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你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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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你贏了 昏暗無光的書房內,青煙彌漫。 吧嗒一聲脆響,暗處亮起一簇火光?;鸸庀?,是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光影晃動,那人的眉眼也變得忽明忽暗,深邃又低沉。 他垂下眼點燃嘴中香煙,火光明滅間煙霧升騰,那張臉也就隨之籠罩在一層淡薄的煙霧中,像是隔了一層霧靄般,讓人看不真切。 有聲音自昏暗中響起,“先生,飛機已備好,是否派人隨同?” 男人吐出一口煙霧,眼珠緩緩滾動,看了他一眼,漠然道,“他說了自己一個人,沒聽懂么?” 下屬沉默,垂著頭不再說話,等了一會兒沒見男人有任何吩咐,轉身悄然離去。 誰都能看出男人這是在遷怒,但是他們不敢招惹這頭處于暴躁邊緣的獅子,只能沉默著離開。 沉重的門扉開開合合,書房里頓時又變得一片沉寂,只有煙草被焚燒時發出的細微聲響。 男人抬眸,透過敞開的窗縫遙遙望向視線的遠方。 空曠的停機坪上,停著一架飛機。 明天,它就要載著他心愛的人離開了。 他沉沉的吸了一口煙,辛辣的煙霧瞬時將肺部充滿,他幾乎自虐似的利用那點微薄的尼古丁來緩解體內的焦躁。 但是眼中神情卻愈發的狠厲兇惡…… 不行!不可以這樣子。 祈言會害怕的。 祈言說了,他會考慮,要給他時間去消化這段一開始就注定不會美好的感情。 他要給祈言機會,這也是在給自己機會。 暗沉沉的眸子里映著那架空無一人的飛機,直到月色被一層薄云遮擋,他再也看不清,他才終于疲憊的闔上眼。 指尖煙草燃盡,屋內再無一絲光影。 黑暗中,一聲低沉的怒吼撕裂平靜,像一頭困獸,急躁卻又無可奈何。 …… 離越養了祈言這么多年,個人物品著實不少。 但是放眼望去,能讓他在普通場合使用的物品,卻沒有幾件。 畢竟離開了這里,那些昂貴的手表、手工定做的禮服、鉆石配飾……似乎都失去了用武之地。 最后他也只是收拾了幾身普通衣物,連一個小行李箱都裝不滿。 離暮趴在柔軟的長毛地毯上,小rou胳膊在祈言整理好的衣物里翻來翻去,一個骨碌爬進去,陷在柔軟的衣物里咯咯笑。 祈言扭頭就看到他那雙懵懂中又透著幾分喜悅的眸子,頓了頓。 薄唇輕輕抿起。 想象著自己會把這小家伙再次惹哭,心里也有了幾分不忍。 他蹲在箱子旁邊,孩子伸出小手試探的要抓他,祈言手指下意識縮了縮,可是看到那雙渴望的眼睛,慢了一步,下一秒,就被暖乎乎的小rou抓住了指尖。 孩子露出一個甜絲絲的笑,坐在箱子里輕輕搖晃他的手指,一臉滿足。 祈言的唇角牽出一個淺淡的笑意,用指尖摩挲那點柔嫩的肌膚。 離暮湊上去,用自己的小臉親昵的貼他,祈言想了想,還是把他抱了起來。 坐在父親懷里的小家伙開心壞了,眼睛亮晶晶的,不停的用小嘴親他,用rou乎乎的臉蹭他,親昵的不得了。 祈言被他親的發癢,坐在床邊低低的笑了。 笑過后又覺得悵然,無聲的沉默了下來。 懷里的小家伙還不知道他即將面臨人生中第一次分離,兀自在父親懷里開心的玩手指。 祈言不和他說話,他也能自得其樂,還時不時抬起頭來看他一眼,像是在確定他還在,然后就放心的低頭繼續玩小手小腳去了。 祈言撫摸他細軟的頭發,心里沉甸甸的,直到傭人過來,說離暮到了要睡覺的時間。 或許是今晚的祈言太過溫柔,讓離暮極為欣喜,他不想和傭人回到那個沒有父親的房間,他緊緊的縮在祈言懷里,瞪著大眼睛不肯讓傭人抱走他。 祈言一松開手,他就把頭埋起來直哼唧,那么小的手卻爆發出極其倔強的力道,死死抓著他的衣領,固執的不松手。 祈言嘆了口氣,“算了,等他睡著了再抱走吧?!?/br> 傭人只好先出去,祈言抱著小rou團坐到沙發上,手臂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輕輕拍他,哄他入睡。 離暮一臉滿足,躺在父親的臂彎,眨著大眼睛依戀的看著他。 祈言眼神柔和,很輕的笑了下。 在祈言的拍哄下,孩子的眼皮很快就耷拉下來,嘴角微張,睡著了。 他就坐在那里,靜默的看著孩子的眉眼,想象著他長大后的模樣,漸漸出神。 直到傭人輕聲提醒,他才回過神來。 他淺淺的笑了笑,將孩子遞給傭人。 “他睡著了,小心些……” 可是剛松開手卻突然感到衣領上一陣微弱的拉扯感。 低頭看去,就看到那只小rou手哪怕睡著了還緊緊攥著一片衣角。 祈言怔了怔。 傭人也看到了,頓時就不敢再動手抱人,生怕吵醒離暮。 祈言無法說清此時此刻內心的感受,也許是血脈相連,也許是別的,都讓他切實感受到一絲沒來由的難過。 好像割斷了一條最為親密的聯系,哪怕重新接起來,也不過是在那道傷痕上重新劃出新的傷口,讓斷口重接。 他默默的垂下眼簾,看著那緊攥的小手,然后一根根分開。 直到他將孩子抱給傭人,傭人腳步輕輕的離去,他都沒再抬頭看上一眼。 那是離越的孩子,是他曾經自愿要給離越生下的孩子,是帶著不純目的出生的孩子…… 是一個無辜的孩子。 祈言把臉埋進掌心,無助的閉上了眼。 …… 這個夜晚格外的安靜。 傭人們沒再交頭接耳,他們垂著頭沉默的做事,恨不得做完事就縮回房里,不出現在兩位主人的面前。 祈言洗過澡,渾身上下都泛出一層誘人的粉,他仔細的擦洗著,吹干頭發,打理好自己,然后穿著浴袍推開了主臥的門。 主臥的那張大床見證了他和離越無數次的抵死纏綿,他們在上面喘息呻吟,聳動著掙扎著,將愛液噴灑的到處都是。 他坐在床邊,撫摸著床頭上的鬧鐘。 那是他曾經最喜歡的一個鬧鐘,邊角處卻被不小心磕出一個缺口來。 有一次離越惹他生氣,他惱羞成怒抄起鬧鐘就砸他,結果磕壞了角,自己還心疼的眼淚汪汪。 離越說給他換一個新的,他不要,因為只有這個鬧鐘才是自己喜歡的,哪怕缺了一個角也是他喜歡的,換了別的哪怕一模一樣也不是這一個了,所以他不要。 那時候離越還笑著說他長情,現在看來,他卻是最薄情的一個。 他收回手,感慨著嘆了口氣。 身后,男人的聲音驀地響起,“為什么嘆氣?” 祈言猛地回神,才發現不知何時,男人正倚在墻邊,一臉淡然的望著他。 他抿了抿嘴,從床邊站起來。 離越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突然勾出一個苦澀的笑來,“既然決定要走,就不要來招惹我?!?/br> 他搖晃著手里的酒瓶,緩緩走進來,房門在他身后合攏。 他高大的身影籠罩著祈言,一只胳膊就能將他整個人都攬在懷里,霸道的氣息蓬勃欲發。 他居高臨下的望著只穿了件浴袍的人,眸色暗沉:“這又是在干什么?” 祈言也看向他,看著他能將人吞噬的暗沉眸子。 “我們……zuoai吧?!?/br> 離越的眸子驟然縮了下,渾身火氣一股腦的往下涌,讓他更加暴躁。 他瞇起眼, “這算什么?” 分開前的“告別”? 祈言低著頭,露出纖細荏弱的脖頸。 他很少有這樣示弱的舉動,而這意味著什么,離越不難猜到。 他不想如了祈言的意,可是卻又覺得內心焦躁難忍,被一把火燒灼著,整顆心都要沸騰了。 他狠狠地閉上眼,等再睜開時,里面已布滿了血絲。 酒瓶沉悶的砸在地毯上,很快就將淺色的地毯暈染出一灘深色的痕跡。 他一把扛起祈言,毫不留情的丟在床上,翻身壓上去。 祈言驚喘著,抬眼望進男人壓抑又暗沉的眼,心中顫抖。 “你……” 離越吻上他,堵住了那句話。 這個吻暴戾又血腥,祈言很快就嘗到一絲淺淡的血腥味,混合中濃厚的酒味,讓他頭暈目眩。 一吻過后,男人捏著他的下巴,惡狠狠道:“祈言,這是你自找的?!?/br> “是你要招我的,是你親自送到我面前的……” 他急切的吻上祈言的脖頸,在那白嫩的肌膚上舔吮著,一邊扯開他凌亂的浴袍,用guntang的大掌撫摸他,帶著祈言極致的戰栗。 鮮紅欲滴的吻痕順著脖頸一路向下,吻過胸前rou蕾,難耐的呻吟聲漸起。 “唔……” 離越吸吮著,揉捏著,在這具軀體上到處留下自己的痕跡,像是一頭野獸在標記地盤,彰顯著他的占有欲。 “你是我的,我的,我的……” 他呢喃著,突然在祈言最敏感的脖頸上狠狠咬下。 “啊……” 祈言顫抖著叫出聲,哭腔響起。 有那么一瞬間,離越想要刺穿他的動脈,讓他就這么死在自己的身下,但是聽著那一聲聲哽咽的哭腔,最后只能無力的閉上眼。 他低聲的呢喃。 “你贏了?!?/br> 這場關于是走是留的選擇題,他輸的一敗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