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蘭迪色的庭院(02)
你有什么疑問? 哦……你是說,我對你使用的是“he”,而不是“it”?哦,你認為我在這里使用的指示代詞讓你產生了誤解,但是我認為,用“he”來指代他并沒有任何問題。 你沒有親眼看見過那個東西,我可以確認,那家伙……就是他一直以來在洛狄忒少爺睡著時窺伺著,那天晚上,他終于推開了窗戶,然后他發覺受騙,于是在城堡上攀爬。 在最開始的時候,我其實并不覺得,那么一只網球大小的小章魚會和那天晚上那只龐然大物是同一個。 并且,自從洛狄忒少爺開始飼養這只怪異的寵物以后,花園最角落的池塘就成了少爺最常去的地方,他會把章魚從器皿中取出來,然后放入池塘里,和他的寵物玩耍。 這只章魚會伸展他的四肢,像是睡蓮那橢圓形的葉子一般浮在水面,當少爺用食指將它的頭往下按時,他會沉下去,然后又翻身。 在他的底盤處,是一只眼睛。 我確信,那是一只眼睛。 但還沒等我再多觀察一會兒,少爺就看向我的方向,“強斯,你怎么了?” 我只好抱著剪下來的花枝走過去,“我是來放這些……肥料的……” 少爺誤解了我的意思,他把我的緊張當做了敬畏。 “沒有關系,強斯,這里沒有別人,你也不必擔心打擾到我?!?/br>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一種溫和的安撫。 “你下次可以直接過來,我剛才還在想,是誰一直看我?!?/br> 少爺的神經過分敏銳了,或許這也是他能那么早就察覺異常的原因吧。 那天下午,少爺甚至給我放了個假。 他大方的給了我一筆錢,告訴我我應該去散散心,當我領著錢的時候,我發現少爺的手指按在章魚的眼睛上撫摸——我想這應該很痛,但是那只章魚詭異地順從而安靜。 “就是這樣,你們都該放個假,這些全當做是獎金——哦不!”少爺慌張地把章魚從坐墊上捧起來,“我沒想到弄的是你的眼睛……我以為……” 我看著少爺慌張地對著章魚道歉,一旁的女傭們紅著臉對少爺說,“洛狄忒少爺,或許你可以親親小貓,被您親一下的話,小貓一定很開心?!?/br> 我對這句話表示贊同,不過,女仆們自然也是如此,她們何嘗不期待洛狄忒少爺的吻? 只可惜,少爺低頭親了那丑陋的章魚,他那玫瑰般的唇并未落在任何人的臉上。 哦……你是說,我?我的狀態很好,是的,很好,你或許看錯了。 請不要分心,你說你也聽見了那黏膩的響聲?哈哈,閣樓上養了一只章魚,等下我可以帶你去看一看。 總之,先繼續傾聽我的故事吧。 我拿著錢去了鎮上最熱鬧的劇院,你知道……嗯,有時候,每個人都會有一些需求,太太們回去找漂亮的男子,而我們這些大老粗,也會想要去看漂亮的女人。 我當時其實不太想去看那些,但是我心里,鬼使神差的,我也買了一張門票。 最開始有些無聊,無非是雪白的胸脯和大腿,我看的頭暈目眩,心底焦急地想要回去,可一聲忽然的嘆息讓我停止了腳步。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婉轉悠長地從黑暗的湖泊里傳出,讓喧鬧的人群驟然安靜下來。 然后我看見了一個女人。 她孤零零地站在漆黑的石面上,那石塊應該是大理石,光潔如鏡,倒映出她的影子。 她和洛狄忒少爺一樣,有一頭漆黑的發,她的頭發被精心梳理著盤在頭上,珠釵與寶石點綴其間,恰到好處的發鬢典雅地蓬松著。 她只披著一條光滑的白紗,玲瓏的身體就這樣展露出來。 她不像個妓女,她像我的洛狄忒少爺。 我感覺我像是失了魂魄,當我反應過來時,我已經推搡著到推著往劇場外走了,人們全都直著眼睛看向舞臺上輕動玉足的女人,被我推擠時吐出下流的咒罵聲。 但我知道,我的月神不在這個舞臺上。 我以最快的速度回了莊園,我小聲往回走,從后門進入城堡,我怕少爺問我為什么這么快就返回。 然后我看見了一只赤裸而優雅的足,它弓著足背踩在沙發扶手上,正好叫我瞧見。 少爺在笑。 “不要這樣,你在往哪里鉆?” 我從門縫里看見少爺的衣服掛在手肘上,那只章魚順著他柔韌平坦的小腹往下爬,我終于定神,從章魚的觸手與少爺的雙腿見看見了一根半挺的rou柱,粉嫩而修長。 少爺的雙眼半睜著,氤氳著霧氣。 我不知道少爺的狀態是否正常,因為他看起來只因為這是某種玩鬧,但那章魚分明越來越大了。 很快,他就膨脹到了馬駒大小,并且團起腕足,噗嗤一下擠入了什么地方。 我看見少爺的頭猛然向后仰去,臉上呈現出一種令人癡迷的表情,他張著雙唇,發出無聲的呻吟,我甚至看見他承受不住般伸出的舌尖,紅潤而誘人。 章魚的腕足纏繞著少爺的雙腿和腰肢,那種滋滋的水聲越發明顯,我很快明白了那章魚在進入少爺的身體,這丑陋的生物,也擁有如同人類一般yin邪的欲念。 唔——讓你見笑了……等等,你說聽到了什么聲音?你聽錯了,是的,或許是章魚…… 那天晚上? 什么也沒有,是的,我什么也沒有做。 看了多久? ……這個,我記不清了,你要知道,那畢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后來,洛狄忒少爺也時常給我們拿些賞錢,要求我們出去。 我見過幾次,嗯……插入的觸手會有一部分剩在外面,你知道的,觸手是由細到粗,總是會有難進去的地方,這個時候,章魚的腕足就會試探著往里頂撞幾下,少爺會發出動人的呵斥,像是呵斥家里不聽話的小貓。 呵呵,那怎么會是貓呢? 很多時候,只要多弄幾下,少爺就會紅著臉射精,然后逗小寵物一樣地撓章魚的頭部,哄對方安靜下來,不過……大概是因為少爺……我想,少爺也如同那些女人一樣——我沒有和男人的經驗,只有女人,當她們覺得舒服之后,陰巢就會打開,yindao口也會變得更容易進出,少爺或許也是這樣,總之,觸手進去了更多。 少爺會眼神渙散地說舒服,然后要求更快一點,或者更用力一點,章魚這種生物又能有什么性欲?更何況進入少爺的不過是一條觸手,有著章魚吸盤的最常見不過的章魚觸手罷了。 但是少爺對這種事越發沉迷,會客廳、書房、舞廳…… 直到有一次在池塘邊,少爺扶著池塘旁邊的花雕大理石柱子,跪趴著哼叫,章魚的兩根觸手在他的后xue蠕動著進出。 忽然,那章魚不受控制地又大了一圈,幾乎把少爺包裹住了。 我的大腦開始刺痛,一瞬間,我仿佛看見少爺明快地笑著,背后趴著一只巨大的緬甸貓。 但是下一秒,我又看見少爺的神情歡愉而放縱,赤裸的胸膛被自己的手臂擠出淺淺的乳痕,臀部晃動著,一只巨大而丑陋的生物籠罩著他,用觸手插入他。 那生物沒有yinjing。 因此他用巨大可怕的綠色眼睛看著少爺,沉默而耐心地用觸手進行著世界上最甜蜜美妙的機械性勞作。 但那只怪物變得太大了。 它終于變成當初爬在城堡上的大小,也就是這個時候,我完全認出了他。 他的身軀讓石柱砰的一聲破碎,少爺被巨聲弄得大吃一驚,胸脯在斷裂開的石柱上劃過,綻開一道血痕。 少爺驚惶地“醒了”。 他的臉上潮紅未褪,小腹鼓起,隨著觸手的蠕動和cao干而起伏,比經驗最豐富的妓女還要色情,他誠然還是一位月神,但他是染上欲望的月神。 “不!你、你是什么——” 少爺慌張地后退,插入身體里觸手卻讓他的舉動變得艱難,他在慌忙中看見了我。 “強斯,”他的臉上露出劫后余生的笑容,“幫幫我,我的小貓不見了,現在這里……” “少爺,”我對他說,“請讓我也侍奉您吧?!?/br> 那之后的一切十分混亂,少爺在恐懼中撞到了柱子的缺口,他的頭上破了一個洞,那只觸手一直在嘗試保護他,但是少爺呵斥他,害怕他…… 總之,最后的最后,那恐怖的觸手發出類人的哭聲,尖銳而響亮,像是一座巨山倒塌。 他挪動著龐大的身軀,用無數條觸手包裹著少爺的尸體離開了。 傷心? 不,我并不傷心,我畢竟只是一個農夫,一個花匠,少爺拒絕了我,我并不傷心。 對了,我有沒有說過,少爺和你一樣有著漆黑的頭發,黑褐色的眼睛?我說過了?哦,抱歉,時間太長,我忘記了。 那么,現在要去閣樓上看一下章魚嗎?你一定會喜歡的,就像少爺一樣,我相信同一類人都會有相同的特質,這幾百年來,每一次都是一樣的。 啊——抱歉。 我的觸手纏住你的腳了?不要慌張,少爺,在那之后,我食用了那只章魚流出的鮮血,你要知道,當時那只章魚太難過了,他似乎仇恨自己控制不住變大的身軀嚇到了少爺,又痛苦于少爺對他的厭惡,于是他扯斷了許多觸手,但是這沒有用,他依然那么龐大。 那么,現在—— 我的少爺,您想去閣樓看一下章魚嗎? 您愿意? 您搖頭的樣子很迷人,流淚的樣子也很美麗。 多謝您的夸獎,要知道,我的母親給我取名為ce的時候,就是希望我能抓住每一個機會。 我不會騙您的,閣樓上確實有一只章魚等著您,我已經迫不及待了,我們可以做很多事,莊園的仆人們在您進來時就已經和您打過招呼了,您很喜歡她們,不是嗎?您還對我說她們笑的很完美,像是玩偶。 我會為您一直修剪花園的花枝,將它們抱去莊園里最角落的池塘邊。 您可以撫摸我,讓我的觸手進入您,與那只章魚不同的是,我可以讓您更快樂。 您想要擁有女性的rufang嗎? 您喜歡。 那太好了。 不得不說,我仍然忍不住想要感嘆。 您的眼淚很迷人。 ******* (一個池嶼和當時還是章魚的顧聞橋的py片段) 章魚趴在池嶼的后背上,觸手已經進入了一大部分,另一部分蛇行的觸手溫柔地纏繞住池嶼的身體。 但插入進去的觸手進入到了最深的地方,外面還剩了一截,吸盤在腕足上收縮著,可以想見其龐大的吸力。 池嶼,這里就要叫他洛狄忒了。 洛狄忒難耐地喘息了幾下,接著,他的脊背猛然一抖,承受不住地發出稀碎的嗚咽,“嗚……” 他的后xue因為快感而不斷收縮,自己卻要在這種快感下控制著自己放松,“啊啊、不要急……我、我會放松的……” 蠕動的腸道將觸手擠壓的很興奮,自然,這個時候的顧聞橋并未產生如此明確的性欲,他只是覺得開心,因為正如以往的歲月,他纏著池嶼睡覺,觸手埋入池嶼溫暖的身體——這會讓他想到他還是一團小觸手時在池嶼的懷里接受溫暖的恒星照耀時的記憶。 他開始認真而努力地撞擊,觸手抽出一點,然后又往里進入,rouxue和腕足發出呲呲的響聲。 “唔啊、嗯……再、再用力一點點就……呃嗚……好舒服……” 連續契打了幾十次之后,池嶼已經抱著石柱,雙眼迷茫地吐舌頭了。 “唔哈……嗯、嗯……小貓更喜歡、更喜歡水邊呀……現在,現在莊園里的人都出去了,可以更開心的玩一會兒哦?!?/br> 池嶼的身體開始前后聳動,乳尖在石柱上來回蹭動。 在他的腸道中,更為細長的觸手繭部曲折在rou腔中,頂端輕輕戳弄結腸入口。 觸手的尖端終于伸展,一下子進入了結腸。 池嶼發出一聲短促的哭叫,身體猛然一抖,異樣的快感自身體更深處傳出,他的唇舌顫抖,柔軟的舌頭探出口腔,露出艷紅的舌尖。 他的眼睛翻白,小腹劇烈地收縮著。 那根疲軟的,修長的yinjing,低垂著guitou,晃晃蕩蕩地灑出尿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