭之凝視著對方平靜無波的雙眸,不禁有了一絲懷疑。都說這靜王身子不好,醉心風月,不問政事,可怎么瞧……怎么像裝病的樣子。既然現下出不去,不如試探試探面前這位攻略對象。 “此事有關陛下安危,再加上我并無官職,兄長隱瞞于我本就是他盡職盡責。令在下好奇的是,靜王為何此事心知肚明,莫非……” 秦北臨臉上笑意更濃,言語中卻有些冷:“你是想暗示本王與行刺者有所關聯?” 白庭之淺笑:“王爺多慮了,我并未這樣說?!?/br> 正當兩人言談之際,帳外卻突然傳來數聲慘叫,營帳門口的白布被鮮血染紅,也不知外面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白庭之到底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當下忍不住哆嗦起來,秦北臨似乎也發現情況有所異常,低聲道:“你先過來?!?/br> 此時也顧不得起來,白庭之連忙跑到了他的身旁。下一秒,幾個穿著盔甲的士兵闖了進來,兇神惡煞地開口:“靜王爺還真是有閑心,這等危難之際竟還帶了孌寵在側?!?/br> 左右無人,這孌寵指的只能是自己。白庭之臉色一黑,正要反駁,卻被身旁人扯了扯衣擺:“看來太師的計劃失敗了?!?/br> 為首之人臉色一變,怒道:“只要以你為質,太師就能逃出去,遲早還會有東山再起的一日!” 這樣看來,皇帝和兄長那邊該是無恙,只是自己運氣實在太差,偏生在這種關頭和秦北臨撞在一處,這下也只能靜待兄長來救了。 那人一聲令下,幾個士兵便上前來把兩人捆了雙手,塞上馬車,至于那只狐貍,白庭之這才發現它不知何時竟沒了蹤影。 馬車簡陋且狹窄,二人擠在一處,也不知要去往何方。 “這可是一不小心便要沒命的事情,白公子如此淡定,不愧是將門虎子?!?/br> 白庭之被這馬車顛簸得頭暈腦脹,還嘴道:“反正有你這個王爺在,先死的也不會是我?!鼻乇迸R在他身后,盯著少年后頸白皙的皮膚,心頭微微一動,忍不住靠得更近了些。 此時身處險境,白庭之也沒想那許多,只覺得后頸被發絲刮得有些癢,再加上捆住雙手的麻神實在粗糙,讓他情不自禁地輕微掙扎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馬車總算停了下來。二人被以黑布遮眼,徐徐走了小半個時辰,只覺周遭空氣越發陰冷潮濕。 等到視線重見光明,這才發現二人被關押在一處黑暗地牢中,雙手被縛,足戴鐐銬,只怕極難尋這脫身之法。 白庭之四處打量著,身旁的秦北臨卻是淡定自若,絲毫不以在意現下處境。 見他情態淡然,白庭之稍稍松了口氣,既是以靜王為質,想必兩人暫時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才對。 正當他胡思亂想時,突然聽到后方聲響,隱約傳來陣陣腳步聲。 白庭之抬頭看去,只見一個身影手持油燈緩步而來。此人足音沉重,顯然也是習武之流,身后緊跟著幾名護衛,顯然在此地身份不凡,很有可能便是那位未曾露面的太師。 等他走近,白庭之不由瞧得呆了。只見面前男子身材修長,衣袍紅黑相間,生得雌雄莫辯,氣質上有一種說不出的狠辣。 男子命人開了牢門,笑道:“王爺可無恙否?” 秦北臨緩緩睜開眼眸,卻并不去瞧他:“承蒙太師高抬貴手,還有一口氣在?!?/br> 太師瞧了他好一會,卻突然笑了起來,示意手下們都下去后,這才緩緩開口:“靜王爺真是神仙般的人物,在這牢籠里倒也似謫仙人一番,真是叫人看了就想玷污?!?/br> 白庭之心中一跳,下意識去瞧秦北臨。只見他一襲白衣端坐,再加上生得眉清目秀,面容俊朗,確實正如太師所言??陕犨@人的意思,不會是想在牢中直接把…… 白庭之腦中一片混亂,卻見那太師目光輕移,似笑非笑地走到自己面前來:“這位便是王爺新近的孌寵?皮相尚可,只是瞧這模樣倒還青澀,不如我順帶也幫王爺調教一二如何?” 秦北臨淡然回答:“任君差遣?!?/br> 白庭之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出聲道:“我……我不是他的孌寵!” 太師瞇著眼睛,微微詫異:“那你是什么人?”他一面說,一面去摸少年的身子,三兩下便掏出一塊證明身份的玉佩來,“原來你的端王爺的小公子,那可真是巧了,我與端王也正好有一樁舊怨要算?!?/br> 他極為情色地撫摸著少年的臉龐,說出的話粗俗無比:“瞧你這細皮嫩rou的,還沒嘗過男人的jiba吧?!?/br> 白庭之又羞又怒,內心暗罵自己多嘴才禍水東引,只得拼命地朝秦北臨使眼色,希望他能幫忙。誰想后者竟是紋風不動,好似半點沒聽見。 不過片刻,太師已是將白庭之外袍褻褲悉數脫去,露出少年雪白而瘦弱的身體來。 他視線有如針刺,讓少年羞得無臉見人。 太師湊近了些,仔細瞧著少年的rou根,輕輕捏起,卻是驚呼一聲:“你……你竟是陰陽人!” 聞言,淡定自若的秦北臨臉上也有了異樣。昔年先帝欲立貞妃之子為后,且不論嫡庶之爭,外族公主,最大的秘密乃是貞妃之子正是個生了男子陽物和女子yindao的雙兒。此事就連他的哥哥,當今皇帝也不得而知,普天之下或許只有秦北臨一人知曉。 這世間難道會有如此湊巧之事?端王的小兒子竟也是難得一見的雙兒?還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