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難堪(蛋是婚后某次黎渦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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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意的生日會訂在某家豪華飯店,其流程和往年大差不差,只是今年鐘父覺得鐘意不該再那么孩子氣,便要求飯店取消了一貫的蛋糕習俗。 這天,黎渦因忙于手頭幾個項目并未騰出空去出席鐘意的生日會。鐘意百無聊賴的轉著杯腳,他撩眼去看正和幾位合作人交談得融洽的鐘父鐘母,鐘意輕哼一聲,心道這生日會又辦成了場商業談判。 “意哥?”魏翎穿了件很透的黑紗衣,他的掌心攀附著鐘意的肩,緊接著從后走到鐘意面前。 “黎....”鐘意差點兒就喊順口了,他在魏翎困惑的目光中及時住嘴,隨機應變道,“你什么時候離我那么近了?” 魏翎勾了勾鐘意別在后頸正下方的蝴蝶結,他將酒杯遞至鐘意唇邊:“就剛剛來的?!?/br> “對對對,要不我們換個地方談,我覺得這個項目非常重要....”鐘父提起了筆記本,他和那些戰略伙伴們滔滔不絕。 “哎,是啊,我們都好多年沒見了,可得好好敘敘舊...”鐘母拉著鐘情,跟對面的女人們聊得津津有味,“這是我的大兒子鐘情,快,小情你過來,跟阿姨們問個好...” 雜亂的喧囂里偶爾飄過一兩句鐘父或者鐘母的聲音,場內播著輕柔的音樂,卻撞得鐘意大腦一陣陣發昏。 壓著鐘意唇線的酒液尚未入腹,鐘意倒先生了醉意,他眼神朦朧,好像在這來回穿梭著敬酒的人群中看到了黎渦。 搖著酒杯的魏翎沒注意到鐘意的失態,他暗中和鐘情交換了視線,后給鐘意留下一串地址便先行離開。 “嘖,你都要追到了魏翎,還不高興呢?”杵在旁邊看全了鐘意放空過程的朋友用胳膊肘戳了戳鐘意,“你總不至于是喜新厭舊吧?” “沒,”脫離神游的鐘意聲音沙啞,他疲憊的揉揉眼皮,“我就是待久了,覺得這里面有點兒悶?!?/br> 另一邊,應付完鐘意的魏翎急匆匆跑去洗手臺,洗手臺前站著恭候已久的鐘情。 “你確定很好cao作?萬一我錄不好證據怎么辦?”魏翎披上了件外套掩飾黑紗,他對此的表情充滿厭惡。 “不會的,”鐘情打了保票,“而且你只需要拍到我弟弟私生活混亂的其中一角即可,對于扳倒他,我準備的還有其他措施?!?/br> “行,”魏翎又抖了抖外套,他探出兩指比劃了個數錢的姿勢,“關于王導的那部電影....” “已經安排上讓你演男一了,”鐘情辦事向來說到做到,他直接將電子版合同亮給魏翎看,“最近爆款的綜藝也會有你的位置?!?/br> “收到?!壁s在走出廁所前,魏翎脫掉了用于搭肩的外套,他從鏡子里回看了眼鐘情,而后踏出去的鞋跟在被扔于地磚的煙頭上碾了又碾。 魏翎訂的酒店在第十樓層,敲門聲響,魏翎裹著浴袍出去開門:“意哥?!?/br> 鐘意低低的“嗯”了一聲,不知為什么,他這會兒完全沒有那種要吃到嘴邊的喜悅,反而是心不在焉更勝一籌。 魏翎帶著鐘意往房間里面走,他訂的是套雙人大床房,床頭點著支很有情欲氛圍的香薰,旁邊的抽屜里藏著潤滑之類。 鐘意坐在床邊,他壓根沒有展示出任何要脫鞋的意思,這倒襯得主動的魏翎有些尷尬了。 魏翎咬了咬牙,他扶著鐘意的肩,坐在了鐘意的大腿上。 “意哥,祝你生日快樂?!蔽呼嵬迫林娨獾募?,他雙腳夾著鐘意,將人撲倒在床上。 窗簾后,隱秘的攝像孔跳動著紅點,它的內核輕轉,即將記錄下鐘情要的取材。 魏翎整個人都覆在鐘意的正面,兩人鼻尖之間相距不過半個手指的距離,在這途中,魏翎的浴袍已經散開了大半。 鐘意的手握在魏翎的腰邊,魏翎的腰精瘦到可以摸到骨頭,但鐘意的手顯然是已經習慣了黎渦那相對來說有些rou乎乎的腰窩,一時間,面對貼上來的魏翎,鐘意的第一反應竟是他非常硌人。 魏翎趴在鐘意肩頭,他的手指試圖去解開鐘意的紐扣,并不斷用彎曲起來的指骨摩擦鐘意的喉結。 鐘意瞇眼,米黃的燈光下,他將魏翎的那張臉,以及在自己身上的動作統統代入了黎渦。 “黎渦”的唇去碰鐘意的耳垂,他的腳亦是在勾弄鐘意的踝骨:“你的耳朵好涼?!?/br> “黎渦”的浴袍被甩飛到床下,他輕喘幾聲,而后便不再掩飾自己要去解鐘意腰帶的意圖。 “黎渦”慢慢湊近鐘意的臉,就在這時,鐘意猛然從床上坐起,他直接掀翻了壓在他身上為所欲為且自認為一切順利的魏翎。 “意哥,你做什么?”魏翎的胳膊被烙上了粗暴巴掌印,他故作委屈,癱在床尾埋怨起鐘意的不解風情。 恰恰是這聲“意哥”劃清了黎渦與魏翎的區別,鐘意摁了摁后腦勺,無論情事來得再怎么激烈,黎渦在開幕是總會連名帶姓喊他為“鐘意”。 鐘意從魏翎腳邊奪回那條腰帶,明明共處一室氣氛旖旎,可鐘意卻滿腦子念叨的都是黎渦。 很快,魏翎面上浮現一抹難堪——因為他發現鐘意的下身非常平坦,對于他先前的種種撩撥,鐘意壓根就沒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