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隔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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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滿從天臺上下來,天已經完全黑了,公司里人幾乎走光了,只剩下他辦公室和辦公室門口的辦公位還亮著燈,Lucy原本低頭在看手機,聽到風滿叫自己,立刻抬起頭來。 “風總......你還好嗎?”Lucy站起來,風滿曾經幫過她不少,她不想在風滿困難的時候像旁人那樣落井下石,況且空降的董事好壞還未可知,她很擔心風滿的狀況。 風滿擺擺手,看著她問:“怎么還不走?” Lucy笑了笑說:“啊,我,我都是等你下班了才算下班,你不離開公司,我心里總有點不安?!?/br> “你回去吧,我還要留下來看文件?!憋L滿越過Lucy就要走。 “風,風總!那個......” 風滿看向她:“什么事?” “松,松董他讓我轉告你,早,早點回家?!?/br> 風滿的臉色本來就差,聽到這句話之后變得更差了,他擺手讓Lucy趕緊回去,把辦公室的門關得震天響,Lucy被嚇得抖了抖,不敢再觸霉頭,收拾一下便離開了。 風滿關上門后,在辦公室里站了一會兒,突然轉身推門,離開了公司。 風滿的車停到家樓下時,松月生的車已經在了,風滿下車,那邊的車門也打開,風滿看也沒看他,徑直走向門口,松月生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后,風滿按下密碼,推開門,松月生才在他身后叫了一聲:“風滿?!?/br> 他的聲音聽上去小心翼翼:“你生氣了嗎?” 風滿頓了頓,揮手讓管家先離開客廳,轉頭看向松月生,到底當了這么多年老板,風滿嚴肅起來,眉眼都變得銳利許多:“于公,我不配;于私,我更不配。風成現在是你的,你做任何決定都不需要問過我,所以,請你回去?!?/br> 松月生和風滿站在玄關處,燈光映得松月生的每一根發絲都好像在發光,他說:“你不高興可以跟我說?!?/br> 松月生將風滿困在門和墻壁的夾縫間,雙手按在墻壁上,看上去跟風滿親密無間,連那一隅的溫度都好像更高一些,松月生說:“風滿,我知道你是個心軟的人,但這在你的事業中是大忌?!?/br> 松月生的手指按在風滿眉心,將褶皺撫平,往下滑至他的眼睫、鼻梁,松月生一邊描摹他的眉眼,一邊說:“你這次不讓風慶吃點教訓,他就跟那些不被砍掉一根手指不懂得戒毒的賭徒一樣,下次仍舊會犯,你不斷放低自己的底線,他就不斷往前踐踏,等到覆水難收,那時候的局面會比現在更加糟糕?!?/br> 風滿閉著眼,感覺松月生的指腹輕輕壓在他的眼皮上,像是撫摸珍寶那樣撫摸他,風滿笑了笑說:“你沒有兄弟姐妹吧?” 松月生看著風滿張合的嘴唇,輕輕貼上去,淺嘗輒止的一個吻,像是兩片樹葉相貼:“嗯?!?/br> “風慶從小跟我一起長大,我有次犯了錯,我爸那時候脾氣很差,揚言要砍掉我的手,是風慶搶了刀,和風宜跪在我爸面前哭著求了一個下午?!憋L滿深吸一口氣,“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我是一個兄長,我做錯事,我的家人也會受到懲罰?!?/br> “我很早就出來打拼,我想著我強大了,就能夠保護家人,尤其是在我得知我的性取向后,我就知道我不會有家庭、孩子,但起碼我可以保護我弟弟meimei的家庭和孩子,你知道嗎?我以為我已經夠強大了,但現在我挫敗到了極點?!?/br> “他從小就跟在我身后,仰著頭叫我哥,我看著他長大,知道他性格敏感自卑,雖然這次犯了錯,但他本質不壞,并不是不會知錯就改,況且他還有兩個那么年幼的孩子,你讓我狠心把他送進去?!那我接下來的每一天都會睡不安寧,你知道嗎?” 松月生安靜地聽完風滿的話,風滿的胸膛劇烈起伏著,松月生按上去,隔著布料,感覺到風滿的心跳,松月生低下頭,跟他額頭相抵,鼻尖碰在一起。 松月生說:“我知道,我也在看著你?!?/br> 他的手搭在風滿脖頸,用手背輕輕蹭著風滿皮膚:“可是這并不是你在下狠手不是嗎?是我要告他,我要他被懲罰。你不忍心的話,就讓我來做,風慶是你身上病變的地方,你下不了手剮去,就讓我來動手?!?/br> 松月生掐著風滿脖頸,讓他抬頭看向自己,透過那對深邃的眼睛,明明松月生沒有用力,風滿卻感到呼吸困難,手腳發軟。 但松月生的聲音仍舊溫柔:“我是供你驅使的刀,任何讓你疼痛的東西我都會幫你砍去,但你不用擔心,風慶表現好的話頂多五年就能出來,出來后我會給他安排一份工作,只要他老實,往后的人生都不會有太大的變化?!?/br> 風滿的頭靠到松月生肩膀,松月生摸著風滿后頸,輕聲說:“這段時間你太累了,就在家好好休息,其他的事都別管了,等這件事結束你再回公司,嗯?” 風滿閉上眼,在心底嘆了口氣。 “隨便吧?!?/br> 風滿胃口不好,晚餐也沒怎么吃便上樓了,他現在因故獲得了那么長的一個假期,不工作的話倒不知道要干嘛了。 風滿想到自己之前買回來的電影還沒看,便去了影音室,電影開始沒多久,門被拉開一條縫,松月生走進來,過了會兒,身邊的沙發下陷,松月生坐到沙發上,從身后環住他,下巴搭在他肩膀:“在看什么?” “?!憋L滿盯著屏幕上那個德國男人,松月生在他脖頸上咬了一口,風滿蹙眉,側過頭說:“別弄?!?/br> 松月生卻自然而然地迎上風滿,貼上他的嘴唇,先是吮了兩下風滿唇瓣,而后逐漸深入,舌尖探入風滿牙關。 松月生的手臂收緊,輕聲說:“我可能是被你下了迷藥了?!?/br> 風滿嗤道:“下藥的人可不是我,你自己干的好事你自己知道?!?/br> 松月生手指勾在風滿領口上,一顆顆解開風滿襯衫:“是你先招惹我的,但我現在好像真的離不開你了?!?/br> “如果我在十四五歲的時候見到你,當晚我就會夢遺。我會夢到你約我在空曠的教室里zuoai,你趴在書桌上,夾著我的東西,聲音沙啞的喊我名字......有的事早就被注定,比如我會被你吸引?!彼稍律拖骂^,伸出舌尖舔弄風滿乳尖,抬頭看著風滿。 風滿瞇了瞇眼,毫不留情地評價他:“你是變態嗎?” 松月生笑了:“這是愛,親愛的?!?/br> 松月生牙齒叼住風滿乳尖,扯著玩兒,風滿被吮出了感覺,他好些時間沒好好做過了,這段時間糟心事兒多,郁結的情緒也繼續發泄,而性是最好的發泄方式。 “你的愛這么廉價,是隨便能掛在嘴邊的東西嗎?” 松月生解開風滿腰帶:“不是,是你把它當做廉價品,不過我不介意,畢竟我那么愛你?!?/br> “......夠了?!憋L滿不知道松月生在發什么瘋,他的心很亂,大腦變得無法思考,他想要逃避這些讓他束手無措的東西,所以他壓著松月生的后腦接吻,吻到大腦空白,什么都想不起來,衣服不知什么時候扔了一地,真皮沙發下陷,貼著皮rou,摩擦的聲音一聲接一聲,松月生分開風滿的腿,手指在他腿間進出。風滿身下墊著松月生的襯衫,柔軟的布料摩擦著皮膚,像是被云包裹。 風滿一下覺得身體很重,一下又很輕,松月生抬高他的臀,挺身慢慢送進去,風滿的脊背立刻繃緊了,猛地抓住松月生一撮頭發。 松月生低頭吻他,忍耐緊致的后xue包裹自己性器的快感,嘴唇壓在風滿額角,抱著風滿的腰,在風滿細碎的喘息聲中,慢慢地全部插了進去。 待風滿適應后,松月生才慢慢動起來。 風滿閉著眼,身體最柔軟的地方被人蹂躪,擠壓著前列腺的快感又無比清晰,松月生的唇印在他身上的任何地方,留下吻痕和齒痕,像是在標記獵物。 恍惚間,風滿幾乎被快感擠壓得不成樣子,理智只剩一點殘余,rou體拍打的聲音混著水聲和電影音樂一起,交匯成一出yin亂的樂曲。 松月生撞得又狠又深,每每捅到深處,還要攪弄兩下,直到風滿的小腹都隱約顯出形狀才抽出,有腸液從xue口溢出來,松月生的手摸著兩人連接處,對風滿說:“真棒,你都吃進去了,你看,一點也不剩?!?/br> 因為用力,風滿的小腹繃緊,腹部溝壑分明的六塊肌rou突出,松月生濕淋淋的手擦在風滿腹肌上,把他們摸得油光水滑。 不知這場深得讓人無法思考的性事持續了多久,風滿覺得自己全身都濕透了,松月生按著他的手都在打滑,他的后xue違背他的理智瘋狂纏繞著松月生,松月生的呼吸也變得更加重,兩人誰也不愿妥協,像是要榨干對方為止。 交合也像折磨彼此,風滿最后狠狠翻身壓住松月生,扶著松月生的性器,坐下去,順利送入了濕軟后xue。 “cao,你行不行,不行就讓我自己來......” 松月生的眼底閃爍著瘋狂,他抱著風滿大腿,迎著風滿的頻率,因著這個姿勢,性器頂進了更深的深處,風滿的起伏逐漸微弱,變為被松月生頂著上下律動,性器硬邦邦地立在空氣中晃動,在又一波劇烈的快感中,性器抖動著射出jingye,有些甚至射到了松月生臉上。 風滿喘息著跌下去,松月生接住他,順著他的脊背撫摸下去,像是性愛后的溫存。 “你說......你是刀,那以后會不會也捅到我的身上?”風滿腦海中隱約有松月生坐在投影屏下冰冷的側臉,讓他覺得冷。 松月生抱住他,隨便撈過一件外套蓋住兩人,聲音低?。骸拔沂悄愕牡?,不會刺向你?!?/br> 風滿將臉埋在松月生脖頸,無聲地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