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風滿心里郁結著無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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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月生睡得安穩,醒得也比風滿早,風滿醒來后,感覺身體感覺舒服了些,沒有后半夜那么難受了,便從床上坐起來,走到客廳,松月生在落地窗前的跑步機上跑步,穿著一件白色背心和運動褲,長發捋到腦后扎成潦草馬尾,風滿蹙眉看著在松月生身后一甩一甩顫巍巍的頭發,覺得下一秒它們就要散開了。 好巧不巧,就在風滿這么想的下一秒,松月生的頭發就散開了。 松月生慢慢停下來,聽到身后的笑聲,停下來,看向風滿。 “你笑什么?”松月生走過來,攬住風滿的腰,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又覺得不夠,低頭在風滿鎖骨補了一口,風滿“嘖”了一聲才松開。 “笑你啊,不然笑誰?”風滿的脖頸間都落滿了松月生的頭發,癢癢的很不舒服,他偏頭躲了躲,松月生卻跟著湊過來,風滿退后兩步,兩人一起跌在客廳的懶人沙發上。 松月生打蛇隨棍上,順勢含住了風滿嘴唇。直親到兩人都有些氣喘,松月生才松開風滿,跪坐到他腿間:“我叫了餐,一會就到?!?/br> 風滿揉了揉不太舒服的腿,點頭,松月生注意到了,撩起風滿褲管,昨晚被松月生壓著在木地板上cao了那么久,第二天才發現浮上來一片青紫,松月生眉心蹙起:“我去拿藥?!?/br> 風滿時常覺得松月生很割裂,此刻單膝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看上去那么溫和無害,和昨天晚上猛獸一樣纏著自己索求的男人仿若兩人,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松月生?松月生蘸著藥酒的棉簽輕輕碰著淤青的地方,又吹了吹,照顧起人來像模像樣。 風滿一見松月生這副模樣就想要逗他:“黃鼠狼給雞拜年,也不知道昨晚是誰弄出來的,我后邊現在還腫著,別指望裝一下可憐就糊弄過去了?!?/br> 松月生把棉簽扔進垃圾桶,輕輕揉著風滿踩在自己腿上的小腿,好脾氣地問:“那要怎樣才算補償?” 風滿瞇了瞇眼,坐直了湊近松月生,捏著他的下巴讓他抬頭,松月生的睫毛很長,眨眼時像是蝴蝶撲扇翅膀,風滿拉長聲音:“嗯——補償的話,你也讓我cao,怎么樣?” 松月生的眉壓低,給風滿捏腿的力氣變大了些:“是、么?” 風滿絲毫不感覺危險逼近,指腹從松月生臉上擦過:“你這張臉啊,不被cao得臉紅哭著求饒挺可惜的,我之前也不知道在下邊能這么爽,你干得不錯,我也不能虧待你,總不能我倆只爽一個啊,對不對?” 松月生笑了:“你說得對,但我更喜歡看你被cao得全身發軟的樣子,我只是擔心風總這段時間疏于鍛煉,會難以滿足我?!?/br> “不試試怎么知道?”風滿一把將松月生扯過來,手徑直探到他腿間,頗富技巧地揉弄挑撥著那處,直把松月生的眼神都揉得變了,撐在沙發上的手臂肌rou繃緊。正欲想要把風滿壓在身下狠狠教育一下他什么叫做先撩者賤,門口卻突然傳來刷卡的聲音,剛剛拿了房卡下去給松月生拿餐的Lucy推門而入:“董事長,餐到了,風總醒......” Lucy入門便看到客廳中央的大沙發上,她的兩個頂頭上司身體交疊著倒在沙發上,嚇得她差點把餐盒扔出去:“......了嗎?” 風滿一把推開松月生坐起來,整了整衣服,指揮Lucy說:“放桌上吧?!?/br> “好,好的......”Lucy忙不迭把餐盒放到桌上,立刻就想腳底抹油跑掉,“那我先......” “Lucy你留下,正好松董在,把和園景談好的方案給松董匯報一下?!?/br> Lucy定在原地,緩慢轉身,越過風滿看向坐在沙發上,抱著抱枕放在腿上的董事長。 松月生深呼吸數次后才站起來,走到餐桌邊,當著Lucy的面捏了捏風滿后脖頸,像是警告一只不聽話的貓咪,說:“那你就留下來吧?!?/br> Lucy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一大早看著她的兩個上司在她面前談戀愛。 她說“園景公司負責的特效部分已經開始籌備”時,松月生給風滿剔掉了排骨的骨頭,把rou放到風滿碗里,她說“具體進度會定時向項目小組以視頻會議的形式匯報”時,松月生舀了勺湯吹涼了遞到風滿嘴邊,風滿皺眉看上去很不耐煩,但還是張嘴喝掉了。 Lucy噎了一下。 “大......大致就是這樣?!盠ucy覺得自己跟面前的兩個人有壁,而且風滿從前很注意在屬下面前塑造的嚴肅和老板形象,此刻卻穿著睡衣坐在自己旁邊吃飯......Luck咽了咽口水,心想果然戀愛使人變傻嗎? 雖然這樣也挺好的,但......能不能讓我走了? 好在風滿也意識到了Lucy存在的不妥,又說了幾點后,便放她走了,Lucy如蒙大赦,立刻離開了房間。 松月生看著Lucy倉皇的背影,撐著下巴笑著對風滿說:“你何必為難你的秘書呢?” “她不留下,出事的就會是我?!憋L滿放下筷子,“怎么樣,被人撞破的感覺?” 松月生看到風滿眼底的頑劣,笑道:“很不錯,下次希望觀眾再多一些更好?!?/br> 風滿嗤道:“嘴硬?!?/br> 松月生也放下筷子:“不跟你開玩笑了,我下午想帶你去個拍賣會?!?/br> “拍賣會?” “嗯,一些私人收藏的古玩,我看著有幾樣挺不錯,是前朝流傳下來的,去看看有沒有看中的?!彼稍律哑桨迥眠^來,放到風滿面前,“你看看?!?/br> 那些圖片都是些古代傳下來的古董,輾轉回到祖國,有幾樣的確值得收藏,風滿極少出入這些場合,非常好奇,便一口答應下來。 拍賣會在一處高檔酒店,進入后松月生攜風滿入座,風滿環視會場一圈,湊到松月生耳邊說:“人倒是挺多的?!?/br> “嗯。很多人都沖著那兩只晚清的陶瓷玉兔來?!彼稍律_拍賣冊,指給風滿看,“是從晚清傳下來的,很有收藏價值?!?/br> “你也看中了?” “嗯?!彼稍律罅四箫L滿的手指,“送你?!?/br> 風滿搖頭:“承受不起?!?/br> 松月生的表情卻很認真:“說了補償你,不需要有負擔?!?/br> 風滿在陶瓷玉兔出場報價后沉默片刻,在心底估量了一下,便拉了把松月生衣袖,松月生側過頭去,風滿說:“我覺得這兔子也沒什么特別,算了吧?!?/br> 松月生笑了:“可是它剛出來的時候,你的眼睛都直了?!?/br> 風滿被戳破,尷尬地咳了兩聲:“咳咳,是嗎?” “嗯,就像你當初第一次看到我一樣?!彼稍律f,“你的眼神不會騙人?!?/br> “......”這人怎么當初沒發覺這么煩人呢? “放心,只是個小擺件,當初風總為我一擲千金時我不也收下來了?”松月生看著身旁的人都只顧著看那只兔子,快速吻了風滿頭發一下,“我心甘情愿獻給你?!?/br> 風滿瞥見一旁的人轉過頭來,立刻推開松月生坐直了。 松月生在拍價到了五十萬后舉牌,很快前方一位先生也舉了牌,中文聽上去并不太標準:“五十五萬?!?/br> 松月生在聽到他的聲音時皺了皺眉,往他的方向看去。 風滿以為松月生要放棄時,松月生舉牌,清朗的聲音穿過人群,卻是用的英文:“Six huhousand.” 話音落下,前方的男人回頭看過來。 看上去像是個四十出頭的外國男人,風滿收回眼神,低聲告訴松月生:“差不多得了?!?/br> “放心。不會再高了?!彼稍律攀牡┑?。 果真如松月生所說,那個男人沒有再舉牌,松月生順利拍下了那只玉兔。 第二只玉兔稍后被方才那個男人以五十五萬拍下。 兩只玉兔都有主后,前方的男人突然站起來從側門離場,松月生也看到了,對風滿說:“你等我一下?!北闫鹕碜妨松先?。 風滿覺得很奇怪,不知怎的腦內警鈴大作。 方才那個男人長得是不是還不錯?他跟松月生是不是對視了?那之后是不是就沒再舉牌了?是故意讓給松月生的嗎?在看到松月生后? 松月生毫不掩飾自己去找那個男人,是怎么樣?難道看對眼了? 風滿如坐針氈,過了會兒便也起身跟了上去。 酒店設有休息室,風滿出來時還擔心兩人去了休息室里,誰知剛走到走廊就看到兩人走在前邊,那個男人親密地摟著松月生肩膀,兩人并肩一邊說話一邊慢慢走著,走到走廊盡頭,男人打開了走廊盡頭的休息室,一起走了進去。 風滿的呼吸都重了些許。 他跟上去,不知為何,心里郁結著一股無名火,他的手壓在門把手上,就要按下去—— 里頭卻傳來男人的聲音:“這兩只本來我是想要拍下來送給你母親的,結果被你截胡了一只?!?/br> 松月生熟悉的,帶著笑意的聲音傳到風滿耳里:“抱歉,父親,我也想要送人的,看來我們的眼光還是一模一樣,母親那邊我改天會去賠罪?!?/br> 風滿按在門把上的手彈開了。 父......親? 松月生的父親?! 這么年輕竟然是松月生的父親?! 這,這保養得也太好了,不是說他父親已經五十一歲了嗎?明明看上去才四十出頭......風滿微窘,立刻轉身要離開這個尷尬之地,他正暗自慶幸著自己還好沒推開門,卻聽到里頭傳出自己的名字。 “風滿。就是你之前說過的那個人?” “你輕輕松松收購了風成,這一步走得不錯,我作為一個商人會給你鼓掌,你留下風成原董事這個決定也很精彩,風滿掌握著風成的很多資料和信息,把他留下比趕盡殺絕更合適。你把他撿起來了,也舊物利用得不錯——我聽說你們倆現在關系很好?” 風滿站在門外,聽到這些話,一下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