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你最好祈禱別被我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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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你最好祈禱別被我找到 離越射出來后,祈言短暫的昏了過去。 等他再次清醒過來時,身上裹著男人的襯衣,半躺在他懷里。而男人就那么赤裸著精壯的胸膛,抱著他,背靠冰冷墻面,閉目養神。 祈言只是微微一動,他就睜開眼。 那黑幽幽的眸子里沒有半分困意,藏著讓人看不透的情緒,看著祈言的時候,讓他直想再一次閉上眼。 他害怕離越用那種目光看他,好像透過靈魂般的凝視,將他所有不能言的掙扎都看穿了。 他抿了抿干澀的嘴唇,視線飄忽忽的轉移開,縮了縮腳。 窗外的天已經徹底黑了,寂靜的教學樓靜悄悄的,半分聲響都無。 在這樣沉靜的氛圍中,男人抱著他難得安靜,沒有嘲諷調笑和褻玩,就只是抱著他,坐在這雜亂的房間,一直到月上柳梢。 “還難受么?” 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微熱的吐息噴灑在他耳畔,揚起幾絲柔軟的發。 祈言輕輕搖頭,嗓子沙啞的說不出話。 他動了動手腳,卻發現酸軟的厲害,尤其是腿根,仍在時不時的抽搐,還有腰肢,酸困難受的讓他險些掉下淚來。 他把自己團成了一小團,縮在男人懷里無意識的輕蹭著臉,眼角紅紅的,像是一只委屈的兔子。 離越撫過他干裂的嘴唇,把手邊的水遞給他,“喝點?!?/br> 祈言垂下眼睛,雖然心里還在別扭,甚至是氣憤,一點都不想和男人說話,但是身體的本能卻急不可待的就著男人的手,一言不發的喝起來。 他真的太渴了。 長時間的性愛讓他體內水份流失極大,又喊了大半個晚上,他想喝水都想瘋了。 微涼的水流劃過干澀的喉嚨,剛開始祈言還矜持的小口抿水,到后面就停不下來了,仰著脖子急切的吞咽,連水流順著嘴角淌下來都沒察覺。 喝夠了水,他覺得自己那達到極限的身體稍微好受了些,臉上的神情都放松不少。 但是剛喝完水的一瞬間,腦海中飛快的劃過一段畫面。 掉在地上的水杯……突然中了藥的身體……越喝越渴…… 祈言臉色瞬間就變了,瞪大眼睛看著被離越拿走的水杯。 “那個水……” 直到這時,男人才勾唇冷哼起來,“才想起來?” 祈言嚇得小臉慘白,看著離越陰沉笑著的臉,一度認為他要繼續用藥控制自己,玩一些見不得人的把戲。 他軟手軟腳的掙扎,下身卻突然爆發出一陣濕意,有什么東西宛如失禁般從體內流出…… 祈言一張小臉白了又紅,怔在那里手足無措,再也不敢亂動。 他知道,那是離越射在里面的…… 粘稠的液體順著股縫流淌在衣角,又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祈言咬著嘴唇,下意識的縮了縮身體,忍著羞恥夾住雙腿,不讓那些東西再流出來。 離越冷哼一聲,“動啊,怎么不動了?” 他撫摸著掌下的細滑肌膚,輾轉來到圓潤的屁股上,捏了兩把,“把屁股里的東西夾住了?!?/br> 他瞥了眼被祈言丟在地上,濕透了的內褲,狎昵的笑了,“這次可沒有東西給你堵著了?!?/br> 祈言被男人的葷話刺激到眼角發紅,小嘴咬了又咬,最后只能放棄掙扎,靠在他頸窩里沉悶的不說話。 離越很滿意他現在的沉默乖巧,摩挲他露在外面的腳趾,幽幽道,“知道誰給你下的藥么?” 祈言輕輕搖頭。 “你的好meimei,祈貞?!?/br> 祈言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離越,小嘴顫了顫,隨后緊緊抿上,眼中憤恨厭惡不加掩飾。 離越像是沒看到,勾起他一縷發絲,問他,“你知道原本等著你的是什么嗎?” 祈言垂下眼,下意識不想聽這些骯臟的事情。 “你會在某個地方,或許是學校的衛生間,或許是偏僻的樹林,被一群流氓綁在那里……” 他貼近祈言耳邊,聲音陰冷,“像我剛才那樣,掰開你的屁股,狠狠地cao你?!?/br> 祈言扭開臉,不想聽他說這些,眼眶卻逐漸噙滿了淚。 離越不依不饒,“他們會一個一個的來,或許他們壓根就等不急,因為你這么濕這么浪,你的小rou逼,你的屁眼,和你的嘴,只要能把jiba塞進去的地方,他們都會填滿……” 祈言被這些污言穢語氣的伸手推人,卻被男人一把拽住,那纖細的手腕上還留有被綁縛后的紅痕。 “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浪起來的時候有多么誘人,他們會把你吃的連骨頭渣都不?!?/br> “……把你cao爛,cao到只會張著嘴呻吟?!?/br> “別說……別說了……” 祈言一臉蒼白,酸困的身體像是回憶起被男人粗暴cao弄時的感受,此時又開始隱隱泛痛。 男人捏著祈言的下巴將他的臉扭過來,眼底藏著一捧邪火,靜幽幽的燃燒。 “在我面前的時候,不是一直很警惕么?躲著藏著,生怕我吃了你,怎么?在外人面前就這么不設防?” “如果沒有我,你這里……”他指著祈言的小腹,“就會灌滿其他男人的jingye?!?/br> 祈言崩潰似得閉上眼,嘶聲喊著,“別說了!不要說了,你閉嘴!” “嗯?覺得話難聽了?”離越冷笑,“你真該慶幸自己躲起來了?!?/br> 他聲音陰沉,“如果讓我發現你被那群野男人壓在身下,我也許真的會掐死你?!?/br> 獨屬于他的溫暖、緊致和濕滑,怎么能被其他人覬覦和玷污? 祈言錯就錯在,他對除了離越之外的人,很少設防。 但凡他有對離越十分之一的警覺心,在一開始就能發覺事態不對,那壓根就不會有接下來的事情。 離越覺得自己被小瞧了,是他過度的放手,讓祈言產生了一種自己不會真的對他怎么樣的錯覺。 他想,我真應該讓他看看那些為他準備的鎖鏈和牢籠。 讓他看看一個軍火商最冰冷無情說一不二的那一面。 從一開始,他對這個突然出現在他生命里的人,就多了幾分與眾不同,那是他殺伐果決的生命里難得的克制和柔情。 如果可以,他永遠都不想把祈言的翅膀砍斷,讓他在漫長的囚禁生涯中走向衰敗。 他喜歡看他飛起來的樣子,喜歡看他傲慢又矜貴的梳理羽翼,喜歡他的小脾氣。 他是真的想嬌養著這只漂亮的鳥。 但是他太不聽話了,還差點被其他人染指。 在祈言昏過去的短暫時間里,離越看著那張讓自己又愛又恨的臉,冷漠的想,還是關起來吧。 關起來,就安全了。 他實在忍受不了這只嬌貴又漂亮的鳥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變得殘缺、不完整,被人開膛破肚,渾身是血。 祈貞的出現提醒了他,這種可笑的以尊重為前提的放手是多么的愚蠢,他差點就失去這只干凈又漂亮的小鳥了。 在這飽含驚嚇的夜晚,祈言不知道他眼前這個讓黑白兩界南北航道都聞風喪膽的軍火商產生了怎樣隱秘又危險的念頭,他蜷縮在男人懷里,被那番激烈又骯臟的言語震懾的許久無言。 他能感知到祈貞甚至整個祈家對他的不屑和敵意,但是他從來沒想過要報復他們。 不是他不忍,是他從來就沒把祈家放在眼里,卻沒想到祈貞如此惡毒。 他氣憤的閉上眼,在男人看不見的地方,狠狠的攥緊了手。 沒有哪一刻能讓他如此清楚明白,他必須要離開這里,離宅、祈家,哪一個都不會放過他。 只要有他們在,自己永遠都是失去自由被壓迫在最底層的那一個,誰都能踩在他上面,看他掙扎看他求饒。 他們又憑什么? 祈家…… 祈言在嘴里默默的念叨著,我不屑動手你真的以為我不在意么? 我倒要看看,拿著那份合約后的貪婪嘴臉,你們還能繼續笑多久! 夜色逐漸深沉,歡愛時的熱意逐漸褪去,從腳踝開始變得冰涼,祈言在男人懷里忍不住瑟縮了下。 離越沉默著摸了摸他微涼的小腿,“回去吧?!?/br> 他像是在在對祈言說話,又像是自言自語,說完后不知想到什么,又垂下眼幽幽的笑了。 他摸了摸祈言的頭發,語氣莫測,“回去后好好睡一覺,然后……” 祈言莫名覺得不安,掙了掙,“……然后什么?” 離越倏而一笑,那揚起的嘴角在清冷的月色下竟顯出幾分似水柔情。 “然后我準備了一份禮物,送給你?!?/br> 祈言怔怔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好瞥開視線,聲音都有些干巴巴地,“……我不需要?!?/br> 離越伸手替他打理著身上襯衫,幽幽地,“你會喜歡的?!?/br> 為你量身打造的金色牢籠,所有的布置都符合你的喜好,你怎么會不喜歡呢? 不能說不喜歡,不能說不要。 離越輕笑著,將人抱起來,像抱孩子似得讓他坐在自己結實的手臂上,眼神中透出幾分輕松散漫。 像是終于把一件頭疼的事情解決了,渾身都放松了。 祈言卻在這時掙扎了下,“書包……我的書包……” 他伸手指著地上的書包,離越看了一眼,將他放在一旁坐著,彎腰撿起來。 祈言低頭檢查著書包里的東西,小聲嘟囔,“不知道里面的書有沒有弄丟……” 離越就抱胸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 “嘶……” 祈言突然小聲叫了一下,捂著手指皺起眉頭。 離越抬了抬眼皮,“怎么了?” “劃到手了……” 離越眉心微微一皺,視線掃過去,果不其然看到祈言手指尖上正在往出冒的血珠。 他扯著祈言的手腕拉到眼前,看著逐漸暈開的血珠,冷哼,“蠢貨?!?/br> 下一秒,卻將那根手指含進嘴里,吸吮著,將血珠盡數吞下。 祈言顫了顫,卻沒躲,他瞪大了眼,緊張又惶恐的望著給他處理傷口的離越,嘴唇蠕動著,呼吸也急促起來。 離越心里哂笑,瞧這嚇破膽的樣子。 血液的鐵銹味在口腔里漫延,一點點滲透到看不見的地方…… 下一秒,離越整個人都僵在那里。 他一把甩開那只手,瞇著眼陰冷的看著祈言,怒不可遏。 “行啊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祈言驚恐的往后退,卻被男人掐著脖子一把摁在墻上。 “祈言……祈言……” 他雙眸血紅,死死盯著眼前這個膽敢對他下手的人,嘴里翻來覆去不停的念叨著。 他怎么敢?他居然敢對我下手! 他死死掐著那細瘦的脖頸,視線卻開始逐漸模糊,他不甘心的咬著舌尖,血腥味漫延,卻仍舊無法抵擋那一涌而上的暈眩。 祈言的眼淚唰的掉下來,“我、我只是想走……我不想待在這里……” “好,好,好!” 離越咬牙切齒的落下三個好字,隨后瞇著眼睛撐著墻壁,貼在祈言耳邊陰森森地說:“你最好祈禱,千萬別被我找到……” 他喘息著,挺拔健碩的身形晃了晃,卻死撐著不肯倒下。 “不然,你這輩子都別想再離開……” “我這次真的會把你……鎖起來……” “關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