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與校醫在醫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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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的白色床簾密不透風地拉了起來,隔離出一個小小的純白色空間,空氣中有散不去消毒水味。 應朗星十分熟練的在整潔的病床上躺下了,一看就知道平時沒少請假躲醫務室。 宴忍冬站在病床旁邊,淺色的唇輕輕開啟:“把上衣扣子解開?!?/br> 他的視線沒在應朗星身上,而是專心致志的看著自己的雙手,不斷調整著手套,加上一身白大褂,整個人有種漫不經心的冷淡。 應朗星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襯衫,本來扣子就是隨意挑了幾個扣上的,修長的手指在上面靈活的一動,立馬全部解開來了。 黑襯衫一下子失去了遮擋的功能,沿著身體兩旁滑落,露出被它包裹著的下面那矯健又青澀的身軀,緊致流暢的肌rou有一種噴薄欲出的野性與力量感,以及恰到好處的克制與美感。 宴忍冬對上了應朗星清澈見底的眼神,垂下了眸,長長的睫毛遮住他灰蒙蒙仿佛離人很遠的眼睛。 他伸出了手,撫摸上了應朗星的喉結,用著拇指、食指、無名指三個指頭輕輕捏住摩挲了一會兒,“喉結,發育正常?!?/br> “噢?!睉市撬贫嵌膽艘宦?,只是感覺宴醫生戴著手套的手摸在身上冰涼涼的。 宴忍冬的手指流連在應朗星的肌膚上,輕緩地往下劃去。 應朗星注視著宴醫生冷靜的表情,產生了一種劃在自己身上的不是手指,而是手術刀的奇異感覺。 奇異之外,他的身體感受到些許冷意的刺激,好像接收到了什么信號,開始敏感與興奮起來。 宴忍冬的手劃到了應朗星的胸膛上,繞著應朗星胸前的rutou打轉。 應朗星的rutou和性器的顏色都是很漂亮干凈的顏色,紅艷艷的,視覺效果卻十分驚人。 只是不同于性器的粗大,他的rutou卻是小巧的一顆嵌在胸前,乳暈也是小小的,仿佛是紅痣一般,不好揉捏,像在誘惑人去舔舐。 宴忍冬俯下身,保持著十分克制的姿態,伸出舌頭在應朗星的rutou上舔了一下,隨即起身,“rutou,發育正常?!?/br> 他淡然自若的樣子,仿佛剛剛不是舔了青年的rutou,而是叉了一小塊牛排。 應朗星被舔了一下,覺得癢癢的,上面還有水意涼涼的,他抬起手想用襯衫擦一下,就被宴醫生阻止了。 宴忍冬把應朗星抬起的手輕輕壓了回去,眼神沉靜專注地看著應朗星的身體,“別亂動?!?/br> 應朗星因為從小到大沒少受傷的緣故,對醫生的囑咐相當信服。 總之躺著就好了。 宴忍冬眼角輕輕一揚,瞥了一眼應朗星大腦放空什么也不想、一副等著人伺候的大爺樣,又好氣又好笑的將余光收回,繼續手上的動作。 他的手指在應朗星的腹部徘徊,順著肌rou紋理來回撫摸,仿佛在撫摸心愛的藝術品。 因為隔著一層冰冷的手套,看起來毫不曖昧,但給人的刺激卻并不輕。 應朗星被摸得還有幾分舒服,像按摩一樣,他哼哼了幾聲,半瞇上了眼。 宴忍冬依然筆直地站著,仿佛完全沒被應朗星衣裳半解、懶散愜意的樣子所誘惑。 他隨意地在幾個xue位按了幾下后,收回了手,“脫褲子吧?!?/br> 應朗星眼睛都不帶睜一下,挺腰抬臀,腳動了兩下就利索地把褲子連帶著內褲一起踢掉了。 應朗星胯下的龐然大物直挺挺的立在了空中,不知羞恥地從頂端吐出黏膩的液體。 宴忍冬凝視著這根形狀猙獰、顏色漂亮的性器,微微俯身,克制地停在半空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可避免的腥味中還夾雜著點甜膩的味道,絕對算不上好聞。 “yinjing外形……正常,氣味有點奇怪?!?/br> 應朗星屈起腿,一下子就坐起來了,“我就知道那里出現問題了!” 他瞪圓了一雙眼睛看向宴醫生,捕捉著宴醫生臉上的任何一絲神情變化,“宴醫生,我生的病不會很嚴重吧?” “應同學,這個時候知道著急了,早干嘛去了?”宴忍冬似笑非笑地看向應朗星。 應朗星被嘲諷得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萬一它自然而然就好了嘛……所以我還能活多久?” “不急,還需要進一步確認?!?/br> 宴忍冬的表情又歸于平淡,看起來就讓人覺得沉穩。 他低下了頭,湊到了應朗星的性器前,伸出舌頭舔了一口頂端,將guitou上的黏液卷進了口腔。 “嗯啊……”應朗星許久沒得到關注的jiba被這么一舔,強烈的快感立馬襲來,讓他舒服的呻吟了一聲。 “前列腺液,正常?!?/br> 宴忍冬眼帶笑意掃了應朗星一眼,像曇花一現般快速回歸平靜,冷靜地說出檢查結果。 他伸手把應朗星的yinjing扶住了,張開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嘴唇,把面前這根大jiba含了一截進去,吸吮起來。 應朗星還記得現在是醫生的檢查,縱然下體被柔軟濕潤的口腔用力擠壓,傳來陣陣快感,他也不敢亂動。 他雙手后撐抓住了床單,頭往后仰,努力壓抑著自己按著宴醫生的頭挺腰caoxue的沖動,呻吟卻止不住。 “嗯、啊……吸快點、嗯……好想、好想哈啊……” 應朗星清越中透露著滿滿欲望的沙啞呻吟在宴忍冬耳邊響起來。 宴忍冬呼吸一滯,頭往下埋了一點,原本已經塞得很滿的嘴巴又吞了一小截jiba進去。 他的雙腿還是筆直的站著,只有他自己知道,yin水已經滲透了內褲,沿著腿往下流了。 他渾然不在意,專心致志地吸吮著,將應朗星yinjing上流出來的液體一滴不拉的吞咽下肚,戴著手套的雙手配合著刺激應朗星的性器,動作一絲不茍的像在進行手術。 應朗星喘著氣,強烈的快感讓他的理智越來越薄弱,開始輕輕的試探性挺動jiba。 隨著宴醫生默認不拒絕的態度,他挺動的幅度慢慢大了起來。 為了更好的cao干,他動了動長腿調整了一下方向,將兩條腿掛在了宴醫生肩上,微微用力就固定住了宴醫生的頭。 他的臀部在空氣中快速聳動,放心cao起宴醫生的嘴巴來。 宴忍冬一開始還有精力去吸吮吞咽,被應朗星猛烈的進攻cao得很快就自顧不暇了,能把牙齒控制住不磕到應朗星就算成功。 他被撞得眼角溢出淚來,染上紅緋,寡淡如紙的面孔一下子多了萬千風情。 病床嘎吱嘎吱的響個不停。 “扣扣扣?!贬t務室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應朗星動作一頓,醫務室內就安靜了下來。 “請問宴醫生在嗎?”門外的聲音傳了進來。 應朗星眨了一下眼,jiba還是沒從宴醫生的嘴巴里拔出來。 宴忍冬像哄小孩般拍了一下應朗星的屁股,感受到應朗星的雙腿卸力,才得以后退抽身,仿佛清潔般將jiba一邊舔著一邊吐出,被吐出的jiba看起來只沾染了口水。 他直起身,整理了一下白大褂就掀開簾子往外走去。 “進來?!?/br> 應朗星低聲喘著氣,在床上翻了個身,把手放在jiba上自己開始繼續擼動了起來。 床簾外的交談聲十分清晰。 “宴醫生,我想要點健胃消食片?!?/br> ——看來是吃撐了。 “這個,一次三片,一日三次?!?/br> ——宴醫生聲音好像沙啞了一點。 “好的。宴醫生你看起來好像有點……發燒?” ——是他剛才弄太狠了吧。 “多謝問診?!?/br> ——宴醫生最擅長的陰陽怪氣來了。 應朗星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坐了起來。 自己擼還沒聽別人聊天來得有意思! 應朗星坐在床邊晃著腳,放任自己的性器挺立著甩動,視線在這一片小小的白色天地里隨意地掃視著,突然視線停在了地面上兩小灘水上。 一灘水是宴醫生含不住流下的yin水與口水的混合液體,而另一灘——出現在宴醫生剛剛站著的地方。 應朗星入神地盯著那灘水,陷入了思考,一直到床簾拉開的聲音響了起來。 他直直的注視著走進來的宴醫生。 宴醫生看起來干凈又整潔,五官平淡下來透露著一股對外界的不在乎,完全看不出來是那種人呢…… 宴忍冬被應朗星的眼神看得難得有些不自在起來,“怎么了?” 應朗星本來是想忍的,但是聽見宴醫生主動問了,就毫無顧忌地說出了口,“宴醫生,你剛剛被我cao尿了嗎?” 宴忍冬臉色一下子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