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體征過低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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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玉澤選擇向西南走,一日內抵達了厭九城。 “你來過這里嗎?” 謝玉澤看著旁邊的魔修,對于陌生的地方慣性的進行了解。 阮時衡翻看了原主的記憶,科普似的說:“沒來過,但聽說過,這一片都是魔修的地界,一百年前這里還不叫厭九城,但是一百年前,現在的城主把原來的城主給殺了,原因是因為他討厭九字,而原來的那個城主名字里就有個九,他成為新城主后,將城里現有的九月出生的人進行了屠殺,那些人死的死逃的逃,新城主本沒有換城名,但大家都叫這兒厭九城?!?/br> “荒唐,那這城池里還有這么多人?” 謝玉澤微微蹙眉,對這種作風感覺到反感。 阮時衡也覺得荒唐,不過魔修大多都是這樣的人物,都是魔修了還能是什么好人不成,是非觀和常人都不一樣。 “嗜殺陰毒的不止他一個,何況他強,對于這些人來說,只要不觸碰九的禁忌,一樣過的好,甚至因為他更強而慕名前來?!?/br> 阮時衡平靜地說,不是所有的魔修都是十惡不赦的人,但絕大多數都是,就連原主這個小炮灰也干的都不是人事。 系統:哎哎哎宿主你干嘛這樣和他說呢,如果要刷好感度的話,贊同他的觀點不是更好嗎? 系統想的就比較簡單了,以為宿主是要走抱大腿洗白之路,因為宿主本來就不是什么壞人,對于這些壞事也很不喜歡,正好可以和謝玉澤的想法契合上。 阮時衡:不用,有些東西不用靠說。 阮時衡可不覺得自己動動嘴皮子就能讓謝玉澤覺得他其實藏著一顆善良的心,只可能覺得他虛偽,而且阮時衡也沒打算洗白自己,犯不著。 他要告訴謝玉澤,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有好的一面,也有極惡的一面,以免他以后被各種人插刀。 “他有多強?” “現在應該是魔嬰后期吧?!?/br> 這在魔修或者說是天云大陸的修者中實力算得上是不錯的人了,按照阮時衡現在的實力,人家一抬手能殺一百個他。 謝玉澤微微頷首表示自己知曉了,看著熙熙攘攘的街道,和阮時衡一起走了進去。 在靈根為廢前,他的修為已達元嬰中期,算是門派同輩弟子間的翹楚,在整個劍清宗都是獨一份,但現在已經回不去了,他雖然已經接受了傳承,但是醒來還未與人斗法過,并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功力幾何,相當于什么層次。 謝玉澤和阮時衡本打算去城中找個客棧暫且歇息一會兒,但還沒走到城中,街道兩邊便擠滿了人,中間的道路卻是寬敞著的,周圍的人都在翹首以盼,像是在等什么。 “他們在干什么?” 謝玉澤有些困惑,看向了阮時衡。 阮時衡當然知道,這可是劇情的一部分,劇情里男主殺了炮灰之后,也是朝著西南走,抵達了厭九城,一進來便碰見了城主之女巡街,那位行事作風放浪的城主之女一眼便瞧上了人群之中的男主,不顧他的意愿強行把人虜進了自己的宅邸里和他zuoai,是原劇情里男主的第一個女人,但不算正宮也不是后宮之一,屬于艷遇類。 阮時衡還未開口,旁邊就有人搶先回答了說:“喲,你們才來沒多久吧,這都不知道啊,今天是尤嬌殿下巡街的日子,不知道誰會這么好運氣被她看上帶回去,哪怕是春風一度死了也值得,要是伺候的好還能留在尤嬌殿下身邊,以后靈石功法可都不愁了?!?/br> 旁邊的男人就差眼睛放光了,那副yin邪的樣子讓謝玉澤更不適了。 “上個月尤嬌殿下選了兩個男人呢,有個是我兄弟,回來失魂落魄的,說嘗過尤嬌殿下那樣的極品其他人都看不上了?!?/br> “哈哈哈他就知足吧,我都排不上這個機會,上回有幸靠近看見尤嬌殿下,喲那腳都白嫩的讓我恨不得抱著舔?!?/br> 那些魔修大笑起來,謝玉澤在人群中悄然向后退,對這種東西絲毫不感興趣甚至覺得厭惡。 弦樂之聲從不遠處越來越近,人群攢動著興奮起來,阮時衡個兒高,看見了被魔獸拉著的大敞的轎輦上橫陳的美人。 豐乳肥臀,布料欲遮又掩,蓋不住胸口呼之欲出的雙兔,又嬌又媚,嬉笑之聲也如銀鈴,旁邊的侍從有的奏樂有的捏腿,讓這條街上所有的男人的視線都膠在了她的身上。 謝玉澤看都沒往那處看,只是瞥到阮時衡看過去的視線,幾不可見的沉了眉眼,卻聽見阮時衡說:“這聲音好像響在耳邊,她至少有魔丹期的修為了,旁邊的侍從也都在筑基期以上?!?/br> 阮時衡覺得男主如果被帶走了,那他真的很難救啊,他這個炮灰配置,尤嬌旁邊的侍從都能把他摁死。 其他的阮時衡倒是沒怎么注意,縱使尤嬌再怎么千嬌百媚是個極品尤物,他的雞兒也只對男人梆硬。 謝玉澤聽他這么說臉色莫名和緩了些,他雖然不齒于這種作風,卻也不是喜歡插手他人之事的人,打算離開人群找個客棧先住下,再尋副地圖看看此地在什么方位,離劍清宗又有多遠,無論如何,他覺得自己該回師門一次的。 阮時衡跟著他向后退,也覺得這個劇情能避則避了。 可惜劇情并沒有讓他如意。 一抹紅綾飄飄蕩蕩,竟然穿過人群綁住了謝玉澤的手腕,謝玉澤下意識要震斷它,卻發現這是件法寶,沒法輕易斷裂,在感覺自己要被拽出去的那一刻,謝玉澤眼疾手快的拉住了阮時衡的手。 于是人群就看見兩個男人并排的落在了尤嬌殿下的步攆里,發出了羨慕的聲音。 “怎么還有一個,唔,倒也長得不錯,這個還是極品,回府吧?!?/br> 尤嬌托著面頰,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謝玉澤,越看越喜歡,她還從未在這里見到過這么漂亮的男人,明明身上有著魔氣,卻給她一種討厭的假清高的道修的感覺,不過卻更有挑戰性了。 她也分神看到了他身邊的修為低微的魔修,本想把人踹下去的,但一看發現這人長得也很是不錯,英氣的眉眼和衣服裹不住的高大的軀體,在床上也一定很不錯,她索性都收了。 魔獸聽見了她的命令,騰空而起,朝著府邸奔馳而去。 尤嬌離謝玉澤很近,那股甜膩的香味直直的往他鼻腔里鉆,讓他皺了皺眉,忍不住朝著阮時衡的方向靠了靠。 “長的可真好啊……” 尤嬌涂了丹蔻的手摸上了謝玉澤的臉,才剛碰到吃痛的收了回來。 她那雙白皙的手像是被火灼燒過一般,染上了紅黑的色彩,旁邊的侍從立刻用武器對準了謝玉澤,氣氛忽的劍拔弩張起來。 “算了,上藥吧,有脾氣也好,這樣更有意思?!?/br> 尤嬌把手遞給了侍從,看著謝玉澤也沒惱怒,這就是搶男人的樂趣,她就喜歡那些人最開始不情不愿,后來變成她的狗的樣子。 在手涂好藥后,她也不先去招惹謝玉澤了,而是把視線放在了阮時衡身上。 她的目光直白赤裸的放在了阮時衡的下腹上,舔了舔嘴唇。 阮時衡沒想到劇情是這種走向,偏頭不看尤嬌。 系統比阮時衡本人還要驚恐:你不要過來?。。?! 本來是挺緊張的氣氛,系統這一嗓子讓阮時衡差點笑出來,他心里也沒什么好主意,儲物戒里也沒什么好東西,只能到時候見機行事了。 他心里并不怎么慌張,他相信謝玉澤的男主光環,覺得如果謝玉澤是真的特別不愿意,別說尤嬌不能把他怎么樣了,就算尤嬌她爹厭九城城主也不能把謝玉澤怎么樣。 魔獸的飛行速度很快,尤嬌還沒來得及對阮時衡做什么,府邸就到了。 尤嬌下了命令:“把他們兩個送到我的寢宮,我清洗一番就來?!?/br> 阮時衡和謝玉澤一起被送到了寢宮里,房間很空曠,除了一張睡十人都綽綽有余的大床以外,幾乎沒什么東西了。 紅紗垂幔,隨著風透著若隱若現的風情與曖昧,但坐在床里的兩個人,一個比一個臉色冷淡。 “有什么主意么?” 阮時衡看向謝玉澤,他受限于現在的實力,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謝玉澤身上。 在等待謝玉澤回答的時間里,他也在詢問系統有什么有什么方法可以讓他變強一些。 系統:我去向總部溝通一下! “這里守備看起來很松垮,但一路進來,至少有兩個陣法,練魔期二十多名,筑基期十多名,很難直接跑出去?!?/br> “可也不是毫無辦法?!?/br> 阮時衡看著謝玉澤,讀懂了他的未盡之語。 他們都知道,謝玉澤的本體就是他們的底牌。 謝玉澤其實想說,你怎么斷定我會保護你,他明明是不情愿的帶上阮時衡的,阮時衡卻自主的給自己冠上了伙伴的名頭,明明他可以利用尤嬌把阮時衡殺了或者是把他丟在這里。腦內思緒零零散散,謝玉澤還是什么也沒說,抓緊時間調動著魔氣。 鈴鐺的聲音清脆,幾乎赤裸的白皙豐滿的美人掀開了帷幔。 尤嬌原本以為,自己會看到兩雙目不轉睛的眼睛,卻沒想到這兩個人連頭也沒抬,她忍不住笑了起來,以為他們是羞怯又或者是不情愿,紅綾受她的控制,將兩個男人纏住,迫使他們看向自己的方向。 她不喜歡用藥物,那簡直是對她魅力的侮辱,她就喜歡這種慢慢的調教的過程,看著男人為她神魂顛倒,她張開了腿,直勾勾的看著謝玉澤的方向,將自己的下體袒露著,揉捏著自己的胸口誘惑他。 謝玉澤……只覺得傷眼。 他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種很微妙的想法,覺得這人搔首弄姿的樣子,和阮時衡比起來可差多了。 流于表面的媚俗,幾乎遮掩不住的丑陋的欲望,謝玉澤閉上了眼,連清心咒都不用念。 阮時衡更是毫無波動了,甚至想當場開班教學。 meimei,勾引有定力的男人不是這樣的! 若是那男人對你有欲念,直白的赤裸裸的目光會增加欲望,但若是沒有,在人家眼里你就是一塊會動的rou,就得收斂一點,誘惑而不是急吼吼,總之學問很多。 尤嬌臉色趨于僵硬,連摸自己的興致都沒有了,這種一個懶得睜眼另一個面色復雜的情況,她要怎么繼續下去??! 她本來想著如果一個不配合,她還能撩另一個來挑逗第一個,說不定還能快樂雙飛,但誰能想到這兩個人反應怎么這么奇怪,底下也沒一點動靜,是不是都不行??! 尤嬌氣急,先控制了那個英氣一點的男人到自己身邊來,打算直接摸向他的下三路,阮時衡動用了魔氣攻擊了她的手,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刺穿了他的手。 “區區煉魔期也敢傷我?” 尤嬌震怒,毫不猶豫的攻向了阮時衡。 阮時衡知道自己沖動了,可他實在不喜歡自己被碰,原主有一樣可以保命的法器,應該可以抗住一擊。 劇痛從心口傳來,阮時衡被震到了數米遠的柱子上,滑落下來吐出了一口血。 法器已經破了,他低估了魔丹期的殺傷力。 系統:宿主宿主怎么辦怎么辦,現在登出嗎,你的生命值已經快低破閾值了! 阮時衡:不…… 他只來得及說出這個字,便因為劇痛而昏厥了過去。 謝玉澤早在尤嬌動手的那刻便睜了眼,可尤嬌的速度太快,他來不及阻止,在看見阮時衡倒在地上后,似乎也有腥甜涌上了喉間,心臟像是被人死死的抓著,讓他陷入了不可控的暴怒里。 “你竟敢傷他?” “怎么,你想為他報仇么?” 尤嬌看著魔氣四溢的男人,不屑的嘲諷道,但在抬眼的那刻,驚愕的和一雙金色的豎瞳對視。 明明眼前的人還是剛剛的人,卻給她一種極強極其恐怖的威懾力。 “不可能,你明明才筑基……” 剩下的話語,盡數被吞沒進喉嚨里,巨蟒盤踞在她的床上,讓尤嬌心神俱震,連打出去的攻擊都弱了幾分。 她雖然是魔丹期,但是多是她爹用爐鼎給她堆起來的,她修煉的功法里有吞噬,可以將對方吸干修為也盡數轉為自身的,不是自己修煉的,在緊急關頭連施展的速度都不順暢起來。 她正準備尖叫的喊侍從,脖子就被纏住了,只能徒勞的發出嗬嗬的聲音,看著那雙冰冷的蛇瞳。 ………… 阮時衡覺得自己快死了。 他聽見系統警告的聲音,提醒著他生命值越來越低,已經跌破了百分之十五的閾值,正在逐漸下滑,問他要不要提前登出。 沒有宿主的回應,系統只能在生命體征為零的時候將他的意識帶出去。 阮時衡想回應,可又覺得自己沒什么力氣,他好像在等什么,可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這感覺似曾相識,好像嘗過不止一次。 系統:生命體征百分百! 系統:警告警告!生命體征百分之一,即將登出! 系統:生命體征陷入紊亂……數據監測中! 阮時衡感覺到自己好像吞進了什么東西,那東西滾落進他的身體里,爆發出了能量,好像血液化成了巖漿,把他的五臟六腑都捏爆成碎末,又好像強心針,將他從死亡的邊緣拉回來。 系統反復的提醒聲吵鬧至極,阮時衡睜不開眼,只覺得痛苦。 偌大的宮殿里,嬌媚的女人臉色慘白僵直的倒在床上,肚子破了個大洞,血液大股大股的從里面流出,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已然沒有呼吸了。 阮時衡全然不知狂化的巨蟒挖了魔丹給他續命,他的身體承受了跨階帶來的巨大能量沖擊,已然抵達了爆體的邊緣。 巨蟒卷著他,化為一陣黑霧,闖出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