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敵觀察報告part6:吃嘴,玩奶,jiba磨屄,舔處女膜,
“江秋,要不……我們還是分手吧?!?/br> “你說什么?!” 昏暗的房間里,只亮著一盞落地臺燈。顧蘇杭躺在沙發里,聽到監聽器里傳出來的對話忍不住笑了一聲。 他手上拿著一根廉價的棒棒糖,正對著暖色的燈光慢慢地轉動。溫柔的眼神像是注視著一顆年幼的星球。 明明只是糖漿的混合物,他卻專注得好似星辰與銀河都在他指尖轉動。 “是我的問題……”那頭李鶴的聲音低了下去,“我不是一個合格的戀人,還是不耽擱你——” “你給我閉嘴!”江秋似乎是碰倒了什么東西,“誰說你不合格了?!有問題我們可以一起解決,不準分手!” “……” “我明白了。你還是接受不了我碰你,是嗎?” 沉默了半晌,江秋道,“小鶴,我答應你,我不逼你。你有心理障礙,那我們就從柏拉圖開始,我愿意等到你主動吻我的那天,行嗎?” “不止是這樣?!崩铤Q的聲音聽起來很低落,“我太疲憊了,對不起。我一直覺得,好的戀愛關系應該是能讓兩個人一起進步……而不是現在這樣,這不是我想要的?!?/br> 李鶴聽起來很難過,顧蘇杭卻快活地簡直像在夢游。 他閉起眼睛,將棒棒糖抵在唇邊,舍不得舔,只珍重地輕輕沿著唇縫滑動,品嘗著那似有若無的甜。 “……對不起?!苯镒罱K還是放軟了態度,“小鶴,我……我也是第一次談戀愛,我們再試一次好不好,這次換我追你?!?/br> “算了吧,還是……” “好!可以先分開!”江秋厲聲打斷,接著又委委屈屈地說道,“但是你得給我機會,我們按照你能接受的節奏來……先從朋友做起,好不好?” 一陣漫長的沉默。 顧蘇杭放緩呼吸,不自覺攥緊了手中的棒棒糖。 “……好吧。最后一次?!?/br> “砰!”顧蘇杭氣急敗壞地將手機摔在了地上。他眼尾都被怒氣暈得緋紅。 顧蘇杭怒不可遏地揚起手,要把棒棒糖也丟到地上??墒墙K究還是舍不得,頹敗地垂下了手。 他僵著身體坐了一會兒,然后抿著唇,小心翼翼地用糖紙把糖包好了。 顧蘇杭此刻心情無比糟糕,快要控制不住心里的施虐欲了。 他只能握著糖攥在胸口,躺在沙發上蜷縮起修長的身體,抵抗著身體里橫沖直撞的惡毒想法。 李鶴怎么可以……他怎么敢…… 這是顧蘇杭從未預料到的,到了現在,他想法已經跟最初的目的南轅北轍了。 他所有激烈的情緒——甜澀的歡喜也好,刺骨的恨意也罷,都只像著一個人噴涌而去,那個人就是李鶴。 哪怕只是一分一秒,他都不能忍受李鶴屬于別人。 而對于江秋,他現在只覺得他礙眼。 甚至,顧蘇杭只要一想到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江秋或許會牽李鶴的手、撫摸李鶴的臉、吻李鶴的嘴……他恨得簡直想殺人。 把江秋殺了吧。在李鶴面前把他的頭顱割斷。再把李鶴的手筋腳筋都挑了,哪兒都不讓他去,帶回家永永遠遠地拴在自己的身邊,一輩子都只能跟他zuoai。 或許,也可以買一座孤島,四面環海的那種,他會帶著李鶴住上一輩子。這樣,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他和李鶴兩個人了。等到他們死了,他就命人把他們制作成琥珀,生生世世也要把李鶴困在自己懷里。 顧蘇杭有點癲狂了,他的眼底一片晦暗的猩紅,所有的理智已經潰不成軍,嫉妒逼迫得他成了一個面目猙獰的惡鬼。 可是……那樣的話,李鶴就再也不會給他糖了,不會再對他說甜蜜的話、用濕潤的眼睛看他、用柔軟的手掌牽他…… 李鶴會害怕的。他不想讓李鶴也那么怕他。 不能急。他總會找到辦法的。 顧蘇杭冷靜了一點。他起身把手機撿了起來,站在落地窗前撥了個號碼。 “李鶴那邊,多安排幾個人,把他的親屬也查一下。這段時間,江秋的行蹤也給我盯好……” 落地窗正對著顧家的玫瑰園,各色濃郁的玫瑰都是以往顧老夫人精心挑選的珍貴品種,在夜里也開得昳麗不可方物。 顧蘇杭卻看得皺起了眉。 在他奪權后,顧家的那些個喪家之犬都被他送進了“療養院”。但是整個顧宅他都沒做改動,依然是以往雍容華貴,冷冰冰的樣子。 顧蘇杭不在乎,反正哪里都不是他的家,顧宅也只是他的戰利品罷了。 但是現在,他感到非常不滿意,對著電話那頭的人強調道:“把院子里的玫瑰都拔了,種上紫羅蘭吧,有人會喜歡的?!?/br> 等有時間,顧蘇杭打算把顧宅也好好裝修一下。畢竟以后李鶴也是要來住的,而他給李鶴的,只能是最好的。 再忍耐一下吧,顧蘇杭想。 畢竟,他太貪心了。他要的不只是占有李鶴,他還要李鶴愛他,只愛他。 * 周四的心理咨詢,李鶴第一次拒絕了顧蘇杭的催眠。 青年好似很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鼻梁:“其實我今天來,是想告訴顧醫生,我可能暫時不需要心理咨詢了?!?/br> 顧蘇杭拉開抽屜的手頓了頓,他垂下頭不讓李鶴看到自己的表情,故作輕松道:“哦,問題解決了嗎?” “也不算吧?!崩铤Q笑了一下,“我們暫時分開了,打算先從朋友做起。我決定跟隨自己的心,順其自然吧,輕松一點?!?/br> “那……你以后不會再來找我了嗎?”顧蘇杭努力地撇了撇嘴,想開個玩笑,卻沒意識到他的語調聽起來有種怪異的苦澀。 沒想到顧醫生這么舍不得自己,李鶴還挺感動,他伸長手臂揉了一把顧蘇杭柔軟的頭發:“怎么會!蘇杭,我說過,你是我重要的朋友。有空就來找我玩吧,我給你做飯!” 廚藝愛好者表達感情總是如此樸素。 顧蘇杭感受著李鶴溫暖的掌心撫過自己的發間,他并不覺得被冒犯,反正有點上癮。 他一字一頓地說:“你這樣說,我會當真的?!?/br> “哈哈哈哈哈?!崩铤Q揉了他兩把就縮回了手,“當然,我從來不騙人?!?/br> 顧蘇杭還想說點什么,李鶴卻看了眼手機,有點抱歉道:“蘇杭,那今天先這樣吧。他約了我吃飯,已經到樓下了,我先走了,回頭再聊啊?!?/br> 李鶴風馳電掣地走了,空蕩蕩的房間里只留下了顧蘇杭一個人。 來到站在窗臺上,顧蘇杭眼一眨不眨地看著路邊并肩站在一起的兩個人。他手指都摳進了窗欞里,發出了尖銳刺耳的吱嘎聲。 江秋似乎說了句什么,李鶴彎著眼睛笑了起來,兩人就這么有說有笑地漸漸走遠了。 他們看起來實在很登對,一個五官深邃精致,一個長相清朗俊逸。就連行人們投向他們的目光都滿是艷羨。 只有顧蘇杭恨得目眥欲裂。 等兩人走出他的視野,他才被疼痛換回神來,低頭一看,他的指尖摳出了血,鮮紅一片,染在雪白的窗臺上格外刺目。 似乎感受不到疼痛般,他嘴角微微裂開,露出了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溫柔淺笑。 * 梅雨季節,c市連著幾天都在下雨,綿延不絕。 李鶴最近卻心情很舒暢。他在新律所的工作很順利,跟江秋作為朋友相處得也挺愉快,一切似乎都在像著好的方向發展。 只有一點讓他有點在意,就是meimei不像以前那么活潑開朗了,似乎也有了自己的心事,不再會什么都跟他講了。 可能是小姑娘長大了吧。 提著菜從電梯里出來,李鶴覺得還是得找個時間好好跟meimei聊一聊。 可能是因為下了好久的雨,樓道里都濕答答的,滿是水汽。 李鶴注意到地面上蔓延著一條明顯的水痕,他循著水痕望過去,看到一個人縮成一大團,濕漉漉地抱著膝蓋,蹲在他家門口。 奇怪地打量著那人,李鶴走了過去,正巧那人也抬起頭來,消瘦漂亮的臉龐上還沾著幾滴雨水,唇白如紙,眼底一片青黑,濕透了的襯衫貼在他蒼白的肌理上,看起來又狼狽又可憐,像一尊落難的菩薩。 竟然是顧蘇杭。李鶴大驚失色地過去把人扶起來。他把菜丟到一邊,手忙腳亂地翻出幾張紙巾擦著對方濕潤的臉,笨拙地輕聲問他:“蘇杭,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嗎?” 顧蘇杭則一瞬不瞬地看著他。幾天沒見到李鶴了,他眼睛都舍不得眨。 顧蘇杭故意露出一個虛弱的笑來:“我無處可去。所以,可以收留我嗎?” * 進了家門,李鶴連忙把顧蘇杭推去衛生間洗澡,自己則在廚房煮起了姜湯。 洗好澡,顧蘇杭穿上了李鶴給他準備的家居服,他聽到李鶴大聲地說:“家里沒新衣服了,只能委屈你穿一下我的舊衣服,放心哦,都是干凈的?!?/br> 顧蘇杭沒說話,他提起衣領,將自己的臉深深地埋了進去,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衣服上的味道。 果然,滿滿都是李鶴身上淺淡的佛手柑香味。 而現在,他的身上也都是李鶴的味道了。 顧蘇杭覺得有點熱血上涌。 直到走到廚房,他的臉也還是緋紅一片。 李鶴端著姜湯走出來,看了看他的面色,有點擔憂地皺起眉,拿手掌貼了下顧蘇杭的額頭,試他的體溫。 “不燙啊,怎么你臉那么紅?”李鶴覺得很奇怪,為什么他手一貼上去顧蘇杭臉更紅了。 顧蘇杭:“……” 他兩只手捧起碗,小口小口地喝著姜湯,像只乖巧的小貓咪。 看他沒什么大礙,李鶴也就放下了心。他沒有去追問顧蘇杭為什么這么狼狽地來找自己,總歸是有一些難言之隱吧。 “你先坐會兒,我去炒幾個菜,馬上就吃飯啊?!迸滤涞?,李鶴從衣架上拿來一件外衣給他披上,又回到廚房繼續做菜去了。 攥著他的外衣,顧蘇杭仿佛被李鶴整個人擁抱住一樣,渾身都暖洋洋的。 他隔著半開放廚房那隱隱綽綽的玻璃注視著李鶴圍著圍裙炒菜的背影,恍惚間覺得他倆就像一對尋常的小夫妻。 每天下班之后,他們會蜷在小小的愛巢里,一起做飯、洗碗、散步,然后相擁而眠…… 然后就這樣,日復一日,天久天長,直到死亡才能讓他們分離。 李鶴哼著跑調的歌翻炒著鍋里的牛rou,他并不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顧蘇杭用儒慕而依戀的眼神看了他好久好久。 顧蘇杭努力將自己的目光從李鶴身上拔開。他悄然起身,先是取出早就準備好的針孔攝像頭,安在了李鶴臥室的隱蔽角落。 接著他來到玄關,在置物臺上的鑰匙筐里翻翻找找,他試了幾把鑰匙,很快就找到了正確的那把。他拿出一個打火機,燒到鑰匙表面覆上了一層黑色灰煙,然后剪了一截透明膠帶,把鑰匙的形狀拓印到膠帶上,小心翼翼地拓好的膠帶放回自己的舊衣服里。 “蘇杭,過來幫我端下湯?!?/br> “好的,就來?!?/br> 顧蘇杭仔仔細細地把鑰匙擦干凈,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面色如常地返回客廳。 窗外雨還是下得很大,沙沙作響,間或響起幾道雷聲。 顧蘇杭坐在李鶴對面默不作聲地夾著菜,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這間窄小而溫馨的出租房仿佛固若金湯,溫溫柔柔地容納著他。 “還吃得慣嗎?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下次再好好給你弄?!崩铤Q從冰箱里面拿出兩瓶果汁,遞了一瓶給顧蘇杭。 “吃得慣?!鳖櫶K杭接過果汁,輕聲說,“這還是第一次專門有人做飯給我吃?!彼@次沒騙李鶴。 他幼時吃的都是后廚的剩飯剩菜,等他有權有勢了,吃的變成了高端精致的餐品,但也依然味同嚼蠟。 終歸都不是這樣的夾雜著煙火氣的家常菜,暖得人胃里都熱乎乎的。 李鶴看著他垂著頭夾菜的樣子,又想擼擼他的頭毛了。 “這算什么,想吃你隨時點?!彼碱櫜簧献约撼?,只一個勁兒地給顧蘇杭夾菜,把對方的碗都堆成了個小山包才罷休。 等到兩人吃得差不多了,李鶴起身準備收拾碗筷,但他一站起就感覺眼前一陣暈眩,只能扶著腦袋又倒回了椅子上。 顧蘇杭被他嚇了一跳,連忙來到他身旁,攬著他的肩膀把他扶正。 李鶴抬起頭看他,不知為何,他眼瞼覆上了一層薄紅:“你幫我看看,我喝的到底是什么?” 顧蘇杭對上他水光瀲滟的眸子,心臟不禁狂跳起來,他掩飾性地轉開了頭,拿過桌子上的空瓶子一看:“嗯……白桃雞尾酒?” 李鶴:“cao,買錯了?!?/br> 等顧蘇杭笨手笨腳地收拾完廚房,一出來就看見李鶴倒在沙發里。青年仰著頭閉著眼睛,左手橫搭在眉骨上擋著燈,一副不堪醉意的樣子。 知道他這是真醉了,顧蘇杭開始不再遮掩自己的眼神,眼里帶著鉤子,死死盯著對方。他用紙巾一根一根擦干凈自己的手,踱步走到李鶴身邊,貼著他坐下。 “辛苦你了?!崩铤Q咕噥著,聽著快要不醒人事了。 “沒關系,反正以后要經常做的?!鳖櫶K杭貼在他耳邊輕輕地說。 畢竟兩個人在一起之后,也不能所有家務都讓李鶴一個人做。 片刻后,等到李鶴呼吸變得深長,顧蘇杭才親昵地蹭了蹭他的臉,勾起他的腿彎將他打橫抱起,小心地把他放在了臥室的床上。 “你要把我害死了?!鳖櫶K杭在在床沿,撩開李鶴的頭發,沿著他飽滿的天庭一點點勾勒著他清俊的輪廓,聲音因為某種下流的欲望都憋得喑啞低沉。 這些天里,每個夜晚,他都是靠對著李鶴的照片手yin渡過的。 每當晚上李鶴運動的時候,監聽器對面,顧蘇杭用嘴叼著他的照片,聽著他急促的呼吸,瘋狂地搓著自己的jiba,最后還要把jingye全部射在李鶴的照片上,一塌糊涂。 他渴求得雙眼通紅,夜不能寐。 只要一想到李鶴,顧蘇杭jiba就硬得流水??墒?,他又沒有一刻能不想他。 想他圓圓的狗狗眼、飽滿的嘴唇、結實的臂膀和修長的腿,但最想的,還是他溫柔地喚自己“蘇杭”時的樣子,想得顧蘇杭胸腔都在一緊一緊地疼。 顧蘇杭剝掉自己和李鶴的衣服,爬上床去緊緊地抱住他。 肌膚相親的那一刻,顧蘇杭感到了一陣靈魂侵襲般的戰栗,電得他呼吸又深又重,只能忍住身體的顫抖將李鶴抱得更緊。 李鶴的體溫很高,皮膚光滑又有彈性,顧蘇杭微涼的身體一挨上他就舒服得直喘氣。 他簡直像有肌膚饑渴癥一樣抱著李鶴滾來滾去,骨節分明的手在他身上四處用力摩挲揉搓,李鶴的屁股、胸脯、腿根都被他揉得通紅一片。 “熱,好熱啊……”李鶴嘟著嘴,在睡夢中呢喃著。 顧蘇杭結結實實地覆在李鶴身上壓著對方,他白皙結實的男性軀體把比他小上一圈的青年緊緊圈著,貼著對方的臉頰,用自己的呼吸纏繞著對方的呼吸。 嗅著李鶴身上甜甜的酒味,顧蘇杭覺得自己也要醉了。 “親一口,親一口就不熱了?!?/br> 顧蘇杭低聲蠱惑著李鶴張開嘴。 他動作青澀地側著頭,閉起起眼睛,一下下舔著李鶴的嘴唇,舌頭掃蕩著他的唇縫,溫柔又不容反抗地撬開李鶴的齒列。 覺得被什么堵住了嘴,李鶴只能張大嘴巴呼吸,倒反給了顧蘇杭可乘之機。 他含住李鶴濕滑的舌尖,一口一口的抿著,兩人冒著熱氣的唇齒間都是令人臉紅的粘膩水聲,但顧蘇杭臉上的表情卻虔誠又圣潔,仿佛是將自己的所有都獻祭給了身下的人。 他像條正在收網的蛇,將李鶴纏得密不透風,喃喃低語:“你害得我生病了,我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叫囂著要你,它們蜷在一起哀號,你聽見了嗎?” 直到他把青年的舌頭放進口中細細地品嘗了好久,才終于覺得自己體內的病灶得到了緩解。 那些撕心裂肺、灼燒肺腑,滿溢到喉頭的渴求,終于被青年甜蜜的舌尖壓了下來。 放開他被自己吃得水光瀲滟的嘴唇,顧蘇杭看著李鶴偏過頭蹭著枕頭的樣子,真想標記他。 牙印也好,吻痕也罷。生吞也好,嚼碎也罷,囚禁也好,捆縛也罷……只要,他能屬于自己。 呼出一口濁氣,顧蘇杭壓抑住那些翻滾著叫囂著的黑暗欲望,抖著手抱緊李鶴細窄的勁腰,將臉深深地埋進他彈軟的胸乳里,隔著皮膚,親吻著他平穩有力的心臟。 “放開我……太緊了…”李鶴不舒服地喘了幾聲,推拒著壓在自己胸口的人。 顧蘇杭眼神晦暗地笑了一聲,咬了一口他側邊的rufang,然后直起身來,將青年的兩只手腕壓在他頭頂,膝蓋壓著他掙動的大腿,伸出艷紅的舌尖欺身舔了一口李鶴瑟縮在空氣中的rutou。 “啊……”李鶴皺起眉頭。 顧蘇杭死死地按住他,張大嘴,一口將圓潤的奶包吞進了口中,又嚼又舔,他的口水都沿著嘴角淌濕了李鶴鼓囊囊的皮rou,把青年的整個胸脯都弄得臟兮兮的。 明明都做了這么下流骯臟的事了,顧蘇杭貼著李鶴柔軟腿根的jiba卻興奮得一陣狂跳。他直勾勾地盯著李鶴的臉,像一頭想要把他拆吃入腹的野獸。 將兩顆rufang都吃得水汪汪的,顧蘇杭沿著李鶴流暢窄緊的腰線一點點含吻著他的皮rou,他多想深深地咬下去,讓青年身上都是他的印記…… 但是,還不是時候。 慢慢向下,他的嘴唇游走到了李鶴的小腹。 青年的性器白生生的一根,一看就未經人事。尺寸很不錯,就算放在正常男人中間也算得上是中等。 顧蘇杭挑起眉,故作惋惜道:“真可憐啊,長得這么好看,但是這輩子也別想插別人了?!?/br> 說著,他俯下身叼住那圓潤的guitou,毫無心理障礙地為李鶴koujiao。 “啊……好熱,熱死了?!崩铤Q被他含得勃起了,面色潮紅地咬著唇,腳也踩在了顧蘇杭寬闊的肩膀上,難耐地輕輕蹬他。 “……射出來就好了?!鳖櫶K杭看著他意亂情迷的表情,簡直像被打了針催情劑一樣,jiba脹得更大,他更深地將李鶴納入口腔,要給他無以倫比的快活。 “啊——”李鶴射了,他被刺激得聲音都抖出了花,火熱而有力的腿根夾著顧蘇杭的脖子蹭來蹭去。 殘忍地笑了一下,顧蘇杭將李鶴的jingye都吞進了口中,連嘴角都舔得干干凈凈。他將李鶴的yinjing抬高,露出那口剛剛一直很不禮貌地貼著他的下顎淌水的rou逼。 那口逼顏色比李鶴其他地方的皮膚淺多了,yinchun都是粉撲撲的,只有嚴絲合縫的逼縫處是嫩紅的,不過最紅的還是頂端被肥逼擠出的一個小rou尖。 此刻這只rou蚌已經流出不少水了,整個陰阜都亮晶晶的。 顧蘇杭耳邊都是自己的呼吸聲,他咽了口唾沫,伸出手沿著李鶴夾得死緊的逼口滑動揉按,蹭了一手的水。 曾經,顧蘇杭是很看不起雙性人的,他覺得雙性人都是些不男不女的玩意兒,身體也畸形又惡心。 但此刻他簡直有點著迷了,他端詳著沾滿自己指尖的汁液,鼻腔湊過去,深深地嗅聞李鶴那又sao又甜的味道,將手上的汁水舔得干干凈凈。 不,還不夠…… 顧蘇杭將李鶴的雙腿搭在自己肩上抬高,讓那口rou逼高高地翹到自己唇邊,擺出一個任君品嘗的姿勢。 他呼出的熱氣激得那小rou尖抖了抖,可愛得讓他忍不住用手指彈了彈:“都是我的,別急?!?/br> 突然,心思一轉,他忽然想到,要是這么可愛的小東西,被別人發現了,被別人玩弄了…… 雖然知道李鶴沒跟江秋發生過什么,也沒跟其他人上過床,顧蘇杭還是被自己的想象氣得七竅生煙,牙齒都磨得吱嘎響。 他狠狠地咬了一口那又肥又rou的yinchun,啞著聲音道:“我要檢查一下,你到底有沒有乖乖的?!?/br> 說著,他就低下了頭,用舌頭撬開那嚴絲合縫的rou眼,用力的舌頭把里面的汁水都擠了出來,粘軟的腔rou被迫委屈地分開,連小逼的主人在睡夢中都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 顧蘇杭感受著那層層疊疊的軟rou吮吸著他的舌頭,像是要把他推出去一樣地裹纏著他。他眼底一片猩紅,汗珠不斷地沿著他的側臉滑下。 太緊了……這么緊的逼,以后李鶴吃他jiba時肯定要又哭又叫。 顧蘇杭毫不留情地用舌頭在他逼里卷來卷去,一點點碾平內里的褶皺,燙得李鶴腿根顫個不停。 他呼吸越來越急促,掐著李鶴的屁股不讓他躲開,嘬了一口那圓溜溜的rou珠,就伸長舌頭往更深處舔去,終于,他舔到一層薄薄的rou環,又濕又潮,軟趴趴地抵抗著他,不讓他再深入了。 “出……出去……出去啊……”李鶴被燙得收緊雙腿,利落的腰身繃成一張漂亮的弓,反而讓顧蘇杭吃到更里面去了。 舔到了李鶴的處女膜,顧蘇杭終于滿意了。 他戀戀不舍地用舌苔剮蹭了一下,就從逼里拔了出來,他用熱乎乎的口腔一口包裹住整個rou逼,又嚼又吸地撥弄著一圈軟rou和嫩陰蒂,把李鶴下體吃得吸溜吸溜響個不停,還用高挺的鼻尖撞得陰蒂東倒西歪,讓李鶴也跟著一抖一抖的。 恬不知恥的漂亮男人還用手包住李鶴的掌心給自己jiba手yin。 他的rou根長得很漂亮,又直又粗,玉白透粉的一大根,就是尺寸太猙獰,勃起時有23cm。 顧蘇杭對比了下李鶴的嘴唇,有點失望。 青年的嘴還是太小了,看來以后還是不讓他給自己koujiao了,他怕把李鶴噎壞。 最后,顧蘇杭把李鶴抱著自己的身上,又深又重地舔弄著他的口腔,將他的口水全部吃進自己肚子里,jiba則抵著青年的外陰,模擬著性交的動作不停挺動,托著李鶴搖來蕩去。 “嗯……唔嗯……”李鶴微弱的反抗全被顧蘇杭吞了下去。 不敢太用力,顧蘇杭怕把李鶴逼口給磨紅了。 索性處男的第一次總是很快的,不一會兒,顧蘇杭就含著李鶴的下唇射了出來,濃稠腥臊的jingye糊得李鶴逼口到處都是,yin靡不堪。 “都給你,我的所有?!鳖櫶K杭滿足地呼出一口氣,用自己的額頭抵住李鶴的額頭,纏綿悱惻地蹭著他。 他要把他的所有都塞給李鶴,顧蘇杭想。他的時間,他的感情,他的猙獰,他的熱望……他不會問李鶴想不想要,他只知道,他不能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