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線,吃醋,和好,koujiao高潮
陽光燦燦,方雨年已經跟著肖盛來到北方生活將近一年了。 但是他的心里最近越來越茫然,每天幾乎重復的生活,讓他覺得整個人都好像廢了,花xue里長時間的酸軟,夜夜都被灌溉男人的jingye,只要肖盛在身邊,股間幾乎一直是黏糊糊的一片。 這樣的生活是他想要的么? 方雨年躺在床上,渾身赤裸的青年一動不動,身上紅印點點,早就熟悉男人的身體在陽光下泛著yin色瓷光,胸前乳珠紅艷,白嫩的大腿內側都是啃咬的吻痕,殷紅潤澤的股間花xue殘留一點乳白jingye在蚌rou周圍。 一個硅膠塞子堵在其中,rou壁到zigong內都是男人的jingye,平坦的小腹即使在仰躺著都是鼓鼓漲漲的。 他眼神恍惚,肖盛有工作,天還未亮就拉著他歡愛兩場,cao的他高潮連連,然后連清洗都來不及,只是用塞子堵上花xue,簡單清理洗漱一下就走了。 說一個星期后回來,米飯在電飯煲里悶著,中午記得起來吃飯。 高潮后帶走了大量的體力,方雨年沒理他,迷迷糊糊的聽見關門聲,繼續悶頭大睡。 醒來后都已經是下午兩點。 感受著北方金燦燦的艷陽,方雨年雙眸失神,腦子混沌一片。 跟著肖盛來到北方,除了肖盛家在北方之外,還有他在心里不能適應南方的陰雨天了。 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就仿佛是那次情緒狂亂后的后遺癥,即使是不在做森林小屋的夢境,可是只要到了陰雨天,那股陰魂不散的濕寒孤獨就會圍繞在他身邊,無孔不入的沖擊他的身心,只有躲進肖盛的懷抱才能安心下來。 看似是個小小的心里問題,可在常年細雨紛飛的江南,可就成了比社恐還社恐的現實問題。 社恐只是不想面對很多人,起碼自由出行是沒問題的。 但是他卻被雨攔住了腳步,甚至連自己一個人在家里都坐立不安。 無奈之下,方雨年跟著肖盛來到了北京。 來到了肖盛的家。 也是在這個時候方雨年才算清楚肖盛的家庭情況,兩套北京的房子,幾套門市出租,還有幾套在周邊城市的房子出租。 肖盛表示這些不動產都是早年炒房的時候,跟著同學一起弄的,人家吃rou他喝湯。 但是在方雨年看來,在三十歲之前就已經有了這樣的財產,是非常有能力的。 早就說過,肖盛也是一個社交達人,周圍的朋友五花八門,家庭美滿的富二代有,生活一般的單親家庭有,甚至連混跡在灰色地帶的孤兒也有。 方雨年一開始覺得生活還不錯,肖盛除了欲望重些,平日里對自己很好,也很照顧自己,但是隨著同學們各有發展,不管是奔波上班,還是出國留學,甚至是考研考博的信息,都是在為自己的生活努力,人生豐富多彩。 可是他的人生就好像在畢業后停留在那一刻,身邊只有肖盛,連工作都不找。 不是不找,是找過,但是在肖盛夜晚激情的cao干中,到了白天實在沒有精神,后來就辭職了。 肖盛也不在意他有沒有工作,還安慰他可以跟著自己一起去拍照。 方雨年百分百拒絕,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跟著肖盛一起出去工作,那是白天黑夜都離不開男人的性器了。 還會在各種野外場景下,刺激的肖盛更加兇猛。 內心你嘆息一聲,看看手機,已經是下午四點,他竟然光靠發呆就能耗費兩個小時過去。 連體內的jingye都不去清理,好似很習慣了zigong內的撐漲。 慵懶地從床上起身,方雨年完全不知道此時的自己連緩緩起身的動作都柔媚萬分,一看就是經常被男人擁摟在懷的尤物。 來到浴室,打開花灑,北方氣候干燥,經常都是風一刮就灰塵撲撲的,肖盛之前也不是長期在家后,所以家具都是簡潔方便為主,像浴缸這種需要及時清理的東西,他根本就沒有安裝。 方雨年一開始也不太能適應北方的氣候,主要就是干燥,來這邊沒有兩天就開始留鼻血,夏天還好,秋冬如果不抹面霜,那么臉上都出干皮,鼻翼兩端也會發紅。 后來肖盛就開始長期在家里放置各種護膚品和面膜,精油,不只是臉上的,連身體乳都一并購買。 習慣了也還好,方雨年抽出花xue里的硅膠塞子,還溫熱的jingye瞬間流出,順著雪白修長的大腿流下,跟著溫水一起流到纖細的小腿,蔓延到腳底,在地面上飄浮點點白濁,然后消失在下水道口。 “嗯……” 花灑下的青年舒服地嘆口氣,他已經很適應從小腹滿滿的撐漲中,感受身體一瞬間放松下來的爽快。 他也不管下身是怎樣的yin靡,道道白濁從體內流出,跟白中透粉的肌膚混合在一起,宛若銀絲藤蔓束縛住修長雙腿。 只是閉上眼,微微仰起臉,任由水珠落在自己清俊的臉頰,打在敏感的胸膛上,淋濕逐漸恢復平坦的小腹。 等到體內徹底釋放完,才開始清理自己的下體。 ————海棠文學城———— 一個星期后,方雨年散步回家,肖盛不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去做什么,頂多是在附近走走,偶爾去電影院看個電影,都會被人想要微信而煩的不行。 只是人一閑下來,就容易東想西想。 比如他最近在群里聽到同學抓小三的事跡。 因為跟男友的工作不同,導致兩人只有在周末見面,結果一些手機上的蛛絲馬跡,讓同學發現了不對勁,經過突然襲擊,發現男友的確出軌了公司女同事。 氣的跑去男友公司大鬧一場,給了那男的倆耳光,當場分手。 不僅要男友社死,也要那個女的難堪。 同學群里因為這個熱鬧一陣,即使方雨年很久都沒有在里面說話了,還有人提起當年學校里方雨年跟夏雪兒的事情。 最后到底是因為留學分手,還是有小三介入,這個眾說紛紜,越傳越離譜。 即使有關系比較好的同學從夏雪兒的朋友那里,得知兩人是因為前途分手,但是方雨年一畢業就去了北京,連在北京的同學也不聯系,幾乎是銷聲匿跡的態度,總是會惹人遐想。 跟男友關系好的同事…… 方雨年邊走邊忍不住的回憶,他不是沒有見過肖盛的同事,也知道肖盛在外面挺受歡迎,不提外貌,畢竟一起工作有個會來事,也可靠的人,誰都會喜歡的。 最初他跟肖哥一起出去學習的時候不就見過嗎,那個叫小北的美女化妝師,就跟肖哥一夜風流,后面還跟肖哥曖昧,想要保持聯系。 現在他一直都沒有繼續跟肖哥出去,外面會不會有很多他不認識的人想要跟肖哥接近? 冷不丁地,他想起一個同樣清冷斯文的臉龐,那是一個帶著眼鏡的溫和男人,經常跟肖盛合作剪輯后期。 那人叫黎溪。 方雨年還記得,肖盛帶著他給其他朋友介紹,用男朋友的身份,那個跟黎溪和肖盛是共同朋友無意識來了一句,你欣賞的類型還真一致,雨年跟黎溪很像啊。 他用的是欣賞不是喜歡,方雨年在第一次見朋友的緊張中,也就忽略掉這一句。 但是現在想起來,怎么想怎么膈應。 肖盛說過黎溪早就有了一個姓尤的男朋友,他才不會對黎溪感興趣,只是朋友關系。 但是現在想想,以肖哥的重欲,沒有他身邊,會不會一時意亂情迷那啥? 方雨年越想心越亂,快走到家時,他突然聽住腳步。 前面是兩個男人,其中一個身影不用細看也能認出來。 可另一個身影也比較眼熟。 恰好是肖盛跟黎溪! 他們是一同往外走,經過一番胡思亂想的方雨年并不想在這個時間見到他們,下意識地躲進附近的樓道里。 身影一側,他聽見熟悉的聲音傳來:“怎么樣?還能走路么?” 然后是黎溪帶著溫和悅耳含有抱怨的話語:“勉勉強強,你可太用力了,方雨年是怎么受得了你的?” 方雨年一愣,肖盛日常跟他相處很溫柔體貼,除了在床上用力到兇猛…… 肖盛嘿嘿一笑:“我下回收點力?!?/br> 黎溪嘆氣道:“可別下回了,承受不起,每次跟你一起后,回家都得想各種借口瞞著尤柚?!?/br> 等等! 他們做什么了?! 方雨年意識到不對勁,臉色頓時鐵青,眼神不敢置信,聽著腳步聲走過他所藏的樓道,才小心地探出頭。 什么叫在‘每次跟你一起后,回家要瞞著尤柚’? 看著越走越遠的兩人背影,陽光明亮,他能完全的看清楚,黎溪走路時腳步緩慢,有點一瘸一拐的勁頭,好像渾身發軟無力。 這種情況他熟悉,是每次從肖盛懷里起來的時候。 風中傳來模糊不清的話語。 “回去……方雨年……別發現……” “放心……我會小心……” 遠處的方雨年渾身發抖,艷陽燦爛,他如墜冰窖。 ————海棠文學城———— 肖盛送完黎溪,他開開心心的回到家,還沒進門就聽見家里的動靜,微微一笑,寶貝回來啦。 可等進到門,肖盛一臉茫然,方雨年正在快速的收拾東西,把衣服打包進行李箱,一副要遠行的模樣。 肖盛:“寶貝兒你要出去旅游么?” 也可能是回家? 方雨年沒理他,繼續拿走自己的東西,什么都不留下! 肖盛這才擦覺不對勁,急忙攔?。骸霸趺椿厥??家里有事么?需要我幫忙么?” 方雨年冷笑:“幫忙?可不敢勞您大架!放開!” 肖盛皺眉:“到底怎么了?為什么突然生氣?” 方雨年氣的想掙脫男人的懷抱,可是男人的有力臂膀上是長年鍛煉出來的扎實肌rou,不管方雨年怎么推搡都牢牢的圈住他,反倒是纖瘦的青年沒一會氣喘,這讓他更加的生氣,氣的眼眶都紅了。 肖盛嚇了一跳,他還沒有見過方雨年生這么大氣,急忙哄道:“到底出了什么事,跟我說說,我肯定幫你解決!” 方雨年一聽,冷漠地盯著他:“好,你幫我解決?!?/br> 肖盛忙不迭地點頭:“我解決完解決,寶貝兒先被生氣,別把自己氣著了?!?/br> 他還以為是方雨年的父母出了什么事,是不是知道了他跟方雨年兩個男人在一起,氣到老人家了。 方雨年一字一頓:“我、們、分、手!” 肖盛剛點點頭,馬上反應過來連忙搖頭,震驚道:“怎么回事?為什么要分手?” 方雨年冷笑:“你還有臉問為什么?倒是挺能藏??!” 肖盛:“???” “不是,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這剛一回家就給我判了罪?死刑犯也得知道緣由吧???” 男人滿腦子霧水,秉著事情不說清楚我就不放手的原則,死死地抱住方雨年不放。 拗不過肖盛,方雨年只得氣惱地抬頭:“你跟黎溪做的好事我都看見了?!?/br> 肖盛更加茫然,皺眉道:“我跟他做了什么好事?” 他跟黎溪除了吃飯和一起鍛煉,有啥可稱得上是好事的? 方雨年怒氣沖天,紅眼道:“你跟他在家里做了什么事還要我說出來么?你不僅瞞著我,黎溪還瞞著尤柚,你們兩個都惡心,別碰我,我嫌臟?。?!” 肖盛眼神詭異:“你因為這個生氣?這個有什么好生氣的?我不告訴你是怕嚇到你?!?/br> 方雨年氣到七竅生煙,臉色漲紅,瞪圓了眼睛:“這個有什么好生氣的?難道我親眼看到你們在一個床上才能生氣?才可以被嚇到??。?!” 肖盛噎?。骸笆裁匆粋€床上,你到底聽到了什么謠言?” 說著,他強勢地連拉帶摟,將不斷掙扎地方雨年拉進他平時鍛煉的房間。 肖盛在北京買的兩套房,正好在一個樓層連著,直接就被他打通了,當一個大平層使用。 一個房子120平,兩個房子的240平,肖盛跟方雨年的吃住在一個屋子,另一個屋子就成了娛樂。 臥室打通后成了鍛煉的場地,這樣一來,客廳反而小了,就弄一些電子游戲娛樂放松,還有靠邊的小屋子當工作室,里面都是攝影類器材和素材照片。 “放開我,你帶我到這邊來做什么?。?!” 方雨年使勁掙扎,可他幾乎都要被肖盛抱著走了,也沒能掙脫,直到肖盛帶著他來到跟舞蹈室一樣空曠的健身房。 當初方雨年第一次來到肖盛家的時候,就覺得這個所謂的健身房跟舞蹈室沒啥區別,連一側墻壁上的大鏡子都一樣。 只是在旁邊多了一些健身器材。 肖盛不語,但是手一直沒松開方雨年,打開投影機,拉上窗簾,室內一片昏暗。 方雨年警惕:“你想做什么!?” 他對這個環境很敏感,基本上只要到了這種昏暗的氣氛,身體就沒跟男人分開過。 肖盛又拿出手機點點,示意他看向大鏡子對面的空白墻壁。 只見墻壁上出現兩個比架勢的投影。 很熟悉,一個是肖盛,另一個人的衣服跟黎溪剛剛穿的一樣,不過兩人頭上都帶著護罩。 方雨年懵逼。 很快,投影上兩人開打,出手動作快到看不清,但是你來我往間,誰被踹一腳后退,誰被一拳打到腹部彎腰,還是能看明白的。 方雨年驚呆了。 他僵硬地扭頭,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放開了他,高大的身影抱臂沉默地看著他。 腦海中的氣憤幻想被墻面的對打投影擊碎,方雨年結結巴巴道:“你,你跟黎溪……” 肖盛眼神幽深,聲音低沉:“我覺得這個情況,就算你是發現我跟黎溪在同一個床上,也只能幫我找藥按摩淤青?!?/br> 方雨年愣住,看了投影半晌,直到十分鐘后,畫面的兩人歇戰,喝水。 他才神游歸來道:“我聽見黎溪說要瞞著尤柚……” 肖盛恍然大悟,合著就聽到幾句話腦補了一個偷情??? 他低笑兩聲,上前抱住尷尬到不知如何是好的青年:“尤柚膽小,加上早年黎溪有過英雄救美弄的一身傷的情況,所以特別擔心黎溪身上再次出現傷口,就是有點淤青也能著急半天?!?/br> “為了不讓尤柚東想西想,黎溪一般借口是外出拍攝或者搬東西時不小心弄的?!?/br> 方雨年對這個借口一言難盡! 但是弄明白情況后,他剛剛的氣焰消失了,從張牙舞爪的小老虎成了乖乖聽話的小綿羊。 在男人懷里不吱聲的小白羊。 肖盛湊到小白羊耳邊,雙手緊緊環住他的腰:“還走么?” 方雨年把臉埋在男人懷里,羞窘的不說話。 肖盛狠狠地摟緊剛剛大鬧一場的小寶貝:“還分手么?嗯?” 感受到男人的威脅,方雨年只好小小聲:“不分了?!?/br> 肖盛瞇起眼,這次是他不放過小白羊了,剛剛聽到了分手,真給他嚇出一身冷汗。 ————海棠文學城———— 健身房內, 尷尬的氣息在蔓延,方雨年只聽肖盛語氣威脅道:“寶貝兒,還記得我之前只要一進門就會做什么么?” 方雨年只感覺下腹一緊,男人每次回家都是深深地給他一吻,要么就是直接抱著他進浴室。 他還想找個借口緩解尷尬:“你……你剛跟黎溪打完架,要不先洗澡……休息一下?” 肖盛不為所動:“我們一個小時前打完,休息后洗澡了?!?/br> 總不能讓黎溪累的一身汗回家。 方雨年還想說話,就聽見男人一聲:“嗯~~?” 他馬上就知道如果不想自己受罪,還是趕緊道歉哄人好。 于是方雨年從肖盛懷里抬起頭:“對不起嘛……” 一邊說著,一邊迎上低頭看他的男人,送上自己的唇瓣,吻住男人略厚的下唇,并抬起手臂,環住他脖子,用從肖盛身上學來的技巧含住,輕輕吸吮,小舌尖動作熟練,試圖撬開男人唇齒,進入口中。 肖盛張開嘴迎入他,先是配合著小舌頭的親吻,然而不一會,他的雙手就開始動作,鉆入方雨年的衣服里,在后背跟翹臀上撫摸。 在肖盛一年來的調教下,方雨年的身體早就不禁觸碰,只是從后面淺淺略過腿根,青年的xiaoxue就開始瘙癢,忍不住在男人懷中扭動身軀。 男人的技術很好,一會兒就玩的青年呼吸不穩,小舌頭費力激動得卷住大舌頭,腰臀如蛇一般在男人懷里扭動。 感受著小寶貝的激動,肖盛揉著方雨年臀rou的大手開始往臀縫里的后xue前進。 雖然用的少,但是在花xue不堪一擊的時候,后xue也吃過很多次大roubang,勉強習慣了被人抽插,含住入侵的粗糙手指后,小菊花開始自動的往里面吸。 “吸的真緊,只是離開幾天就這么想我,以后分手了你去哪找一個能滿足你的男人?” 肖盛抬起頭,離開方雨年主動送上來的親吻,一手繼續攬住青年,另一只手則伸進去了一根手指,在后xue扣弄抽送,比前面還要緊致的嫩xue很快情動,滑膩的腸液打濕男人的手指,腸rou不斷吸吮。 方雨年被肖盛玩的呼吸漸漸加重,臉頰漸哄,可緊咬著薄唇,不發出聲音的模樣讓肖盛想起剛剛突然說分手的情景,頓時,他使壞地又伸進去了第二根手指,腸rou過緊,男人很是費了一番勁兒,才伸進去了兩根手指。 兩根手指伸進飽含腸液的后xue,在里面快速抽插,插地方雨年難耐地配合扭動,肖盛揚起壞笑,用手指深入后xue,找到后xue的敏感點,使勁按了下去! “啊——!” 一直極力忍耐著的快感襲來,方雨年驟然呻吟一聲,刺激的失聲尖叫。 電流從男人的手指,一路竄進了后xue深處,深的方雨年躲不開,擋不住,只知道里面酸癢難受,急需大roubang的頂弄研磨,好好的磨一磨,才能解了這份酸癢。 “嗯……肖哥……我錯了……哈啊……進來……哈……” 染上情欲的漂亮青年眼底蒙上了一層薄霧,早就體驗到男人持久力的桃花眼瀲滟勾魂,向虎豹般冷酷危險的男人發出誘惑的邀請。 肖盛的胯下早就支起帳篷,拉開褲子拉鏈,那根每晚讓方雨年欲仙欲死的大roubang,一下彈了出來,碩大的guitou怒氣沖沖,青筋暴起的莖身氣勢洶涌,要求青年要付出行動才能解氣。 沉甸甸的兩顆大囊袋半掩在濃密的黑色陰毛中,一看到這根粗長猩紅的火熱性器,含著男人手指的后xue便不由自主的收縮兩下,青年的呼吸也變得不穩,目光朦朧,似乎想起大roubang的威力。 肖盛看到方雨年無意識發浪的模樣,微微一笑:“蹲下,用嘴來潤滑它?!?/br> 方雨年咽了咽口水,肖盛很少讓他koujiao,大部分是自己吸著他的xiaoxue,吸的他受不了。 但是今天…… 小白羊乖乖地蹲下身,半跪在男人面前,清冷含媚的臉頰正對著直挺挺的大roubang,淡淡地腥臊氣撲來,還有家里常用的沐浴露的香氣。 男人稍微晃動一下腰身,馬眼溢出粘液的大guitou便抵住青年的薄唇,咸腥的粘液描繪方雨年的唇峰,嘴角,蹭到鼻尖,沿著白嫩的臉頰周轉一圈,又從挺直的鼻梁上滑下。 充滿攻擊力的大guitou路過眉心時,能看到方雨年輕顫的羽睫,虔誠聽話的樣子仿佛是在朝圣,對著心中佛陀獻出自己的全部。 肖盛眼神幽深,想起剛剛方雨年說分手的剎那,一股暴戾從心底升起,那一瞬間只想將方雨年脫光了衣服,永遠的鎖在身邊,不讓他再踏出門一步! 伸出細長的手指握住了男人沉甸甸的大囊袋,濃密卷粗的陰毛摩擦著手指,方雨年想著等會兒這里面guntang的陽精,會全部射進他的體內,把他射到高潮還不罷休,一定要將zigong要灌的滿滿的,便忍不住伸出粉嫩的小舌尖,輕輕地舔起大roubang。 靈巧的小舌在敏感的大guitou上來回舔弄,時不時還用舌尖舔幾下馬眼,用嘴巴吮吸兩下,細嫩的手指也輕輕揉捏著大囊袋,男人舒服地閉上眼睛,全身心的享受絕色尤物的服侍。 清冷漂亮的男大學生,已經在男人持續一年的cao干調教中,學會一身服侍人的性愛技巧,也知道了怎么讓自己的身體得到快樂。 健身房內,已經形成魅惑風情的漂亮青年,此刻跪在鋪著軟墊的地板上含吮男人的大roubang,褲腰被解開,露出渾圓的雪臀,小巧的內褲被脫在腿根,上衣整齊,但修長白嫩的雙腿緊緊夾著,纖細的腰臀難耐扭動,極為欲求不滿的樣子,在墻壁的大鏡子上徹底展現。 另一頭的打斗投影已經無人關注。 方雨年跪在男人的雙腿間,張開薄唇,把兇悍猩紅的大roubang含了進去,男人的性器過大,只勉強含進去了一半便頂到了喉嚨口。 大roubang一進到溫熱的口腔,便舒服的肖盛汗毛炸開,忍不住抽插,但他知道方雨年肯定受不了,只能極力忍著,在青年的嘴里小幅度的抽送。 “嗯嗚……嗚……嗚嗯……” 被大roubang撐的太滿,只能發出悶哼的聲音,柔軟的舌頭包裹著敏感的guitou,舌尖時不時的在更敏感的馬眼上挑逗幾下,本來肖盛還能勉強忍耐,可敏感的馬眼被舌尖撩撥,硬挺的大guitou還被濕滑的口腔嘬吸,舒服透頂! 強烈的舒爽使肖盛再也無暇顧及,按著方雨年的頭,往自己的胯下深按,同時,挺著腰身開始抽插。 硬挺的大guitou沖擊喉頭的嫩rou,cao進了嫩滑的喉道,粗長的大roubang整根插了進去,方雨年忍不住干嘔,可這樣反而加重了roubang上的摩擦,更加的舒服。 “嗯唔……唔嗯嗯……嗯……” “寶貝上邊的小嘴真會吸……嗯……真爽……” “嗯唔……唔唔……嗚嗚嗚……” 鏡子里,青年登著兩條腿,掙扎著想要逃離男人的鉗制,無奈兩個人體力懸殊,青年被男人緊緊的按著后腦勺,清冷漂亮的臉頰都被陰毛擋住,鼻尖蹭到roubang根部,兩顆大囊袋打在臉上磨蹭。 無法掙脫中,竟然在能看到細長白嫩的脖頸粗了一截,幾乎看不到下巴,有東西進出般鼓鼓平平,無比yin蕩。 看著身下的嫵媚尤物正含著自己的性器,眼角泛紅,雙眸迷離,柔嫩的薄唇在濃密的陰毛中時隱時現,肖盛心中施虐的獸欲翻騰,摁著方雨年后腦勺不放,雄腰猛送,硬挺粗長的大roubang不斷沒入漂亮青年的薄唇中。 嘴巴上顎的敏感處,被大roubang摩擦的又癢又麻,方雨年被噎的干嘔同時,體內也越來越瘙癢難耐,身體也越來越軟,幾乎是跪坐在男人面前,沒經任何愛撫就挺起來的秀氣小分身在地板上摩擦著,最后竟然射了出來! “寶貝真sao……真棒!……真敏感……天生該被男人cao的身子……cao嘴巴也能把你cao射……” 肖盛不住地夸獎,只是這種夸獎更讓方雨年羞澀不已,無地自容。 男人抓著青年的頭發,胯下拼命地在青年薄唇聳動,方雨年被憋的眼角泛紅,流出淚水,終于肖盛在一次猛cao之后,緊緊按著青年的頭,硬挺的大guitou插入了方雨年嫩滑的喉道,guntang的jingye噴薄而出,盡數射入食道中。 咕咚咕咚咕咚! 來不及吐出只能被迫咽下,強烈的吞咽聲在健身房回響。 由于jingye太多,噴的又太猛,來不及被咽下的jingye順著嘴角溢出,流過了下巴脖子,弄濕了衣領。