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圈束縛/強制深喉/從來都注定,先愛的人潰不成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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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低垂著眉眼的美人穿著簡單的家居服,略微松散的領口露出青年修長白膩的脖頸,他皮rou細膩潔白,恍如山巔的雪沫。 蘇眷引他到自己面前來,輕輕撩開方潮散亂的烏發,在美人微彎的脖頸上扣上了一條項圈。 那是雕刻大家親手打造的飾品,工藝精美而繁復,黑色的項圈服服帖帖的繞在美人纖細的脖頸上,上面暗色紋路格外艷醴詭譎,隱隱泛著金屬的光澤,將方潮本就白膩如玉脂的頸項襯得愈發不堪一折。 這是寵物才有的標志。 男人帶著皮質手套的指腹緩緩劃過美人被項圈掩蓋的那一點喉結,然后一點點施壓。 “嗚…”方潮猝不及防的發出一聲隱忍嗚咽,他的喉嚨里因為這難耐的折磨溢出些許幾不可聞的喘息,美人修長柔軟的脖頸輕顫,卻不敢反抗。 這樣的方潮就像一個精致又漂亮的娃娃。 一個可以任人把玩,甚至是可以將他玩得又臟又yin蕩的娃娃。 這只溫順的臠寵只會咬著嘴唇,輕蹙眉頭,隨便碰一碰便會渾身抖個不停,雪白的皮膚會泛起好看的粉色,他不會拒絕,也不敢拒絕。 明明讓自己魂牽夢繞,愛恨交織的存在就乖順的跪在自己面前,他可以對這個人做任何褻瀆的事情,可蘇眷就是心里煩躁并未得到半分消減。 在他隱約殘存的記憶里,面前的美人應該是浪蕩輾轉在男人的床榻上,雪白的皮rou總是印刻著他人留下的鮮紅指痕或吻痕。烏發婊子眉眼都沾滿著漫不盡心,享受著一個又一個男人的追逐癡迷,他不動情愛,只會如放蕩享受愛欲的神明一般,甜膩的喘息享受著被人填滿占有的快樂。 他能很容易得到一個人的心,然后得意笑了笑后,又棄如敝履。 這本該是個不長心的小混蛋才是。 可是蘇眷面前的人,溫馴的垂著頭跪在自己腿邊,再無之前鮮活之色。 他不是沒有心,只是盡數將心奉給了另一個男人,于是不長心的烏發婊子學會了羞恥與恐懼。 浪跡人間的漂亮美人學會了為人守身如玉。 可是…蘇眷金發黑眸很是漂亮,但他的內心卻是不符合身份的嫉妒與痛苦纏繞。 明明我才是你最名正言順的夫君,金錢,權勢,疼寵,我都可以盡數奉在你身邊,可為何你在其他人身上學會了愛與貞潔? 蘇眷覺得諷刺。 他能輕易的想起,方潮看到那些照片時,一開始強撐的游刃有余和冷靜盡數被打碎,美人指尖顫抖拿著照片,看上去格外脆弱和無助。 方潮個向來懂得如何見機行事的人。 手里yin靡的照片剝開了鮮血淋漓的現實,讓他不得不面對眼前凌冽冷酷的男人。 方潮對上了那雙冰涼的黑色眼眸。 他對自己的價值心里有數,唯一能被覬覦的,也就這身長相艷稠又清冷,很容易引起男人凌虐欲望的皮相。 于是美人宛如蛇一樣貼近了蘇眷,他的眼眸微彎,眼尾帶著薄薄的潮紅,宛如開到極盛的海棠花般艷醴。烏發美人眼里含著一汪淚,溫熱的舌尖馴服的纏上男人摁著他唇瓣的手指,甚至還輕輕的吮吸著。 指腹觸及到一片溫熱,方潮突如其來的主動讓蘇眷瞳孔下意識一縮。然后他冷冷的盯著自己的“妻子”許久,最終冷著面顏撬開美人雪白的牙齒,掐著那條勾人嫣紅的軟舌把玩。 方潮因為口中疼痛而呼吸一窒,但他依舊溫馴的張開嘴,迎接著男人毫不留情的褻玩。 “您要什么我都能您給?!笨蓱z兮兮的美人含著蘇眷的手指,談判的嗓音甜蜜而含糊,“別告訴林雪壓好不好…” 蘇眷面上冷淡,墨色的眸子掩去了不可捉摸的情緒,俊美的金發將軍沒有接話,他只是伸手剝開美人額上細碎的發絲,才不急不慢的緩緩道:“可以?!?/br> 沒等方潮松了一口氣,男人唇邊帶著一抹玩味戲謔的笑,蘇眷掐著那條軟舌褻玩,一邊漫不盡心的問:“只要對林雪壓瞞住這個秘密,什么事都可以嗎?” 蘇眷眼皮輕闔,深黑色的瞳孔染著憐愛以及藏的很好的恨怨之意。 他道:“哪怕是我叫上曾經被你勾引的孩子一起上你?” 方潮虛偽浪蕩的笑容僵在嘴角。 美人含著男人的手指,他的唇瓣輕輕發顫,唇rou上還染著因為被抽插玩弄而流出的晶瑩涎液,看上去yin靡極了。 方潮下垂的手背上有著微青色的血管,蔥白的指尖虛軟,他抓著自己衣裳下角,擠出了幾絲崩潰的皺褶。 然而漂亮可憐的烏發美人只是愣了一瞬間,然后抬起頭露出如此甜蜜如此無所謂的微笑:“如果您想的話?!?/br> 方潮帶著最得體溫馴的微笑,內心已然全無感覺了。 因為太過疼痛以至于麻木。 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本就一無所有,他唯一能觸及到的溫暖甜蜜只有林雪壓。 哪怕這是對林雪壓的欺騙,但是…方潮還是想要用謊言去將所有真實掩藏。 他承認自己的自私下賤。 哪怕表面上與心愛之人是一對衣冠楚楚的甜蜜愛侶,私底下自己卻只能做個別人床上張開腿迎接其他男人的婊子。 但方潮不可能放開自己干干凈凈的醫生。 而在林雪壓之外,被一個人上,或者被許多人享用,又有什么分別呢? 反正他合該是個婊子,怎么可能得到救贖。 明明男人應該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可是他卻陰翳的盯著眼前笑意盈盈的美人,神情極度陰晴不定。 方潮不在意蘇眷突如其來的陰沉,看著男人得到了答案以后反而勾起令人戰栗的冰涼笑意,大美人垂下濃密的睫毛,冷漠的想。 為什么要生氣呢?他這樣問,不就是想要和別人分享自己嗎? 方潮垂著頭,蒼白的面容,眼角鼻尖是濡濕的紅,這樣的嫣紅應該是哭過以后才有的潮濕柔軟,亦或是在情欲深處而泛起的生理性的快樂。 但是大美人的表情卻如此清冷漠然。 這樣的清冷,很適合被把玩折辱,把他摁在地上哭泣著cao得流尿流精,在他身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跡。 蘇眷抽出被方潮口水打濕得濕漉漉的手指,抵在美人的唇瓣上,將軍揉弄著美人嬌嫩的薄唇,像是碾碎花瓣一樣,讓那失去血色的蒼白唇rou一點點被嫣紅替代。 男人微微俯身,帶著某種凜冽冷肅的氣息包裹住了方潮,他冰冷的瞳孔優雅冷酷,含著沒有半分溫情的笑意。 “既然什么都能做,那先給我含出來吧?!?/br> 方潮面色慘白如雪,曾經玩樂時他也興之所起和林雪壓互相口過,但是將自己心愛之人用唇舌含得面色緋紅,看著林雪壓蝶睫染淚,最后急促喘息著射在自己嘴里。雖然口中白精粘稠腥熱,但是內心卻是極有成就感的。 沒有屈辱,只是情侶之間的甜蜜情趣罷了。 但是如今要跪在另一個男人腿間張開嘴…方潮雖早就有準備,但是料想也是一場難耐的折辱,他卻并未掙扎,只是冷漠的忍耐著接下來即將要發生的事。 蘇眷揪著他腦后烏發,對著自己下方,冷笑道:“既然說什么都愿意,那這般死人樣又做給誰看呢?” 方潮不帶笑時骨相是極為清冷的俊秀雅致,他烏黑的睫羽微垂,眼尾艷稠嫣紅,印在瑩白若雪色的面容上,被手指撬開的嬌嫩口腔隱約露出被褻玩得微腫的柔軟紅舌。 而如今這樣清冷無助的美人卻要主動張開嘴,迎接男人接下來的折辱。 炙熱guntang的jiba抵在美人柔軟的唇瓣上,方潮才發現那根粗碩之物是多么令人恐懼惡心。大美人瞳孔一縮,冷汗浸滿了背后,從心里深處蔓上來的惡心讓他幾欲作嘔。 但是方潮顫了顫睫毛尖兒,哆哆嗦嗦含住了男人胯下的jiba??谇槐恍云髫灤?,嬌嫩的喉管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圓潤粗大的guitou被甬道吸夾得勃勃跳動。 方潮蒼白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他腰肢上薄薄的一層肌rou緊繃,宛如一張漂亮的弓。深喉的滋味并不好受,被撐開填滿的痛苦已然是難耐的,何況心里被男人骯臟的性器弄臟的苦楚更是宛如刀劍,一寸寸廝磨著方潮的心臟。 喉管被jibacao弄,直入咽喉的痛苦與背叛所愛來的屈辱迫得方潮闔上眼眸,淚水悄然從眼角滑落。 身下性器徹底cao進了溫軟嬌嫩的甬道,被層層軟rou吸夾按摩,可憐美人那緊窄嬌小的喉管比之所有調情勾引都能引人發狂,哪怕是冷情如蘇眷都為此吸了一口涼氣。 “怎么哭了?!蹦腥松焓?,指腹撫上美人可憐兮兮的眼尾,替他抹去眼角淚痕。蘇眷微微挺動緊窄的腰身,讓guitou在方潮喉嚨輕輕碾磨,yin邪的打圈跳動。 “好好舔?!彼鐡峄ㄅ癜愕牧Χ热嗔巳喾匠币驗楹鴍iba而鼓出來的雪腮,動作很輕,卻極其挑逗yin邪。 方潮想要努力收回眼里的淚珠,因為他知道,眼淚會將愛他的人泡得心軟,能求得溫柔的憐愛關心,然而對面前這個惡劣的男人卻毫無作用。 因為在不愛他的人眼里,再多的眼淚只能引起更多施虐欲的工具而已。 可是方潮就是忍不住,淚珠無聲無息順著臉頰滑落,脖頸上的黑色項圈微微搖晃,混雜金屬鏈條混雜的脆響。 蘇眷攥著他烏黑的發絲,逼迫著淚眼盈盈的美人仰頭看他。那烏瞳似乎泡在一汪水里,漂亮又清明。 美人的眼淚一點點滴落,順著雪白清冷的臉頰匯聚在尖尖下顎,那的淚珠因為接觸空氣,原本溫熱的已經變得冰涼,隔著手套卻燙得蘇眷指腹微顫。 蘇眷對上了那雙藏在虛偽甜蜜下,盛滿了屈辱和淚水的烏眸。分明胯下性器想要肆意的人沖撞進喉管,鞭笞著這個小婊子表面溫和,內里卻不馴的口腔軟rou。最好把他cao得無法壓抑痛苦的嗚咽,這樣才能享受到烏發婊子因為疼痛而更加緊縮的喉管服侍,在他殘忍的顫抖下享受無上的快意。 蘇眷從來都不是心慈手軟的人,對于背叛者猶甚。 他抽出了自己尚且勃發,沒有得到釋放的猙獰的性器,冷漠的調理好自己的衣服。 “你走吧?!蹦腥藘炑爬淙坏纳ひ繇懺诜匠倍?。 方潮不明白自己為何會突然被放過,但是現在不是探究這些的時候。jiba驟然被抽出,他嗆咳了幾聲,強壓著喉頭惡心。 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 蘇眷沒有管他的離去,將軍脫下了自己的手套,指尖觸及殘留在手套皮質的濕痕,緩慢摩挲著那一點潮濕。 男人方才冰涼殘酷的墨色眸子此刻倦怠地半闔,他一雙長腿下面蹬著冷硬的軍靴,淡金色的發絲在燈光下璀璨華麗,卻稍顯冰冷。橘紅色的火焰在蘇眷指尖跳躍,男人又細又長的睫毛微攏,形狀冷冽的薄唇繚繞著淡淡的煙味。 眼淚的作用從來只有只會令所愛生痛生憐。 蘇眷摩挲著打火機,半闔著眼睫,他終于知道自己當初會心甘情愿中了那藥了。 不是因為什么策算無疑的自信,只是自己向來舍不得他難過罷了。 今天那人只是哭一哭,自己就心軟了,碰都不敢碰他一根手指頭。 所有獨占欲和嫉妒,在那滴眼淚下,盡數潰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