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誰允許其他男人看你的身體(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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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誰允許其他男人看你的身體(大修) 祈言剛洗完澡正靠在床頭看書,離越就回來了。 晚飯的時候,祈言裝作不經意的問過管家,被告知離越今晚有應酬不會回來了,所以當他看到離越時,連躺下裝睡的時間都沒有。 雖然裝睡也并不一定有什么用。 離越看了他一眼,視線從他手里的書上掃過,“還沒睡?” 祈言抿唇,冷淡的點了點頭, 離越沒在意他態度的冷淡,略顯煩躁的解開領口下的扣子。 今晚他去赴宴,衣著很正式,也很繁瑣,層層疊疊包裹住那具健碩的身軀。 他一邊走,一邊把脫下的衣服丟在腳邊,價格昂貴的手工定制在他眼里就跟用完的垃圾一樣,離越眼睛都不眨一下,踏著這些垃圾就進了浴室。 沒一會,里面就響起了水聲。 直到這時,祈言才回過神。 握著書的手已經很久都沒翻頁了。 他以為男人今晚不會回來了,難得松了口氣,所以也放肆了些,已經12點了,不僅沒睡還在看書。 這在平常是不被允許的。 男人也不會給他看書的機會,如果這么晚還沒睡,他會把祈言拉到身下,一遍又一遍的折磨他。 是的,折磨。 每一件他對祈言做的事情,都是折磨。 想要獨自一人安靜睡去的夜晚是不可能了,祈言捧著書怔怔的坐在那里,神情有些茫然,又有些疲憊。 浴室里傳來男人的聲音。 “祈言,把睡衣拿過來?!?/br> 祈言的手猛地縮緊。 明明很普通的一句話,聽在他耳朵里卻宛如一道催命符。 他僵在床頭很久都沒動,像是沒聽到男人的呼喚。 沒一會浴室的水聲停下,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隔著一道門,清晰又低沉的盤旋在祈言耳邊。 “祈言?” 離越只是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他就失去了所有掙扎的勇氣。 祈言咬了咬唇,從床上下來,從衣柜里找出離越的睡衣,他雖然聽話的去做了,但動作仍舊慢吞吞的,還帶著幾分不情愿,磨磨蹭蹭的走到浴室門口,他打開了一條縫,水氣兜頭而來。 浴室空間很大,淋浴間和洗漱間分隔開,在墻角落地窗前還放了一臺寬大的按摩浴缸。 離越正在淋浴間沖洗,玻璃門內他健壯的身軀影影綽綽,祈言看了一眼就轉過了視線。 他動作輕輕的走進去,將睡衣放在置物架上,正準備走的時候,男人慵懶低啞的聲音再次響起。 “祈言,給我放水,我要泡一會?!?/br> 祈言應了一聲,默不作聲的又去給浴缸放水。 在他身后,淋浴間的水聲嘩嘩直響,聽在祈言耳朵里卻像是敲擊在他心頭的鼓點,他盯著浴缸里的水位線,只想放好水趕緊出去。 水還沒放滿,身后的水聲就停了,淋浴間的門打開,一股水汽襲來。 祈言有些慌張的站起來,硬著頭皮就想走,可還沒站穩就被一只堅硬如鐵的手臂摟住了腰。 那手臂濕漉漉的還帶著從水中而來的熱氣,經常鍛煉的臂彎間肌rou冗結,桎梏著他,讓他連半分都逃不出去。 睡衣被身后的胸膛打濕,他整個人都陷在了那人具有壓迫氣勢的懷抱里,尚且掛著水滴的發絲在他頸間摩挲著,男人低啞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帶著幾分霸道張狂。 “跑什么?” 祈言整個人都僵了,視線低垂,抿著唇沒說話。 離越哼了一聲,彎下腰,抄起祈言的腿窩,以一個不由分說的架勢將人橫抱起,直接就邁進了浴缸中。 “陪我一起洗?!?/br> 祈言根本就來不及掙扎,嘩啦一下,整個人都被離越丟到了溫熱的池水中,他不小心嗆了一口水,狼狽的在浴缸里咳起來。 他穿著長袖長褲的睡衣,哪怕待在臥室里快要睡覺了,也總是將扣子扣到最上面,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 落水后濕衣服緊緊貼著他的軀體,勾勒出單薄的曲線,不誘人,但卻顯出一種凌弱的美感。 頭發也狼狽的貼在臉上,眼睛紅紅的,像一只被水打濕的貓崽子,渾身都透出一種慌亂和無助感。 離越幾乎是瞬間就硬了。 從宴會開始就一直攢在心口的氣終于緩和下來,但卻不是就此消散,而是知道獵物就在眼前,那是一種勢在必得的自信。 所以他也不急著討伐了,還有心思逗一逗他,等那人露出爪子,再捏著他的爪子一點點磨平他的尖刺。 逼他造反 ,然后再借機馴服。 這一向是離越慣會玩的把戲。 而祈言果然不負他所望,看著他的眼神里充滿了驚懼和警惕,離他遠遠地,恨不得直接從浴缸里跳出去。 離越靠在池壁上,兩臂伸展,隨意搭在浴缸邊,結實有力的雙腿在水下微屈,頗有分量的一團在黝黑的毛發中硬挺著。 渾身上下都透出一股狂妄又霸道的氣息。 那帶著十足侵略感的動作讓祈言感到不安,他縮在浴缸一角,視線不小心瞥到那蓄勢待發的東西,臉色一白。 離越抬眼斜睨著祈言,神色不太滿意。 “躲什么?” 祈言抿了抿唇,沒說話。 他要是再不知道那個男人想要干什么,那他就是個傻子! 但他沒辦法也沒能力和這個男人抗衡,只能忍氣吞聲的開口。 “沒躲,我洗過澡了,先上去?!?/br> 祈言說完,低著頭都不看他,扶著浴缸壁就抬腿往出走。 離越不攔著他,卻在他一條腿都邁出去的時候,幽幽地開口。 “又不聽話了是不是?”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祈言腳下一頓,整個人都僵在那里。 這句話威脅意味十足,祈言沒法裝作自己沒聽到,只是他仍舊嘴硬,抿著唇又低聲道。 “沒有,我只是……” “過來?!?/br> 離越什么解釋都不想聽,甚至還有些興奮意味的盯著那道背影。 他期待著祈言犯錯,然后好以此為借口來懲治他。 祈言的嗓子有點干,開口的話也有些艱澀。 “我明天要參加校運動會,今天要早點睡覺?!?/br> 他一邊說,一邊抬起眼,濕漉漉的大眼睛安靜的望著離越,看上去乖巧又懂事。 這是一個十足的示弱姿勢。 離越最喜歡看他這么求人的模樣,祈言可恥的用了點手段,希望離越今晚能放過他。 他是一個大二學生,報名參加了校運動會的游泳項目,明天比賽,他不想今晚還被男人壓著做。 而男人臉上的神情似乎也冷了下來,他垂著眼坐在那里,明明沒有說話,祈言卻總覺得下一秒他就要暴起,將自己拎過去。 男人伸手抹了把額前散落的頭發,露出飽滿的額頭,以及那眸如寒星的雙眼。他眉峰凌厲,眼窩深邃,不笑的時候看上去又暴戾又冷硬,但當他笑起來的時候…… 宛如染了血的花,詭艷中藏著偏執、兇狠,只看一眼,就讓人心生膽寒。 這是游走于黑白兩道長時間沉淀下的殺伐血性,這個男人是黑暗帝國中的君王,沒人能忤逆他。 而此刻,他輕輕地笑了。 他不說話,只是眼含笑意的看著祈言,像是在看一個不聽話的孩子,然后對他伸出手來。 他在邀請祈言,或者說,他在等著祈言自己過來。 那雙手骨節分明,腕骨突出,祈言曾經被那一只手禁錮住所有動作,被他壓在身下狠狠侵犯,所以他知道那只手中所蘊含的力量。 他怔怔的看著那只手,手指蜷起又松開。 “來?!?/br> 男人沖他勾了勾手指。 那一瞬間祈言想了很多,但最后還是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大掌一合,祈言被扯過去,跌進男人堅硬如鐵的胸膛。 “啊……” 他驚慌失措的叫著,然后被男人分開腿按在那炙熱的地方。 硬挺的性器像是燒紅的烙鐵,直直的佇立在男人腹間,那宛如嬰兒手臂的粗壯讓祈言嚇得連聲都發不出,只能僵在男人懷里,分開的雙腿都在隱隱的顫抖。 沙啞低沉的嗓音在他耳邊幽幽響起。 “不想被我cao的明天連床都起不來,就再躲一個試試?” 男人的大掌從祈言的睡衣下擺伸進去,撫摸他細瘦的后腰,在上面掐了掐,祈言除了忍不住的顫抖什么都做不了。 他可憐巴巴的抬眼望著離越,小聲求饒。 “我明天真的有比賽,不能的……” 離越卻不為所動,一只手撫摸他微微顫抖的背脊,一只手向下探進股間,一把扯下他松垮垮的褲子。 “寶貝兒……” 他親昵的叫著,祈言卻只覺得渾身發抖。 “知道你報名游泳比賽,我已經很生氣了?!?/br> 他看著祈言,露出一個無奈又寵溺的笑來,“回來的路上,我一直在告訴自己,不要弄哭你,但我還是很生氣……” “是誰允許其他男人看你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