氦閃(無yinnang不能射精警告/強迫舔xue/觸手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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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晚餐已經準備好,鐵門朝兩側打開,一輛車頭帶著血rou的轎車緩緩駛入,這輛轎車的發動機煥然一新,不曾損壞,而車門打開,顧聞橋的懷里抱著池嶼,他軟的像是一只貓。 在返回之前,一條觸手銜住他的后脖頸,注入了讓人身體麻痹的毒素,只是瞬間池嶼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氣,整個人發軟,再無抵抗地落在顧聞橋懷里,因為麻藥的作用,他的舌頭肌rou松弛,堵住了咽喉,顧聞橋不得不用手指分開他的口舌,將他的舌頭從中拽出。那一截柔若無骨的舌頭濕滑溫暖,捏在手里如同一段蚌rou,但顏色卻嫩紅可愛,并非淡淡的粉色。 他一手捏著舌頭,就不好松開,既怕它縮回去堵住氣管又嗆的難受,又怕牙齒傷了這可愛誘人的舌,思索片刻,還是主動斷了一截觸手,那觸手很快變成中空的圓柱體,像是一個放大版的吸管,形狀卻猙獰如同性器,他調整角度,把硅膠質感的東西塞進去,一直塞到咽喉底部,空氣從這中空的內道涌入,淡粉的會厭吃力地掀開,確保機體得到足夠的氧氣供給。 此刻,他這樣抱著池嶼,池嶼的頭顱便仰躺在他的手腕中,一道美妙的弧線順著他的鎖骨勾畫而出,路過喉結,然后是唇瓣、鼻尖、睫毛與額頭。 顧聞橋的手掌摟著池嶼肩膀,另一只手托著膝彎,這本該是一副帶有童話氣息的美好畫面,畢竟參演者都擁有得天獨厚的漂亮面孔,但池嶼緋紅的眼尾因為口中的異物而變得靡艷,讓這一切變得像是三級片片頭。 直到走到餐桌旁吧,池嶼都沒有緩過神來,顧聞橋知道他的意識并未隨之沉睡,但池嶼的低耐藥性也讓他吃驚。 管家倒好紅酒,女仆切割rou排,顧聞橋的用白皙修長的手指攪動池嶼的酒杯,指腹瞬間沾染上艷麗的汁水,他便用這指尖描摹池嶼的唇瓣,一遍遍用紅酒浸濕。 他并未顯現出一絲不耐煩,甚至頗為樂在其中,他看見池嶼眼睫掙動,片刻之后恍惚地睜開雙眼。 那雙漂亮的黑褐色瞳孔先是迷茫,再又逐漸聚焦,清澈的眼底開始浮現出迷惑與一點兒憤怒。 但在那之下的,是無盡的恐懼。 顧聞橋抽出yin褻的道具,池嶼的舌尖被壓了太久,柱體從舌面上抬起時拉起數道透明銀絲,失去柱體的堵塞,麻木酸痛的口腔艱難地合攏,但過分密集的涎液卻先一步從口腔中溢出,弄濕了池嶼的衣襟。 顧聞橋的手指插入進去,夾著舌根攪弄,弄出曖昧的水聲,仿佛在攪弄一盅玫瑰花蜜,止不住的蜜汁從唇角流出,池嶼的舌頭麻木酸痛,知覺雖然恢復,卻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只能被強迫褻玩,他的喉結不斷滾動,屈辱咽下自己的涎水。 他在這種被強迫式的玩弄中極盡兇狠地瞪了顧聞橋一眼,雙眼圓睜,眉頭緊蹙。 顧聞橋戀戀不舍地收回手,他看著池嶼慢慢恢復知覺,先是指尖顫抖著握住扶手,然后是身子磨蹭著坐直,他的雙腿一下還沒有太多知覺,因此多次從椅子上滑下去,但顧聞橋只是撐著臉看池嶼狼狽,狹長的雙眼里竟然帶著一點興奮。 池嶼不明白顧聞橋到底在想什么,他的身體處于恐懼之中,短短幾個小時之內的所有異常都讓他感到常識被顛覆,他顫栗,害怕,但他沒有瘋,他等待著自己的死期,誰也不知道目標的父親如此可怕,但是他同樣慌張。 因為這具二十多年里未曾感受過情欲,未曾感受過勃起的身體忽然出現奇怪的反應,他感受到自己的yinjing處如同那條青蛇一樣挺立了。 這一切都要怪罪于面前的這個男人。 他發出慌亂的喘息,就好像第一次來月事時的少女,或者第一次出現遺精的男孩,只是瞬間,他就被顧聞橋抱進了懷里,然后被紅酒杯抵住了嘴唇。 “喝下去?!?/br> 對方的動作似乎說明沒有第二種選擇,池嶼被迫張開嘴,狼狽地喝下這一杯紅酒,但對方似乎失去了某種耐心,直接用紅酒瓶對著他的口腔灌入。池嶼不斷地嗆咳,咳出眼淚,鼻尖都發紅了。 他的身體更奇怪了,他難耐地掙扎了一下,卻被餐桌下的觸手束縛住雙腿,只能像是一條笨拙的魚一樣,身子前后磨蹭,上半身已經粘粘糊糊貼著顧聞橋意識模糊地蹭了許久,對方花紋復雜的紐扣把乳尖硌得紅腫,鮮紅欲滴地鼓起,像是要滴血似的。 他的抗拒似乎終于叫人看得滿意,觸手掃開桌面上的食物,掀開第一層桌布,露出下面那印著邪惡圖騰的黑白桌布,池嶼的雙腿被從合攏捆綁改為了拉開,貼身的牛仔褲差點被撕裂,因此襠部的鼓起也就更加無法被隱藏。 池嶼慌張無比,他不知道對方是否有什么食人癖好,沒有人教過他感情,教他什么是愛,因此他只知道完成任務,只想確保自己是最棒的那個,這樣便證明他活在世界上的理由。但他實際上并不懼怕死亡,只是懼怕未知,他愿意被殺死,作為殺手,總有一天會死于非命,不是作為殺手死去,就是變成殘次品死去,但他未曾想過會被人活生生吃掉,他的感覺太過于敏感,他聽見自己毫無節律的心跳與慌亂的喘息,聽見觸手蠕動的聲音,但是別的什么聲音都沒有了。 仿佛這一整個小鎮,只有他一個人類。 暖黃的華麗燈座投射下金色的柔光,這光線包裹他的身體,撫摸他的臉龐,卻也拉長面前之人的影子,將那影子拉長的如同惡魔,但圣經描述中的惡魔卻并不會給他帶來這種恐懼,對方像是極致的邪惡,非自然科學能夠解釋的一切現象已經讓他在今天看到太多。 惡魔舉起了刀叉,叉子勾住他的拉鏈往下拉開,刀尖抵著拉開的縫隙用力,一絲冰涼從私處傳開,褲子被劃開至尾椎,內褲也變成了開襠褲。 他可憐的,第一次勃起零星一點兒的yinjing,就這樣從內褲里像只泥鰍一樣地滑了出來,然后被刀背挑起。 “求求你……” 池嶼終于吐出今晚以來的第一句話。 “求求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只要別這樣活吃了他。 池嶼的雙手被束縛著吊起,觸手如同藤蔓般從天花板上落下,束縛他的雙手,讓他光潔的腋下都暴露無疑。 于是刀子轉換了方向,輕輕劃過幾刀,就讓池嶼上身的衣服全都碎落。 這一具暖光下柔韌美麗的身軀至此已經再無羞恥遮擋,盡管一雙長腿包裹嚴實,但上身赤裸,yinjing與肛門袒露,肚臍小腹隨著呼吸輕微欺負,一點兒薄薄的腹肌若隱若現。 刀尖輕輕地點了一下那腫起的rutou,換來身體劇烈哆嗦,有頭部如同象拔蚌的觸手舔弄他的腋下,癢意與羞恥讓他幾乎快要窒息。 他慌張地掙扎讓那雙驚恐的眼不小心看到了桌布,他的臀部嚴嚴實實壓在一張猙獰鬼面上,垂落的yinjingguitou下正好是鬼面伸出的長長舌頭。 “不!——” 他的精神瀕臨崩潰,因此平身第一次被一副畫嚇的發出顫音,但再仔細看那畫布,竟然并非普通畫作,那鬼面是活的,舌頭內卷裹住了yinjing,舌尖內扣,完全包裹住guitou,此刻吊著雙手的觸手竟然成為了救命稻草,池嶼用力抬起臀部,卻看到那鬼面也隨之抬起,另一側又是一張鬼臉湊過來,寬大舌頭襲向緊閉肛口,這整個桌布如此恐怖,池嶼雙眼翻白,直接嚇暈過去,尿道口勃然敞開,顫抖著失禁。 但昏迷并不代表一切消失,緊致的褶皺在契而不舍地舔弄之下軟化,白皙的臀rou顫抖著,在池嶼昏迷之后噗地一下坐在鬼面上,xue眼很快被舔的濕漉漉了,蠕動著,似乎想要張開隱秘的入口。 更多地觸手爬上桌面,順著剪開的襠部鉆入,是的,池嶼的褲子仍然有一部分貼在臀rou上,很快那部分布料底部就鼓起一條條凸起,在視野看不到的地方,池嶼的臀rou被觸手擠壓,從觸手間脂膏般漫出來,在狹窄的空間里更多的臀rou被擠出來,也就被觸手與布料勒出rou痕紅跡。 池嶼從昏迷中慢慢蘇醒過來的時候,先是感覺到了身下xue眼的不對勁,一截濕滑柔軟的東西從里面抽搐,又緩緩頂入,進入之后,竟然就開始活動,舔弄rou嫩的腸rou。 池嶼可憐的前列腺就在肛口旁邊,如此舉動竟然直接勃起,但他許久都沒能射精。 他永遠不會知道,在領頭人的示意下,他每天服用的藥物讓他的yinnang退化消失,盡管如今在藥物作用下殘余的雄激素讓他的yinjing勃起,但卻永遠無法射精。 他只是自以為優秀,在其他男孩開始沉迷手yin,忍耐不住搓揉下體的時候,他對此沒有任何感覺,他誤以為自己是天生殺手,卻忘了他此前是一個正常人類。 他無措地張望,最后竟然看向了“折磨”自己的人。 顧聞橋一直看著他。 下一秒,顧聞橋的身形膨脹,拉長,扭曲,池嶼并沒有再昏過去,但顫抖的身體卻痙攣不已。 恐懼蔓延他的大腦。 顧聞橋變成了一條龐大的青蛇。 他吐著蛇信子,用人類的聲音說道:“為什么你不對我那樣說話?” 池嶼的身體軟的快要癱倒,如果不是觸手的捆綁,他可能已經軟成一灘爛泥,像是艷俗儂麗的花枝般落入塵土,露水覆蓋,泥濘侵染。 束縛著雙手的觸手松開了他,青蛇巨大的頭接住了他軟到的上半身。 池嶼的雙眼中有什么正在消失,當恐懼到了閾值就讓人麻木,盡管他非常丟人的失禁著。 他的雙手蓋在蛇的頭頂,池嶼的指尖動了動了,他忽然醒悟了什么。 “好孩子……”他的聲音柔軟綿長,透著一股疲軟無力,“好孩子,乖一點……” 他做對了。 身體的束縛猛然消失,后xue中的舌頭與觸手一起撤離。 池嶼整個人向前栽倒——此前他的上半身已經趴在蛇頭上,但觸手的撤離讓他的臀rou后掀,從他的身后完全可以看見那口已經被舌頭和觸手玩到發紅的xue眼,如同雪染紅梅,誘人的在兩腿之間暈染開。 那xue眼濕滑潤澤,敞開一指粗的洞口,入口處的褶皺連著臀rou微微顫抖著,一條觸手推出之后還有些意猶未盡,輕輕地碾壓褶皺,立刻引來臀部狂顫,池嶼的yinjing挺著,在蛇的下巴處顫抖著蹭來蹭去。 身體里陌生而可怕的感覺讓池嶼在窒息般的緊張中感受到了難言的慌張與……詭異可怕的歡愉。 那洞口翕張著,紅艷黏膩的褶皺上浮現出一層淋淋水光,在雪白的,布著勒痕的臀丘之間,將它幽長溫暖的內里泄露而出。 內里蠕動的腸rou依稀可見一點嫩紅,一縮一縮地蠕動著。 于是,那一截細長的觸手臨時叛逆,猛地一頭扎了進去,讓池嶼駭然發出一聲驚呼,涕泗橫流,小腹顫抖著被一根觸手cao進了屁xue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