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把你cao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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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把你cao尿 一句 “就在車里辦了你”成功讓祈言安靜下來,接下來的一路都悶不做聲的縮在離越懷里。 隨著汽車一路疾馳,窗外的行人越來越少,眼前逐漸顯露出一片蔥郁的景色,像是在應證離越確實是帶他出門散風。 剛開始祈言還很警醒,一直盯著窗外,生怕離越帶他去一個陌生又偏遠的地方,到時候自己想跑都找不到回家的路。 但轉眼又想到,男人要真想帶他走,又何必大費周章,隨便哪一個晚上,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自己帶走。 他一邊嗤笑著自己,一邊小心翼翼護著藏在懷里的避孕棒,在細微的顛簸中逐漸睡了過去。 當他從窒息的親吻中掙扎著醒來時,一路疾馳的汽車早已停了下來,窗外景色也換了一副模樣。 天高云清,山石巍峨,微涼的山風帶著草木氣息席卷而來,鼻息間滿是清爽宜人。 他們竟是一路開到了山頂! 祈言震驚的瞪大了眼睛,扒著車窗抬頭怔怔地望著,好半晌才反應過來自己還在男人懷里坐著。 炙熱的氣息從身后貼近,在他耳邊噴灑著,“終于醒了?” 祈言敏感的縮了縮脖子,躲開他小聲道:“為什么要來這里?” 離越從身后越過他,將他那邊的窗戶徹底打開,山風瞬間彌漫進車內,吹得祈言驀地閉上了眼。 他被禁錮在車門和男人的懷里,掙扎著朝后望去,卻聽到風聲中男人隱約的回答。 “人少,清靜?!?/br> 祈言啞然。 確實,離越一直都是個喜靜的人。 離宅里也很安靜,傭人們從不交頭接耳,就算在工作期間也是安安靜靜地,從不發出半點聲響,顯得偌大的一個宅院更加冷清,沒有煙火氣息。 剛到離宅的時候,祈言總是很害怕這種安靜。 他怕藏在這百年世家里的鬼魂,也怕獨自一人的黑暗,所以總喜歡弄出點聲響。 比如說一個人上下樓的時候總是叮叮咣咣的跑動,震得整棟樓都是他的腳步聲。 或者躲在影音室,打開所有燈光,點開一部喜劇電影,在電影的歡聲笑語中緩緩沉入夢鄉。 他知道離越喜靜,所以就可著勁的惡心他,剛開始離越還笑著說他調皮,于是他變本加厲,在男人午睡的時候偷偷爬起來,跑到樓下使壞的彈起了鋼琴。 沒休息好的男人難得有了幾分起床,站在精致小巧的白色鋼琴旁看著他似笑非笑。 那時的祈言心比天高,憋著一股氣和離越作對,吃了教訓沒幾天轉頭又忘了,也就不知道當離越真正發起火來,他根本就招架不住。 他被男人按在鋼琴上,狠狠地侵犯,自己被脫得渾身赤裸,那男人卻只是露出了猙獰昂揚的部位,一邊挺著腰兇猛的在他體內搗弄,一邊陰沉沉地告訴他。 “乖寶貝兒,可能我沒和你說清楚?!?/br> “我喜靜,不喜歡吵鬧,以后乖一點,不要太吵,不然我會生氣的?!?/br> 那時,他已經被男人cao的接連高潮了兩次,身下泥濘不堪,滿是jingye和體內涌出的yin水,淅淅瀝瀝的順著琴鍵往下淌。汗濕的手指在琴鍵上敲出刺耳又凌亂的聲響,疲累的連聲音都快發不出,張開嘴就是瀕死的喘息。 事后,祈言安靜了很長一段時間,像是被離越懲治到害怕,連看都不敢看他,視線都不曾落在一起。 于是在又一個晚上,男人將他壓在身上,慢條斯理的分開他的腿,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置身于他柔軟的體內,聽著他壓抑的喘息,低聲道,“我喜歡你安靜的樣子,但是不喜歡你躲著我,這讓我很不開心?!?/br> “你可以不用說話,但是在床上,要學會叫出聲?!?/br> 這就是離越,所有的規則都是他定下的,他用強硬的手段將祈言調教成他最喜歡的模樣,不嚴厲但卻足夠有威懾,用實際行動告訴祈言,不乖乖聽話的孩子是會吃苦頭的。 祈言沒辦法做到全部聽從,但也不可避免的受到影響,就好比現在,離越說這里安靜,他就下意識不發出半點聲響,生怕被男人找到由頭來懲罰。 離越瞥他一眼,終于舍得放開懷里的人,“下車?!?/br> 祈言打開另一側車門,下車后才發現,雖然是山頂,但這里卻是一片平整的草地,放眼望去,唯有高山浮云,腳下是一片薄薄的霧靄,隨風涌動,山下的小鎮若隱若現。 祈言望著眼前云卷云舒,也覺得心境徒然開朗,忍不住深吸一口氣,滿腹沁涼。 自從再次遇到離越后的壓抑和緊繃感,在此刻也有了些許緩解,明明帶給他痛苦的人還在眼前,他卻突然不覺得害怕了。 離越回頭的時候,就看到祈言那雙泛著光的漂亮眼睛,因為帶了笑意,所以整張臉都亮的像是在發光,宛如終于打開蚌殼的珍珠,在日光下散發出柔美卻耀眼的光芒。 直直地射進離越晦暗的心,驅散了那陣沉重的陰霾。 他不動聲色的看著,緩緩垂下眼,指尖摩挲著,像是感受著曾經一觸而過的滑膩,嘴角也勾起淺淡的笑意。 “這么開心???” 祈言怔了怔,不知男人今天這一番動作究竟是何用意,只是心中難免高興,像是悶了數月的孩子終于放風出門,對著男人那張邪氣又侵略性十足的臉,也覺得順眼起來。 “嗯,很開心?!?/br> 離越靠在車前,點了一根煙幽幽地抽起來,煙霧被風吹散,打著卷的消失在云霧中。 他抽了兩口,突然輕笑出聲,彈了彈煙灰,瞥向祈言道:“早上干什么去了,匆匆忙忙的?” 話一出口,祈言募地僵了一瞬,他不敢看離越,若無其事的鎮定道:“沒什么,藥吃完了去買了點藥?!?/br> 離越瞇著眼吐出一口青煙,聲音幽幽地,“嗯,只買了些藥?” 祈言心中一緊,嗓音也繃起來,硬著頭皮道:“……嗯,只買了藥?!?/br> 耳邊是男人的一聲嗤笑,祈言下意識縮緊了手指,他恍惚間覺得不太對勁,手指不動聲色的摸向“那個”地方…… 卻被突然靠近的男人抵在車門旁,居高臨下的望著他。 祈言下意識抬頭看他,卻被男人噴出的煙霧嗆到,忍不住咳嗽出聲。 耳邊是男人調侃的聲音,“是么,那這個驗孕棒是怎么來的?” 嗡的一聲,祈言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募地回神,唰的一下摸向口袋,卻摸了個空。 “這么著急驗孕啊,是怕我不夠努力,沒辦法cao到你懷孕么?” 男人貼著他的耳邊,狎昵的低語,另一只手展開,露出掌心里那被層層包裹住的驗孕棒。 那層欲蓋彌彰的遮擋物已經被掀開,露出里面還沒使用過的驗孕棒。 “這是、這是……” 祈言臉色爆紅,自己偷偷去買驗孕棒已經足夠羞恥,現在還被男人發現,他簡直是無地自容,只想一把搶過那根驗孕棒,立馬毀尸滅跡。 男人手掌合攏,將驗孕棒收走,替祈言將剩下的話補全:“這是驗孕棒,用來檢測你是否懷孕,那……” 他勾唇笑的邪氣,聲音低沉,“言言打算什么時候測呢,需要我幫忙么?” 一句話成功把祈言逼到炸毛,他使出渾身力氣推開離越,伸手就要去搶他手里的驗孕棒。 卻被離越虛晃一招,直接扭著胳膊摁在了車門上。 男人壓抑的笑聲在身后響起,隔著風聲,顯得有些不太真實的柔軟,“會用驗孕棒么,要不要我來教你?” 祈言氣的口不擇言,“難道你用過!要你來教!” 離越哼了哼,一手虛握住他的脖頸將他抵在車門上,另一只手撈起他的腰,將他擺弄成挺腰扭胯的性感模樣。 直到把人牢牢的禁錮住,這才慢條斯理的幽幽道,“雖然我沒用過,但這不妨礙我給你用?!?/br> 說完,順著上衣下擺將微涼的手掌貼上去,來回摩挲著嫩滑肌膚,腳下抵著祈言的雙腳,將其微微分開。 “唔……你、你做什么!” 祈言慌亂的四處張望,這里是野外,隨時都會有人過來的。 離越像是知道他在害怕什么,輕笑一聲,“放心,這里不會有人過來?!?/br> 整座山都被他清場了,兩個下屬也在祈言醒來之前就已經離開,在不遠處的路口守著,所以現在這里只有他和祈言兩個人。 但祈言不知道,嚇得仍舊渾身直抖,褲子被男人扯下來的時候,還小聲的求饒。 “別、別在這里……” 離越埋首在他脖頸里,聲音沙啞溫柔,手下的動作卻不含糊,一把扯下祈言的褲子,用手撫摸著因為害怕而不斷顫抖抽搐的小rouxue。 “知道么,驗孕需要尿液,所以,你得先尿出來……” 祈言緩緩瞠大了雙眼,震驚的想要扭頭去看,卻被男人溫柔卻不失力度的抓著脖頸,無法向后看去。 “你、你要干什么?” 離越的聲音變得暗啞,指尖在那兩瓣豐厚的rou唇上磨蹭著,尋到入口就急切地往里探了半根指節,不給祈言半分準備。 “當然是要把你cao到尿出來啊……” 粗魯的言語讓祈言渾身猛地一顫,剛才還因為不充分前戲的進入而略顯干澀的下身也逐漸開始濕潤。 祈言又震驚又羞恥,扭動著要掙扎出離越的身下,卻被男人霸道的摁著頭,又將腰肢高高提起,露出整個雪白圓潤的屁股。 這是一個充滿野性和征服欲的姿勢,像是野獸間粗暴而直接的交配,按壓著雌性,讓她們無法在自己身下逃脫,被迫接受jingye的洗禮。 離越能感到火熱的性器在身下以一種可怕的速度蓬勃鼓脹,血脈噴張的感受不太好過。 他用手指在不斷吞吐抽搐的rouxue里攪弄了兩下,將里面的yin水攪弄出陣陣聲響后,猛地抽手,扯開褲鏈,露出身下猙獰青紫的硬物。 粗硬的性器直挺挺的抵在圓潤的股縫,離越粗喘著摁著那嬌軟的身軀,那一瞬間瘋狂的占有欲讓他無暇他顧,只想貫穿眼前這個人。 “讓我看看,今天能尿多少呢?” 下一秒,炙熱的性器猛地捅開紅嫩rou縫,烙鐵般楔進祈言火熱的身體,甜膩中帶著哭腔的呻吟響徹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