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哥哥被傻王爺cao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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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齊成賢在郡王府上過的日子,比在宮里好不到哪去。 “王爺?!?/br> 霍長洲正蹲在水池子邊上咧嘴傻笑,手上還攥著狗尾巴草。一旁的幾位仆役戰戰兢兢,面面相覷的對視一眼,就見自家王爺一臉好奇的去逗弄著水中的幾條錦鯉。 看著哪里還有半分英明威武的樣子。 霍長洲一聽到齊成賢在房間里叫他,臉上頓時露出一絲歡喜來,忙得起身跑回房間去,卻在看到桌上的藥碗后登時就皺起了好看的眉頭。 “王爺,該喝藥了,喝完藥再去玩?!饼R成賢說完把碗往前推了推。 霍長洲移開目光,一臉堅決地搖頭,“不喝?!?/br> 在他變得癡傻后,當真是所有的情緒都寫在了一張臉上。在想什么,當下心情怎樣,齊成賢可以說是一看就透。 齊成賢和他對視,盯了少年好半晌,見他還沒喝藥的意思。起身把房門關的嚴嚴實實,以免被外頭的人瞧見。 只聽‘咯吱’一聲,房門被他緊叩上,齊成賢轉身便嫻熟地去摸安郡王胯間還尚未勃起,但卻分量不小的陽物,隔著布料不輕不重地揉弄著。 霍長洲急切地喘息,按住了他的手,一雙眼睛牢牢盯著他。齊成賢終于得到他的回應,把桌上的藥碗端過來,又拿出了老一套哄人的法子,“喝干凈了就帶你玩?!?/br> 興許是因為人傻了,少年的言行舉止,總是帶著點小孩心性。對一切事物和人都可謂表現出了十足的好奇心來。 特別是他對于床笫之事的探索上,三天兩頭要找齊成賢紓解,有著讓他頭疼不已的熱情。 青年由開始的一臉無奈和萬分焦躁,到現在,能輕而易舉地利用霍長洲的這一份熱情,來達成讓他服湯藥,沐浴等目的。 漸漸的,齊成賢琢磨出一套對付他的方法。都說打蛇打七寸,而若想要對付霍長洲,只需要摸他臍下三寸即可。 “玩什么都可以嗎?” 霍長洲低頭看了看他的手上的藥碗,又瞅了瞅勃發的陽物。 “當然了?!饼R成賢知道他又妥協了。 不過好在變傻前安郡王沒有開過葷,雖然經常纏著他紓解,但對于情事實則一竅不通。 齊成賢最了解王爺?;糸L洲頂天就是讓人摸一摸他的陽物,若是被自己摸的舒服極了,可能還會嗚咽著低喘,在他身上留下幾個紅印子。 齊成賢可不信他現在能在自己手上翻出天來。 霍長洲頗有遲疑,聽完后眼睛一亮,遂接過他手上的碗,說道:“你發誓絕不會騙我?!?/br> 齊成賢未覺不妥,淡淡‘嗯’了一聲,“我發誓我不會騙你?!?/br> 霍長洲得到承諾,絲毫沒有猶豫,接過藥碗兩三口一飲而盡??胀肱榈姆呕亓俗郎?,齊成賢的臉色緩和了不少,還塞了一塊蜜餞給他。 “去榻上……” 霍長洲摟著他的腰欺身用嘴接住蜜餞,舌尖卷著他的指尖,輕輕一舔,齊成賢目光亂瞟,頭皮發麻的抽回了手。 即便齊成賢努力的在心中說服自己,只是各取所需,互幫互助,但是瞧見霍長洲黑白分明的眼眸種浮動著光芒,臉上的雀躍讓人無法忽視。 齊成賢想到了年幼時家中飼養的狗,一只通體烏黑的大狗。 而霍長洲,現在就活像一只因為得到了主人獎勵他的rou骨頭,就興奮搖著尾巴的狗。 興奮的小狗一把將人攔腰抱上床榻。懷里的人剛一挨上床,霍長洲就蹬掉鞋子,眉眼帶笑的湊上去啃咬他的唇,迫不及待的去剝他的衣物。 活像只幾百年沒嘗過葷腥的急色鬼。 不過好在齊成賢由開始的有些抵觸,到現在還的坦然自若,甚至還能主動的解開衣衫,生怕安郡王手勁大了,又把他的褻衣褻褲給扯壞了。 如今他就一個要求,必須在床上做,而且一定要關好門窗。 齊成賢渾身上下被他剝了一個干凈,霍長洲盯著他的身體,一臉癡迷,又三下五除二動手脫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雖然還是個少年,但勝在身量修長,長胳膊長腿的,骨架不小,身上還留有一些傷疤。 不過應該是因為用過了上好的傷藥,那些疤痕倒并不顯眼,比他正常膚色還要淺一些。只是以齊成賢的眼力,卻還是能夠看的清清楚楚。 青年視線往下掃,不自在的蹙著眉,有些心虛的移開目光。 他是見過那物的,少年的性器不小,只是顏色偏淺一些,青筋盤旋,和霍長洲一張稍顯青澀的臉蛋可全然不符。 霍長洲有些急切的撫摸著青年的身體。 齊成賢的身子一僵,努力放松下來,不為人知的隱秘關系讓他心中沒來由得有些興奮。不過他畢竟是個男子,而霍長洲和又他同為男子,是他從沒有想到過的…… 齊成賢翻出藥匣取出一盒的油膏來,小心翼翼剜了塊下來。先是涂在霍長洲的陽物上,又抹在了自己手心上。 “成賢?!?/br> 霍長洲看著青年伸手撫弄他的性器,忍不住把人撲在床上。齊成賢像是被嚇到了一樣,滑膩的掌心taonong著他性器的動作有了短暫的怔愣,油膏一化開滿手粘膩。 齊成賢不擅長給人做這檔子事,有一回,霍長洲嫌他手上干,把他弄得有些不舒服,所以齊成賢這才備了油膏。 霍長洲黏黏糊糊的去揉他的大腿根,口中呼出來的熾熱氣息傾數灑在了齊成賢的耳畔。青年的耳朵一熱,雙眸微斂,只感覺耳朵癢癢的。 “成賢,好舒服……” 變傻了的安郡王微微瞇起了丹鳳眼,口中念著他名字,說舒服。齊成賢對上他的視線,下身不受控制的勃起。 “成賢?!被糸L洲仿佛剛長牙的小狗,在他鎖骨上留下咬痕。 少年的氣音在他的耳畔一點點流淌,齊成賢臊紅了一張臉,側過頭去,手上忙得加快了taonong霍長洲性器的速度。 直到白濁濺射在二人的小腹和手上,見霍長洲終于xiele身,齊成賢小聲地喘息,閉眼假寐,又不敢讓王爺幫忙。陽物頂端還流著清液,卻只能硬挺著小憩一會兒。 嘖嘖的吮吸聲響起,胸口熱乎乎的,齊成賢的眼皮子一抬,看到霍長洲跟長不大的孩童一樣舔舐著他的乳尖。一邊舔,還一邊把濺在他小腹上的jingye用手涂抹開,在少年不斷的動作下,齊成賢甚至能感受到他緊貼著自己的胸腔在震顫。 齊成賢從沒想過rutou竟會這么敏感,興許是被少年玩久了,兩個奶頭顏色越發的艷麗,就連乳暈都大了一些。 他暗自慶幸霍長洲不懂得床笫之歡。 “王爺,別做弄我了,您太沉了……”青年的聲音充滿了哀怨。 齊成賢昏昏欲睡,日頭還沒落下來。換作在京城的宅院里,這會兒子他必然睡不著的,但這幾日天天睜開眼就要應付精力旺盛的霍長洲,真讓他生出了一種不論怎么睡都睡不夠的感覺。 霍長洲卻只是呆呆地看了青年一眼。 “……” 齊成賢是被下半身的飽脹感弄醒的,他還沒有開過葷,但卻不傻,下身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傳來微涼的飽脹感。叫他渾身不舒服的緊,把還正在和周公下棋的青年硬生生的拉回了現世。 “成賢……” 齊成賢茫然的睜眼,但還沒從方才的困頓中完全清醒過來,只能依稀看到模糊的人影,以及自己大張的雙腿。 “嗯……” 下體的飽脹感讓齊成賢蹙起眉頭來,一張口就吐出呻吟聲,被修整的圓潤光滑的指尖正在他的臀縫里進進出出。 他瞬間清醒了不少,登時面如土色。 “王爺,你……” 少年傻傻地沖他笑,在他體內作怪的手指不曉得碰到了哪里,齊成賢身子抖的厲害,情不自禁發出急促的呻吟。 身體怎么回事…… 齊成賢不知哪里生出來的一股力氣,猛地把人推開就要逃。只是他手腳軟得很,下身酸痛,窄xue里頭才被霍長洲用手指好好jianyin了一番。 霍長洲似有永遠用不完的精力一般,胯下性器又勃起了,猙獰得很。眼見著齊成賢手腳并用的脫離了他的掌控,少年的眼中充滿戾氣,粗長的性器仿佛一條毒蛇,隨時準備伺機而動。 “王爺,冷靜點,您從哪學來的這些,我們不能這么做……”齊成賢義正言辭的拒絕少年,只是心中卻十分納悶,霍長洲是從哪里學來這些。 霍長洲似乎稍稍思考了一下他的話,主動伸手從枕頭下摸出了一本小冊子給他看,回他:“都是書里頭畫著的?!?/br> 齊成賢耐著性子掃了一眼冊子里面,就見到兩個人面對面,一人赤裸著跨坐他人身上。再往下看去,他瞪大眼睛,上頭的人一手扶著下頭那人的粗長陽物,抵著窄xue,緩緩地往下坐去,直至性器全根沒入了體內。 斷袖圖? 上頭每一個步驟繪畫的都十分詳細,青年啪的合上了冊子。張口閉口幾個回合,忍不住問他這書是從哪兒來的。 霍長洲先搖搖頭,又抬手指了柜子。 齊成賢左思右想,還是告誡少年道:“王爺,你我同為男子,萬萬不能做有悖倫理的事,您應當跟女子做才是?!?/br> 他一面斟酌著說,一面伸長了手臂,想要去撈床下的衣物。 霍長洲卻先一步拉住了他的手臂,難得一臉冷意的和他爭執,“騙人,書上都是男子?!?/br> 齊成賢頓時哽住了。 “王爺,你的傷目前還沒有完全恢復,清醒后一定會后悔的?!鼻嗄瓯M可能委婉的安撫他,他想要馬上離開這里。 “你答應過我的,你明明答應過我?!?/br> 霍長洲抓他手臂的手力道出奇的大,把他硬生生拖拽回來。齊成賢還沒有來得及呼痛,甫一和他對上視線,頓時一愣,少年看上去很受傷,眼中泛著點點水光。 “你說了兩次?!?/br> 霍長洲篤定的說。 在少年的注視下,齊成賢恍惚想起,除去今日他敷衍少年,所以漫不經心的對他發誓,自己的確還像是這般敷衍的答應過霍長洲一回。 * 幾日前,齊成賢還在廚房里頭煎藥?;糸L洲從外頭一進來,見他脫了一襲外衫,正躬著身子,拿扇子扇著爐火。 齊成賢起先根本沒注意到進來個人。直到這人登徒子一般,輕手輕腳的繞到他的身后,一把將人抱在了懷里。 把青年嚇得手上的扇子差點丟出去。 因著霍長洲的身量要比他更高一些,手臂微微用力,扣住他的腰身。一只手熟門熟路的伸進他松垮的中衣里,撥弄著一側的rutou,一臉不悅,“你背著我偷偷玩?!?/br> “王、王爺?!被糸L洲常年接觸刀槍,沒少上戰場帶兵打仗,手掌上有一層明顯的繭子。齊成賢嬌嫩的乳尖被他稍顯粗糙的手指揉捏玩弄,便不受控制的哼出聲。 霍長洲聽到他的聲音非但沒有住手,反而還更加興奮起來。勃起的下身隔著一層布料前后頂弄著齊成賢的臀,兩手沒輕沒重地掐揉rutou,將兩側奶尖褻玩到足有原來的一倍大還不肯罷休。 齊成賢身前是guntang冒著熱氣的砂鍋,隨著不由自主的躬身,一股股熱氣迎面撲在臉上。齊成賢只得往后面去,后頭是精力旺盛的安郡王…… 霍長洲的腦袋埋在青年溫熱的頸窩,時不時偏頭舔弄他的肩頭和耳廓。嘴里還不斷發出嗬哧嗬哧的粗重喘息聲。 尤其是他的下身,興許是無師自通,箍著齊成賢柔韌的腰,動作強勢,隔著布料對他做暗示性極強的挺聳動作。 “嗬……” 少年在身后撫摸他細長脆弱的脖頸,笨拙的親著他的側臉,以別扭的姿勢湊上前吻他。 只不過霍長洲的吻不能稱之為是吻。因為他只會笨拙的舔,啃咬,胡亂的親著他的唇。 “王爺?!饼R成賢下意識就偏過頭去,避開他不倫不類的吻,卻突然發現廚房門窗大敞,身體驀地緊繃了起來。 霍長洲見他躲開,似乎愣了一下神,一把鉗住了他的下巴,近乎粗暴的去啃咬他的唇。齊成賢只覺唇上一疼,瘋子,他還沒來得及細思,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在嘴里彌漫開。 “鴻云,方才去你房里找你沒瞧見人,老實交代你去哪兒了,是不是自己跑出去偷懶了?” 這會兒竟然有下人的話從門外傳來,擾亂了齊成賢的思緒。 “才沒有?!兵櫾飘敿幢愠鲅苑瘩g道:“公子先前叫我去藥鋪抓藥,現在才包好藥回來?!?/br> “王爺,”親耳聽著聲音越來越近了,齊成賢的身子繃緊了,“外面,外面有人要過來了?!?/br> 霍長洲卻沒有半點要放開他的意思,反而扳過他的身子,俯身親他,嘴里頭還反反復復的和齊成賢念叨著,“不許躲我,我討厭你躲我?!?/br> 瘋了,真的是瘋了。 “公子,我剛剛去藥鋪把藥取回來了?!兵櫾七M廚房前先一步打發了府上和他說話的下人,拎著藥包敲了敲房門,等他邁進門檻卻瞧見安郡王就站在自家公子的身側。 鴻云的心中忐忑,雖清楚王爺傻了,但這兩月下來他跟府上的下人相處的越發的熟絡。加上他的寸不爛之舌,旁敲側擊的在他們的口中,鴻云可是聽到了不少安郡王變成傻子以后的事情。 有人說他的病癥其實是時好時壞的,有人說怕是無法根治,還有的人說私下安郡王一點都不像是腦袋真有問題。 “取回來就好?!饼R成賢笑著接過去,還加了一句辛苦他了。 鴻云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發,心說他家公子還真是溫柔。但卻感覺有一道不善的目光緊緊盯著他的后背,盯的他寒意爬上四肢百骸,等他一回頭這種詭異的感覺卻又徹底消失無蹤了。 一旁就只有王爺,興許是他多慮了。 鴻云靜下心來才留意到公子的嘴唇,一張唇上紅艷艷的,破了一點,他當即湊上前問:“公子,你的嘴怎么了?” 齊成賢見狀,卻忽的后撤了一步,“沒,沒事,不小心咬到了?!?/br> 鴻云正欲再問,但奈何安郡王卻抓住了齊成賢的衣袖,嚷著:“陪我玩,你快陪我玩!” “公子,你快去院子陪王爺玩會兒吧,這藥我來看著就好了?!?/br> 剛經歷過這一遭,齊成賢心有余悸,生怕霍長洲心血來潮,在外不管不顧再來上兩回。要是真被下人瞧見了,他這張老臉可就掛不住了。 齊成賢連逼帶哄,使出了渾身解數,這才成功說服霍長洲。反復告誡少年只有在床上,才可以對他做這種事。 “做什么都可以嗎?” 如今回想起來,這話跟霍長洲方才所說的‘玩什么都可以嗎’,其實是大同小異并無區別。 只不過同樣的,齊成賢沒有放心上。 “我知道你們一個兩個都拿我當傻子,”現下霍長洲控訴著,哭著說:“連你也一直騙我,我討厭你,不要跟你好了?!?/br> 青年頓時手忙腳亂。 齊成賢敏銳的發現在霍長洲變傻后,最直接的表現除了平日的言行舉止更接近孩童外,當然最為重要的一點,則是他時常會掉出金豆子。 偏偏他是最見不得別人哭的。 齊成賢還記得有一回他出府買東西,特意帶著他出來散心?;糸L洲額頭的外傷痊愈了,雖然目前還不清楚神志大概什么時候會徹底恢復,但為了他的身體著想,只要不忙齊成賢還是會經常領著人多出來走動走動。 倆人路過一個攤位,他死活不愿走。齊成賢停下腳步一瞅,原來是一個買糖人的攤位,心道果然像個小孩子,卻還是耐著性子,問他喜不喜歡,叫他挑了串糖人。 “你對我真好?!鄙倌晔稚夏弥侨?,毫不掩飾眼中的坦誠。 齊成賢沒有在意,“只是一串糖人,王爺您想要什么都能得到?!?/br> 不過區區一串糖人,對于他們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么的。 霍長洲搖了搖頭。 齊成賢沒當一回事,少年不知在想什么,突然把手伸了過來,被咬了一小塊的糖人直愣愣的懟在了青年的唇邊。 還在鬧哄哄的街上,周圍往來的百姓,商販等等絡繹不絕。齊成賢下意識揮開他的手,卻不想霍長洲沒拿穩,手上的糖人一下掉在地上。 霍長洲登時就哭了。 因為生了一張讓人挑不出毛病的臉,霍長洲哭的時候,不是嚎啕大哭,而是默不作聲,紅著眼直勾勾盯著他,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很容易讓人生出憐惜。 最后,他又帶著人買了好幾根不同樣式的糖人哄著傻王爺吃,他才擦干了眼淚作罷。 “王爺,別哭了?!?/br> 再看到人掉金豆子,齊成賢連床下的衣裳都顧不得撈起來了,他光著身子去哄少年?;糸L洲哭的眼眶都泛紅了,他就替人擦拭著眼淚。 他一抬手發現手臂被霍長洲掐紅了,齊成賢沒有心思顧及,只聽到霍長洲一邊吸鼻子,一邊垂著頭小聲地說:“原來發誓也是會不作數的?!?/br> 齊成賢這心里頭驀地便有些動容了。 他把手上的小冊子隨手丟在了榻上,“好了,別再惱我了,我、算了,就當我認栽了,我幫你這一回還不成嘛……” 他依稀記得霍長洲和他弟弟同年歲,齊成賢嘴上哄著他,怕人傷心。但心里卻又別扭,以至于一張臉上擰巴的仿佛不是將要行床笫之事,而是去斷頭臺上赴死。 霍長洲卻一動不動,宛如一尊石像,齊成賢自知理虧,卻又沒轍。他思來想去只好主動傾身捧著霍長洲的臉頰,用指腹抹掉他的眼淚,臉對臉的舔吻著他的薄唇。 青年柔軟的唇一貼過來覆在他嘴上,霍長洲的身體頓時生出了一股難以言喻的燥熱感。內心深處被扼制許久的欲望叫囂著想要沖破禁錮,想要更近一步,想進入他,還想把齊成賢弄哭,最好把他弄得亂七八糟…… “啊……” 霍長洲行為乖戾,仿佛下山的猛虎,在齊成賢地驚呼聲中,稍一用力就將他壓在榻上,雙眼直勾勾盯著他瞅。眼前的人眼底掙扎著,慌張無措,霍長洲渾身全都散發著難得一見的低氣壓,以不容拒絕的姿勢和力氣伸手拉開了他的兩條腿。 齊成賢心跳的厲害,眼見他幾乎把自己的雙腿拉成一條直線。他的后xue還濕潤著,xue眼收縮,剛剛霍長洲的手指才沾了油膏進去攪弄過,里內還濕熱柔軟得很。 被他牢牢地盯著,青年喉結微動。 “王爺,”霍長洲的陽物抵在他臀上,齊成賢背脊一陣發寒,“不然,不然讓我在上面吧,我保證不讓你疼……” 暫且不提安郡王天生有一副好皮囊,就說抵著xue眼的孽根,粗長熾熱;即便齊成賢只是上手親密接觸過幾回,可光是這牲畜一般的尺寸,要是真的進入他體內,到明個兒早上他還能不能下來床恐怕都是一個問題。 “呃……” 霍長洲兩眼發紅,腦中陡然閃過斷袖圖上一幅幅交合畫面,冥冥之中似乎有一道聲音,催促著他,引誘他,“插進去?!?/br> guitou抵著xue眼一寸一寸的擠進甬道,后xue雖然抹了油膏,玩過一番,但在真正進入時,齊成賢身為男子又是頭一回雌伏在他人身下承歡,偏還碰上粗長的孽根。他在霍長洲身下可憐兮兮,連眉頭都皺成了一團。 齊成賢眼前發黑,有些喘不過氣來,脖頸不受控制的仰起。從未被人造訪過的甬道里,一下子變成好熱好脹,他“啊”的一聲尾音都發顫,兩條大腿的腿根顫抖。 “王爺,太……太深了……” 他迷蒙的眼底映著霍長洲的俊臉,少年臉泛著潮紅,眉目如畫,是深陷情欲的模樣。齊成賢怎么都沒有想到過,昔日一張臉上冷冰冰,全身上下帶著距離感的人,不但突然性情大變了,還日日夜夜的喜歡纏著他,并對他的身體頗感興趣…… 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好舒服?!被糸L洲的陽具不容抗拒的擠進齊成賢閉合的xue眼,把周圍的褶皺撐平,甬道插滿。他一臉滿足的胡亂親吻著身下人的臉頰,前胸,到底還是初次開葷,甚至還不懂讓人適應,就大開大合的挺胯插弄起來。 “啊……王爺,太快了……別……” 齊成賢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晃動著,軟的跟一灘水一樣,哪禁得住。尤其還在不應期,青年下意識伸手抵在他的胸前想要推開霍長洲,在他身下扭動著掙扎了幾下,然而這掙動的動作,卻觸怒了覆在他身上抽送的霍長洲。 “不要走?!?/br> 霍長洲把他的雙腿架在手臂間挺身,一面捻弄他的乳尖,一面說。齊成賢欲哭無淚了,他之前勃起的yinjing因為被進入時的疼痛軟了下來。 “成賢,成賢……” 霍長洲口中呢喃,看上去無比溫柔,只是胯下性器抽送的動作卻和溫柔絲毫不沾邊,又兇又急,喘息不絕于耳。 “霍長洲……”齊成賢能感受到埋在他頸間呼出的guntang溫度。他看著小王爺的臉,視線相交,他的薄唇泛著水光,汗水順著下頜線流下,丹鳳眼里含著無邊的春色。 齊成賢看直了眼,嘟囔著讓他輕點,雙手環住他的脖頸,耳根發紅。隨即在內心唾棄被安郡王美色所惑的自己。 霍長洲在他的身上初嘗了情欲滋味,房中術算不得好,一味蠻干。但是勝在他臍下三寸的性器天生就較為粗長,加上他體力向來不錯,即便沒有刻意用什么技巧,依然能在齊成賢緩過味后輕松把人cao的欲仙欲死…… “哈……慢,慢點……” 少年不為所動,齊成賢的指尖抓在他的背上。只可惜他被cao著,雙腿都軟的不成樣子,這點微不足道的抓撓只會讓霍長洲更加亢奮罷了。 不知在蜜xue抽送的guitou碾到了哪里,齊成賢原本還壓抑著在口中的呻吟聲陡然拔高了。他漸漸從中得了趣,食髓知味,兩個人都是男子,他比王爺還大上三歲,這會兒卻被插的眉眼含春,陽物立馬又精神起來。 齊成賢向來直率,在榻上亦是這般。他右手環在少年脖頸,左手卻滑下來眼簾半闔的上下擼動著自己的陽物,一張臉上可一點不見忸怩。 “長洲,長洲……” 霍長洲很意外,雙眸變得雪亮,長睫微動,早就被情欲沖昏頭的眼底隱約有幾分動蕩。凝神注視著身下的人,欺身壓近齊成賢,“成賢……” “長洲,霍長洲……” 現下他全然顧不得什么君臣的禮節,喃喃不絕叫著他名字。高潮前夕,齊成賢后xue絞緊,一手上下taonong陽物,另一只手則無意識地抓緊霍長洲的肩膀留下抓痕。 霍長洲被他窄xue絞的額頭青筋緊繃,可畢竟還是頭一回,悶哼一聲,草草地抽插幾下,就忍耐不住一口咬著身下人喉結和他一同射出來。 齊成賢腳尖蜷縮,仰著頭大口喘息,仿佛即將要溺亡的人,被人拉入欲海中撕咬,糾纏。溫熱的jingye沖刷內壁,而他只能竭盡全力死死抓住霍長洲這根救命稻草。 “好重……” 霍長洲滿足的在他體內射滿了濃精,卻依然擁著青年,一臉饜足。齊成賢的理智隨著他的陽精泄出就回籠過來,只是霍長洲還壓著他,讓他有些喘不上氣來。抬手推他,少年卻無動于衷,反而順勢抓住他的手,濕熱的舌尖舔著他的指尖。 “別舔了,”齊成賢抽回了手指,低聲道:“你、你快出去……” 哪有人xiele精后還堵著不拔出來的。 “不要?!彼拈L發掃在齊成賢胸口,弄得人乳尖癢癢的,卻不撒手?;糸L洲好似孩童發現了新的小玩意一樣,愛不釋手。簡直把所有的好奇心都用在了他的身上,時不時對他捏捏揉揉。 霍長洲趴在他身上,偏還賴著不走。兩人的視線撞在一起,小王爺歪了歪腦袋,雙眼微眨,繼而沖他赧然一笑,帶有一層薄繭的手指在齊成賢的胸口來回揉弄著,好似一只在踩奶的貓。 齊成賢的一顆心仿佛要蹦出來一般。 但是小貓很快就憋不住說了心里話,“你里面好熱,好緊?!?/br> “……” 半晌,青年一臉不可置信的睜大眼,明明才泄過的孽根,不過片刻,居然在自己的rouxue深處里漸漸的硬了起來。 “成賢?!被糸L洲期期艾艾的叫著他,讓他根本就無從逃避。 一時間房里就只有床榻晃動的聲響,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哭腔,囊袋拍打的啪啪聲,以及有氣無力的求饒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