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被兒子扒衣服,發現jian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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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觀源朝門外看去,那里站著的是這棟別墅的管家。 “陳叔,怎么了?” “少爺你讓我聯系的那位瑞典收藏家已經聯系上了,安東尼奧先生的小提琴他確實有意出售,希望能和您談談?!?/br> 賀觀源臉上一喜:“真的么,我現在就和他聯系?!?/br> 隨著兩人離開房間,衣柜里的白庭之再也支撐不住,大口地喘著氣。 賀涼州不急不緩地走出來,將少年抱在懷中,再快步回到自己臥室,并吩咐仆人將少爺房間里的地毯拿去清洗一下。 白庭之累得很,過度的刺激讓他精神疲憊不堪,才剛沾到床單,他就睡了過去。 賀涼州看著床上的少年,忍不住過去捏了捏他挺翹的屁股,從沒有人像白庭之一樣給過他這種程度的刺激。無論用什么手段,他一定會把他留在身邊。 另一頭的賀觀源花了足足兩個小時才和大洋彼岸的賣家談好價格,安東尼奧的古董小提琴,由這位瑞典收藏家的曾祖父傳下來。如果走正規拍賣流程,預估價格大約在兩百萬美元左右。 興許是對方想要快些出手,最終這場私下交易以一百五十萬美元的價格成交。 再度回到房間,仆人剛剛打掃完畢,賀觀源雖然有些疑惑,但也沒想太多。畢竟此時此刻,他的心思早已飛到了白庭之的身上。等他氣消了,自己再同他坦誠這段時間的事情,他一定會原諒自己的吧。 兩個月沒有釋放的壓力在這幾日間悉數消除,賀涼州這一晚睡得很好。 剛醒過來,他下意識就去摟身旁的少年,確實還是那個綿軟的身體,就是溫度不太對,燙得有些嚇人。 賀涼州立時清醒過來,讓管家請醫生過來。 醫生來得很快,平靜地注視著仍舊在昏睡中的少年,仔細地察看了一番白庭之下體的狀況。 除了括約肌撕裂之外,女xue口也有一定程度的發炎,甚至連yinjing都遭到波及。如果不盡快處理,極其容易引發傷口感染。 寫好處方交給管家,醫生又問道:“沒用安全套?” 賀涼州點了根煙,懶洋洋地:“雙兒懷孕的概率才千分之一,不至于吧?!?/br> 醫生聳了聳肩膀:“要是中招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不過你現在就一個兒子吧?再生個也沒什么?!?/br> 說到這個,賀涼州忍不住笑了起來:“你知道么,他其實是我兒子的男朋友?!?/br> 饒是見多識廣的醫生,此刻也不由咋舌:“玩得花啊,你就不怕他知道了跟你拼命?” 賀涼州緩緩吐出一口煙:“凡事都要講先來后到,這sao貨是我先看上的?!?/br> 醫生也沒多說什么,囑咐賀涼州要是還想繼續,這一周可千萬別再碰白庭之。 賀涼州皺著眉,想了想也就算了,現在是正月出頭,他還有不少應酬得去。囑咐好管家看顧好白庭之,尤其別讓賀觀源知道后,男人徑直離去了。 白庭之睡到下午才醒來,看到旁邊的藥和處方,對著鏡子扯出一個鬼臉,憔悴地將藥喝了下去。 一直到晚上,也沒有賀涼州的消息,聽管家說,老爺這幾天可能不能回來,想吃什么想要什么盡管吩咐就是。 白庭之也不憐惜,橫豎是賀涼州的錢,他在別墅里整整住到了正月初八,把以前想吃卻吃不起的外賣,想買卻買不起的東西全買了遍,中途在別墅里還好幾次差點撞到賀觀源。 白庭之養好了身子,慢悠悠地回到自己那老破小的房子里,終于把關機了一星期的手機充上電。 亂七八糟的一堆同學新年祝福,還有超過一百個的賀觀源打來的電話,以及他根本沒耐心看下去的留言。 他坐在沙發上發了會呆,還是決定撥通這個電話。再不理賀觀源的話,對方估計都要以為他失蹤了。 “庭之,是你嗎?!”對方激動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這段時間你去哪里了?電話也打不通,家里也沒人?!?/br> “唔……我回老家過年去了,雖然是遠房親戚,但是個小時候跟我關系很好的jiejie,她結婚,我回去看看?!?/br> “原來是這樣,那你現在在家么?我過去找你!” 還沒等白庭之說出拒絕的話,后者就已經掛斷了電話。 從行動力這點來看,這父子兩人確實是親生的。 半個小時后,門鈴聲如約而至。白庭之才打開門,賀觀源就沖過來將他抱在懷里:“庭之,我好想你?!?/br> 生怕鄰居看到這一幕的白庭之連忙把他拖進屋子里關好門:“咳咳,你冷靜些,只是一段時間沒見而已?!?/br> “你瘦了?!辟R觀源定定地看著他。 對方純粹的眼神看得白庭之心里發慌,他避開賀觀源的視線:“唔……可能是老家的菜不太合口味?!?/br> 賀觀源拿起旁邊的琴盒,遞給少年:“遲到的新年禮物?!?/br> 白庭之看著那個琴盒,隱約猜到了里面的東西,連忙搖頭:“我不能收?!?/br> “為什么?” “我們非親非故,我怎么能收這么貴重的禮物?!?/br> “誰說我們非親非故的了?”賀觀源急了,“我是你男朋友,送你個新年禮物怎么了!” 白庭之覺得好笑又覺得心酸:“你什么時候成我男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br> 賀觀源強硬地把琴盒塞進他懷里:“學校里的人都知道的?!?/br> 白庭之突然笑了起來:“他們也知道我在外面是被人包養著的?!?/br> “可那是假的,我知道,那是假的?!?/br> 白庭之搖搖頭:“如果我告訴你那是真的呢?我確實被一個男人包養著?!?/br> 賀觀源眼神變得冰冷起來,他盯著少年瞧了好一會,直截了當地問道:“那人是誰?” 白庭之后退了一步,依舊搖了搖頭:“你不會想知道他是誰的?!?/br> 無數名字在賀觀源腦海中過了一遍,他放下琴盒,緊緊拉住少年的手腕:“你覺得我不如他?” 白庭之無言以對,這種態度讓賀觀源更加生氣,他身體里迸發出一股力量來,將少年壓在沙發上,一字一句地說道:“告訴我,他的名字?!?/br> 白庭之還是沒有說話,可此刻的賀觀源,已經從少年家居服的縫隙中窺到了些許端倪。 白皙的鎖骨下方,還有著淺淺的紅色痕跡,像是牙印,已經殘留了一段時間,卻還是能分辨出來。 他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將對方的家居服拉上去。 胸口和小腹上,是更加密集的吻痕,不難想象,男人對少年的占有欲達到了怎樣的地步。 白庭之絕望地轉過頭去,甚至不想再去徒勞地遮擋,這種無濟于事的掙扎看起來只會像是一個笑話。 賀觀源緊緊咬著唇,說不清自己現在的心情。傷心,絕望,驚訝,抑或是被帶綠帽后的憤怒? 他的庭之早已是別的男人床上玩物,而他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皮膚暴露在空氣中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白庭之推開他的手:“看夠了吧,明白了吧,明白了就帶著你的新年禮物離開這里?!?/br> 賀觀源沒有半點放手的意思,他低著頭,一時間看不清楚神情。 “還是說,你也想和他一樣?” 這句話仿佛刺激到了賀觀源,他猛地抬起頭來:“是不是他強迫你的?還是你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庭之,說出來,我可以幫你!” 他還真是個好人。 白庭之沒想到他居然會這么說,但他不想再傷害面前人,所以只是冷冷地回答:“別問了,你幫不了我的?!?/br> “怎么會?”賀觀源手指輕輕撫摸著他鎖骨下方的傷口,語氣也變得溫柔起來:“庭之,你當時……一定很疼吧?!?/br> 疼歸疼,爽還是挺爽的。這話白庭之當然不敢亂說,所以只是胡亂地點了點頭。 沒想到下一秒,對方卻把手伸向了他的褲子。 “你要干什么?” 賀觀源蹙眉,眸中的情緒格外復雜:“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別擔心,我不會做什么的?!?/br> 大家都是男人,彼此都心知肚明,上半身這樣的痕跡,只能說明下半身遭遇的更加嚴重。 白庭之說不過他,只能紅著臉把全身衣服都脫了下來,賀觀源陰沉著臉看著他紅腫的下半身,突然詫異地抬起頭來:“你……你是雙性人?” “是?!卑淄ブ卮鸬檬盅杆?,還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被對方這樣直接地看著,他覺得下半身有一種莫名的感覺……要是在賀觀源面前勃起的話。 賀觀源喉結一動,不敢再細看:“即使是這樣,你也不肯告訴我他是誰嗎?” 白庭之坐起來,將褲子穿好:“我已經沒事了,他……也不是經常這樣?!?/br> “好,”賀觀源想了一會,“他到底用什么要挾你的?你的親人過世了,錢?你也不是大手大腳的人,那就是……一些其他利益的交換?比如說,他承諾之后可以讓你去某個樂團?” 說到這個,賀觀源自己也怔了一下,莫名的,他想起了父親賀涼州,不正是這樣逼迫自己和白庭之分開的么? 他定了定神,看著面前的少年,下定了決心:“沒關系,就算你不說,我也一定會查出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