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炮之后,其實還可以換個人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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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強制cao弄的發熱流水的媚rou完全不像他主人一樣冷漠,緊致軟嫩的腸rou乖順討好吮吸著男人的性器,火熱的rou物插在美人的屁股里肆意征伐,傲慢冷漠的大美人只能用虛軟無力的手捂住嘴,避免自己發出太過羞恥的聲音。 似乎這樣他還能留存一點點微末的尊嚴。 嗚…太、太過分了… 抗拒的大美人不自覺的高高翹起sao屁股迎合挨cao,哪怕是一開始是被迫的,但經被對方調教的身子早已食髓知味,粗大的性器抵住方潮的sao芯發瘋的猛撞,每一次都欺負得大美人全身顫抖,虛軟的腰肢生理性的彈跳想要從這令人發瘋的快感與刺激中逃離,宛如一只美蚌被迫展露出敏感的白rou,被人逼jian玩弄。 鄭棲梧從后面擁著他,指尖拭過他濕漉漉的眼睛,果然滿手濕潤。身體里還插著硬物的大美人不懂這個發酒瘋的男人又來什么溫情模式,他細聲細氣的喘著氣,想要恢復一點體力。 身體里的性器又熱又燙,方潮難受的蹙眉,本能的想要掙開,卻被人一手握住腰肢,那只手正好捏在他敏感點上,本就發軟的身子跌跌撞撞在鄭棲梧堅硬的懷抱里。 他體內還含著那男根,這樣一跌更是像主動搖著屁股想要吃的更深,簡直sao的要命。 “要干就干,不干穿上褲子走人?!狈匠蹦菑埱謇涞拿嫔先旧霞t暈,本來偏淡色的唇也因為難耐的廝磨被折磨成艷麗的紅色,帶著情欲的水光,眼尾是生理性染著薄薄的紅痕,稠艷色氣。 哪怕此時受制于人,他露出里面的那根了反骨,也就不愿學乖了。方潮很樂意嘲諷鄭棲梧,并且以此為樂,雖然最后被折騰得慘兮兮的會是他自己。 鄭棲梧沉默著沒有回應,他鬼使神差的按著方潮的臉親了下去。 方潮驚愕的睜大了眼睛。 他們曾經也愛接吻,并且樂此不疲。當初同住時,他們瘋狂的在那間溫馨的屋里做過愛,并且在zuoai后也不愿意分開,總是在月光下含情脈脈的接吻纏綿。 直到鄭棲梧逐漸改變,他拒絕了一切除了zuoai本身的事,想要把之當成一場rou體交易,而非出于愛。 當方潮被cao的腦子快化掉的時候想要一個甜蜜親吻被他以沉默拒絕后,他再也不曾在黏糊糊趴在鄭大寶貝的胸肌上貓貓撒嬌了。 這是他們的默契。 方潮眼里暈染出漂亮的顏色,不是因為感動還是什么,而是明艷的怒火。 哪怕被摁在衛生間里被迫承歡他也沒有太生氣,畢竟他自己也有爽到。既然爽到了也沒有什么理由去指指點點,維護搖搖欲墜的羞恥。 但是這個親吻卻讓他心都燒了起來。 鄭棲梧把他們的關系當做什么了?他鄭大總裁就可以隨時想要親近就親近,想要疏遠就疏遠?似乎他就永遠是只被掌控的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一旦鄭棲梧又想要從他身上得到“愛”了,他就會立馬配合的奉獻出自己的甜蜜,將之前刻意的疏離完全忽視。 這是個不同于之前甜蜜時黏糊想要把對方都融化在彼此骨血的吻,它沉默而溫柔,唇齒交接似乎在親近最珍貴的寶物。似乎再冷漠的人也會為之動容。 在這個長久的吻結束后,方潮平靜的說“鄭棲梧,你讓我惡心?!?/br> 察覺到男人身體的僵硬,大美人推開鄭棲梧,身體分開時還有色情的“?!钡囊宦?,方潮只是皺了皺眉頭,然后收拾好自己便離去。 他在衛生間耽擱了很久,而等待的喻同川沒有絲毫不耐。 他只是溫柔的帶著某種篤定的看著方潮“我看見鄭棲梧也進去了?!?/br> 方潮沒有什么想要遮遮掩掩的心思,無所謂的道“和他打了一炮,然后分手了?!?/br> “沒什么意思?!贝竺廊擞盅a充。 簡直是畫蛇添足。 他的樣子云淡風輕極了,渾不在意,但是在喻同川眼里就是只高傲的貓貓在被主人拋棄之前,狠狠將人撓了一下,然后在自己受到傷害前跑開。因為這樣他才可以維持自己的高傲宣稱自己才是拋棄別人的人,而非那個被拋棄的可憐家伙。 喻同川將方潮帶到這家餐廳的確有自己的小心思,但出乎意料的結果足夠好到讓他驚訝。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這只貓貓變成了一只無主的流浪貓,雖然方潮表面上渾不在意,但喻同川猜大概只能在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他才會團成一團慢慢哭。 喻同川恨不得現在就將這只貓咪薅著毛帶回自己的屋中,但是老練的獵手還是知道他不能在這種關鍵時刻嚇到這只高傲的貓主子。 只能忍耐,雖然如此,但他也足夠快樂,今日份的驚喜已經足夠多了。 方潮看著面前俊美如斯不動聲色的男人,瞇了瞇眼睛。 他心中宛如有一團火在燒,燒的他心里酸澀又想徹底瘋掉。他想,他需要什么來冷靜一下。 于是方潮邀請道:“之前沒做盡興,要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