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美人/rouxue失禁惡墮yin文潮吹扇臀排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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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這個游戲時,各位逃生者的rou體都留在了現世,靈魂進入游戲中。個人空間又使得玩家可以攜帶部分道具進入個人空間里,但有一點不同的是,已經被認定為現實中死亡的玩家,即使“復活”但也與積分復活的意義不同,他們不需要吃喝,所兌換的沙漏讓他們可以在現實世界中活動,但從對食物的依賴上來看,他們也確實不能算活人了。 而進入游戲副本之后,更是以靈魂體的樣式存在——正如此前所說,唯有走向死亡的靈魂可以進入這時間的盡頭。多少人行走在這一條甬道中,唯有死亡讓一切都平等,它才是超越永恒的“神”,而每一個生命面對它時,都無法不心生震撼。 便是所謂“流浪生死,常沉苦?!?。當死亡降臨,另一種形式的生拉開帷幕,像是荊棘穿透夜鶯的胸脯。曾經的一切都隨著夜鶯的死亡而冷卻,只有穿出它胸膛的刺是如此鮮明地挺立著。 而從簇擁的刺上,開放一朵玫瑰。 這是它的另一次生的證明。 這些弱小而瑟縮的靈魂,在眾神構筑的空間里掙扎求生,但有一個人的靈魂是不同的。 因為上一個副本后期san值快速下降的沖擊,池嶼忘記了一件事——他和克里絲一同走上升降梯,克里絲只聽見了鈴聲,但他卻聽見了更多。 而此時此刻,池嶼的腸道并不能閉合,形成一個敞開的甬道,藥物讓他的雙眼無神,腦海中充斥著一種強烈的交合欲望,或許池嶼徹底意識到靈魂進入游戲的另一種后果,他會更加明白之前的一切。 那不僅是在舔舐他的rou體,實際上,更是在標記他的靈魂——當然,對方也被他所標記了。 總之,那紅腫的xue口翕張著,你能看到yin水滿的從中流出,變為一道細長的水流,像是從山泉眼里流出的涓涓細流,又或者被剖開的蜂巢里流出的花蜜。 教皇手中的羽毛筆本來插在xue中沾取汁液,也被翕張的肛口弄得碰撞在一起,發出沉悶的聲音。 而眼前這只牝獸想要的不是這些。 池嶼的雙眼水蒙蒙的,那口rouxue已經被yin水泡的剔亮,晶瑩剔透的仿佛果凍般可口。止不住的水潺潺流出,簡直像是rouxue失禁了一般,池嶼的腸rou被刺激的打顫,小腹一抽一抽地痙攣著。 他的胯間已經覆蓋上了一層清澈透明的yin水。 xue里的液體溢出之后,順著肛口流過會陰,然后覆蓋住半垂的球狀囊袋,接著就是垂落的yinjing。 yin液一點一點的從緋紅的guitou鈴口滴落,晃晃悠悠地,又慢,又磨人,叫池嶼頭腦發昏,雙腿又夾又絞,把xue眼兒里插著的幾支羽毛筆弄的筆尖亂晃,不停地刺戳xuerou,把這口糜艷的xue用筆尖撞的發抖,肛口有些夸張地收縮著,忽然,羽毛筆呲溜一下,落進去一大截。 硬邦邦的細長物件就這樣梗在腸rou里,池嶼卻完全失了理智,反而從鼻腔里滿意地哼了一聲,似乎內部的腸rou終于含了個什么東西,可以用xuerou夾著摩擦,舒緩不滿。 但教皇卻不能放任他這樣,他用手抓握住這只腫臀,雪白而布滿掌印的臀rou只是一抓,就能握住大半個臀囚,韌性十足,而且柔軟挺翹。 接著,他用右手的手指插入xue中,池嶼嗚啊地叫了一聲,翹著臀囚——他一邊兒的雪球還被抓著,另一邊兒雪球已然知羞恥地顫起來,去蹭人的手心,口里哼哼唧唧的,發出又燙又sao的哼叫。 “揉揉,嗚……揉……” xue眼已經sao的發脹了,一整個xue口都又熱又癢,最好是被狠狠地扇幾下,然后用冰涼的手指干進來,把xiaoxuecao的合不攏,一直漏風,就不會發燙發腫了。 然后用jingye灌進來,給rou屄消腫。 他渾渾噩噩地想著這些放蕩的思緒,誠如古希臘神話中的阿芙洛狄忒般放縱而誘人,而實際上,他也確實如此。 兩根手指插入了汁水豐沛的xue中,一股清透的水立刻呲了出來,在地上弄出一道濕痕。 而這兩根手指甫一進去,就被熱情的腸壁啵的一聲嗦住,很是用力地抽插cao干幾下,這口xue才哆嗦著松開。 這個時候,教皇才終于得以用指節夾住羽毛筆,把它們一支支取出來。 自然,取出來的時候,少不了又看見那口xue哆嗦著從xue心里涌出汁液,其量之多,簡直叫人擔心,如果這是現實,池嶼會否脫水而亡。 羽毛筆都取出來了,教皇本來是打算一支支抽取,輪換使用的。 是的,蘸取yinxuerou汁,然后筆尖點上這白皙而美麗的身體,書寫咒文,換個稱呼,也可以理解為yin紋。 浪潮般涌來的欲望讓池嶼的臀rou往后追了追,接著被一雙大手一下抓住臀rou固定,然后,又是一只手掐住腰身——如果池嶼還清醒,大概還需要一次san check,但他無暇顧及這些了。 他只覺得屁股這樣被抓,有一股不同于身體里的癢意酥酥麻麻地蔓延開來,肥厚的腸rou寂寞地做著吸吮的動作,但卻什么也沒有。 有著漂亮凸起的腳踝上甚至都開始滴出汗水,而這個時候,有什么東西點在后腰上,將那線條從寬到窄又變為柔韌圓滑弧度的腰身弄得一激。 是羽毛筆寫動的摩擦感。 教皇的手上握著一支筆,中指與無名指之間夾著額外的兩支細長羽毛筆,隨著筆尖快速地書寫,那額外的兩支筆上緩慢滑落清透的黏膩液體。 一滴一滴地滴落在池嶼腰身上。 而書寫時肌膚被筆尖觸碰,又給池嶼帶來一種難以言說地滋味,他的xue欲求不滿地張著,因為被抓著兩瓣兒臀rou固定身體,屁股完全露出,臀rou朝著兩旁打開,因為臀rou拉扯而被扯的更開的xue眼里更是夸張地潺潺流水,纖長白皙的手指難耐地抓緊鎖鏈,整個人被情欲澆筑的快要全都化掉了。 而教皇的書寫還在繼續,甚至于中途還捏著筆尖插入rouxue,快速地攪動幾下,抽出時帶出細長的yin水,更是把池嶼弄得眼睫輕顫,嗚嗚嗯嗯地哼著。 他的雙手不滿地掙動,攥緊鎖鏈發出嘩啦嘩啦的響聲。 瀲滟的雙眸里生出一股惱怒,但是很快就散開,被已經書寫到臀尖的筆尖弄得身子又軟爛成泥,甚至于筆尖劃寫到兩臀之間的臀縫時,池嶼發出一聲驚喘,臀rou條件反射地往里夾攏,xuerou也一抽一抽地高潮了。 只是因為被拽著rou臀,所以根本無處可避,一整個高潮情態,分毫畢現。 等到教皇寫完,池嶼已經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背部寫完,需要調換位置,于是池嶼終于被從壁xue上解開,他像是一條蛇一樣地癱在地上,雙手還纏著鎖鏈,雙腿已經絞擰在一起了,粉紅的膝蓋擠擠挨挨,兩只線條優美白皙的小腿腳踝交叉地絞在一起,至于腿根,一股猛然擠出的潮液堆積在豐腴腿rou之間,那根yinjing是不是滑出一股jingye,混合著透明的尿水,已經是精尿失禁,爽的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當教皇抬筆在小腹上開始書寫時,不期然地和池嶼對上了雙眼。 池嶼的雙手被鎖鏈絞著,手腕并攏在頭上,雙眼眼尾艷紅而濕潤,半睜著眼睛,明明是躺在地上,卻好像在俯視教皇。 “不cao進來嘛……”蛇一樣的小腹柔韌的扭了扭,“或者,嗯……喝不喝水呀……” 他的臉上掛著一種直白而單純的引誘,卻又帶著一點被欲望弄的混亂的崩壞。 “很多、很多水,舌頭……舌頭也可以……”池嶼的小腹上挺了一下,顧聞橋跪立在他身上,雙腿膝蓋固定住池嶼的雙腿,然后筆尖開始在小腹上書寫,時不時劃過敏感的肚臍,叫池嶼的眼睛流出淚水。 “不,不用大roubang,插著我寫嘛……呃嗚……那個東西,就是,yinjing,嗯……那個東西插進來,小池、就不會亂動了?!?/br> 他簡直又嬌又粘人,像是一顆菟絲子,可是明明san值還滿著,卻已經如此黏人了。 久久不被填充的身體更深的催發了藥欲。 顧聞橋停下筆,池嶼的小腹上浮現一層透明的字跡,下一秒就又消失了。 很難想象,這個副本里,池嶼的yin水居然真的是某種圣水,可以發動許多咒術與法陣,如果要書寫超凡級別的法陣,或許池嶼會被扇腫xiaoxue,才能流出足夠的“圣水”。 池嶼嗬嗬地呼吸著,唇瓣分開,露出誘人的舌尖,看著顧聞橋的身下。 那個地方沉甸甸又十分碩大,他艱難地從地上爬起,被束縛手腕的雙手探過去,接著被一把捏住,然后身子被猛地向上一抬,屁股底下就懸空坐著了一根roubang的guitou。 潮濕的xue和guitou之間還隔著上等的絲綢布料,顧聞橋正準備撩起下擺或者解開束腰,池嶼卻忽然屁股用力坐下去——好在顧聞橋抓著他的手腕,因此并沒有進去太多。 池嶼委屈地要哭了,他已經被藥欲折磨許久,結果眼前的人還在磨蹭。 但他哪里知道,即使是顧聞橋,這個時候也不太好受。 池嶼尚且有藥物催發情欲,導致他對痛感十分遲鈍,但是被布料捁住guitou,然后狠狠下坐,還是叫這個副本中的教皇版本顧聞橋一下感受到了來自guitou的疼痛,幾乎是立刻臉色就白了一下,那根大rou快速疲軟,更叫池嶼生氣了。 顧聞橋抬頭,面前的白紗阻擋了池嶼的視線,卻不能阻擋他的。 于是他看見了池嶼潮紅的雙頰與因為xue下的jiba忽然軟了而露出的驚愕。 “軟……軟了?” 池嶼眼眶里的淚水還堆積著,眼神就已經從迷離失神而變得有些迷茫。 “為什么……” 這不對勁,不應該是這樣的!至少,至少應該是,應該是被這樣,那樣,然后抵著里面射精,總之會舒服很久,很久之后才、才軟。 顧聞橋根本無法承受這種眼神和“拷問”,他的下身肌rou猛然改變,變為粗黑滑膩的觸手,一下子纏住池嶼的兩條大腿,狠狠朝兩邊抵著拉開,池嶼并不生氣,反而面上浮起一股艷麗的潮紅。 觸手滑膩而有力的身體纏住雙腿,叫他連夾腿也做不到,雙腿被壓平,朝著兩邊打開,大腿形成一字形,腿心的xue眼大大咧咧地露著,只是想到rouxue說不定被對方色瞇瞇的看著,池嶼就忍不住輕聲低吟,而當面前的教皇正低頭準備cao他的時候,那覆蓋教皇面貌許久的白紗,晃晃悠悠地落下了。 池嶼混亂興奮的雙眼一下子看見了那雙墨綠色的眼睛和一頭順滑的黑發,這確實是顧聞橋的臉,而對方的額角竟然有一滴透明的汗水,那雙寒冰一般的眼睛,因為這滴汗水,變得更加性感。 池嶼從喉間吐出一聲呻吟。 他的腦子都要被弄壞了。 被顧聞橋拉開腿看那個地方,嗚啊,這可以的嗎,等一下,之前,之前不是還有吵過架、現在……現在就…… 池嶼的下身簡直失禁了,yin水流的到處都是,因為被壓著大腿,臀rou兒的一大半都懸空,只是腰弓起壓在地面上。顧聞橋只要一低頭,就能看見那口滋滋冒水的泉眼。 池嶼臉頰發燙,燒的腦子發昏,身體的渴望被另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戰栗興奮所掩蓋,雪白的肌膚本來泛著健康的紅潤色澤,此刻全都涌上情欲,而兩點粉紅奶尖也早已經變成紅色。 他看著顧聞橋的臉,對方有一對極為好看的修眉,此刻眉頭微微皺起,仿佛十分專心于某件事。 接著,池嶼就看見顧聞橋起身,從粗壯有力度的觸手腕足之間,露出一根長的叫人心驚的jiba,這根jiba的guitou碩大,可怖的凸起遍布yinjing柱身,在yinjing之后,甚至沒有囊袋。 池嶼看的面紅心跳,竟然吞咽了一下,腿間的rou花敞開著,泥濘地甕動著,一張一合地等待著被進入。 它并沒有等待太久,顧聞橋的guitou搭在翕張的xue口上,對準之后,就猛地捅進去,池嶼被這一下干的伸長了舌頭搭在唇邊,像是一只牝獸,在發情期里被按著打種,痙攣的陰巢饑渴地等待jingye澆灌。 “呃嗚——呼——進、進來了……” 顧聞橋開始快速地抽動yinjing,這根yinjing太大,而且生著那樣多的凸起,guitou又很可怕,進進出出,把池嶼的腸roucao地噴水,yin液從兩個人交合的地方不住的飛濺而出,每一次yinjing狠狠干入,都cao的池嶼一肚子yin湯呲呲地往外泄。 xuerou被yinjingcao的快變樣,嫩rou包裹jiba的快感和被鞭撻進入的爽快讓池嶼感受到一種異樣的舒暢,興奮的渾身顫抖。 顧聞橋雙手掐住他的腰,觸手纏著他的大腿,認真地狠狠干他,每一次都把腸rou里的敏感點都cao個通透,特別是guitou拔出插入時,肛口附近的前列腺更是被干的潰不成軍,將洶涌的快感全部輸送給大腦。 這根快速打樁地陽具干的池嶼幾乎雙眼翻白,他的yinjing已經無法勃起,隨著cao干東倒西歪地躺著,隨著噗呲噗呲的roubang攪水聲而淋淋漓漓地滴水。 “嗚、嗯??!好厲害……里面也cao爛了……??!好大,里面、rou屄被撞的好麻……” 于是身體里的陽具更加猛烈地cao干,脆弱敏感的結腸口甚至還未消腫,就已經被毫不留情地繼續撞擊。池嶼的眼淚不斷流出,雙手掙扎著,哼哼唧唧地哭叫著高潮,腰腹一次次挺起,然后又被cao的再一次痙攣戰栗。 終于,池嶼被干的一下子半昏死過去,他的頭側向一旁,雙眼閉著,眼角的緋紅卻不曾消散。 顧聞橋又動作了幾次,看著池嶼沉睡的樣子,沉默了一下,將rou根往外拔出一截,guitou退出到結腸口外。 接著,從他的yinjing中,竟然吐出一個個白皙渾圓的卵。 這些卵接連不斷地進入,顧聞橋一邊射入,一邊往外后撤,但仍然弄得池嶼無意識地呻吟了一聲。 輕微的酸澀脹意讓池嶼醒來,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正看到顧聞橋俯身抱起他,而下一秒,后xue忽然滑出一顆卵。 ——濕漉漉的,裹著黏液的卵。 池嶼不禁抖了抖身子,后xue因此而夾緊,卵反而出不來了。 顧聞橋在他身后問他,“要含著,還是排出來?” 池嶼下身酸的不行,整個腿間一篇晶瑩水光,他實在受不住了,昏昏沉沉的大腦叫他困的不行,“不要含,好酸……好困……” 他說著說著,就往顧聞橋懷里躺,一雙眼睛安然閉上,被淚水濡濕的睫毛顫抖了幾下,就赫然靜止了。 但他xue里的卵還沒有排出。 顧聞橋想用手指幫他弄出,但卵太滑,而池嶼的腸rou又濕漉漉地分泌yin液,根本捉不住,于是不得不輕輕扇打他的臀rou,把那白皙細膩的臀rou打的輕微顫動。 池嶼半瞇著眼睛,耳朵通紅地說,“不要打了?!?/br> 這樣說著,又從xue眼兒里擠出一股春湯yin汁。 池嶼側躺在顧聞橋懷里,顧聞橋不必低頭,池嶼都能感受到他說話時的熱氣。 “產出來再睡?!?/br> 畢竟是池嶼自己說不想含的,他被這樣狠狠cao了大半天,再撐著一肚子卵,真不知道第二天這xue眼兒合不合得上。 池嶼于是嘗試了一下,臀rou用力,立刻把這些卵夾的到處亂跑,把池嶼弄得難受,艷紅的腸rou黏膜脆弱敏感,根本受不住,如此一來,又把卵含的更深了。 忽然,池嶼拱起的臀上挨了結結實實的一巴掌。 隨著這一巴掌扇下來,被扇打的地方立刻浮現一整片酥麻,池嶼的rouxue猛然一松,幾顆卵滾落而出,但下一秒,痙攣的xue口又閉上,卵又被好好的含住了。 顧聞橋的手開始一下下扇打起來,池嶼紅著臉,撅著屁股叫他扇打,心知這是此刻唯一可以排出卵的方法,但主動撅臀挨扇,又是如此的挑戰節cao,只不過十來下,池嶼終于嗚嗚求饒,他的guitou酸的不行,一股膨脹的尿意在膀胱里堆積。 “不要、不要打了……要、嗚??!要尿、尿……” 池嶼話音未落,酸脹的尿孔就一下射出一股透亮尿液,后xue也擠出幾顆卵來,但卵仍然未能完全排出,少不得流著尿被扇臀,而rouxue嘟著一圈兒艷rou,產出一顆顆卵來。 等到產卵結束,池嶼已經羞恥到自暴自棄,被顧聞橋拉開xue查看那層層疊疊的腸rou里是否還夾藏白卵時,腸rou激動地痙攣高潮,在顧聞橋眼前潮噴了一次。 這之后,池嶼終于累的不行,徹底昏睡過去了。 等到他醒過來,卻發現顧聞橋閉著雙眼躺在床上休憩,而池嶼就睡在他身旁。 顧聞橋的表情看起來非常放松,池嶼盯著看了好一會兒,忽然起身,雙手撐著身子,跪趴到顧聞橋身上。 然后,他抱著雙腿將因為昨日的扇打而顯得更加飽滿的臀rou分開,將那口嫩xue懸在了顧聞橋的唇上。 顧聞橋察覺不對,睜開眼睛醒來,池嶼一下子和他對視,身體猛然一晃,砰地一下撞在床頭花雕上,把額角撞的發紅,而因為脫離,他的會陰壓向了顧聞橋的鼻子,后xue更是直接壓在了顧聞橋唇上。 顧聞橋抱著人屁股把他從臉上弄下來,冷著臉給池嶼吹額角上的紅包。 “怎么把自己弄傷了?!?/br> 池嶼紅著臉,“不是說……要,要叫你起床……” 【作為教皇的容器,你需要好好履行喚醒教皇的職責,以及為教皇提供今晨的第一口圣水?!?/br> 【你失敗了,教皇詢問你原因,你選擇……】 【[說服] 檢定/出目:50/45 成功?!?/br> 【教皇深信你是為了叫醒他才失敗,并未懲罰你,而是留你在房間,一個人離開了?!?/br> 【今日你不需要履行容器的職責,自由活動中,請選擇你要前往的地方?!?/br> 教皇要出門做彌撒了。 臨走之前,他給池嶼的后xue塞入了一只肛塞,因為怕池嶼夾不住,又用白綢纏繞在池嶼腿間作為固定。 等到他離開之后,池嶼只穿上一件垂到膝蓋的白袍,系好扣子,赤著腳走出了教皇的寢房。 在他的眼前,出現了一條富麗堂皇地回廊。 池嶼當然還勉強記得任務。 他要喚醒睡美人。 但是現在這個情況,誰是睡美人呢…… 池嶼本來想第二天出發去往荊棘城堡,因為睡美人怎么看都和荊棘有關,但是一覺醒來,他直接換了個地方……無論如何,總不可能一只在這里浪費時間。 好吧,也、也不算很浪費啦。 但是,但是總不可能兩個人一直昏睡在檢查的地方吧?太給別人添麻煩了! 池嶼在回廊中四處走著,忽然,他看到了一隊身著白色短袍的人。 這一行人從前方走過,接著,池嶼看到隊伍之后有一個人也在小跑著想融回大部隊。 池嶼剛好可以看到對方。 他想了想,向對方搭話。 “你好,”池嶼的手指曲起,有些靦腆的撓了撓臉側,面前的少年看起來也十分靦腆,池嶼選擇了模仿對方的性格,讓對方產生一種親和力,“你是要遲到了嗎?” 不去詢問對方要去做什么,或者對方是什么身份,而是用一種看似可以為對方提供幫助的語氣,慫恿對方說出更多信息。 少年果然開口回答了。 “大人。今天教皇開始彌撒的時間比平日晚,我只要在十分鐘只能趕到告解室就好了?!?/br> 告解室? 池嶼不明白,但這不妨礙他露出一副微微驚訝的表情,“真厲害,你這么快就可以趕到告解室嗎?告解室要做的事一定很多吧?” “大人,”少年滿臉通紅,“告解室就在那一層,我們只需要進去聽來客懺悔就好了,如果有什么回答不上的問題,翻閱告解室里的手冊就可以了,手冊上什么都有的?!?/br> 少年說完就走了,而池嶼。 池嶼忽然變成和少年一樣的穿著,跟在少年身后,也走進了一間告解室。 有時候池嶼也不得不感慨,“假冒”這個技能,確實很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