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誘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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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歲抽煙的動作,在阮時衡看來很性感,一種高級的性感。 煙霧從他淡色的嘴唇里輕吐而出,拿著煙的蒼白手指都帶著冷而頹靡的味道。 他看起來高雅清雋,像是裹著無害外皮的冰冷鋒刃,反射出的那一縷寒光,會容易讓人錯以為是明月,倘若真的不管不顧的去追尋摘取,只會弄得自己鮮血淋漓。 阮時衡的舌尖不自覺的抵著煙嘴,已經被性愛慣壞的放蕩靈魂有了反應,眼神朝著余歲下三路掃蕩。 不愧是種馬男主,哪怕還沒硬,看起來就資本不俗。 “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阮時衡,你呢?” 這是必要的問候環節,阮時衡念自己名字的時候咬字很清晰,加重對方對他的印象。 余歲吸煙的動作不知為何一頓,心里也下意識的一顫,又麻又癢,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可余歲知道,他根本不認識這個男人。 他介紹的利落又干脆:“余歲?!?/br> “年年有余的余,歲歲平安的歲么?” “嗯?!?/br> “不錯的名字,像你的人一樣?!?/br> 阮時衡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看著余歲的臉,擺明了自己的意思。 被同性贊美自己的臉漂亮對于余歲來說不是稀奇的事,為了太過惹眼他還戴上了眼鏡,這其實對他來說不算是什么好的贊揚,但這個動作面前這位名叫阮時衡的男人做出來,格外不一樣。 他分明是個體格高大的男人,一點兒也不會讓人覺得女性化,他身上甚至沒有任何女氣,可余歲總無端的感覺到他那雙看似溫柔其實多情的眼里,藏著引誘男人的風情。 不僅僅是那雙眼睛,包括輕顫的睫毛,他上揚的唇角,仿佛都在傳達著不一樣訊息。 或許是那劣質煙的煙霧侵入到了他的肺部,帶來火辣辣的刺激,那感受從喉管沖上大腦,才導致了這極致的暈眩和恍惚,才他在這危險重重的未知旅途上,對一個萍水相逢的陌生男人有這樣的錯覺。 阮時衡看出了他有些意動,但那意動也只是一瞬間,如同綻放的絢爛花火,很快就消弭于無。 有可能會上鉤,但是在必要時刻會表大家拒絕的男人。 阮時衡心里笑了笑,看向了車窗,淡淡的吐出了一口煙。 空氣寂靜的只能聽見火車爬過軌道響起的規律的轟隆聲,車身隨著這聲音搖晃,好像在進行一場沒有終點的暗夜之旅。 但只要是旅程,總有結束的時候。 天還沒亮,火車停了下來。 蒸汽噴氣的聲音將阮時衡從淺眠中驚醒,他揉了揉眼睛,看向了窗外。 和之前沒區別的黑。 “該走了?!?/br> 兄弟里那個高壯的哥哥開口,他轉動著灰色的眼珠,聲音毫無起伏。 他們走在了前面,虎哥第一個跟了上去,其他人也隨之跟了上去。 出了列車,寒風撲面而來,像是夾帶著一把把鋒利的刀刃,把人的臉刮的生疼。 車站十分破舊,荒草和青苔爬滿了石柱,兩盞燈要亮不亮,仿佛隨時都要熄滅。 周雅害怕的握著花臂男的胳膊,聲音發抖的說:“我們可不可以不跟著去???” 前方一定是危險,這毋庸置疑。 虎哥說:“你這時候跑也是死,只有進到里面,才能找到逃生的出口?!?/br> 阮時衡沒說話,他只覺得冷,想走快一些。 出了車站,有一輛面包車在等他們。 “湯叔,這個點還讓你出來接人,辛苦了?!?/br> 那背著黑色膠袋的哥哥開口,彎腰進了后車廂坐著,哪怕是坐在車上,他們兄弟倆也沒放下背后背著的東西。 阮時衡他們坐在前面,不多不少,車正好可以坐下他們五個人。 面包車里有股莫名的腥臭夾雜著草藥的味道,讓人忍不住皺眉頭。 開車的司機是個六七十歲的老頭,身體枯瘦眼睛渾濁,他聽見那話笑了笑,咧出一口黃牙。他把手里的煙槍在方向盤上敲了敲,吸了一口后安逸的瞇了瞇眼,才發動了車子。 “族長早讓我等著了,你們倆小子跑這趟也不容易,早跟秀文家說過了,出去也沒用,不聽,最后還不是要回來?!?/br> 他的聲音嘶啞,一雙眼睛在夜里像只成精的黃鼠狼,通過后視鏡在人身上打轉。 阮時衡和他對上了視線,他嘿嘿笑了笑,移開了視線。 兄弟倆沒接話,那老頭又繼續說;“族里好些年沒來外鄉人了,這一來來幾個還挺熱鬧,也挺重情義,知道來送秀文家最后一趟?!?/br> NPC的話語里能夠透露很多信息,這是虎哥開始就說了的。 他一說,大家就把視線落在了兄弟倆背的東西上面,不出意外那里面就是‘秀文家的’孩子,按照面積來看,應該是兩個人,而他們的身份是來送朋友一路的人。 阮時衡提取了關鍵信息背景,一個封閉的存于冰原里的族群,疑似詛咒的存在,曾經秀文家的兩個孩子不相信或者是其他原因,離開了族群去了外界,然后尸體被兩兄弟背回了家。 周雅和花臂男是后知后覺的存在,看見大家視線往后看,好一會兒才明白。 周雅的臉色刷一下變得慘白,壓抑住了自己的尖叫,花臂男臉色也不好看,低低咒了一聲‘鬼地方’。 余歲的眼角余光不由自主的看著那個男人,他比他想象的更為冷靜,甚至毫無波瀾。他捕捉到了他的視線,對他露出一個近似于無的興味的笑。 那個笑像是吹動附著在野原上微末的火焰的風,在剎那之間火星以難掩之勢燃了整片荒原。 余歲的呼吸急促了一些,仿佛在阮時衡的身上嗅到了同類的味道。 余歲被卷進這個游戲的時候并不慌張,取而代之的是興奮,一股壓抑許久的沖動在心里破土而出,讓他對阮時衡產生了極大地興趣。 可他并沒有在面上表露出來,他依舊如往常那樣沉穩安靜,他希望阮時衡能展現出不錯的讓他眼前一亮的實力,這樣他或許是個最佳隊友 阮時衡不知道余歲心里的算盤,在車上晃晃悠悠,和系統聊著天。 阮時衡:小精靈,你怎么那么沉默寡言,這可不是你的風格、 系統:噢噢我在看小品呢,宿主一起嗎? 于是在恐怖游戲的旅途上,阮時衡和系統一起在腦內看了一出小品,忍笑很辛苦。 托小品的福,下車時看見烏泱泱的持著火把臉色青白麻木的人群的時候,阮時衡也沒覺得不適。 周雅已經嚇得快走不動路了,和花臂哥緊緊抱團,虎哥也被嚇一跳臉色不好看,而余歲和阮時衡,一個比一個淡然?;⒏绨蛋涤^察,覺得這兩個人應該實力不俗。 一個女人跌跌撞撞的從后面擠了過來,大冬天其他族人都穿的十分厚實,她卻穿的破破爛爛,神情也不太正常,沒等兄弟倆走到跟前,就先撲了過去。 “我的蕓蕓我的山山??!” 她的哭啼在夜里顯得十分凄厲,讓人聽著毛骨悚然。 “見諒,秀文痛失愛子難免情緒激動,把客人帶去安排好的地方,明天讓兩個孩子入土為安?!?/br> 族長也是個枯瘦的老人,臉頰凹陷顴骨突出,長眉吊梢眼,看著有些陰沉。 阮時衡一行人被帶去了住著的地方,他們有心攀談,但村民們就像是聾啞了一般,并不回答他們的話。 “這是初級場,難度不會很大,所以NPC一般也不會給什么信息?!?/br> 虎哥對這種情況見怪不怪,為大家科普解釋。 幾個人都分到了一間房,但周雅不敢一個人睡,和花臂男進了一間房。 誰會在這個點真的睡覺呢,反正阮時衡不會。 這可是個逃生游戲,怎么能坐以待斃。 顯而易見,余歲也不會。 在村民走之后,他的身影出現在了庭院里。 系統:宿主!不跟上去嗎,男主行動了呀! 阮時衡:沒必要跟著,我知道他可能要去干什么。 阮時衡推開了門,將門輕輕地合上,和正好出來的虎哥對視。 虎哥問:“一起?” 阮時衡:“分頭說不定收獲更大?!?/br> 虎哥也沒堅持,和阮時衡一左一右出了院子。 這個村的人并不多,阮時衡覺得剛剛聚在門口的那幾十個可能就是全部村民了,而此刻這些房子的燈都是黑著的,說明那些人根本沒回來,極有可能正在集聚。 得到越多的消息,越有利于游戲勝利。 漆黑的天幕上掛著一輪慘白的月亮,有氣無力的給人照著明,混著這被風,無端凄清。 人群集聚的地方并不難找,阮時衡繞著從后方進去,悄悄的翻了墻。 好在這身體原主是個健身教練,身體柔韌性很強,做這些事不被發現輕而易舉。 有影子斜斜的落在了地面上,混為不規則的形狀,阮時衡察覺不對,抬頭看去,發現余歲居然站在了人家的房頂上聽著人講話。 有個性,阮時衡覺得挺有意思。 他伏于墻根,聽著里面的人傳出的斷續模糊的聲音。 “幾個外鄉人……女……補上,希望有用?!?/br> “若是早兩年……也不必……活該……” “什么人在外面!” 有村民忽然大喝,屋子里的人跑出來了幾個查探情況。 阮時衡以為自己被發現了,卻見虎哥狼狽逃跑的身影。 幾個村民追了過去,眼見里面的人都要出來,阮時衡也翻墻離開了,他抬頭,發現余歲已經悄無聲息的走了。 因為來路有人,阮時衡只好沿著陌生的路朝著住所而去。 這地形有些繞,七拐八拐他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被眼前有些古怪又氣派的建筑吸引了注意力。 它不似村里的其他住所,像座鐘樓,墻壁上畫著奇怪的符號。 阮時衡望著黑黢黢的內里,沒猶豫的走了進去。 走過兩層臺階,阮時衡看見的不是什么古怪的堆積著尸體的場所,也不是什么記載著村子歷史的壁畫,只是一個房間。 阮時衡覺得不可能會那么簡單,正打算四處搜尋的時候,忽然腦海里警鈴大作,下意識的側身,系統在此時大喊了一聲快逃,阮時衡退開卻還是不敵那人的動作,被抵在了墻上。 剛剛還空蕩的房間忽然出現了一個男人,他穿著和村子里的人一樣的服飾,黑發的長發隨意的散著,周身圍繞著濃重的戾氣與涼意。 見凌等了許久,才感知到了自己另一半魂魄的氣息,迫不及待的蘇醒,直接抵達了這個副本,取代了原來的NPC,想觀察觀察那個自己。沒成想一來就看見了一個擅闖進來的新人玩家。 他取代的祭司NPC是這個簡單的游戲副本里本不會被觸發的終極boss,這個新人誤闖了進來,也只能怪他倒霉。 系統急得團團轉,它知道這個是男主,可它沒辦法告訴宿主,因為劇情受限,沒走到那劇情線之前它不能說,否則容易引起崩壞。 在這本書的設定里,見凌和余歲是同一個靈魂,是這個游戲的終極boss,但是因為能力太強即將面臨主神的抹殺,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男主將自己的魂魄一分為二,一個是見凌,一個是余歲。 他耗費了自己一半的力量,自己送了出去,并且做了自己一定會回來的準備。 他封存了自己的記憶,只有兩個人重新融合的時候他才會想起,而那時候他的力量一定會大于主神,可以把主神反殺。 由于一分為二,這兩個分魂的性格也極端,余歲沉穩見凌急躁,如果說余歲還算是個人,見凌則是徹頭徹尾的惡鬼。 而這只惡鬼的手正抵在阮時衡的胸前,準備刺穿他的心臟。 系統絕望,難道這個世界就這么一輪游了嗎? 阮時衡當然不甘心這么死,他眼疾手快的按住了那鬼的手,開口說:“我們無冤無仇,一定要殺我?” 他知道自己莽撞了,原本是想得到什么線索,卻沒想到等來了一只鬼,還是一只惡鬼,一只極其好看的惡鬼。 丹鳳眼薄唇,黑眸里卻滿是遮不住的兇戾與森然,過于濃重的惡意讓人會下意識的忽略他的臉,為那氣息膽寒。 “擅闖這里的人,都要死?!?/br> 見凌不欲多費口舌在這個男人身上,準備挖出他的心。 “沒有特例嗎,我可以用一樣東西進行交換?!?/br> 死亡的威脅讓阮時衡心跳的很快,他的大腦急速運轉想到了自己之前看到的關于余歲的一些東西。 背景設定說,連一些好看的女鬼NPC都忍不住對男主投懷送抱,那也就是說在這個恐怖游戲里,鬼也是可以擁有情緒的。 “你有什么東西?” 見凌挑眉,這明明是一個新手玩家,還什么東西都沒得到,想用什么和他做交換? “你試過和人類接吻嗎?” 阮時衡引誘人的時候,特別喜歡問句。 他的心跳的很快,意識卻無比清晰,既然鬼也可以被引誘,那么這么做絕對不虧。 成功了,不用死,不成功,和原來沒區別。 見凌微愣,幾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雖然他沒有分魂之前的記憶的,但是怎么會有人類在這種時候還如此的冷靜的說出這種話? 他剛想拒絕,那獨屬于人類的高溫柔軟的軀體便緊貼在了他身上,呼出的氣息順著他感知爬進心肺,帶來奇異的酥麻。 下一瞬,溫熱的唇瓣抵住了他的唇。 鬼的體溫很低,阮時衡忍不住打了個顫,覺得自己好像在親吻一塊冰。 那冰冷的鬼氣似乎順著唇舌交合的地方爬進他的身體里,帶來一種奇異的又微妙的侵占感。 看見眼前的鬼怔愣,阮時衡斷定這是個沒經驗的處男鬼,有很大可能活下去,于是一不做二不休,他看著那張出挑的臉,探出了舌尖。 溫軟的舌尖像是一條游移的小蛇,溫吞的輸送著曖昧的水液與極致的糾纏。 酥麻的感覺幾乎占領全身,舌尖相觸時獲得的足以讓全身戰栗的新奇快感讓惡鬼瞬間上癮。 癡纏到最后,竟然是阮時衡想離開,卻被冰冷的手指捏著面龐,強迫的迎接著粗暴貪婪的掠奪。 阮時衡被他親出了火,屁股又開始癢了,后xue緊縮,渴望著男人jiba的插入。 阮時衡氣喘著推開了身上壓著的鬼,手指順著他的衣襟往下。 見凌被打斷了動作正不滿地時候,卻見那只手落在了他的小腹以下,手隔著衣料不輕不重的打著圈揉捏著。 阮時衡舔了舔紅腫的唇,輕喘著氣說:“鬼這里,應該也能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