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你吃了我好多jingye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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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你吃了我好多jingye啊 行駛中的汽車不知何時停了下來,前排的兩人消失了,只剩下后排密閉的空間里,緊密糾纏的兩道身影。 破碎的呻吟從車窗縫里泄出來,痛苦中夾雜著一絲勾人的喘息。 車身微微搖晃,驚飛了落在上面的鳥雀。 靜謐偏遠的樹林,沒人注意到這里發生的一切,那粘膩潮熱的車廂,崩潰的尖叫和低啞的粗喘。 男人的身軀宛如一座大山,壓在那單薄的背脊上,一下下將自己鍥進濕熱緊致的rouxue里。 “夠了……不要了……我不要了……” 祈言趴在那里斷斷續續的求饒,他已經數不清自己射了幾次,只是覺得身下的性器腫脹發痛,被刺激狠了也只是擠出一些淺淡透明的液體。 他好累啊。 他已經射不出什么來了。 男人像牲口,能一個姿勢不變的壓著他做好久,直到他在自己體內射出來。 細瘦的腰肢在男人的手里早就酸困無力,只能勉強支撐起他顫抖的身軀,而臀部仍被男人鉗制在手掌之中,在他手心里揉捏到變形,留下一道道愛欲痕跡。 guntang火熱的胸膛貼著他汗濕的背脊,細密的汗珠相互沾染,衣服不知何時被脫下,他整個人都宛如發情的牲畜,張開腿承受著性愛的洗禮。 眼前的肌膚白的晃眼,離越瞇了瞇眼。 帶著薄繭的手掌在腰間摩挲著,順著突出的脊骨一點點落在頸間。 掌心合攏,以一個不容反抗的姿勢鉗制著祈言脆弱的脖頸,然后騎著他,大開大合的cao弄著那軟爛的rouxue。 祈言嗚咽出聲,開始掙扎,卻被男人摁著脖頸,威脅似得捏了捏。 “嗚……” 大力的cao弄下,祈言很快就達到了高潮。 這一次,是女xue的高潮。 他已經記不清自己用前面射了幾次,又用那個女性的器官潮吹了多少次。 他以前從不知道從自己能噴出那么多的水,直到離越把他綁起來,用手指玩弄他的女xue,在滅頂的快感中他渾身抽搐,大張著腿噴涌出一大股透明汁液,淅淅瀝瀝的流了一床單。 那種讓靈魂都感到戰栗的快感是祈言在床上最害怕的事情。 祈言陷在靠椅里意識昏昏沉沉,高潮來臨時,他尖叫著呻吟,用手死死抓著椅背一角,然后緊緊閉上了眼。 媚紅的xuerou抽搐著吸吮體內的龐然大物,離越在他高潮失神的一瞬間,cao進溫軟的zigong,抵在那里,精關大開。 “唔唔……” 祈言屁股扭了扭,下意識想要往前掙動,卻被男人摁住了。 猙獰青紫的性器埋在那溫暖的zigong里,濃稠的白精汩汩而出,一股腦噴灑在祈言嬌小的zigong,燙的他一陣戰栗。 他像是被釘死在那根性器上,屁股大敞著,xue口外翻,被身后的男人殘忍又霸道的用jingye灌滿。 而他像是終于意識到什么,不再徒勞的掙扎,就那么無神的望著虛空的一處,大張著腿軟在那里,等待男人長久的射精。 在這一刻,祈言總時沉默的。 不再掙扎,不再哭鬧。 像個無神又安靜的瓷娃娃。 明明身上布滿了情欲痕跡,臉上的神情卻總是帶了些純稚和微不可查的脆弱。 離越狠狠的喘了一口氣,貼在身下那人通紅的耳畔,替他舔舐掉咸濕的熱汗。 “寶貝兒,你吃了我好多jingye啊?!?/br> 離越使壞的挺了挺腰,祈言發出一聲微弱的悲鳴。 粗大的性器戀戀不舍的從那道被cao的大敞的rouxue中離開,被cao開的roudong慘不忍睹,xuerou外翻,兩瓣yinchun完全失去了吞吐的力氣,軟趴趴的癱在那里,隨著突然涌出的濃稠jingye,很快就被淹沒。 從遠處看,那口rouxue像是爆漿的甜美蛋糕,散發著獨特的情愛氣味。 離越贊嘆了一聲,然后撿起座椅上祈言的內褲,團了團,直接塞進敞開的roudong。roudong一片滑膩,離越用手指捅了好幾下才將那不停流精的xue口堵住。 “不、不要……不要堵著……” 離越勾唇笑了,摸了把祈言潮濕泛濫的xue口,“這可不行,你下面都是水,不堵著點褲子都要濕透了?!?/br> 將xue口堵住,離越將人翻過來,抱進自己懷里坐著。 他憐愛的撫摸著祈言柔軟的發絲,吻他的嘴角。 “晚飯想吃點什么?” 祈言眼睛都快閉上了,這場激烈的性事已經耗費了他所有的經歷,宛如酷刑般折磨著他的rou體和神志。 而現在,這場酷刑終于結束了,祈言恨不得立刻馬上閉上眼,不想再多看男人一眼。 離越摸了摸他的手,翻來覆去地看他的手心,沒聽到答復就開始自說自話。 “今天剛送來了一條藍鰭金槍,吃刺身好不好?” 祈言懶得理他,歪著頭就要昏睡過去。 恍惚中,卻感到手掌被男人打開,在里面放了一團什么東西后又緩緩合上。 祈言掙扎著從眼縫中望過去,看到一團纏繞的整整齊齊的白色耳機線。 ……那是他遺落的耳機。 祈言的大腦在那瞬間一片空白,耳邊是一陣鳴響。 他怔怔的望著那團耳機線,一時啞然。 離越像是沒看到他僵硬的神情,摸了摸他小巧的耳垂,淺淡的笑著。 “這么大人了,還丟三落四的?!?/br> 他攬著祈言的腰,讓他靠在自己懷里。 “睡一會兒,等到家了我叫你?!?/br> 祈言怔愣的靠著那片赤裸的胸膛,閉上眼,徹底陷入一片黑暗。 * 離越食言了,到家后他并沒有叫醒祈言。 他被離越像抱小孩似得托著屁股抱進來,身上只罩著一件離越的襯衫,光著一雙又白又筆直的腿。 一路上沒有一個傭人敢抬頭看,他們恭敬的垂頭立在一側,為這兩位主人打開房門。 離越直接抱著人走去浴室,浴缸里已經放好了熱水,他抖開襯衣將光溜溜的祈言放進水里。 一入水的瞬間祈言就醒了。 他驚慌的睜大了眼睛,雙手幾乎是下意識的抓住了離他最近的離越的手臂。 他眼神中一片驚恐慌亂,像是還沒有完全清醒,被突然入水的動靜嚇到了,此刻睜大水潤的眸子懵懂無助的望著離越。 離越垂頭看著,覺得這樣迷迷糊糊的祈言又乖又可愛,捏了捏他臉頰上的薄rou。 “害怕?” 祈言粗喘了一聲,慌亂的抬頭四顧,明亮的燈光晃花了他的視線,他下意識的朝著離越靠近。 離越被他的主動取悅了,脫了身上衣物也下了水。水波蕩漾著將祈言推出去了一點,然后又被男人攬著腰身抓了回來。 “給你洗澡好不好?” 他貼在祈言耳邊說道,還狎昵的含著他的耳垂舔了舔。 祈言渾身一顫,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又沉默的待在男人懷里,睜著那雙漂亮水潤的眼睛,無神的眨動著。 離越給他清洗著身上殘留的粘膩,寬厚的大掌游動在身軀上,泛著微癢,讓祈言禁不住躲了躲。 他這么一躲,卻是朝著男人的懷里更緊密的貼去。 離越輕輕的哼笑出聲,吻了吻他的側臉,膝蓋在水下分開,頂開他的腿。 堵著rouxue的內褲被他輕輕抽出,布料摩擦著飽受摧殘的xue口,敏感的讓祈言縮了縮腳,腳指頭都緊張的蹦起來。 “唔……” 祈言難受的哼嚀著,聽在男人耳朵里,心頭驀地熱了。 “乖一點,不要亂動?!?/br> 他低沉又沙啞的在祈言耳邊說著,抽出那團濕淋淋的內褲,下一瞬,就有一大股濃稠的白精順著水流淌出來,漂浮在水面上。 兩根手指伸進去變著角度的摳挖著,力度適中,卻還是攪弄的祈言不太舒服。 他扭動著屁股要從男人身上下去,卻被咬著耳朵,略帶威脅的制止了。 “不許動?!?/br> 祈言顫了顫,幾乎是本能的停了下來。 手指在體內旋轉攪弄又撐開,將里面的jingye一點點導出來,這個過程對祈言來說漫長又難捱。 他仰著脖子在離越耳邊嚶嚀著,發出一兩聲哭腔,直到體內徹底被清理干凈,眼角已經紅了一片,泫然欲涕的模樣,看的離越下半身又蠢蠢欲動。 “行了,再哭你就別想從這兒出去了?!?/br> 男人沙啞的聲音和胯下磨蹭著他的炙熱性器讓祈言恍惚間感到一抹危機,他瞪大了眼睛,如驚慌的小鹿般惶惑無助的望著離越,卻真的不敢再哭了。 離越低沉的笑出聲,彎腰將人抱起來。 男人身形健碩,背脊寬闊,祈言一米八的個頭在他眼里簡直不夠看,輕輕松松就將人抱坐在臂彎里。 從浴缸邁步出來時,水珠順著他肌rou冗結又布滿傷痕的背脊劃下,手臂蓬勃有力,雙腿勁瘦欣長,腿間巨物高高揚起,隨著走動微微搖晃,青筋畢露。 那副身軀宛如古典神話中的神祗,強大又極具男性魅力,一舉一動間都充斥著傲慢與強勢。 而此刻,這個傲慢的男人抱著懷里嬌小的身軀,站在花灑下,用溫熱的水流沖洗著他的身體。 那么瘦小嬌弱的一個人,縮在離越懷里,就像個孩子。 然而在離越眼里,他確實只是個孩子。 遇見祈言的時候,他剛成年,而現在也不過十九,和他這個已經而立之年的人比起來,確實稚嫩。 離越捏了捏他圓潤可愛的腳趾,想著,自己像他這么大的時候在干什么? 那時候他剛上位就迅速洗牌了離家舊部,將自己的人手安插進去。正是傲氣狠戾不服輸的年齡,用自己尚且稚嫩的手腕將所有不服從于自己的人一網打盡。 血腥又暴戾,像個十足的暴君。 而現在,這個暴君抱著懷里柔弱又不安的人,極其富有耐心的安撫他,用他這輩子都不會柔軟的聲調哄著他。 徹底清洗干凈后,離越扯過浴巾,將懷里的人兜頭裹住,像是對待一個易碎的物品,抱著他小心翼翼的放回床上。 剛挨著床,那身影就悉悉索索的鉆進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小撮柔軟的發絲。 離越感到好笑,側身躺在床邊,用手指勾纏著那撮發絲,輕聲細語的和他說話。 “還想吃刺身么?” 躲在被子里的人不說話,過了好久,就在離越覺得他又睡著了時,悶悶的聲音隔著薄被響起。 “想吃,困?!?/br> 簡單的幾個詞,離越就明白了那人的意思,他勾唇笑了,隔著被子將那人霸道的攬過來,揉著他的腦袋,低沉的聲音落下來。 “那就先睡,醒了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