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初夜【蛋:強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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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滿訂了同一層的房間,和松月生道了晚安后便回房休息了。 第二日一早,助理便過來了,松月生除了走秀外還有其他行程,助理告知他今日行程后,發現松月生在盯著酒店送的早餐看。 “怎么了?” “看上去不太好吃?!?/br> 助理說:“那我去給您買一份回來?!?/br> 松月生點頭,然后叮囑她:“要兩份?!?/br> 助理有些不解:“兩份?” “嗯?!彼稍律皖^繼續看平板,助理不敢多問,只能老老實實買早餐去了。 很快,助理把早餐送上來,松月生已經穿戴整齊,助理剛把早餐放下,他便提了其中一份出門。 助理:? 松月生來到風滿房間,因為剛剛聯絡過風滿,所以風滿房門留著,松月生推門進去,在玄關聽到里頭傳來的聲音,他提著早餐走到房間里,風滿在窗前的跑步機上跑步,穿得很休閑,平日梳起的頭發現在放下來,看上去很柔軟。 晨光中,剪影如同中世紀的雕塑一般美麗無瑕。 “怕你吃不慣這家酒店的早餐,給你買了一份?!彼稍律巡秃蟹诺阶郎?,風滿停下來,身上帶著薄汗,這樣看著很年輕的長相,像是剛畢業的大學生。 風滿走到松月生面前坐下,松月生從上往下看,風滿的身材一覽無余,松月生就算是模特也沒有對自己這么嚴苛過。 “我晚上回來?!彼稍律f。 風滿揮揮手表示自己知道了:“不會打擾你工作的,放心吧?!?/br> 松月生先是去公司看了一眼,然后在秀場待到晚上,彩排結束后和朋友見了一面,臨近九點才回到酒店。 風滿沒回復松月生信息,松月生最后是在天臺的無邊泳池里找到的他。 天臺有調酒臺和舞池,像是小型的派對,燈光炫目,風滿游得很專心,松月生何時站到泳池邊看著他他都沒有注意到。 松月生就這么看著風滿如一尾魚在水里馳騁,他的泳褲勒著他形狀美好的臀,身體的每一部分都是精心鍛煉的成果,賞心悅目。 直到風滿游累了,從水里出來,全身都濕淋淋的,他一上來便有人注意到他,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風滿也注意到了,他正想找找有沒有他喜歡的那款,卻發現泳池邊站著他這段時間正著迷的那款。 “你在找誰?”松月生走過去。 風滿大笑一聲,摟住松月生的腰:“找你呢寶貝兒,還能找誰?” 風滿對于喜歡的毫不含蓄,就算是在眾人的注視下,對松月生的親近也毫不掩飾,松月生換了身衣服,闊腿長褲白鞋,整個人干干凈凈,也漂漂亮亮,風滿怎么看怎么喜歡,抬起手遮在兩人臉上,親了松月生一口。 耳邊傳來人群的起哄聲,風滿的頭發還濕著,下巴往下滴水,整個人性感得不行,還故意用蠱惑的聲音跟松月生說話:“我快忍不住了,寶貝兒?!?/br> 松月生說:“等明天?!?/br> 風滿點頭:“都聽你的,我回去換衣服,你吃了嗎?” 松月生吃了,但他心思動了,故意說:“沒有?!?/br> 風滿蹙眉,似乎不太認可松月生這么晚還沒吃飯:“半小時后來我房間?!?/br> 半小時后,松月生推開風滿房間,家庭式的酒店房間,廚房傳來香味,松月生走進去,看到風滿背對著他站在cao作臺前正在往羊角面包里塞生菜和培根。 風滿的頭發吹干了,垂眼弄面包時看上去很溫柔,他看到松月生來了,問他:“玉米甜湯可以嗎?” “好?!?/br> “我剛剛讓酒店送食材上來時,他們告訴我法國人晚餐一般都很晚,我早知道的話干脆等你一起吃好了,不過也沒差,我可以陪你吃?!憋L滿把食物端到客廳的餐桌上,“我第一次弄這些,臨時做了點功課,你不喜歡我們就出去吃?!?/br> 松月生喝了口甜湯,搖搖頭說:“不用了,很好吃?!?/br> 風滿就這么陪著松月生吃完晚餐,兩人又開了瓶酒,坐在榻榻米上看電影。 風滿的身體一直不太放松,松月生攬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這邊拽了拽:“你怎么了?肩膀那么硬?!?/br> 風滿笑笑:“往常我和人看完電影,都會做,或者一邊看一邊做。這會兒忍著呢?!?/br> 松月生往風滿腿上摸去,被風滿拍開:“別招我?!?/br> “你就這么喜歡我的身體?”松月生問,“和誰zuoai不一樣?” “和你做會不一樣,我的直覺告訴我的?!憋L滿喝了口酒,“我去抽支煙?!?/br> 風滿站在床邊,房內一片黑暗,外頭燈火通明,風滿的背影看上去很寂寥,松月生走過去,從身后擁住他,搶了他嘴里的煙,吸了一口,吐出來,然后親上去。 兩人接了個深入的吻,松月生的舌頭在風滿嘴里肆意搜刮,吻得很深,這是風滿從未有過的感覺:他會被松月生吃了。 但很快,他便把松月生抵在窗前,捏著他的后脖頸,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兩人親得火氣上涌,風滿每次見松月生,都恨不得把他吃干抹凈,但他規勸自己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還是要隨著松月生的步調來,強取豪奪不是他的作風,步步為營才是他的風格。 兩人互相紓解后,仍舊是各自回去,松月生在風滿脖子上吮了個很淺的吻痕,像是標記一樣,走之前還用那種風滿感覺不妙的眼神看著風滿。 第三日,風滿在酒店待到下午,打扮了一番后持松月生之前給他的邀請函出現在秀場,看完了松月生的秀之后,在松月生的交代下進到后臺,給他送了束花。 松月生換了身衣服從試衣間走出,風滿坐在沙發上笑著說:“你的待遇還挺好,每次都是單獨的休息間?!?/br> 松月生面無表情地走到風滿面前,跟風滿接了個吻,風滿愛極了松月生投懷送抱的樣子,捏了把他的屁股:“接下來怎么安排?” “有一場慶功宴,得應付一下,你陪我?!?/br> 風滿笑:“遵命?!?/br> 慶功宴在一家裝潢華麗的酒店,流程中規中矩,風滿中途去了趟衛生間,回來就看到一個外國男人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和松月生講話,風滿一出現松月生就看到他了,但他并沒有催促男人離開,而是有說有笑地跟他談了五分鐘,風滿也站了五分鐘,直到男人走后,他才回到座位上。 “是品牌的主理人,跟我談了一些工作?!?/br> “他看著你的眼神可不單純?!憋L滿捏著松月生下巴,“你對別人也這么笑,真讓我難過?!?/br> 松月生把酒杯遞給風滿:“給風先生賠個不是,以后只對風先生這么笑?!?/br> 風滿擺出一副油鹽不進的架子,松月生看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這邊,便含了口酒,嘴對嘴喂給風滿喝,風滿這才下了臺階:“真會哄人?!?/br> “還有更會哄的,”松月生的眼底閃過一絲精光,“風先生等會兒就知道了?!?/br> 風滿坐了一會兒,便感覺自己頭有些昏沉,身體也開始發熱,但他只喝了幾杯酒,按道理來說并不會這樣。 松月生也注意到了,他攬著風滿,關心地問他需不需要先回去,風滿答應了。 剛開始風滿還能走兩步,但車開到他面前時他整個人都被松月生抱著,松月生的手臂很有力,托著一個成年男性也不見吃力,他扶著風滿上了車,風滿只撐著看到松月生坐到他身邊,便閉上眼,昏昏沉沉地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