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老攻竟讓我畫彼此zuoai場景
“你想去哪里???” 祁咎陰冷的聲音從背后傳來,直接引起覃灼明的身形一震。 冷汗瞬間爬滿了他身后的脊背,四肢發軟下,以至于祁咎接下來可以輕而易舉地從背后強硬地將其拉扯。 膝蓋“砰”的一聲砸到了堅硬的大理石地板; 覃灼明匍匐在地上,淚流滿面地慌忙扯住祁咎發力的手,不斷地低聲乞求 ,“哥,我要出去!你放開我,我求求你,我想出去??!” 可惜這些哀求祁咎統統都充耳不聞。 “你不是想跟我一輩子在一起嗎?嗯?那你現在還他媽跑個什么勁吶!” 祁咎大力之下,猙獰著面目,一把就扯住覃灼明的頭發,連拖帶拽地徑直奔向這個房子里他這一輩子都不愿再踏進一步的場所。 他將覃灼明關進了曾經囚禁過自己的“牢房”里。 幾乎是鐵門鎖起來的一剎那,整個房子都充斥著覃灼明凄涼的哭聲和不斷用手砸擊鐵門所發出的硬響。 而祁咎呢? 他卻是當作什么事也沒發生般,坐在客廳里將電視的聲音調到最大,任由走廊盡頭的覃灼明在里面哭啞了嗓子,他都是無動于衷地繼續注視著電視上循環播放的老東西鋃鐺入獄的畫面。 在這一刻,祁咎的心態無疑是扭曲的。 他將自己曾經受過的苦,以報復的形式全都讓覃灼明跟著受了一遍。 他覃灼明不是他們最心愛的兒子嗎?不是從小就沒受過什么苦嗎? 現在受點苦又能怎么樣呢? 他又有什么錯?他只是想讓那個從小就養尊處優的少爺,感同身受地體驗一遍自己曾經受過的折磨和虐待。 也讓那個關進牢里面的老東西好好看看! 看看他曾經造過的孽,是如何報復在他溺愛的兒子身上的。 祁咎愉悅地撐開眉目,將內心蕩漾著的快感建立在了覃灼明痛苦的呻嚀聲中,無比享受。 而覃灼明起先在關進去時,都是日夜不休地不停拍著鐵門哭喊; 到了后面嗓子哭啞了,他就開始用指甲撓著鐵門,像當初祁咎隔著洞口呼喚的方式不住地叫喚著“哥哥”兩字。 充滿了哀怨音色的聲調開始在整個房子里飄蕩輾轉,聲音一抽一抽的,落在耳朵里無不令人疼惜難眠。 這種日夜不停歇的低嚀在剛開始還好,祁咎甚至會在房間內打開門愉悅地聽著。 直到后面,這種嚷嚷影響到了他的休息,擾得他原本就狂躁的內心不得安寧,他就不得不服用從很早開始就備著的藥物。 拜這些年的生長環境所賜,他一直都有著一點輕微的躁郁癥狀; 可這連著好幾天的服用不僅沒有將他的癥狀壓下,反而適得其反地愈演愈烈。 終于,在又一夜哭哭啼啼的叫喚中,他忍無可忍地踹開門,走進了他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踏進的房間。 彼時的覃灼明,滿手都是撓鐵門時落下的干涸鮮血,再配合著那張滿是淚涕的臉,無不凸顯出他此刻的楚楚可憐和凄慘破碎。 可惜祁咎沒有任何心情欣賞著這一幕。 他直接將地上的覃灼明拽起,用盡全力地將他給摁到床上憤怒擠壓。 覃灼明立馬像是溺水的鳥兒般開始大幅度地撲騰掙扎、手腳并用,差一點就要在祁咎的暴力中被強行窒息在被窩里。 劫后余生的覃灼明還沒有好好喘一口氣,就被重重地扔在了地板上,咳嗽聲充斥著整個房間,連整張臉,都在方才的暴力中給掐到脹紅。 祁咎學著他曾經父親的樣子,指著地上的覃灼明戾聲警告道,“你要是再敢發出一點聲音,老子聽到一次就揍你一次!聽到了沒有???!” 覃灼明不信邪,仍然朝著歇斯底里的祁咎緩緩靠近。 他抬起的眼眸是那般純粹,積攢著生理性的淚水,哪怕是在深夜沒開燈的房間里,都顯得那般的璀璨奪目。 “哥…” 覃灼明跪在地上張開雙臂,膝蓋一步一步地向前想要抱住祁咎。 直到彼此只剩一步之遙,覃灼明就像這些年來無數次的給祁咎伺候一般,將手放在了祁咎跨間的皮帶上。 “哥,我好想你,我給你口好不好?你不要離開我,你不是說最喜歡我給你…” 可祁咎卻冷言打斷,“你賤不賤吶?” “…什么?”覃灼明睜大雙眼,一時難以置信。 “我在問你是不是賤!”祁咎終于撕開以往和善的面具步步緊逼,“你知道你這是在干什么嗎?你知道你自己現在是在勾引自己的親哥哥犯賤嗎?!” “你爸媽知道你是個徹頭徹尾的賤貨嗎?表面上裝得跟個乖乖學生似的,實際上背地里卻是一只勾引自己親哥哥luanlun的賤狗??!” 覃灼明聽不下去了,眼眶里的淚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他顫著音色道,“可…可這不是你,你教我的嗎?我們的第一次…那次zuoai,不也是你……” “那是你他媽勾引的我??!”祁咎矢口否認。 他奮力地扯開覃灼明手,一腳將他踹開的同時,走到鐵門邊上,還不忘泄憤地將一地裝滿殘根剩飯的碗碟全部踢翻; 頓時,油漬剩菜落了一地的同時滿是狼藉。 鐵門被重新鎖了起來。 而地上被踹倒后的覃灼明顧不得疼痛,也忘了祁咎之前的警告,站起身來就是對著鐵門一頓拍打。 砰砰砰砰的聲響夾雜著哭聲又再次在整個房子里響起。 祁咎今夜的一番話下來,不僅沒有讓覃灼明收斂,反而令其在不敢置信的崩潰邊緣中無所顧忌。 而祁咎也是說到做到,在又忍了一段時間、加大藥劑后直到忍無可忍,才在一日覃灼明的吵鬧里進門就是一頓胖揍。 他慣會學著他父親當初的樣子,對著覃灼明就是一頓發泄的拳打腳踢。 這一切仿若一場歷史的輪回; 只是曾經遭受虐待的人成了如今的施暴者,對著原先施暴者的兒子虐待打罵。 對于此,祁咎若是真不想被關起來的覃灼明吵到,他大可不睡在家里往外面住。 可他就像是自虐一般,偏偏讓所有人都不好過,以至于最后連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他那每日每夜對峙著的人,究竟是覃灼明還是腦海中最不愿回憶的、過去無能落魄的自我。 在那一段時間里,祁咎甚至覺得自己精神都出了很嚴重的問題。 當然,在這種畸形的生活環境中長大,恐怕只要是個人,精神想不出問題都難; 但他在那段時間里的問題尤為嚴重,以至于最后甚至要依靠藥物來維系。 他時常會在晚上夢到年少時的自己,被囚禁起來的不堪和窘迫、疼痛和懼怕。 他有時候也清醒地知道,他不該將恨意全都灌輸在對此毫無關系的覃灼明身上。 可他又毫無辦法。 因為他最恨的那個人早已伏誅了,他在深夜噩夢驚醒時洶涌澎湃的恨意找不到地方發泄,他便只能算到覃灼明的身上,算到這個天生就奪走了他全部氣運的親弟弟頭上。 這場彼此間日后都不敢再提的折磨大概維持了一個多月。 遭受了這番大創的覃灼明,不僅身體瘦了一大圈,衣料單薄下,露出的部分到處都是明顯的青紫淤痕,和年少時祁咎被虐待后的樣子可謂一模一樣。 而當祁咎打開鐵門時,覃灼明幾乎是如同驚弓之鳥般瞬間便清醒過來。 長達三十多天的折磨虐待好像絲毫未曾影響到他對自己哥哥的感情,仍舊可以不顧一切地眼巴巴向著祁咎靠近。 “哥,你是來看我的嗎?”覃灼明扯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眼淚汪汪道,“我就知道,哥你還是喜歡我的…” "說夠了沒有?" 祁咎對他展現出來的深情毫無保留地露出嫌惡的神色。 接著,他連一秒都不想再停留地直接往回走。 在未關鐵門的情況下,覃灼明硬生生地拖著傷痕累累的軀體亦步亦趨,離開了這個昏暗的牢房。 跟著祁咎來到畫室時的天光大亮,一時之間令蜷縮在黑暗里太久的覃灼明無法適應; 待到他可以睜開眼睛時,整個畫室中央豎立著一塊顯眼的畫板,四周的顏料全都放得整整齊齊,鉛筆橡皮一應俱全下,仿佛專門布置來請人作畫。 祁咎圍繞著那塊畫板漫無目的地轉著圈,停頓一瞬后他又會拿起一支鉛筆仔細觀摩,然后突然對著門口的覃灼明道,“我還記得你第一次帶我來這的時候,我好像正好就站在現在的這個位置?!?/br> “那時候我就在想,憑什么你連畫畫的地方都要比我睡覺的地方大好幾倍?” 祁咎惆悵完,走近覃灼明,將手里的鉛筆連帶著兜里的照片一并遞了上去。 覃灼明沒有立即就接,而是在祁咎等得蹙眉后,他才伸出自己因為傷口的疼痛而抽搐的手拿了過來。 接著,他好奇地將照片翻了一面,那上面彼此間不知在何時拍攝的zuoai畫面就這么赤裸裸地擺在了眼前。 覃灼明愣愣地望著,一臉懵逼地不知道祁咎這是什么意思。 祁咎好心地解釋,“馬上就要到你父親探監的日子了,我想要將這張照片帶過去作為禮物?!?,眼看覃灼明神色秒變,他又極為滿意地繼續道,“只是光送照片有什么意思?我想要是由你這個寶貝兒子親自一筆一筆畫出來的話,應該…會更顯誠意吧?” 這番惡心的話下來,覃灼明在頓了片刻后立馬露出無法接受的表情。 恐怕誰也沒想到祁咎竟能如此惡劣,居然讓他將自己和親哥哥luanlun的照片給畫下來送給他們的父親觀看! 覃灼明面色憤怒之下,當著祁咎的面就直接將照片給撕得粉碎。 “我不畫!” 覃灼明將鉛筆和照片碎渣狠狠地扔在地上,卻迎來祁咎無理由的一巴掌直接甩在臉上。 看著覃灼明白皙臉蛋上慢慢浮現的指痕,祁咎邊假心假意地撫摸邊問道,“從小應該沒怎么挨過打吧?父母會無條件地慣著你,你以為老子也會一樣?” “我再問你一遍,”祁咎將鉛筆重新撿起遞到覃灼明的跟前,“你是要現在畫,還是要我打到你畫為止?” 覃灼明這才順從地接過鉛筆。 只是他在慢慢走到畫板面前時卻沒有坐下,反而用力將整個畫板給直接踹翻。 頓時,“砰”的一聲—— 整個板子連帶著旁邊的顏料都在頃刻間落滿了地面,狼狽至極。 覃灼明的這一舉動無疑將祁咎給徹底激怒。 只見他拽著那道叛逆的身影就直達他們父母的房間,一把就將其給推倒在床上,拿起手機支架放在一旁,調好的錄像就在此刻準備就緒。 “既然你不肯畫,那我們就直接錄!”祁咎宛若失去理智般,開始將覃灼明身上的衣服扯爛撕碎。 “等會記得表現好一點,好讓你那惡心的父親好好看看!看看他那最心愛的寶貝兒子在背地里…” “是他媽怎么一副賤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