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吧 他們的心都在淌血 偽火葬場 委屈 色情道歉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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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該去醫院日常檢查的方潮在莊園耽擱了少許時間,他有些抱歉的給林醫生打電話解釋,林雪壓依舊是那素雪寒梅般的模樣,聲音清冷卻染了些許溫和:“不用著急,我不是很忙?!?/br> 的確是不忙,林雪壓是過來進修順便開飛刀的,現在除了跟著研究所其他醫生觀摩些稀奇案例以外,手上真正需要負責的病人并不多。 既然原本約好的人遲到了,那么這段時間便空閑了下來。 如果林醫生想要讓自己忙碌起來有很多辦法,畢竟桌案上的資料可永遠也看不完,略微心煩意亂的林醫生懨懨的拿起自己手機,點開了熟悉的游戲軟件。 他點開游戲時的表情并沒有常人下意識進行娛樂活動時的松快,而是打開游戲好友列表,看著那人一直灰暗的頭像,怔怔出神。 那個人已經有半個月不曾上線了。 這個認知讓林雪壓心中的煩抑又添了點,他為了止住那些胡思亂想,索性冷著臉點開了排位。 是單排,很久沒有打游戲的林醫生目光觸及到自己預選的英雄位面,哪里還是展露著當初被人威逼著換上的三個軟輔。 如今粉色頭發的瑤妹依舊大刺刺的掛在預選位首,然而逼著他玩瑤的那個人卻已經不在了。 林雪壓手指輕點,選了個射手。 樓上打野隊友還在叭叭發著文字:“三樓是meimei嗎?meimei拿瑤我帶你飛!” meimei個錘子。 林醫生低垂著濃密的黑睫,薄唇輕抿。 才不要你帶飛,我只騎一個人。 跟著那人在峽谷被錘久了,一直在拿瑤,當個掛件掛在對方身上,但許久不曾拿出射手林雪壓竟然意外的能穩住一路。 大抵在曾經互相嘲諷嫌棄的時候,自己已經悄無聲息的學到了點東西。 這是那個人所留下的無形證據。 但是那個人已經半個月不曾有音訊,林雪壓又想到了曾經他帶過來的那個打野,不是男朋友卻住在一起…那時候可能不是男朋友,可現在呢? 沉迷戀愛估計沒法抽時間打游戲,這么想來也是常有的事,畢竟正經人誰天天泡在游戲里。 但不知怎么的,林雪壓就心里發酸,一邊整顆心被酸澀的汁液泡得顫抖難過,一邊厭惡自己的多情。 明明心里對那位人妻美人有僭越的想法,如今還對著素不相識的網友可能存在的男朋友酸得冒泡泡,自己真的賤得可以。 哪怕贏下了一局游戲,林雪壓都沒有再度開心起來,反而悶悶的拿著手機無神的盯著那灰色的頭像發呆。 方潮便是這時候來的。 他手上還帶著一朵微染露水的白玫瑰,花瓣嬌嫩的舒展,根莖的小刺都被細心的剔除干凈,被大美人握在纖細如玉的指間。 烏發美人與白玫瑰,不用做什么多余的動作,便端的是活色生香。 方潮將白玫瑰遞到林雪壓面前,笑意盈盈:“為了給林醫生賠罪,我親自折的哦?!?/br> 林雪壓見過無數枝玫瑰,紅的白的粉的,甚至瑰美的黑色都靜靜陳放在他桌上過,那樣嬌妍的鮮花無疑不是專人細心照料,然后妥帖挑選包扎后才能送于他面前。 面對這些嬌艷欲滴的花,林雪壓并沒有任何觸動,這些漂亮的玫瑰歸宿只有一處,那便是醫生辦公室里的垃圾桶,而非優雅修長的骨瓷花瓶。 林雪壓的住院醫師曾見過他丟玫瑰,小姑娘可不知道這些玫瑰有多貴重,只是單純覺得那樣漂亮的花兒不該被輕易在垃圾桶里混雜著臟污零落。 于是林雪壓便隨手將玫瑰給她處理了。 那時候林雪壓并不懂得那些漂亮柔軟的花有什么值得憐惜之處,除了香了些別無他用,直到這只俏生生伸到他面前,借著“賠罪”之禮的純潔如雪的白玫瑰。 明明花瓣雪白,被那只玉色的手握在掌心,莫名便生出了嬌艷媚薄的感覺,這種嬌媚不是指那以奪目艷色堆徹而來的嬌媚,而是宛如奶白羔羊,不自覺流出來的純白勾人之意。 在那一瞬間,冷淡的醫生突然便懂得了玫瑰的嬌嫩美好。 就像那一日,他也是在某個瞬間,識到了情愛的酸澀痛苦。 林雪壓剎那驚心,他竟因為面前這朵白色玫瑰,有些可惜曾經被自己棄如敝履,丟棄在垃圾桶的繁花。 “這是什么游戲?”方潮興致勃勃的將目光停留在林雪壓沒有熄屏的手機上“感覺上很熟悉,說不定我曾經玩過欸,我猜林醫生一定玩的很厲害?!?/br> 方潮這句話真的發自內心,畢竟林雪壓一看便是那種受過精英教育,每一件事都力求做到最好的人。他連醫學這么嚴謹困難的職業都被走到了巔峰,更何況是區區游戲呢。 林雪壓如初雪素白的面顏上露出點薄紅,如同一層淺淡但足夠動人的胭脂:“王者,其實我玩的并不好?!?/br> 方潮只當他是謙虛,在征得林雪壓的同意以后,借著醫生的手機開始饒有興趣的在游戲里點來點去,網癮少年初見端倪。 他興致勃勃的探索著熟悉又陌生的游戲,而林醫生眼里帶著那些他自己都不知的,隱匿在漂亮清冷瞳孔里見不得人的柔軟情緒。 “欸——”大美人開心的在留在英雄射手界面“我感覺我以前肯定是射手!肯定不坑的那種,有時間一起玩呀?!?/br> 還沒等林雪壓回話,方潮指尖劃過粉色頭發的meimei。 “這個叫瑤的英雄好熟悉,肯定是我家凜凜陪我玩的!”大美人笑嘻嘻的,眉眼都是戀愛的甜蜜“我玩射手,凜凜玩輔助,我們果然是絕配哦!” 他沒有懷疑自己隱約的直覺,雖然記憶缺失,但身體上的本能在告訴他這是自己常玩的英雄。 聽見他的話林雪壓微怔,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游戲里那個罵罵咧咧,但意外可愛有趣的專屬射手。 只可惜人家估計已經正和野王甜蜜蜜談戀愛了,誰還記得被自己帶過的那只瑤? 他們只是普通的雙排隊友關系,連姓名、微信號都不曾交換過的那種。 他對那個人的一切一無所知。 偏偏自己還認為那些峽谷里日日夜夜的相處很甜蜜溫馨… 哈…往好點想,說不定對方只是個聲音好聽點的摳腳大漢呢,隔著一層網絡的皮是人是鬼都不知道,自己沒有更多的接觸是幸運才是… 可就是很酸,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那種酸唧唧。 如果說面對方潮的時候,是那種明知命運,看穿事世態的揪心,心里會微微疼痛,但本就先來后到的原則,只能寬慰自己有緣無分。 那面對游戲里那素不相識的小射手,細細密密的難受更如同小螞蟻在一點點啃噬他的心臟,是酸澀中夾著委屈的感覺。 明明當初玩的很開心…卻連微信都不讓加。 林醫生忘記了,自己和那人日日在峽谷默契相見,一上線便組隊進游戲,要么被捶要么捶別人,反正合作的很開心,哪還記得要什么私信呢… 方潮愉快的告別林醫生之后,坐在黑色的豪車里回到莊園,越如凜的莊園里種植著一大片白色玫瑰,白玫瑰不像紅玫瑰那么妖艷奪目,但帶給人的是另一種視覺盛宴。 方潮道歉的玫瑰便是從越如凜家的莊園薅的! 越如凜手上還有事,離不得莊園,見他家的大美人像個快樂興奮的小孩子去折騰玫瑰花去了,半好笑半生氣的握住那如玉奶白的手腕,將玫瑰花枝抽出來。 方潮訕訕的想要縮手,卻在男人難得嚴厲的目光中將掌心打開。 果不其然,越如凜輕輕嘆了口氣。 雪白柔軟的掌心有些被尖刺戳到的紅痕,只是淡淡的染在皮膚上,那點艷痕很是漂亮,越如凜卻看不慣。 他淡淡道:“不是不讓你玩,萬一傷到了怎么辦?!?/br> 方潮知道自己理虧,雖然他并不覺得這是什么大事,大美人故意撒嬌轉移話題:“你就是心疼你家的玫瑰,凜凜你不愛我了?!?/br> “想要玩先找花匠或者傭人摘下來把刺拔了,隨你怎么玩,把整個玫瑰花圃的花拔了也隨你?!痹饺鐒C可不管美人的無理取鬧。 現在是戳上了些紅痕,但日后,一個不小心是不是他就等著某天方潮攤開被刺得鮮血淋漓的手掌哭著向他嚶嚶落淚? 越如凜總是有著不安全感,他對費勁自己千萬般心思的大美人充滿了保護欲,向偏執的父母那樣把人捧在掌心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怎么也憐惜不夠。 大美人其實微微有些頭疼愛人的精神問題,但對于越如凜對他的在意卻全盤接受。 就算這些在意緊張箍著他喘不過氣來,但是這也是凜凜愛他的表現呢。 方潮性格肆意慣了,無論是失憶前還是后都隨心而為,任性得很,對這樣以愛為名的糾纏管束卻照單全收,甚至還有點心軟。 唔…不是潮潮把持不住,奈何對面攻勢太兇猛了。 誰能拒絕一個滿心滿意愛著自己的愛人呢。 潮潮也不能!方潮說的超級大聲。 但是方潮還是聽見他的話微嗤,被嬌縱的漂亮美人鼻音哼出小小的詞:“騙子?!?/br> “在床上明明你總是喜歡把我搞哭?!贝竺廊酥钢更c點。 越如凜再也忍不住,又捧著人嬌嫩的臉頰來了個細細密密的吻,嗓音低沉:“怎么辦潮潮,哪怕你只去醫院兩個小時,我都好舍不得的?!?/br> 大美人眨了眨眼睛,回答道:“那凜凜要可要記得資助奇怪的科學研究,什么時候研究出把人縮小,可以天天呆在口袋里的科技以后,我去哪兒你都可以跟著了!” “就像蟻人!”重新接觸漫威DC的大美人眼睛亮亮的。 嗚嗚嗚…縮小成寵物大小的凜凜一定漂亮得像個玩具!潮潮心里癢,但潮潮不說。 越如凜心里那點難受全然化在了這樣亮晶晶的目光中不知所蹤,覆蓋著堅冰的心臟一點點融化成一攤春水。 方潮在車里還在美滋滋的回想著林醫生那如同氤氳了一層薄薄胭脂的面容。 就送了一朵白玫瑰,就羞澀得肌膚艷麗的林醫生真的好可愛。 方潮想,大抵林醫生從來都是欺霜賽雪的模樣,根本沒有人敢向他表白送玫瑰吧!誰能想到冷淡如雪的醫生心里其實又軟又可愛呢,窺探到小秘密的潮潮很開心。 潮潮開心的在臥室將手機連上wifi下載內存不小的游戲,然后把手機放在床上,他去翻越如凜的衣柜啦。 因為潮潮想要筑巢,把被褥和那些衣服堆疊在一起,在柔軟如棉云的衣服堆里打滾,以最舒服的姿勢癱著打游戲,想想就超極快樂! 然而很快,潮潮的快樂戛然而止。 他在越如凜一向以黑白灰為主色的性冷淡衣柜里,發現了被掩藏在層層衣服下的盒子,沒有上鎖,潮潮好奇的打開了。 越如凜處理完事情以后,一如既往來黏自己的大寶貝,然而大寶貝并不想他黏。 不是以往口是心非,而是真正渾身冷淡的拒絕。 這樣熟悉的冷淡懨懨讓越如凜跳動的心臟恐懼的停了一瞬,他幾乎以為坐在面前的是沒有失憶的方潮,而非自己的小糖塊。 越如凜面前鎮定,扯出有點牽強的笑意,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冷靜的表象下是怎樣的戰栗:“潮潮怎么了,你現在不太對勁?!?/br> 方潮有點陌生的看著自己的愛人,卻覺得諷刺,對上越如凜虛偽的微笑,更是心中的猜測更是印證了幾分。 方潮抿唇,表情愈發冷漠,這時候的大美人模樣竟然與林雪壓別無二致。 越如凜曾經欣賞傾慕著林雪壓,追逐他如同追逐那抹月光,如今卻緊張得渾身肌rou都在緊繃,那格外相同的面容讓越如凜才被暖暖春水化開的心臟疼得抽搐… 不,求求你別這樣看我。 寶貝…你笑一笑好不好… 他能接受大美人所有惡劣嬌縱,卻唯獨怕極了這副與曾經年少時欽慕的人格外相似的冷漠表情。 “越如凜,之前我問你,你欺騙過我什么,你不說?!贝竺廊藚捑氲奶鹧酆?,眸光晦澀冰冷“我現在大概是已經發現了?!?/br> 越如凜的眼淚掉不下來,霧在眼里。他心臟宛如被利刃片片切割,享受過甜蜜愛意后再品嘗熟悉的刀劍只會讓人痛不欲生。 越如凜擅長運用眼淚,此時真到了哀怯處卻只能水霧蒙在眼中,欲垂不垂,完全流淌不下來。 他思緒翻涌一瞬間閃過許多求饒和解釋,但此刻他的靈魂似乎都已經被掏出來蹂躪撕碎,嗓子干啞只能發出宛如枯舊機器的“荷荷”聲音。 他要失去他了。 越如凜像一個壞掉的小機器人,木呆呆的等到了方潮的宣判。 “我們分手吧?!狈匠卑腙H著羽睫,不想再看見眼前以愛為名,行欺騙之實的男人,哪怕此刻他的心臟也在抽搐流血“你做出這副要碎掉的表情給誰看呢,裝的那么愛我會讓你很得意嗎?” 心中的難受與發現愛人所愛并非自己的痛苦讓方潮忍不住出聲譏諷,似乎這樣才能挽救一點自己搖搖欲墜的自尊。 哈…可笑,他竟然真的以為兩人是甜蜜愛侶,將心臟都剝出來… 說不定,在越如凜眼里他是個用點甜蜜話能哄上床,張著腿求cao的sao貨。 “我愛你…”越如凜的淚終于滾落,其他的或許真真假假是帶著哄騙的意味,唯獨這句。 見他依舊這般裝的愛慘了的模樣,方潮心里厭煩,而他更怨的是依舊因為越如凜無聲無息的悄然落淚而心軟的自己。 方潮甚至在想,要是自己沒有打開那個箱子,要是自己沒有直接將慘淡真相攤開在二人面前… 他們是不是依舊可以繼續甜甜蜜蜜的在一起…哪怕是虛幻的甜蜜呢? 可惜事已至。 此時見他還不承認,大美人寒著臉有些粗暴的將柔軟的紅裙子從箱子里拽出來,一件又一件白色的,黑色的,還有刺眼睛的粉色的—— 方潮粗暴的將裙子甩在越如凜臉上,逼問:“那這些裙子是誰的!我都看過了,一個人的碼子,還有些穿過的痕跡,越如凜,你他媽說愛我的時候心里又在想著誰!” 衣柜里還放著別的女人貼身衣服,她就如此讓你戀戀不忘嗎? 裙子鋪天蓋地的甩過來,帶著大美人的暴躁與發現真相的戰栗絕望,然而壞掉的機器卻一點點修復如初,心臟開始緩緩回春。 “我的?!蹦腥藧瀽灥恼f。 方潮:??? “這是我的裙子…”越如凜臉上是nongnong的可憐委屈,晶瑩淚珠墜得更快“你冤枉我?!?/br> “你還兇我?!?/br> 方潮色厲內荏,方才傾瀉的怒氣卻如同被戳破的氣球:“你還想騙我…” 越如凜抿著唇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從衣柜深處又翻出來一個盒子。 …… 方潮看著面前盡管還淌著淚,卻面無表情的漂亮jiejie,一瞬間大腦有些死機。 所有怒火全散了,只有不知所措的訕訕。 他整個人都是懵的,今天太過于驚心動魄。 白裙的長發少女面無表情的流淚,一張臉濕漉漉的,控訴著方潮。 “你兇我?!?/br> “你還要和我分手?!?/br> “我很害怕?!?/br> “你還粗暴的把裙子我我臉上扔,我知道你不是想用裙子扔我臉,你只是單純是想打我而已?!?/br> “我竟然想要家暴我?!?/br> 方潮弱弱的道,像只失落垂著耳朵哭喪著臉,把主人金貴花瓶打碎的狗狗:“你、你不要哭了…我錯了…” “我不會原諒你!”少女臉上全是斑駁淚痕“除非…” 他語意未盡,而方潮只想把人哄好,大包大攬的保證:“凜凜想要什么都可以!” “真的?”白裙少女倒是不流淚了,幽幽的盯著他。 “真的!”方潮氣弱了,但畢竟鬧這么一出都是他的誤會。 于是漂亮的少女終于破涕為笑,聲音甜蜜夢幻:“那我要綁起來用繩子玩,想把潮潮綁起來cao,還想看潮潮不穿衣服走繩,yin蕩的掰開肥屁股用xiaoxue吞吃繩結的樣子!” 方潮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然后他家凜凜又不笑了,幽幽盯—— “你不愿意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不愛我,你只會天天懷疑…” 那雙漂亮的眼睛似乎立馬被啟開了什么神奇開關,又墜下滾圓晶瑩的眼淚來,濕漉漉的蒙著霧。 方潮被他哭的心頭發軟:“好好好,我走給你看,也愿意綁起來被你cao就是了?!?/br> “所以,潮潮請現在脫衣服,接受懲罰?!卑兹股倥樕蠏熘鹈鄣男θ?,方潮看了卻覺得腰疼腎疼屁眼疼… 嗚嗚嗚…好后悔自己手賤打開了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