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嚴厲教導我的哥哥,竟然會成為含著男人j液的蕩婦
在陌生的環境中,尹盛還是無法冷靜下來。 看著這奢華的房間,除了新奇之外,尹盛并不是十分自在。 尹盛只想找哥哥說話。哥哥看上去似乎很高興。 但哥哥在洗澡,他已經進去10分鐘了,卻仍舊沒有出來。 尹盛想起了哥哥在電話里囑咐他,讓他從家里帶來的一些換洗的衣服,尹盛便推門進去了。 水聲很大,而整個浴室被霧氣繚繞著。 沐浴露的馨香在穿進了尹盛的鼻腔中。 尹盛皺起眉頭來,為什么這沐浴露竟是茉莉花香味的,這香味冷清中帶著黏膩。 有些令人討厭。 不對,是相當令人討厭。 尹盛本來只想要把衣服放在洗漱臺上,催促他快點洗好便離去。 卻看到哥哥此時并不在浴缸中,反而坐在地上。 尹盛卻看到了意外的一幕。 他呼吸一滯。 此時此刻,哥哥的雙腿高高翹起,踩在凳子上。 哥哥仍舊穿著襯衣,他努力地用牙齒咬住了衣角,露出了柔軟的小腹。 尹盛第一次發現,哥哥的腿很瘦削,幾乎有一些營養不良,很修長,又很柔韌,此時大張著…… 尹盛心里閃過了什么異樣的感受。 他忽然覺得喉嚨麻麻的,酥酥的,尹盛的臉也變得發燙。 你在想什么,你瘋了頭嗎尹盛。 你在干什么,尹盛剛想開口問詢,卻聽到了一聲極低的呻吟聲。 尹盛愣住了。 那極低極低的,近乎撒嬌一般的嘆息,是哥哥的嗓音。 雪白的霧氣歡喜地纏繞在那神秘的花叢中,舍不得離開。 尹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他口干舌燥。 他花了好幾秒,才看清哥哥在做什么。 尹盛第一次看到了那淡褐色的如薔薇般盛開的后xue, 看清了那褶皺,它隨著呼吸正在一張一合。 而白色的濁液正掛在邊緣,隨著呼吸被擠出了更多…… 哥哥的手指正在xiaoxue中,他咬著嘴唇努力地將手指塞得更深。 哥哥似乎被刺激到,發紅的的眼角便流出了一串生理性的眼淚。 看上去可憐巴巴的。 哥哥完全沒有發現尹盛開了門。 哥哥只是非常,非常專注地摳著自己的屁股。 你在干什么……尹盛又問了一遍。尹盛聽到自己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 哥哥一緊張,他抬起頭看向尹盛。 滿臉驚懼。 而尹盛看到哥哥的屁眼明顯緊緊的收縮了,兩下將他的手指吞得更進去了。 他止不住地發出了更大的呻吟聲。 哥哥,你在干什么。尹盛重復道。 你先出去……哥哥很想把手指從那驚恐的,吐著白液的甬道中拿出,卻被夾得更緊了。 尹盛緊緊盯著那小屁眼,看到哥哥的手指都被屁眼勒成了白色。 好緊。尹盛想。 尹盛鬼使神差地步步逼近。 哥哥你在做什么? 為什么你的屁股里有白色的液體。那是男人的jingye嗎? 你跟哪個男人上床了? 他是誰? 為什么? 什么時候的事情? 尹盛一邊說著,一邊越湊越近。 直到,他離哥哥的屁xue只有5厘米了。 尹盛感受到自己的guntang的呼吸噴在了哥哥淡色的小花上,而哥哥便驚叫了起來,脖子向后揚起。 像一只可憐的,瀕死的天鵝。 色情的天鵝。 哥哥瘦削的身體被熱氣蒸得發紅。而他的神情憤怒。 尹盛。我再說一遍,給我出去。 滾出去?哥哥看上去很辛苦,我要幫哥哥清理,尹盛冷笑一聲,抓住了哥哥的腿。 尹盛的臉離哥哥的xiaoxue更近了,他臉幾乎貼了上去。 而他,聞到了一股令人厭惡的茉莉花香味。 他感到自己的心臟跳得越來越快,某種情緒噴薄欲出。 還是說,哥哥,想讓那個野男人幫你清理?尹盛輕輕說道。我不知道,平時總是嚴厲教導我的哥哥,竟然會成為一個含著其他男人jingye的蕩婦。 卻發現哥哥的臉變得蒼白,臉上浮現出屈辱的情緒。 滾出去。哥哥說。我叫你,滾出去。 尹盛說出這樣的話的一瞬間,意識到自己已經失去了理智。 他竟然用這樣惡劣的言語刺傷了哥哥。 這么愛他的,保護他的哥哥。 他真是個混蛋。 然而,他為什么會這么憤怒呢? 是因為感受到了背叛?哥哥總是像山一樣,屹立在哪里。 尹躍像是一個母親,慈愛,辛勞,事無巨細,永遠向他張開著懷抱。 又像是一個父親,嚴厲,正直,要教導他成為一個男子漢。 這種愛,已超出了普通兄長的范圍。 在他眼里,哥哥是神圣的,與情欲無關的。 哥哥私底下竟然是尹盛完全不知道的樣子。 還是說,是因為惡心? 因為根本尹盛日日夜夜抱著的哥哥。早就跟其他男人上過床,做過最親密的動作。 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尹盛哪怕見到赤裸的rou體,都會泛出惡心。 在他被那幫alpha傷害之后,他做了無數個噩夢,夢里總是見到許多黑壓壓的人壓在他身上,將他的身體撕成碎片。 尹盛像一只黃色的鹿,被流著口涎的狼群撕咬著。 他倒在那血淋淋的夢里,睜著空洞的大眼。 在夢境最后,尹盛最后只剩下白骨與撕裂的紅rou。 性應該是惡心的。是骯臟的,是令人絕望的事情。 不,不是這樣的。 尹盛看著哥哥那瘦削的,赤裸的rou體,還有泛紅的雙眼,與流著液的屁xue。 如果是哥哥的話,他并不覺得惡心。 尹盛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了上去。一點也不惡心。 只要去掉那令人厭惡的茉莉花香味,哥哥就會更干凈了。 尹盛這樣想著。 啪!尹盛的臉被狠狠的伸到了一邊,哥哥一邊大力地喘著氣,胸口上下起伏。 一邊不敢置信的看著尹盛。你在做什么?你這個畜生。你怎么可以對你親哥哥這樣? 尹盛莫不作聲,待在原地。難道他不可以嗎? 跟其他野男人就可以,跟他不可以? 哥哥是他的,沒有任何人可以奪走。 他們是世界上最親密的兄弟,他們流著共同的血液。 他們有著相似的具體。哥哥是他的,哥哥的rou體也是他的。 沒有了哥哥,他活不下去。 尹盛的臉被用力扇到了一邊。 尹盛能感受到這次哥哥并沒有手軟,哥哥真的生氣了。 尹盛聽到哥哥起身離開,重重地摔門。 哥哥走了,只剩尹盛一個人都在浴室里呆呆地望著前方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