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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畸情【骨科強制】在線閱讀 - chapter2,老攻和我的禁忌從擼管開始

chapter2,老攻和我的禁忌從擼管開始

    以前祁咎最想不通的,就是他家既然如此家大業大,為何就是容不下他這個怪物非要將自己單獨關起來不準出門見人。

    后來他才明白,原來越是有頭有臉的家庭,就越是家丑不可外揚。

    這不僅僅是他不能隨父姓的屈辱,還有之后的他就連上學,也不能透露絲毫父母的真實信息。

    這也就意味著他要是想讀書,就必須承認自己只是一個被覃家領養的孤兒,和覃家沒有任何關系。

    覃家的人在外也不會和他扯上絲毫的聯系;

    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如同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舍友,除了血緣關系這唯一的紐帶,祁咎甚至連在家,都不能隨意叫喚稱呼。

    而家里的那一扇鐵門,自祁咎上學后便再也沒有打開過。

    仿佛曾經在那處地方所受過的虐待都只是一場噩夢,所有人都選擇性地忘記,只有祁咎一人躊躇在原地耿耿于懷。

    他又憑什么不能耿耿于懷呢?

    他又沒有做錯什么,一直都是別人欠他的。

    在這個家里,他忍受著父親恨鐵不成鋼、有失面子的惡毒打罵,安慰著只顧一己私欲將他的生死拋制度外的虛偽母親,還要他那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弟弟,時時刻刻都在他眼前有意無意所展現的雙標對待…

    這還只是他在一個小小的屋檐之下所要承受的;

    還不包括外界的對自己容貌的流言蜚語,還有那些對自己孤僻性格的冷嘲熱諷,無不都像是一把把冷冽的尖刀般每分每秒都將他割得體無完膚。

    他永遠也忘不了自己上講臺時,臺下那明目張膽的嬉笑嘲諷——

    “他怎么全身都是五顏六色的?是怪物嗎?”

    “快看,他手上長了好多毛,好惡心!”

    “我怎么從沒見過他的爸爸mama呀?我媽說每次家長會他那里都沒人,聽說他是個沒人要的野種?!?/br>
    ……

    那些個惡毒的話語,隔著口罩,將祁咎不敢以真貌示人的外表一頓評頭論足。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和覃灼明上的班級都是分開的,所以起初沒人肯站在他的一邊替他出頭,而寡不敵眾,祁咎也自然得頂著這個“怪物”的稱號被全班同學孤立排斥。

    后來他的名氣逐漸傳到全校都人盡皆知了,這種口頭上的玩笑打鬧自然而然也就慢慢變成了以多欺少的校園暴力。

    幼小的孩童哪懂得那么多的人情世故?

    他們只會把自己的欺凌鑲上一層冠冕堂皇的表皮,以容貌上的丑惡來定義一個人的善惡,自欺欺人地將自我的一切恃強凌弱轉化成對抨擊“怪物”的正義舉措,用懲惡揚善來當作借口,逐漸壯大隊伍地將厭惡的人逼上絕境。

    這是一場注定同流合污的運動,沒有任何人可以獨善其身。

    一旦有人因為憐憫之心站在祁咎那邊了,就自動變成了和祁咎一樣特立獨行的怪物,活該受到其余替天行道的所謂正義人士的打擊報復。

    這種隨波逐流的校園暴力行為,天生就是如此黑暗;

    或許這些施暴者到了最后,也想不清楚自己暴行的原因始末,他們只是拿著一個故弄玄虛的幌子,跟隨著所有人一起來做著相同的事情。

    所謂的人性本惡,大概就是如此明了。

    而在這種幾乎與全世界對立的縮形局面里,自始至終都站在祁咎這邊從未被見風使舵的,便只有覃灼明一人。

    原本熱情似火的性子,若是再憑借著那張生得極為出挑的臉蛋,本應該極具人緣,活脫脫下一任“孩子王”的最佳人選。

    卻偏偏在這場全校的地下斗爭中,孤注一擲地選擇和怪物站在統一戰線。

    祁咎被孤立無人陪同時,覃灼明一有空就待在他的身邊默默守著;祁咎走在校園里被人罵時,覃灼明就替他大聲還嘴對罵。

    偶爾他們還會被高年級的攔路堵截,覃灼明也是二話不說,直接沖上去對著人就是開干。

    而祁咎那時候在做什么呢?

    他眼睜睜地看著覃灼明像條瘋狗一樣地替自己出頭,嘴里假惺惺地哭叫著讓覃灼明別打了,其實心底卻是樂開了花似的,甚至陰暗地希望覃灼明被打得越重越好。

    覃灼明因為打架這件事在上學期間總是會被叫家長。

    而覃灼明傷得越重,被叫家長的次數越多,祁咎就越是開心滿意。

    這種能夠看著那個偽善的父親,對他最愛的兒子露出失望透頂的表情,祁咎當真是見一次就會產生一種扭曲的快感——

    看看吧…

    看看你那最愛的、唯一親口承認的寶貝兒子。

    你苦心培養、細心呵護著的崽,也不過是我這個怪物腳下的一條任勞任怨的狗!

    我讓他打誰他就打誰,每天就像條狗皮膏藥一樣地粘著我,我一皺眉他就覺得是不是自己做錯了,能夠難受一整天地悶悶不樂。

    這種覃灼明十分依賴自己、呵護自己的感覺,不僅沒有令祁咎感動珍惜,反而激發了他內心洶涌澎湃的惡。

    他慣會將外界所受的一切不痛快統統都發泄到覃灼明身上。

    而覃灼明卻對他這個怪物哥哥不但沒有絲毫嫌棄,反而十分黏膩依賴。

    真是一條天生的賤狗啊…

    祁咎如是想。

    這種扭曲的關系一直維系到了初二以后。

    十多歲的孩子勉強有了一定的辨別是非的能力,即使對別人的外貌仍然會本能地在意,卻也有了一定的道德素質不會當面故意戲弄。

    此日清晨,祁咎是被覃灼明慌里慌張地直接搖醒的。

    “哥,我…我好像尿床了……”

    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祁咎還只是睡眼惺忪地剛睜眼。

    望著床面上那濕漉漉的一片,祁咎在確定不是尿后,心底倒是一陣不以為意的冷笑。

    他和覃灼明的房間雖然有兩張大床,但覃灼明從小就喜歡和他擠在一起睡,故而覃灼明一來了遺精,第一個告訴的自然便是最親密的哥哥。

    而面對著弟弟的無知,祁咎卻是無動于衷地像看笑話一樣地注視著他的窘迫。

    十四五歲的覃灼明已經慢慢長開,原本就精致的五官在歲月的變遷下生得極具放蕩的少年氣質。

    覃灼明或許還不知道,他現在這副尷尬的模樣在祁咎眼里有多么的難得;

    滿臉的驚慌失措再配上那雙楚楚可憐的眸子,窘迫地低著頭顱的時候,恰好將額頭的那處迷人的美人尖展露無疑。

    他的皮膚很白,像光滑的凈瓷,這種長相本該顯得有些女氣,卻因為他那格外濃郁的劍眉雛形和下巴清晰凜冽的下頜線給透露出了些些野性。

    這原本是該和其他細膩五官所不協調的,但若是仔細看來,倒是增添了一分屬于男人的雄性張力,不至于看起來過于柔弱。

    而此刻,覃灼明蹙起眉目低頭的樣子,又恰好將這兩點極具攻擊性的地方淡化,顯得格外的凄慘破碎。

    祁咎在這一刻,那原本只是想看看熱鬧的心態發生了悄然的改變。

    他和覃灼明在一起時基本上是不怎么愛說話的。

    他慣會裝作孤僻內向的樣子,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令覃灼明保護欲增生,從而更好地被自己控制與利用。

    但在此刻,祁咎仿佛打開了潘多拉魔盒般,指著床單那一灘未干的贓物,脫口,便是邪祟。

    “你不知道這是什么嗎?”

    覃灼明明顯頓了一下,懵懂地搖頭示意。

    祁咎極為滿意地被他無知的表情取悅,接著揚起眉目,將右手放置在覃灼明的跨上,指尖細細碾磨布料底下的軟rou。

    “這可是你的生殖器官吐出來的‘欲望’,就是那個撒尿的地方,知道…它是怎么吐出來的嗎?”

    性器被人捏住的觸感令覃灼明有些反感;

    再加上他從來沒有見過他的哥哥這個樣子,一時之間身體開始本能地向后傾退。

    而這日是周末,初中生剛好放假,祁咎有的是時間吊著他這個單純的弟弟玩耍。

    這也是祁咎第一次,肯在覃灼明的面前一改往日沉默寡言的呆愣形象,選擇露出幾分真面目地玩弄調戲。

    覃灼明的性器很快,就被一只長滿了茂盛體毛的手給直接握住。

    被用力握住的一剎那,覃灼明整個身體都顫了一下,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在此刻瞬間冒出,令他潛意識低喘的同時抬起濕漉的眼眸,邊無助地盯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哥哥邊用嘶啞的聲音叫喚,“哥…能不能別這樣…你的手出來好不好?我…我感覺有些別扭?!?/br>
    拜祁咎所賜,覃灼明就算天性好玩浪蕩,但在小學那么多年和全校學生對峙的生活里,到底還是令他產生了一定的人與人之間相處的心理疾病——

    他的開朗和陽光,只能對著祁咎才能表達;

    而同樣,他的軟弱和順從,也只有祁咎才能看到。

    簡而言之,便是覃灼明為了祁咎,幾乎隔絕掉了自己原本應該熱鬧不凡的社交圈,并對周圍的人產生了一定的抗拒反應,只有圍繞著祁咎,他才能展現出他的真性情。

    “先忍一忍,”祁咎的音線開始變得極為的輾轉纏綿,“哥馬上就要帶你爽了?!?/br>
    大概還是覃灼明對祁咎太過信任的緣故,他竟也對祁咎接下來的惡劣動作強行忍受。

    他靜靜地感受著自己的性器在他哥的手中擠壓摩擦,隨著剛開始的不適過后,竟也產生了一種難以描述的詭異情緒,在大腦多巴胺的協助下猛烈滋生,如同浪潮般一波又一波地打在他的心底;

    前浪不止,后浪再續…

    最后直接溟滅了大腦皮層的最后意識,隨著一聲低沉的呻嚀破殼而出。

    頃刻間射如泉涌,余熱不散。

    “哥!”

    覃灼明支撐不住了,右手直接握在了祁咎伸進去的手臂上,仰起頭緩了好久,才將那一股從未有過的快感給強行壓下。

    “shuangma?”

    祁咎笑著,將鉆進覃灼明身體的手抽出,上面是濃郁的jingye,在窗邊陽光的照射下晶瑩剔透。

    “看,這就是你原本射在床上的東西,要不要嘗一嘗?”祁咎將手上的液體抹在覃灼明的嘴邊,猩紅色的眼珠直直地盯著他,讓覃灼明仿若不受控制地伸出舌頭舔了一把。

    “好苦?!?/br>
    祁咎笑而不語;

    畢竟他也只是對覃灼明這種可笑的純情一時興起。

    只是這種能夠玷污覃灼明的方式令祁咎深覺好玩,他竟不愿意就這么停下來。

    這么好玩的事,他怎么到現在才知道呢?

    他們的父母就睡在對面,隔著兩扇門,他正在將他們心愛的寶貝兒子慢慢弄臟。

    而這還只是一個開始。

    他會慢慢刺激他們寶貝兒子的欲望,最好就在他們兒子最無助的青春懵懂期,一點一點地侵蝕掉他對性欲的無知,讓他產生一輩子都磨滅不了的陰影,最后把他給帶上彎路,淪為只知道欲望至上的廢物。

    這才是他送給那對夫妻最好的禮物。

    一旁的覃灼明不知他哥的心中所想,還在小心翼翼地擦干余液。

    他有些惶恐地詢問祁咎,“哥,這…是正常的嗎?”

    為什么他從未聽說兄弟間還有這種“玩?!狈绞??

    祁咎還沉浸在這種變態的想法中無法自拔,聽著覃灼明略有些掙扎的語氣,他也只是低聲誘哄道,“記住千萬別告訴任何人,連爸爸mama也不要?!?/br>
    “因為這是屬于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

    也是屬于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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