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真想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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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真想把你…… 陌生的村莊,破舊診所的留觀室,并不平穩的木板床吱呀吱呀地響了一夜。 那破碎粘膩的低吟和男人暗啞的喘息,穿梭在漆黑的暗夜之中,透出幾分別樣的旖旎情意。 離越一次又一次的將炙熱jingye噴灑在那柔軟的rouxue里,空氣中滿是情欲后的腥膻氣味,混合著隱隱血氣和男人那澎湃又無法被忽視的汗氣,霸道的沖刷著祈言的感官。 從身體到心靈,都被男人強勢的攻擊洗禮了。 一滴熱汗從硬挺的眉間滾落,吧嗒一聲,落在祈言布滿愛痕的肩頭。 他驀地瑟縮起來,腳尖無意識的蹭了蹭床鋪,神情卻是慵懶而迷茫的。 像是一只吃飽的貓咪,渾身軟若無骨,懶洋洋的躺在那里,連思緒都放空了。 從墜崖后一直惶恐不安的情緒終于得到了釋放,極致的性愛給了祈言一個緩沖,他蜷縮在男人身下,短暫的尋求那一絲半點的庇護。 有那么一瞬間,祈言竟覺得身后的胸膛那么的堅實有力,足夠安全,只要男人張開雙臂,就能穩穩地將自己包在其中。 他羞恥的想,就一下下,就讓我放棄抵抗一下下。 在真正的死亡面前,他的那些反抗和不甘都太過微不足道。 他想要一個擁抱,哪怕是以rou體做引。 他第一次將自己完全放松,敞開身體交由身后那人,任憑他在自己身上落下guntang的親吻,在粗硬的性器一次又一次沖撞著他體內的敏感處,將他仿若釘死在那根roubang上時,他也只是閉上眼,緊緊的抓住了抱著自己的手。 情欲歡愛是別人的,他只貪圖這片刻的溫暖。 嘴里的呻吟哭腔,和身下粘膩泛濫的水聲,rou體的撞擊…… 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都不是他…… 祈言在內心一遍又一遍的呢喃,被情欲浪潮拍擊到頂端時,顫抖著咬緊了牙關。 身體逐漸火熱,他的視線晃過昏黃的燈光,光影下,兩道身影交疊糾纏,宛如兩根相生相依的藤蔓,不死不休。 他像是個終于被安撫下來的孩子,在離越最后一次釋放在他體內時,沉沉的合上了眼。 恍惚間,他感到耳畔一陣令人戰栗的熱意,濕漉漉地,像是被男人輕吻過。 接近著,沙啞低沉的聲音隔著一層霧般,飄飄渺渺地傳進他的腦海。 “真想把你……” 后面的話再也聽不清,在沉入夢境前,祈言沒來由的一陣心悸。 真想把我怎么樣? 他……要做什么? 可是他真的太累了,他下意識抓住了男人的一根手指想要質問,卻再也抬不起一絲力氣,最終沉沉睡去。 男人的黑眸幽深不見底,昏黃的燈光將整個狹小的留觀室照映出一片暖黃,但卻照不到男人的眼。 那里充斥著一股濃厚到化不開的漆黑,陰暗的情緒在不見天日的地方緩慢滋生,扭曲出無數枝丫,隱忍又饑渴。 他沉沉的注視著已經昏過去的人,那眼神像在打量,又像是在思考。 那是獵人在衡量獵物的眼神。 他從祈言的身體里退出來,濃稠的jingye爭先恐后的從軟爛的rou唇中一涌而出,很快就在床單上流淌出一灘腥膻粘膩的液體。 圓潤的白臀上布滿手指掐痕,腿根處是一片激烈撞擊后的紅痕,這些都是情到濃時的無法克制。 離越垂下視線,用柔軟的衣物給祈言擦拭臟污的下身,面容沉靜,好似剛才那陰暗的一面只是一個錯覺。 門外響起輕而緩的敲門聲,男人的神情不變,將祈言擦干凈后,又將他身上的衣物一點點的歸整好,這才低低地應了一聲。 門打開,幾個黑衣黑褲的保鏢帶著離越的私人醫生腳步輕緩的走進來。 醫生滿頭大汗,臉上的神情嚴肅緊繃,似乎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了,在給離越查看完傷勢后,緩緩松了一口氣。 他給離越崩裂的傷口重新上藥,纏上繃帶,憂心忡忡道,“先生,這里的醫療條件有限……”咱們還是早點回去吧。 后半句話他沒敢說出口,他的視線余光顫巍巍的劃過離越身后只露出半張臉的人,心里卻想著—— 誰能知道這個道上令人聞風喪膽的軍火商,不好好征戰天下開拓航路,卻躲在這偏僻小鎮,守著不聽話的小嬌妻,天天擱這兒上演君王不早朝呢? 他巴不得離越早點回去,如果先生的傷勢被這里的醫療條件耽誤了,他真的要以死謝罪了。 正愣神的瞬間,醫生突然感到身上驀地一寒,抬眼望去,卻看到自家老板正垂眸望著他,那眼中的森寒冷意看的他渾身一抖。 “眼睛往哪兒放呢?”離越緩緩地瞥他一眼,語氣漫不經心,卻讓人膽寒,“不想要了?” 醫生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他恨不得自己從來沒睜開眼過,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正在給離越上藥的手,一句話也不敢多說了,生怕男人真的讓人把他眼睛給挖了。 剛上完藥離越就讓他滾了,臨走前不想被挖眼的醫生福至心靈,顫巍巍的放下一管藥膏,然后夾著尾巴灰溜溜的跑了。 離越瞥了眼那藥膏,似笑非笑。 祈言對這些一無所知,他陷在黑甜的夢境中,蓋著男人的外套,睡的小臉紅撲撲。 離越拂開他額前的碎發,指尖輕點他微微紅腫的眼角,男人的眸色比平時更深了幾分,從遠處看,有種不近人情的冰冷。 下屬突然再次出現,卻并不進來,只是立在門前輕聲道,“先生,暮家那邊察覺到了,正在派人巡山?!?/br> 離越的神情無動于衷,連眼神都不曾分開片刻。 他伸出指尖一點點勾勒著祈言眼角的輪廓,像是在觸碰什么昂貴又易碎的物品,半晌才低聲回道:“把人送回去吧?!?/br> 祈言突然失蹤,暮向南很快就會發現端倪,通過警力調查路邊監控,很快就能追尋到祈言的下落。 他無意與這邊的黑白勢力糾纏,脫身離開是最好也是最省事的方法,不會讓自己牽扯到不必要的麻煩之中。 只是可惜了…… 幽深的視線落在那張沉睡的臉龐上。 不能把他一起帶走。 離越瞇了瞇眼,眸中劃過一絲狠厲,他的內心有一瞬間的動搖,但很快就冷靜下來。 不行,不能這么做。 不能把人再嚇跑了。 他已經犯了一次錯誤,就不會再犯一次。 黑色轎車在清晨最后的一絲暮色下,靜悄悄的駛離這個還未徹底清醒的小村莊。 黎明的晨光在身后逐漸破曉,離越懷里抱著裹得嚴嚴實實的祈言,望著崎嶇山路,眸色在日光的照映下,顯出幾分疏離的冷光。 懷里的人不安的掙了掙,發出短促的呼聲,被男人摟著,輕輕拍哄著再次昏睡過去。 纖細的手腕從薄毯中露出來,細腕上精致古樸的白玉手鐲在晨光下,透出溫潤的暖色。 他把玩著那支手鐲,執著祈言的手,在上面深深的印下一吻。 “乖一點,我會來接你的?!?/br> * 暮向南看著眼前爆炸燃燒后的汽車殘骸,臉色青黑。 他的腳邊是一片漆黑的焦土,爆炸后的高溫將這附近的植被燃燒殆盡,鼻尖盡是嗆人的煙灰。 他的雙手死死的攥在一起,眼睛充血通紅。 旁邊的同事接了一通電話后神情微變,匆忙掛斷后抬頭對暮向南道,“找到人了,在醫院……” 暮向南驀地回頭,死死盯著同事,額角青筋崩裂,聲音沙啞,“哪家醫院?” 同事皺著眉頭,神情似有不解,“就是市醫院,說是被路人發現送來的……” 他們一邊說,一邊往停車的地方走去,留下幾個同事處理爆炸現場。 “路人?”暮向南擰眉,“人呢,還在么?” 同事又打了個電話過去確認,半晌臉色難看的搖頭, “跑了?!?/br> 暮向南一腳油門狠狠地踩下去,臉色也不太好看,“查!” 他就不信,那人還能插上翅膀飛了,在他眼皮底下還敢把人擄走,他一定要把這個人揪出來! 而與此同時,遠處的地平線上,一架私人飛機在跑道上急速滑行后平穩上升,在空中盤旋兩圈后直入云霄,隱入云層中很快就看不見蹤影。 云層在窗外飄過,那寧靜安逸的小鎮在眼中越來越小,離越垂眸看著,指尖輕輕敲擊著座椅扶手。 身姿妙曼的空姐化著精致妝容,笑容端莊,為離越手邊的空酒杯重新添上猩紅的酒液。 下屬立在一旁遞上需要處理的緊急文件,空姐垂首,安靜的退下。 離越看著那些亟待處理的文件,心中無甚波瀾。 他搖了搖紅酒杯,漫不經心的抿了一口,幽幽道,“之前讓你們看的小島,有消息了么?” 下屬怔了一下,拿出電腦,找到關于小島的資料,放大后,呈給離越。 “有一處私人海島符合要求,島主即將在下月初進行拍賣?!?/br> 離越支著下巴,視線落在視頻中的小島上。 那是一處淺海的小島,風景優美,陽光充沛。已經被人為的開發建設過,但由于不對外開放,所以最大限度保留了小島上的風貌,沙灘、礁石、叢林、飛瀑,仍舊美的宛如仙境。 幽藍的海水一望無垠,那座孤島像是隱藏在貝殼中的珍珠,嵌在蔚藍的海水中,等待著被人采擷。 離越的眸色幽暗,里面藏著難以令人發現的洶涌暗潮。 他勾唇笑了笑,手指隔空點了點,“就它了?!?/br> 真是個漂亮的小島,和他的寶貝很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