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風滿快要被他弄瘋了【自慰被撞破/窗邊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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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滿默默注視著松月生,松月生深深地看著他,風滿突然意識到他們之間已經形成了一個死循環,彼此都無法說服對方。 那不如就像松月生說的那樣,誰讓自己當初要招惹他呢?現在自己的生活已經完全被這個人侵蝕融合了,都走到了這一步,自己又為何要跟松月生爭個頭破血流? 風滿說:“我不想跟你爭,松開我?!?/br> 松月生從風滿的語氣中聽出了妥協,眼神亮起來,垂頭印上風滿嘴唇。 “我好想你?!?/br> 風滿感覺唇上柔軟的觸感,像蛇鱗盤踞,松月生收緊手臂,一下一下撫摸著風滿的背,風滿屢次驚嘆于松月生的情緒轉換,也知道他吃軟不吃硬。 但可惜,自己也是。 松月生感受著風滿的反應,在感覺到他默許了自己的親近后,打算一舉攻陷,松月生探出舌尖,剛舔到風滿嘴唇,就被他推開。 “今晚算了,沒有心情?!?/br> 松月生看著風滿,思忖片刻,沒有逼他,松開風滿坐起來。 風滿也坐起來,注意到了松月生暈掉的口紅。 風滿擦了擦自己的嘴唇,指尖也沾上了紅。 風滿蹙眉:“你化妝了?” “嗯,早上結束了一場活動過來的?!彼稍律攘丝谒?,漂亮的喉結上下滾動,“開了十二小時的車?!?/br> 風滿蹙眉:“你......” “你之前不是也是這樣過來的么?”松月生放下水杯,扭頭跟風滿對視,“為了擺脫我,直接從醫院離開,什么都沒帶。我生病的事被家里知道,強行被召回待了兩周,我給你發信息你不回,我回到杭城時發現你家里都是搬家公司的人,他們跟我說,你要把房子賣了?!?/br> 風滿抿唇。 “從遇見你開始,我從沒有傷害過你,你追我的時候你告訴我你很喜歡我,愿意跟我一對一,但你在知道我也喜歡你后你決定離開我,在我動心之后?!彼稍律淹嬷稚系慕渲?,輕輕笑了笑,“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在外面工作,你從不會給我發照片,也不會主動發消息,我只能找人跟著你,看看你在干什么。你可以為任何事分心,就算你那個弟弟傷害了你,你也還是為他做了那么多,你有事不會找我,倒是會找羅究。我不喜歡別人分散你的注意力,所以我只能自己爭取機會?!?/br> “可是我不會跟你生氣,”松月生再次壓上來,“愛人之間就是這樣的,就算你傷害了我,我也不會記恨你?!?/br> 風滿從未真正戀愛過,從前的關系里他都是被動的那方,跟松月生在一起之后從未把他當過自己的所有物,自然不會像情侶之間那般相處。 但松月生竟然一直認為他們倆是“愛人”嗎? 在他眼里,他們之間不只是游戲嗎? 風滿有些動搖。 “......我不明白你說的,你從接近我就別有用心?!憋L滿被逼到沙發角落,刺猬下意識蜷起身體,用身上的刺自衛。 “是,我在更早之前就知道你,但那時我還沒來到中國發展,所以我向人打聽你,打聽你的公司,以便我日后接近你?!彼稍律醋★L滿后腰,阻止他退后的動作,“這算別有用心嗎?你說算就算吧?!?/br> “那風宜的婚禮......” “我不知道你會在,我在婚禮上見到你時,認為是上天注定?!彼稍律[了瞇眼,“那天你也一眼就看到我了,不是嗎?” 松月生的話將風滿拉回兩人第一次見面的那天。 海邊,白紗,鮮花,浪潮,香煙。 他在見到松月生后發情,召喚別人,想著松月生的臉zuoai。 如果一切都只定格在那天,一切都會變得簡單許多,兩人之間只有單純的性,就不會節外生枝。 可現在一切都來不及了,在風滿的縱容下,松月生不再是一個炮友或者是伙伴那么簡單。 松月生說“這是你應得的”其實也并沒有錯。 松月生的嘴唇就懸在風滿面前,紅潤漂亮,像是伊甸園的禁果一樣誘人摘下。 風滿有些口干。 他狠狠咬了一口自己下唇,撐起身體推開松月生。 “這個話題到此為止吧,今時不同往日,不要再拿以前的事情來說了?!?/br> 松月生勾唇,知道風滿動搖了,沒有接著逼他,答應得很爽快:“好?!?/br> “你今晚睡我房間,我睡主臥,現在去洗澡?!憋L滿站起來,“開這么久的車,也不嫌累?!?/br> 風滿的衣角被松月生攥住。 風滿回頭,看著松月生抬起臉,表情無辜。 “我要卸妝?!?/br> 風滿:“......” 風滿在外賣軟件下單時,松月生走到他身后抱住他,松月生脫掉了上衣,下巴擱在風滿肩膀上看著他的下單界面。 “還要這個?!彼稍律谑謾C上點了一下,把某品牌避孕套放進了購物車。 風滿本想著把避孕套刪除,誰知手一滑點了支付。 松月生愉快地吹了聲口哨。 就這樣,折騰到快一點鐘,風滿才掙脫松月生躺到床上。 對待松月生需要百分之百的專注力,否則很容易就被他拉近陷阱里。 風滿看向床對面的墻壁,松月生睡的是他的房間,他來之前父母的主臥來睡。這間臥室里都是他熟悉的,就連窗外露出的樹枝都是他從小看到大的。 只有隔壁房間里的那個人是外來物。 風滿覺得違和,松月生不該出現在這里,不該躺在這間老房子里,他嶄新得像一顆精心雕刻過的鉆石,而這里太老舊,也太狹小,不配容納這顆鉆石。 他應該遙不可及,應該高高在上,不應該是這樣,這樣......執著地要跟老舊的木盒子綁定在一起。 半睡半醒中,風滿聽到了輕微的撞擊聲。 他微瞇著眼,確定的確是有撞擊聲,但很輕,像是什么東西有節奏地一下一下撞在墻上。 隔壁就是自己房間...... 松月生在搞什么?! 風滿腦袋還有些不清醒,被吵醒后帶著些起床氣,他不知道那時候自己是怎么想的,下了床三兩步走到房門前,一把推開。 燈沒有開,但月光很亮。 從窗外瀉進來的月光像是軟銀,鋪在房間里、床單上、以及松月生身體。 漂亮的肌rou隨著呼吸起伏,淡粉色的乳尖反射著月光,長發垂落在床上,松月生懶懶地靠在床頭,隨意敞著腿,風滿沒給他睡衣,他只穿著內褲,往下拉了一些,手心里握著自己的性器,性器上套著安全套,見到風滿進來了,悶哼一聲。 風滿知道他看著自己射了。 那陣撞擊聲正是松月生自慰時老舊的床挨不住年輕人的動作發出的聲音。 “cao——”風滿轉身就要走。 但松月生的動作極快,在走廊捕捉到風滿,一把將他按在墻上,用力往自己身上帶。 走廊沒有亮光,比房間黑暗,風滿什么都看不見,其余的感官也就變得格外敏感。 松月生碰到的地方像是被火燎著一樣,風滿不受控制地顫抖,一個月沒有釋放過,而最容易點燃他的人就在眼前,緊緊抱著他,親吻他,索要他。 還是在自己小時候住的房子里,這個認知讓風滿愈加激動起來。 他第一次夢遺,也是在那張床上,也是想松月生那樣坐著,看向自己身下。 松月生的呼吸很熱,撲打在風滿脖頸處的皮膚上:“哈,不好意思,一想到這是你小時候睡過的床,就忍不住了......” 松月生伸出舌尖舔砥風滿下巴尖,手從風滿背心里探進去,捏住他的乳尖:“放心,都射在套里了,沒有弄臟你的床單?!?/br> 風滿想說話,松月生卻再次親上他,堵住了他的聲音。 “想你?!?/br> 他的手繞到風滿背后,上下撫摸著他的腰窩,風滿不自覺地弓起背,無數與松月生交纏的畫面在眼前閃過,明明他什么都不應該看得見,卻又好像什么都看見了。 松月生的性器就頂在他腿根,一下一下地蹭著。 風滿也要被他點燃。 松月生拖著風滿的臀將他抬起來,風滿下意識纏住了松月生的腰,松月生輕輕笑了一聲,風滿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他再次被誘惑,被蛇突破了防備,拖進了窩里。 風滿被摔到床上,哐的一聲,頭暈目眩。 “這他媽是木板床!”風滿大罵。 松月生立刻用手掌包住風滿后腦勺,溫柔地親吻他的臉:“抱歉?!?/br> 風滿的衣物被剝下,松月生將手指插進他嘴里,按著他的舌根。 “戴套?!憋L滿提醒他。 “你幫我戴?!?/br> 風滿白了他一眼,拿了只套撕開,把松月生扯過來,握住他勃起的性器,三兩下給他戴上。 風滿被松月生翻了過去。 做好擴張后,松月生抵著風滿后xue,一點點將自己送了進去。 “唔......”風滿緊緊抓住枕頭,久未被進入,身體變得不適應被撐開,排擠著插進來的巨物,松月生明顯也不好受,他停下來,抬高風滿的腰,“你太緊了,親愛的,你這段時間沒有想著我弄后面嗎?” “我他媽就算弄也不會弄后面?!憋L滿找到自己身前的性器,松月生進來便填滿了他的后xue,前列腺被擠壓得難受,前端也變得硬脹guntang。 松月生緩慢地動了一會兒,后xue開始變得柔軟,松月生掐著封面胯骨,一鼓作氣全部送了進去,風滿一下繃緊了身體,床不堪重負地撞在墻上,搖晃起來。 之后的事,便完全失控了。 太久沒碰到風滿的松月生實在太過熱情,風滿的手被抽出來,壓在床上,松月生的每一次抽插都兇悍用力,風滿繃緊的臀被松月生的胯骨拍打得火辣,每次壓下去臀rou都被擠壓擠扁,皮rou拍打的聲音和床腿搖晃的吱呀聲合在一起,松月生進得極深,囊袋拍在風滿腿根,恨不得連同一起送進去。 兩人都出了一身的汗,風滿的眼前什么都看不見,只緊緊攥著枕頭,閉著眼抵抗一波又一波的情潮。 松月生時不時會說一些葷話,風滿覺得自己要射了,想要推開松月生:“別......弄臟床單......” 松月生抽了出來,風滿蹙眉,下一秒,身體被抱起來,放到了窗邊。 刮到風滿臉上的晚風讓風滿清醒了一些。 松月生把風滿抱到了窗邊,窗臺只到風滿胸口,窗敞開著,風滿的頭伸出去,清楚地看到了底下的路燈和松月生停在樓下的那輛阿斯頓馬丁。 他立刻要把身體縮回去。 可身后堵著一堵rou墻,松月生再次插了進來,桎梏著風滿身體,不讓他縮回。 風滿怕得聲音都低了:“你別......這樣!唔......聽見沒?松月生!” “沒人會看到,大家都睡了?!彼稍律蛑L滿耳廓說,“這樣就不會射到床上了?!?/br> 說罷,松月生將手指插進風滿嘴里,不讓他說話了,專心地鞭撻他,風滿一手握著松月生手腕,一手撐在窗臺上,不敢全身心沉浸在性里,一直盯著樓下看。 他被頂得不住往前,性器一下一下點在墻上,身體繃緊,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老房子隔音不好,他擔心會被人聽到,這邊住的都是些老人家,他不想一不小心成為那些老人家牌桌上的談資。 松月生插進伸出,而后停下,在里頭磨了磨。 風滿劇烈顫抖了兩下,腰驟然軟下去,發出一聲悶哼。 “這里舒服?”松月生抽出去,再猛地撞進來,碾過那一點。 “唔!”風滿猛地握緊了松月生手腕,咬了松月生手指一口。 松月生俯身叼住風滿后頸,抽出插在風滿嘴里的手指,一路往下,握住了風滿性器,開始前后夾擊,風滿逸出一聲低叫,而后猛地捂住嘴,身體被頂在窗欞上,風吹過樹葉的聲音劃過他耳邊。 這混蛋...... 解釋的模樣有多可憐,得逞后的行徑就會有多惡劣...... 更要命的快感從身下升起來,風滿幾乎站不住,甬道被撐開了,顫巍巍分泌出汁水,卻無法讓在里面征伐的東西憐惜,風滿全身的支撐都只在松月生手臂,他往下落時,性器進地更深,他只能努力把自己撐起來,反復數次,連捂住嘴的力氣都丟失了。 松月生猛地抽插了十來下,突然停下,性器跳動著埋在風滿體內。 他湊到風滿耳邊輕聲說:“求我?!?/br> “求我,我就結束?!?/br> 松月生抬起握住風滿性器的那只手,給他看手指上沾著的白濁:“好濃啊,都沒有自己弄過嗎?” 風滿快要被他弄瘋了。 他閉上眼,一把扯過松月生手指,含在嘴里,夾緊臀,自己動起來。 “快,點......唔!” 松月生的耳朵發紅,呼吸陡然變得粗重,將手指深深插進風滿嘴里,風滿被頂得站不住,完全倚靠在松月生身上,每被頂一下,前端便滲出一些清液。 最后松月生才咬著風滿肩膀射進去,拔出時后xue流出許多液體——保險套破了,松月生隨意扔進腳邊的垃圾桶里,輕蔑道:“便宜貨?!?/br> 而后抱起風滿往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