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煥哥的logo,楚檬的姨媽
楚檬來姨媽屬于渾身提不起勁、姨媽量如泄洪的類型,蘇煥不嫌棄萌妹成了屁股漏染色性液體的萌妹,cao弄自己矜貴的貴婦手指,拎起萌妹屁股給他逼上粘衛生巾——粘反了。 楚檬跟他說應該這么粘。 楚mama當時聽楚檬分享經驗,當然,楚檬是不會告訴mama他因為好奇嘗試用了姨媽巾,這話說出來楚檬自己都覺得智障。 所以楚檬這樣說:“媽,我有一個朋友說衛生巾真的是魔鬼戴的東西,取下來的時候好像會把下面撕得很痛?!?/br> 就算楚檬加上“我有一個朋友”,加上“似乎”,也沒能忽悠到楚mama,因為兒子是什么傻瓜她從小感受到大,因為不會有人比楚檬還傻。 “楚檬,這個人就是你吧?!?/br> 楚檬害臊了,嘿嘿嘿地笑,楚mama只知道罵他傻,卻忘記指導楚檬正確粘衛生巾的方式。 于是反粘衛生巾的傻瓜,現在有了兩個。 蘇煥這輩子若不是碰上楚檬,絕不可能照顧別人,更勿論處理這么私密又臟兮兮的事。 只有楚檬,懷揣對富二代平民一視同仁的共產主義,甭管你爸是煤老板還是房地產,都要給他處理血淋淋的小逼。 楚檬對著蘇煥的臉大大地張著腿,表情這么的天真,這么的信任,蘇煥不能露出被血腥味沖到的表情,因為他剛剛表現出一絲被沖到的表情,楚檬就多愁善感地問他: “煥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蘇煥憋著氣,簡短地笑了一下,用行動代替浮華的說辭,絲毫不嫌棄地幫楚檬擦拭小血逼,往垃圾桶里丟了大半包慘遭姨媽入侵的濕巾,終于把血漬一點一點擦干凈,蒙血的小粉逼恢復如初,發糕一樣綿軟白嫩的陰阜也被蘇煥仔細擦拭出底色。 雖然蘇煥也不明白他一個別人伺候了二十來年的闊少怎么就蹲在一雙大張的細腿里,成勤勞的清潔工了,但蘇煥也不想弄明白,不需要找理由,他心甘情愿的,楚檬哪里臟了,哪里疼了,不是他來給他清理,不是他來疼他,難道讓給其他男人嗎? 沒有理由,他就該做楚檬勤勞的清潔工,這和他的卡里的錢,他爸日后遺產的數量,沒有關系。 蘇煥再抽出一張嶄新的紙,該給楚檬擦rou縫了,掰開楚檬嬌滴滴的陰瓣,一邊給濕巾捏成適合擦縫兒的形狀,一邊抬眼,迎著楚檬的目光,質問:“你說我喜不喜歡你?!?/br> 楚檬便傻笑:“嗯,喜歡,你都愿意擦我的大姨媽?!?/br> 蘇煥立刻瞧出楚檬的破綻:“檬檬,你故意的吧?問我喜不喜歡你,你激我給你擦sao逼?!?/br> 楚檬又擺出副多愁善感的表情:“煥哥,你嫌棄我,我不要你給我擦了,我還是回宿舍——嗯哼~” 蘇煥擦進他rou縫里面,酒精涼颼颼的,楚檬雖然渾身大姨媽綜合征,腰疼提不輕勁兒,但是他的逼,還是這么的sao,而且感覺比平時還要sao,蘇煥只是蜻蜓點水碰了他外陰里最敏感的皮膚,楚檬就來感覺了。 蘇煥一面冷笑一面細細密密地擦楚檬的小陰蒂,楚檬臀抖起來了,脖子仰起來了,眼睛閉上了,嘴開始嗯哼嗯哼地叫喚。 蘇煥想,放楚檬回宿舍,干這事的就成蕭澈,楚檬心里知道的,楚檬才沒他們想的這么蠢! 蘇煥不和他多逼逼,讓這sao貨現原形。 楚檬人認輸了,任他支配了,可蘇煥怎么能馴服他的姨媽,蘇煥驚愕地發現楚檬被摸陰蒂摸噴水的時候,姨媽也一大股腦涌出來,事態已經無法挽回,楚檬根本不管自己用sao逼給蘇少爺演了一出多嚇人的驚悚劇,喚蘇煥幫他揉揉逼,蘇煥被他姨媽弄傻了,怎么去聽楚檬說什么。 于是楚檬只能欲求不滿地哼哼,黏糊糊地抱怨煥哥好煩,自己伸手去揉逼,蘇煥驚叫:“萌萌,別?。?!” 蘇煥下飛機時換了條褲子,還換了件衣服,楚檬屁股里反粘著姨媽巾,怎么走怎么難受,被蘇煥牽著出機場,行李也成蘇煥為他拿上。 蘇煥愛玩兒,會觀察人,但是一點也不會照顧人,更別說察言觀色,他觀察都是觀察這人有沒有意思,沒意思別礙他眼,對楚檬時常有一種關心不到重點的虛浮感,想對他好點,讓他知道自己的認真,但是階級的參差,蘇煥只會擺弄倆臭錢,而且,他總覺得,楚檬就饞他倆臭錢。 不然呢。 蘇煥心里塞塞,以前把牌子貨當抹布也沒感覺,現在會默默把logo擺正,每分每秒提醒楚檬他真的很有錢,只能做到這樣了,他盡力了,論疼人,他比不上蕭澈仔細。 這情況還是他從楚檬嘴里套出來的,楚檬說起蕭澈那個神情,瞅見仙女下凡似的,蘇煥醋壞了,人各有長,他真做不到蕭澈那個細致入微疼人的勁,所以,蘇煥降低品味,自甘庸俗,誰叫楚檬就是個俗人,蘇煥不要什么低調奢華了,logo買最大的logo,見楚檬就穿大logo。 他不知道,楚檬其實一個logo也不認識。 就像楚檬就認識瑪莎拉蒂,蘭博基尼,寶馬奧迪,你要問他幻影哪家的,卡宴誰家的,他抓耳撓腮,不得要領。 喜歡被蘇煥帶著裝逼,但不完全喜歡,是一種丟人式的裝逼。 蘇煥成這機場最閃耀的明星,長得帥,拍下來和真明星路透圖沒兩樣,懷里攬著夾著腿走路的萌妹,走哪哪奪目,生人不可近,蘇煥的貴氣從小養成的,他不接近別人,別人根本不敢靠攏,蘇煥臉上再微笑,內里滿滿囂張跋扈的厲害。 不過這種高貴艷氣,在楚檬眼里—— 就是屁啦。 他沒長逼的時候,完全看不出蘇煥和別人有什么不一樣,那會兒在他眼里,男人分兩種,打游戲的,不打游戲的。 現在依然看不出蘇煥的高貴冷艷,他就覺得蘇煥的手活口活大jiba好不一樣,但是大庭廣眾,蘇煥又不能展現出這種優點,所以蘇煥想給楚檬展現的裝逼點,都敗給了楚檬的木頭眼。 蘇煥心里美滋滋地想,楚檬不可能注意不到路人頻頻的側目,嘴上不說,楚檬心里一定清楚,只有跟著煥哥,才能無時無刻,每分每秒裝逼,蕭澈的直男品位,低調作風,怎能帶他做到這樣。 楚檬心里真正的想法:媽的,姨媽巾粘著逼好難受,女性真的好偉大,可以承受這種非人的懲罰??!為什么別的妹子生理期,粘著姨媽巾還能游刃有余地跑步?。?! 他腿都邁不開??! 妹子好強大??! 蘇煥攬緊楚檬的腰,語氣淡然,實則神氣十足:“萌萌,猜什么車接我們,幻影還是卡宴,你猜對我獎勵你江詩丹頓?!?/br> 楚檬小肚子漲漲,逼被粘得很痛,脾氣也壞了,有點惡聲惡氣:“你說的都是踏馬的什么玩意兒!我聽不懂!你能不能講中文!我只會寫英文,聽不懂,不會講!” 蘇煥傻了,這他媽,他講的就是中文????? 蘇煥尷尬了,一聲不吭走到機場門口,蘇煥有點天光乍現,只問:“檬檬,路易威登知道嗎?!?/br> “是歐洲的皇帝嗎?我知道路易十四,我歷史不懂,你不要問我!” “……迪奧呢?” “哈哈哈哈,我知道rou啊,你的rou很大,我的rou……額?!背什徽f話了。 蘇煥現在完全沒心情嘲笑楚檬,著急忙慌刨根問底:“阿瑪尼知道么,古馳知道么?supreme你該知道吧,這個不貴,你看看,我外套里面這件,胸口,這么大的logo呢,你認認,限量款,你要不要看我拉桿箱,愛馬仕你知道——” 楚檬捂住耳朵,掙開蘇煥,鉚足勁想跑,可是被姨媽巾粘住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師父別念了?。。。。。。。。?!” 蘇煥悔了,他別出心裁穿一身暴發戶風給楚檬裝逼長臉,好家伙,是他一廂情愿。 他見楚檬前有做功課,背了背什么狗屁顯卡型號,鍵盤牌子,顯示器廠商,可是這個事就和楚檬對他的阿瑪尼,lv一樣,不感興趣,就是不感興趣,三秒以后,馬冬梅效應。 驢唇不對馬嘴。 楚檬被姨媽弄得身體不適,心情煩躁,蘇煥還放一堆洋屁,直接現場崩潰發火:“你好煩好煩??!我肚子疼,逼也很疼?。。。。?!” 嘈雜的機場,一片寧靜。 楚檬,臉漲紅了。 后來他腦袋蒙在煥哥外套里上車的,這下子,臉貼著煥哥的大logo,想不記得都難了。 蘇煥把他摟上了車,楚檬也不想把頭拿出來,蘇煥怕悶死他,嘗試把外套打開,楚檬居然拱進蘇煥貼身衛衣里面,把煥哥的logo大大地頂了起來。 楚檬悶在里面叫喚:“我一輩子也不會出來了?。?!媽的??!都怪你啊?。。?!” 蘇煥摸著楚檬的后腦勺,覺得自己跟懷了一樣,嘲笑他:“你真的不出來了?” 楚檬悶悶道:“不出來,你好香,我還可以摸你的腹肌?!?/br> 楚檬摸著摸著手鉆進蘇煥褲襠里,蘇煥服了,把楚檬爪子拽出來:“不準摸jiba?!?/br> 楚檬覺得自己好受傷,雖然他不可能一輩子不從蘇煥衛衣里面出來,但是他一輩子也不會去那個機場,他,沒那個臉去。 蘇煥看著楚檬撅著的屁股,臉色一暗,幽幽道:“檬檬,你大姨媽怎么漏了?” “才半個小時不到吧?怎么會這樣?煥哥,會不會是假貨!” 這回蘇煥的智商沒有被楚檬帶跑,一邊去掏楚mama給楚檬帶的衛生巾,一邊否認:“是你姨媽太多了吧,不過我也覺得很奇怪,膠水把你的逼粘住,下面的棉墊還能起什么用?!?/br> 楚檬把屁股撅得更高了,不想弄臟蘇煥的車,蘇煥惡劣地笑他:“檬檬,你現在是一個姨媽噴泉?!?/br> “唔唔唔閉嘴??!我不是!” 蘇煥開始看衛生巾說明,當時楚檬信誓旦旦讓他粘他逼上,蘇煥就覺得怪,但長逼的是楚檬,來姨媽的是楚檬,楚檬說這么篤定,蘇煥也沒經驗,照辦了。 楚檬嗚嗚嗚地話癆著:“煥哥我屁股上的姨媽多不多啊,別人一定都看到了,怎么辦,我社死了,監控會不會錄到聲音,我會不會成熱搜???嗚嗚嗚嗚嗚我不要來姨媽了,來姨媽好煩,為什么不是你來姨媽,嗚嗚嗚嗚嗚,完了,你來姨媽就是jiba來姨媽,可是我也有jiba,嗚嗚嗚嗚嗚?!?/br> 蘇煥說:“……檬檬,我們把姨媽巾粘反了?!?/br> 楚檬:“……” 蘇煥:“……” 楚檬被蘇煥背進電梯,屁股上拴著煥哥的外套,八萬的logo也得給楚檬當屁股簾,這就是命運。 好不容易忍到家了,楚檬坐馬桶蓋上張著腿,蘇煥撕那張正側反四面八方漏的姨媽巾,楚檬尖叫著流淚,好痛好痛,好煩好煩,不要來姨媽,不要來姨媽,煥哥是混蛋,什么亂七八糟的話,都一齊對蘇煥發泄。 蘇煥很心疼,可是,好想笑。 “你不準笑?。。?!” “乖,乖萌萌,我沒笑,噗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