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你要對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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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松月生家人見面的過程比風滿想的更順利。 松月生的祖父加西亞對同性戀沒有偏見,只是問了兩人今后的打算。 “如你所見,風滿先生,我的身體已經不太好了,我想看著Lune盡快安定下來,”松月生的祖母一直在握著一串白玉菩提手鏈,聞言抬頭看向加西亞,加西亞在她手背上拍了拍,“Lune今后會留在法國,你們商量過嗎?” 風滿坐在松月生身邊,他曾在很多本雜志和新聞上見過他,如今見到真人,只覺得皺紋更加深刻,看上去比他的年齡更年邁一些。 他與松月生并未談過這個問題,風滿頓了頓,開口:“我們還沒......” 松月生的手按住風滿手背,扣住他的手指,打斷他:“是的,我們談過,我跟風先生在中國有共同的生意,我想讓他留在中國照顧那間公司?!?/br> 坐在加西亞身邊,臉上始終有擔憂之色的松月生祖母宋婉這時才開口,也是擔憂的語氣:“哪有新婚夫婦剛訂婚就分隔兩地的呢......” 松月生溫柔地笑:“我們相信彼此,你們也放心好了?!?/br> 風滿手指動了動,把掌心翻過來,反扣住松月生的手,對宋婉說:“我會常來法國的,那邊的生意只是需要照看一下而已,剩下的更多時間我會來跟松月生在一起?!?/br> 宋婉摩挲著菩提手環,沉默不語。 兩人道別出門之后,剛走到走廊,宋婉就從病房門口出來,叫住了風滿。 “風先生,可以單獨跟你聊一下嗎?” 風滿點頭:“當然?!焙退稍律鷮σ暺?,松月生按著他肩膀親了親他額頭:“我在車里等你?!?/br> “好?!?/br> 風滿跟著宋婉走到角落。 宋婉是松月生父親現在所執掌的恒久集團創始人長女,溫柔沉靜,一生中做的唯一出格的事情就是在巴黎于加西亞一見鐘情,不顧一切追著他來到法國定居。 風滿來之前了解過,當時加西亞雖然小有名氣,但私生活混亂,且配她是高攀,幾乎所有人都不看好這段感情,媒體都摩拳擦掌等著看宋婉笑話。 宋婉的確垂頭喪氣地回國了,但媒體還沒來得及報道恒久集團長女倒追不成,第二天加西亞就緊跟著追了過來,隔天兩人就拍到和宋婉家人一起去打高爾夫。 風滿很佩服宋婉這種不顧一切付出的人,雖然外表上她還是那個溫柔大方的女人,外人根本想象不出她為加西亞豁出一切的樣子。 “您有話要對我說嗎?” 宋婉沒再握著那串白玉菩提手鏈,摸索著手上的翡翠戒指,抬眼看著風滿。 “風先生,因為不知道下次見面是什么時候,所以我就直說了——我調查過你。你跟Lune之間,據我所知,是我的孫子一直追在你身后,你一直對他很不屑,但為什么突然改變心意?”宋婉提起松月生的時候眼中泛起憐愛,“我們Lune,從小就那么漂亮,很多人都喜歡他,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對一個人那么執著,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嗎?我之前也經歷過這些,所以我很擔心他?!?/br> 風滿啞然失笑。 這是......把他們跟自己的經歷想到一塊去了啊...... 但是面對長輩的盤問,他竟然不知如何解釋才能得到認可。 明明自己才是被占便宜的那個,怎么現在好像他才是那個第一次來見丈母娘的女婿呢?風滿想了想,慎重道:“請您放心,我已經把之前的關系都處理好了,我對他的喜歡并不比他對我的少,我會很珍惜他的?!?/br> ...... 松月生在車里等了快半小時,風滿才從醫院門口出來,拉開車門坐進來。 松月生偏過頭去看他:“我祖母為難你了嗎?” “沒有......” 風滿今天沒有把頭發像平時一樣梳上去,把頭發放下來的樣子很溫和,看上去是個可以托付的男人。 松月生手指勾起一縷,風滿發質和他本人不一樣,摸著很軟:“如果有不滿就說出來,不要勉強?!?/br> 風滿看向松月生,在松月生的注視下突然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你知道嗎,松月生,你祖母,以為我才是上邊那個,睡了你不負責,你才追著我屁股跑......”風滿捏著松月生下巴,摩挲他紅潤的嘴唇,“嗯......不過我們這樣走出去,別人怎么看都會誤會吧?你太漂亮了,寶貝兒?!?/br> 松月生被撓了兩下下巴,微蹙的眉心放松下來,握著風滿手腕遞到唇邊親吻:“嗯,所以你要對我負責?!?/br> “是啊,如果不負責的話會被詬病成渣男吧,到時候到處解釋說其實我才是被上被強迫的那個,別人看著我這個樣子也不會相信?!憋L滿突然想抽煙,從松月生車里翻出了一盒外國煙,降下車窗點燃,一手懸在車窗外彈煙灰。 松月生喜歡看風滿抽煙的樣子,眼睛微瞇,薄唇含著煙嘴吞吐,就算穿得整齊,眉眼卻帶著不羈,既浪蕩又迷人。 沒有人能夠拒絕這樣的風滿。 風滿把玩著煙盒,骨節分明的手指,中指上套著一枚戒指,像是浪子被套上項圈,被迫明白了專一,風滿渾然不覺松月生復雜的眼神,問他:“這煙不錯,叫什么?” “風滿?!彼稍律兴?。 風滿看向他:“嗯?” 領帶被猛地一拽,風滿朝松月生撞去,松月生含住他嘴唇,兩人的唇齒都要撞在一起,風滿嘴里泛起血腥味,刺痛令他立刻皺起眉,但沒有推開松月生。 松月生有病,不知道在生什么氣,但他每次犯病的時候就會變得非常粗暴,還會做些奇怪的舉動,比如突然拽著領帶,像是牽著項圈一樣跟風滿接吻。 “哈啊......” 直到煙燒到煙屁股,風滿才推開他,下車把煙踩滅,扔進垃圾桶里。 他看了眼手機,趁著間隙回復消息,卻突然被人從身后抱住,風滿愣了一下,立刻被掰過下巴,松月生的嘴唇再次覆蓋上來。 “唔......” 街道上人來人往,兩個高大的男人本就容易引人注意,更何況一個還被另一個壓著親,這種全然被壓制的親吻令風滿感到不適,但他仍舊忍下來了。 “好了......”風滿拍了拍松月生臉側,不輕不重的力度,“你好歹也算是半個公眾人物,稍微注意一點,嗯?” 松月生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湊到風滿耳邊,輕聲說:“我想做了?!?/br> 風滿額角跳了一下。 松月生不等風滿開口就牽著他往車里走,風滿看著掛到自己手臂上的頭發,無奈地嘆了口氣。 算了......反正過兩天就要回去了,就先縱容他這幾天吧。 回到家,松月生帶著風滿直奔臥室,風滿對迎上來卻被無視的菲傭抱歉地笑笑,只是稍微停頓了一秒,松月生立刻回過頭看著他,風滿立刻跟上去,攬住松月生的腰:“走走走......” 風滿的手碰到松月生性器時愣了一下,抬頭看向他:“還沒做什么就硬了?” 松月生解開衣服,也剝下風滿的,把風滿壓在身下。 然后他扔出一包煙,落在風滿臉邊。 風滿:“?” “我想一邊看著你抽煙一邊cao你?!彼稍律哪樫N著風滿胸口,蹭了蹭,“行不行?” 什么癖好......風滿無語,但松月生竟然撒嬌了,他也就勉為其難地抽出一支煙,靠坐在床頭,點燃煙,分開雙腿。 風滿擦亮煤油打火機,瞇眼吸了一口,煙頭火紅,火光燎得他的眉心發亮:“那你得輕點,懂嗎?” 松月生的眼神像是要吃了他,手指沾了精油探向風滿腿間,因為昨晚才做過的緣故,很容易便吃下了三根手指。 風滿踩在松月生腿上,雙腿大開,臀心的roudong微張,松月生抽出手指時還能看到里頭蠕動的xuerou。 他釋放出性器,拉過風滿左手:“自己放進去?!?/br> 風滿深吸一口煙,右手搭在床頭柜上彈了彈煙灰,扶著松月生的東西對準了自己,慢慢擠進去。 松月生靠近風滿,被風滿吐了口煙在臉上,他掐著風滿下頜親上去,喉結不住吞咽,像是要把風滿吞下去。 煙灰被晃落在煙灰缸里,捏著它的那只手手指微微顫抖著,顫抖著捏緊煙嘴,顫抖著抬起,含在嘴里,顫抖著放下...... 松月生掐著風滿的腰,手指在風滿腰間的紋身上反復摩挲,風滿繃緊的腹部覆著一層薄汗,腰上的鳥像是要振翅起飛,松月生咬緊后槽牙,重重捏著它,像是要阻斷它想要飛走的意圖。 風滿注意到了,他按住松月生的手:“別......掐那么用力,要斷了?!?/br> “斷了就斷了,這樣你就只能留在我身邊......”松月生不住挺動,全根拔出又插入,xue口被擠出清液,不管是吸緊他的屁股還是窄瘦的腰,又或者是風滿帶著煙味的嘴唇......這些都讓松月生發狂似的著迷,“吸......得那么用力,還流了那么多水,以后除了我還有誰能滿足你?” 風滿胸口被松月生又吮又咬出一大片綿延的痕跡,他抱著松月生脖頸,應和他:“是是是,只有你,除了你誰都不找......” 風滿湊近,親了親松月生額頭。 “也只愛你一個?!?/br> 松月生猛地閉上眼,重重撞在風滿體內,射給了他。 風滿的前端也流出稀薄的jingye,然后兩人一起倒在床上,風滿休息了一會兒,從床頭摸了支煙點燃,呼出來,拍了拍松月生的背。哄小孩一樣。 松月生靠在風滿臂彎,嗅著風滿的味道。 他伸手抱住風滿的腰:“......再說一遍?!?/br> 風滿低頭看他。 美人目含秋水,濕發黏在臉上,白皙皮膚襯嫣紅嘴唇,濕潤又無辜,像是渴望被泉水澆灌的玫瑰。 風滿笑著低頭,跟松月生碰了碰額頭。 “我 只 愛 松 月 生 一 個。好了嗎?” 松月生這才點點頭,把煙從風滿嘴里抽出來:“別抽那么多?!?/br> “不抽要管,抽也要管???”風滿看著抽到一半的煙被松月生按滅,露出可惜的表情。 “你不想我管你嗎?” 風滿笑:“管管管,你漂亮你說得對?!彼麥愡^去,“所以先去洗個澡......身上好黏?!?/br> 松月生輕松抱起風滿,風滿靠在他身上,心想總算把他的心情哄得穩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