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邪惡番外:共妻1(在過度的性愛折磨中變得麻木溫順的可憐mama趁丈夫熟睡偷偷看望
每一天的清晨,都是林殊最喜歡的,難得有些空閑的時刻。 雖然身體還因為前一夜的過分jian弄而酸痛難耐,眼皮都疲憊得睜不開,可是他還是強撐著,輕柔地將丈夫們橫亙在自己胸前腰間的手臂移開,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拖著軟綿綿的雙腿走向門外。 “唔……” 腿間漸漸有已經變得冰涼的jingye流下來,大概還混合著因為潮噴太多次而稀薄透明的清液與不知什么時候灌進去的尿水,那種黏膩的感覺十分難受,他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那些已經半干涸的骯臟體液在肚子里晃動,鼻端縈繞的都是從自己身上傳來的腥臊兒,林殊有些惡心,可是他不敢不經過丈夫們的同意就擅自清洗,要知道,那些性欲與精力同等旺盛的男人們是習慣將替他洗澡這件事當作性事之后的某種情趣與消遣的——雖然大概率最后還是會演變成yin靡的床上運動,而他從來無力抵抗,只能任由他們將自己當作廉價的性愛娃娃一類的玩物肆意折磨玩弄…… 一滴眼淚“啪嗒”掉下來的時候,林殊才驚覺自己已經站著發了好一會兒的呆,天邊都微微地發亮了。算了,想那些沒用的東西做什么呢,還不如趁他們都熟睡著去瞧幾眼孩子。 自從當初由村長出面發話,把林殊“嫁”給村子里最出眾的四個后生當共妻以來,已經差不多有八年的時間了。丈夫們對他還算不錯,家務活從來不用他沾手,只是床事要得格外頻繁兇狠,成婚這么久,孩子都生了好幾個了,他卻幾乎沒有下過床,整天都要張著腿露出自己最嬌嫩脆弱的花xue供男人的陽物鞭笞,就算懷孕期間也得用后xue伺候丈夫,長子都已經到要上學的年紀了,他見孩子的次數連十個指頭都數得過來。這一切,不過是因為丈夫們古怪的獨占欲與控制欲作祟罷了。 林殊其實對自己生下的這幾個孩子并沒有如何濃厚的愛意,畢竟一生下來就被丈夫們抱走了,都沒有讓他見過一面,他能記住的只有用那個畸形的部位生產時的劇痛了,可是他一直覺得自己對孩子們應該負有責任,更何況,孩子們還這么小,正是依戀mama的懷抱的年紀,于情于理,他都不能不管他們。 他輕輕推開了孩子們的臥室大門,小聲叫了句:“寶寶?你們醒了嗎?” “mama!” 回應他的,是孩子興奮雀躍的大叫,他急忙噓聲示意兒子安靜,可是小孩子哪里考慮得了這么多,只知道mama終于來看自己了,激動得小臉通紅,小炮彈似的撲進林殊懷里拼命撒嬌:“mama,我好想你哦!” 孩子已經長大了,林殊又因為連日的被迫cao勞,身子虛軟無力,險些被他拱得摔倒,勉強將孩子抱住了,一邊哄著他小聲點一邊愛憐地摸著孩子的頭發,“別把爸爸吵醒了,弟弟乖不乖?夜里有沒有哭?肯喝奶粉嗎?” 小孩是向來聽mama的話的,對于爸爸的可怕之處也心知肚明,于是立即自己把嘴巴捂住了,乖巧地倚在mama懷里,仰著小腦袋跟mama說話:“弟弟一點都不乖,給他沖了奶粉也不喝,老是吐奶……” 只是因為作父親的為了自個兒的逍遙快活,既不許林殊看孩子,自己也嫌小孩哭鬧煩人,便把小兒子扔給了大兒子帶,可是他們兩個都才那么點兒大呢,林殊覺出了幾分酸澀,聲音里不知不覺多了些哽咽:“嗯嗯,我知道寶寶最聽話了……” 小兒子也醒了,小小的身子躺在搖籃里扭了扭,轉頭看見mama,竟然也沒哭,反而笑得露出僅有的兩顆門牙,費勁兒地朝他伸過了兩條白嫩得藕節似的隔壁,小嘴巴里也嘟嚷著些什么,可是他才剛過半歲,話都不會說,mama也不會叫,林殊看得心里柔軟得不行,哄著還不情不愿的大兒子撒手,自己彎腰把小嬰兒從搖籃里抱了起來,“小寶寶……” 兩個孩子,因為父親的漠視,他們至今還沒有名字,林殊也只能“寶寶”“寶寶”地叫,有時候叫“大寶”“小寶”,可是每當這個時候,他就總是控制不住地想起自己半路夭折了的“二寶”,那個乖巧軟糯的小女孩兒。 林殊是曾生過一個女兒的。那時候大寶也才不過周歲,他是頭胎的月子都沒坐完,就又在男人們不加節制的cao干中懷上了第二胎的。這可惹得本就因為他懷孕而被迫禁欲了兩三個月的丈夫們極為不滿,他那時剛嫁過來,性子還強硬些,說什么都不愿意再給他們弄,連用手伺侯都不行,又一連好幾個月都不許他們近身,男人們起初還能忍著,可是林殊一天天地挺著個越來越大的肚子在家里頭晃,那對奶子也因為懷孕而提前蓄滿了甘甜的奶汁,變得更加的豐滿惹眼,一走三顫,搖晃個沒完,似乎輕輕一捏就能噴出奶來,憋得眼睛都快綠了的男人們終于忍不了了,那次不管他如何地哭喊求饒都不行,那幾個披著美麗皮囊的畜生還是硬生生把他拖上了床,褲子都沒脫,只隨便扯開褲襠,便掏出那硬脹可怕的猙獰rou具輪流強jian了他。 林殊那時已經是孕晚期了,他有預感自己大概生產在即,可是這群色欲熏心的男人們卻沒有絲毫顧及,因為憋久了而動作格外兇狠,巨大的roubang捅得他劇痛難耐,最后把羊水都頂破了,打濕了大半張床單,他的女兒,那個可憐的、都沒機會多看這個世界幾眼的小姑娘,就是在這場jianyin中誕生的,只不過生下來就渾身青紫,有氣無力地哭嚎了一會兒,就徹底閉上了眼睛。 不管事后他們如何狡辯,如何找來最好的大夫證明是這一胎懷的都不穩妥,孩子就算生下來也活不了,林殊還是經不住打擊而大病了一場,病得動不了身,那群男人們都沒有為女兒掉一滴眼淚,就又蠢蠢欲動地圍上了上來,他們宣布要好好照顧林殊坐月子,而他們“體貼”的表現就是沒有再一起cao他,并且同意每天只弄他一次,直到他身子好全了,再度變得健壯、耐cao,不過,這就又是他們的狂歡時刻了。 也就是從那件事之后,林殊才終于真正變得聽話、認命,成為男人們心目中完美合格的妻子了。他慢慢地也習慣于頻繁如日常三餐一般的性愛,每天的任務就是滿足性欲旺盛的丈夫們,從清晨睜開眼睛到午夜時分,直到所有人都饜足后才能休息,他不再被準許穿可以蔽體的衣物,內褲更是不行,他必須時刻保持在最方便男人泄欲的狀態,柔順乖巧地接受每一根roubang的cao弄,渾身上下的孔洞里都要被jingye填滿。他總是感覺疲憊,可是已經生不出什么反抗的心思了,如果順從的話,是不是就能好受一點呢?懷著這樣的麻木覺悟,才能把這種絕望的日子過下去。 “嘶……”林殊正呆呆地想得出神,不料胸前驟然一痛,小兒子的嘴巴已經自發地含住了從大開的衣襟里露出來的一顆奶頭,大力地吸吮起來?!皩殞?、等下……別咬……” 他的確正處于哺乳期,不過那對被男人的唇舌滋養得越發豐碩的奶子自然被男人視為己有,近來更是因為他為數不多的乳汁的歸屬而爭吵不休,他哪里敢瞞著丈夫們喂給兒子喝呢?到時候,若是不小心被他們知道了,不曉得又要怎么發瘋呢?!皩殞殹恍小荒芎取职?、爸爸會生氣的……嗚……” 丈夫們的手段,他是切身體會過不少的,就說上次,他們借口自己在外頭賣弄風sao、想給他們戴綠帽,強迫他表演繩戲,大腿內側的rou都磨破了皮,最嬌嫩的xue心被粗糙麻繩折磨得充血腫脹得如兩團肥腫的饅頭,可是還是被用力扇打著屁股喝令夾著繩子往前走。一開始還能感覺到陰蒂被狠狠摩擦而產生的劇烈刺激,到后來他簡直懷疑那顆小rou蒂都要被磨平了,哭著鬧著不肯再走下去,過激的快感夾雜在同樣激烈的痛楚之中,導致他下面像壞掉了似的潮噴個不停,最后甚至都開始噴尿,他哭得嗓子都啞到出不了聲了,才被丈夫們大發慈悲地饒了過去,然而那種可怕的滋味兒直到今天都牢牢印在他的腦子里,這些天他們拿這個嚇他比什么都好使,好幾次都生生把他嚇得失禁,尿水止不住地流,要摸要插都乖得不得了。 對于殘酷經歷的極度恐懼使得他下意識要阻止兒子這種必定會再度惹得丈夫們生氣的行為,可是小嬰兒喝奶是本能,嘬住了奶頭就死活不愿意松嘴,林殊又不敢用力拉他,心里又急又怕,眼淚都掉下來了,嗓音顫顫地發著抖,幾乎是在嗚咽了,“寶寶、寶寶聽話好不好?不要……mama求求你了……不要再吸了……饒了我吧……嗚嗚……” 他這話的后半截,已然是在向并未在場的丈夫們求饒了??墒遣还茉鯓?,被寶寶叼住奶頭的那半邊胸脯,已經隱隱能感覺到奶水被不斷吸出、瀕臨干涸,若是等丈夫們醒來要喝,定然是吮不了幾口就要沒了。 “嗚、嗚壞……壞寶寶……” 絕望感慢慢滋生,他甚至對于懷中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都生出了一絲怨恨,可是小嬰兒只是睜著一雙純潔無瑕的大眼睛,望著他笑得極為滿足,還打了個滿是奶香味兒的嗝兒?!耙稽c都不聽話……你要害死我了……嗚嗚嗚……我不要管你了……” 這下,可怎么辦是好呢? 林殊抽了抽鼻子 ,卻怎么也停不下啜泣,他太害怕了,把寶寶放回搖籃的動作都有點發抖。懂事的大兒子要來扶他,他只是哭著搖搖頭,攏好衣服就要走。 誰知只是一轉身,就對上了一張俊俏美艷、面無表情的一張臉。 “鬧什么呢?” 林殊聽見對方冷冷地發問,他卻像是傻了一般,呆呆地愣在原地,舌頭像是被凍得僵住了,只是身體顫抖的頻率卻在漸漸加快,幾乎是rou眼可見了。 “老、老公……”許久之后,他才含著哭腔,畏懼而討好地叫了一句,哆嗦著倒進那美人的懷里。 那是他最年輕的一位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