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共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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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怪! 風滿注視著面前的人,心里憤恨的想。 松月生不知道他真正的想法,只當風滿妥協了,溫柔地撫摸他的眼睛,風滿強忍著被松月生壓在身下、后xue被舔得很奇怪、還被人當狗一樣撫摸的不適,身體僵硬。 好在松月生真的如他所說,沒有和風滿再做。 “今晚我能睡在這里嗎?”松月生問。 風滿說:“可以?!?/br> “借用你的浴室呢?” “也可以?!?/br> “那么,想讓你幫我洗呢?” 風滿扯了扯嘴角,總算見到了活生生的得寸進尺怎么寫。 風滿跟著松月生進了浴室,風滿放熱水的時候松月生背對著洗手臺的鏡子脫衣服,他穿得不多,卻脫得很慢,風滿干脆坐在浴池邊緣看著他脫,松月生被人盯著脫衣,一點也沒覺得不自在,他把脫下來的衣服扔在地上,風滿從他背后的鏡子里看到松月生背后的痣。 松月生皮膚白,痣就顯眼,而且地方正好,風滿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就想著之后cao松月生的時候一定要后入一次,一邊親那顆痣一邊cao他。 松月生解開了腰帶,抽出來,扔在衣服上,然后一顆一顆地摘戒指。 松月生的指甲修剪得整齊漂亮,色澤飽滿,還是健康的粉色,因為他手指修長,所以戴那么多戒指也不覺違和,反倒顯得矜貴。 戒指松月生沒扔,放到了洗手臺上,整齊一列,折射著亮光,晃人眼睛。 松月生明顯知道自己的魅力在哪里,不但是個美人,還是個會打扮的美人。 褲子被脫下,落在腳下,松月生踏出去,然后把內褲也脫了。 風滿視線下移,有些不鎮定了。 他媽的,以上那么漂亮的臉和身體,底下卻長著這么猙獰的一根東西。白人基因會這么強大嗎? 風滿還在兀自感慨,松月生已經走到他面前,站到風滿岔開的雙腿間。 那根東西就在他面前晃著。 風滿抬頭看他,驚奇地發現就算是這樣的死亡角度下松月生的漂亮也未打折扣,風滿的喉結上下滾動一遭,揶揄他:“被人盯著脫衣服都不會感到羞恥嗎?” “我工作的時候,甚至會在五六個人面前脫,”松月生的臉映著池子里的水波,“習慣了?!?/br> 風滿勾唇一笑,伸出手握住了松月生性器,松月生挑眉看他。 “月生啊,遇到你之后我才發現,藝術是藝術,現實是現實。那些西歐畫上的美人底下的東西都像手指一樣,你卻長著這么一根能懲罰人的,嗯?”風滿用平常的語氣說著威脅的話,“嫉妒得讓我想把它掐斷?!?/br> 松月生笑了,沒被風滿嚇到,反而故意在他手心里挺動兩下,說:“風先生未免也太喜新厭舊,喜歡我的時候夸它漂亮,不喜歡了就想讓它消失?!?/br> “它還是當做擺設看看更好,犯錯了就不如看著那么順眼了?!?/br> 松月生抓著風滿后腦的頭發逼他抬頭,風滿以為他生氣了,但松月生卻低頭吻上他,他輕輕咬住風滿嘴唇,用舌尖舔他下唇,含糊不清地說:“你親口問問他,或許他認主,愿意為你消失呢?” 風滿也只是想出口氣,沒想真惹松月生,適時松開了手:“算了,洗澡吧,水放好了?!?/br> 松月生松開他,跨進了水池。 他背對著風滿坐下,水波蕩漾,松月生把頭靠在風滿面前。 松月生的頭發柔順如綢緞,被水浸濕了些許,松月生仰著頭看風滿:“幫人洗過頭發嗎?” “我不喜歡伺候人?!?/br> “真絕情啊?!?/br> 松月生說著,把頭發浸入水中,頭發吸了水后變得濕潤, 水珠順著松月生額頭滑下來,順著面部曲折的線條滑落,鼻尖懸著一顆,睫毛也變得濕潤,嘴唇被水浸濕,像是玻璃一樣,松月生突然變得生動起來。 風滿瞇了瞇眼睛。 人對漂亮事物的容忍度總是會變得很高。 “你求我一句,我或許可以幫忙。畢竟你頭發那么長,自己洗很困難吧?” 松月生眼珠移向風滿的方向,臉上的絨毛清晰可見。 他伸出水淋淋的手,冒著熱氣,揪了揪風滿衣角,語氣柔軟:“求求您,風先生?!?/br> 風滿被那個眼神看得深吸了一口氣。 他伸手,卻不是摸向松月生頭發,而是捏住他的下巴,把他拉向自己,攝住了松月生嘴唇,連同嘴唇上的水珠一起含進唇齒間,松月生反手扣住風滿的腰,水花四散飛濺,“噗通”一聲,風滿被白蟒拖入水池,白蟒的足纏著他的腰,他跪伏在松月生懷里,由主動變為被動,舌尖推讓糾纏,交換唾液,喘息纏繞融合,激烈得讓風滿錯覺自己快要窒息在這個吻里。 “我的睡袍......都濕了?!憋L滿被放開后,喘息著說。 松月生手指一勾便把睡袍腰帶扯開,脫了扔到邊上,讓風滿就這么坐著給他洗頭。 風滿往手心里擠了幾泵洗發乳,在松月生頭發上揉開,揉出泡沫,松月生似乎很享受被伺候撫摸,風滿坐在他身上,捉著他頭發,手法生疏,但卻小心地沒有弄疼他。 洗到頭頂的時候,泡沫滑下來,粘在松月生臉邊,風滿伸手去擦,卻越擦越多,松月生笑了一下,風滿覺得松月生是在笑他手笨,干脆往他鼻尖上一抹,又碰到他嘴唇。 而后,風滿沉默了一瞬。 “你知道嗎?”風滿突然開口,“你要是再丑一點,此刻也不會坐在我放假的浴池里,還讓我這樣給你洗頭,像個女人一樣坐在你身上給你摸?!?/br> 松月生笑了笑:“謝謝夸獎?!?/br> 清水把泡沫沖干凈,流動的浴池很快重新變得清澈,風滿開始往松月生身上抹沐浴乳,抹完了,又被迫幫被摸出感覺的松月生疏解欲望。 他握著松月生性器,沐浴乳的雪松味縈繞鼻間,松月生在低低的喘息,一手包住風滿的手,帶著他上下擼動自己的性器,一只手在風滿身上撫摸。 他垂眼看著風滿腰上的飛鳥,又用兩指夾著他的乳尖輕輕拉扯,張開手掌包住風滿的胸肌,像是捏面團那樣揉他的胸,風滿此刻像是他愛不釋手的玩具,專屬于他的物品。 他隨手摸他,想怎么玩他都可以。 風滿在心底罵了一聲,手上動作加快,感覺到松月生繃緊小腹,性器也脹大些許,就快要射了。 風滿抬眼看向松月生。 ——松月生微瞇著眼,一副全身心信任風滿的樣子,動情的臉頰變得微微紅潤,嘴唇微張著,呵出熱氣。 像是志怪里夜襲書生的美人蛇,騙人欲念,吸人精魄。 風滿罵了一句,然后突然埋進水中,含住松月生的性器,松月生睜開眼,神色復雜地看著水底下男人的黑發。 風滿在窒息中感覺松月生挺腰插了進來,抵著他的喉嚨,性器劇烈彈跳著,下一瞬,射出的jingye填滿他的喉口,帶來更深的窒息。 風滿嗆咳著從水里冒出,松月生接住他,jingye混著水嗆進風滿氣管,風滿咳得臉和鼻子都紅了,身體也隨著咳嗽一下一下抖著,松月生拍著他的背,好笑地問他:“為什么自己折磨自己?” “還不是看你射不出來,幫你一把?!憋L滿擦了吧嘴,唰地站起來,身上往下滴著水,赤腳踩在地板上,到洗手臺上漱了漱口。 松月生也站起來,未疲軟的性器在腿間輕晃,他扯過一條浴巾給風滿披上,從身后環住他,雙臂收緊,夾著風滿的腰,低頭親他的脖頸。 然后他抬頭,和鏡子里的風滿對視。 他對著鏡子里的風滿,用口型說了一句話。 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