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mama主動絲襪play,給老公帶止咬器和牽引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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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銘哥?” 周星星頂著一對小耳朵偷偷摸摸溜到了書房門口,鄭梓銘抱著一床被子窩在小床上,看他來了把手里的書放下,朝愛人張開雙手。 “怎么了寶貝?!?/br> “孩子們都睡著了?!?/br> 小兔子mama坐到沙發旁邊往后靠進鄭梓銘的懷里,他頭頂的毛發特別柔軟,鄭梓銘把下巴擱在上面左右動了動,還是沒忍住上手順一順。 “辛苦你了?!?/br> 蛇長老的尾巴從毯子下面探出來,尾巴尖尖的地方起了一層類似于死皮的東西,周星星上手摸了一下,是如同干枯書皮一樣的觸感,但鄭梓銘好像很敏感,迅速抽了回去。 “還不睡覺嗎,寶寶?!?/br> 他看起來很疲憊,周星星轉回頭看他的時候想,但他們已經小半個月沒有睡在一張床上了,他想到這里就不自覺地夾腿。 他早被鄭梓銘灌溉成了一個yin蕩的小mama,少了滋潤讓他整夜整夜睡不好覺。 “今晚也不能一起睡嗎?” “抱歉,還不行?!?/br> 鄭梓銘很溫柔地拒絕他,周星星的兔耳朵明顯彎折下來,這表示他的情緒不好。 “為什么呢?” “再等等我,行嗎?” 后面的男人把周星星往前面小小推搡了一下,這是拒絕的意思,周星星很受傷,但順從地站了起來。 “如果…我是說如果?!?/br> “你是不喜歡我了嗎?” “你在亂想什么,寶貝~” 鄭梓銘覺得小孩子鬧脾氣的樣子非??蓯?,周星星說完之后也覺得自己嬌氣,但他不止一次懷疑過鄭梓銘是因為有了外遇才冷落自己。 “那好吧?!?/br> 小妻子妥協了。 “晚安,銘哥?!?/br> “晚安,寶貝?!?/br> 12 褪皮對于蛇族來說是必不可少的一個痛苦時期。 鄭梓銘也不例外。 他從小半個月前就有了褪皮的跡象,這直接導致了他半夜突然化成蛇態,從頭開始往后,一直褪到現在還是蛇尾的狀態。 蛇族褪皮的時候最脆弱,因為他們將被困在原地沒辦法行動,新生的皮膚很敏感且脆弱,比老皮要更容易收到攻擊,如果被敵人逮住,是最容易受傷甚至死亡的時期。 所以鄭梓銘選擇了獨自窩在書房度過難關。 周星星被分房之后很委屈,但鄭梓銘還是沒告訴他,只希望自己能快點褪完,好回去抱著老婆睡覺。 但是小兔子不這么想。 鄭梓銘半夜睜開眼的時候看見周星星騎跨在自己身上。 “身上好滑哦…” 小兔子絮絮叨叨地,鄭梓銘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感覺他摸上了自己的蛇尾,新皮很敏感,小兔子手心擦過的時候會帶動他下意識地抽動,直到周星星一路往下摸到他還沒褪完的那一點相連地方。 然后他猛地一拽,鄭梓銘下意識用力蜷縮了一下,周星星驚叫一聲,才發現自己把最后一點舊蛇皮完全撕落了。 “對不起對不起!” 小兔子嚇得要命,下意識從他身上翻下去,然后半跪下來問鄭梓銘。 “疼嗎哥?” “疼到不疼…” 鄭梓銘被他有點氣笑了,但又不能對老婆發火,只覺得全身的舊皮褪掉之后涌上來熟悉的疲憊感,和忽略不掉的。 剛剛被小兔子蹭到的勃起了的yinjing部分。 “哥…” 周星星也發現了,借著外面一點月光,鄭梓銘看見小妻子紅透了的臉和脖子。 “為什么,勃起了呢?” 13 “不可以,寶寶,不行…” “可是你也很想要呢?” 周星星拉著他的手往自己裙底摸,樸鄭梓銘確實很疲憊,幾次頓住也沒能扯過周星星,拖拽了半天才到地方,他摸了一手濕。 “你摸摸我銘哥?!?/br> 周星星拉著鄭梓銘的手伸到自己絲襪里去,黑絲襪里面就什么也沒有了,鄭梓銘摸到了熟悉的器官,他全身震了一下,被周星星親吻著臉側,覺得身體里流淌的血液像巖漿一樣在燒。 他在那兩個rou蛋蛋間又摸到了其他的入口,那個水流的來源處,周星星在他身上皺著眉頭哭吟了一聲,用牙輕輕地咬住他脖子一塊皮rou,就這么把他一根手指吸進去,晃著腰扭起胯來。 “哥!” 鄭梓銘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指在周星星又緊又狹小的通道里卷曲起來,小mama啊地叫了一聲,兩條白又長的腿打著顫想夾緊,剛剛好把鄭梓銘的腰卡進去,下面的rou壁被迫撐開了,帶給他像電流一樣的快感。 “想要,我還想…想要…哥弄弄我…” 鄭梓銘沒有接話,但他用一只胳膊摟住了周星星的腰,然后抽出來另外一只手把他的衣服向上推,直到完全把絲襪的部分露出來。 黑色的網格被下面的器官頂起來,小兔子的東西也是粉粉嫩嫩的,他聽話地把衣服揪緊在胸前,xue口流出來的水已經把鄭梓銘沒變回來的蛇尾都弄濕了。 “哥?!?/br> 他乖乖站起來,看著鄭梓銘乖乖俯下身去,然后手掌心擦著那兩個從生殖腔里突出出來的yinjing舔弄起來。 “銘哥的味道好濃” 鄭梓銘覺得自己全身都燙了,但他沒有力氣能強制性降伏自己身上的小妖精,只能伸手拽住他的頭發,毫不憐惜少年的嘴巴,狠狠往上頂弄。 周星星被他當做一個有溫度的玩具來用,兩根yinjing頂端撞地腮幫子鼓鼓,黑亮的眼睛里像盛了豐盈的葡萄汁水一樣,眼尾又紅又潤,活脫脫一個滿到溢出的酒杯模樣。 鄭梓銘在里面沖撞了一段時間,他才大夢初醒一樣撒開手,周星星嗆咳著把那根東西吐出來,鄭梓銘手足無措地想道歉,但周星星先一步爬起來地親吻他。 然后小兔子突然坐直了,從地上撈起來一個什么東西,鄭梓銘根本沒反應過來那是什么,就被東西套住了。 “止咬器,喜歡嗎?!?/br> 周星星笑著隔了一層鐵網親吻鄭梓銘,然后跨坐在他的身上,拉低了自己的絲襪,不斷用屁股磨蹭那根大寶貝。guntang濕潤的硬挺上沾滿了他屁股里流出來的粘液,周星星迫不及待地把那根東西往屁股縫隙里夾。 “寶貝,你要弄死我了…” 鄭梓銘仰起頭來的時候喉結也在滾動,他脖子上滲出來漂亮的汗珠被周星星像小貓舔水一樣吸走,然后這只漂亮的小兔子扶著那根巨大自己頂住入口,像章魚的吸盤一樣,一點一點伸縮吞吃,rou與rou在汁水潤滑作用下互相包容。 周星星的臉馬上像快進的蒸熟包子一樣從白色變得發紅,鄭梓銘兩只手哪兒放都不合適,他愣是爆出青筋都要克制住自己卡著小少年的腰往下硬生生壓的沖動,只是徒勞地伸直了護著不叫他歪下去。 “好大啊,賢哥?!?/br> 周星星就像吃了心愛的糖果的孩子,手停不住地在自己上下搖晃的時候去抓露出來的那一節rou根,他洞xue里流出來的水噗嗤噗嗤的響。 鄭梓銘只能虛虛地在下面扶著,看著小兔子在上面拽著那根連在止咬器旁邊的鎖鏈,然后張嘴咬住之后,伸手和鄭梓銘十指緊扣。 “寶貝?!?/br> “真漂亮?!?/br> 周星星自己撐著鄭梓銘的胸往上起,碩大粗糙的性器抽出來大半,青紫的猙獰顏色和他漂亮白皙的屁股形成鮮明的對比。 鄭梓銘狠狠地摁著他的腰,讓周星星噗嗤一下把一整根吞吃下去,兩顆卵蛋撞地小兔子尖叫一聲,抓著他后背的手泛白地痙攣著,腳趾頭也絞在一起。 “哥!哥!” 他實在受不了了,張嘴之后牽引繩就掉下來了,和止咬器碰在一起,發出咣當的聲音。 “我在?!?/br> 鄭梓銘就算躺著,cao起他來一點兒不懈怠,弄的周星星不僅僅是合不攏腿,甚至于大腿內側的rou都在rou眼可見地顫抖著,xue口最大程度地打開了,進進出出翻出來的嫩rou又紅又濕。 “慢一點兒…慢一點哥…受不了了…” 周星星像小貓求奶的時候發出來的細膩聲音,鄭梓銘隔著止咬器沒辦法向他索吻,周星星的前列腺被擠壓,但腸壁又被擴充到無法忍受的尺度,又苦痛又甘美的雙重感覺把他自己逼地要發狂。 他偏偏又是坐在上防的被動承受者,鄭梓銘摁著他的guitou,用掌心貼著絲襪摩擦他的馬眼,周星星哽咽著倒抽氣,就這么被弄到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